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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好离手,开了啊”“四六六大”
“小孩,没有铜板赔你,先欠着,可好?”庄家问玉灵
玉灵挑挑眉,点头道:“无防,先攒着,等够一百万两再一并付给我。”
赌桌哄笑成一团,小屁孩,口气倒不小,一个铜板便想赢一百万两白银,当真是痴心妄想。
庶女难为7
于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玉灵的一个铜板变成了十个,二十个,四十个,八十个,一百六十个。。。。十两银子,二十两,四十两,八十两,一百六十两。。。。。五万两,十万两。。。。
不论她手头有多少,她都全压,而且一压一个准。
庄家面色铁青,几时栽过这样大的跟头?
当玉灵的账面上的银子高达八十万两时,在一旁观看许久的掌柜出现了。
海胖子观察玉灵许久,见他每每在庄家摇色时便一动不动,心知遇到听色高手,照这样下去,她再压八十万,那很快便会变成一百六十万。
海胖子示意庄家摇色,他走到玉灵身旁,故意找她说话,分她的心。
玉灵正认真听色,被海胖子这一打断,失了准头,眼见着庄家已经将色盅放下,她耸耸肩,扭头看向刚刚打断她的人,哼,来得真巧。
瞧他这打扮,一看就是江湖中人,满脸横肉,身材彪悍,表情更是皮笑肉不笑,看样子来者不善呐。
玉灵却也不惧,虽说身子还没好利索,就算是好利索了也一定打不过他,但她天生就一身傲骨,怎能轻易服软?
“这位大哥,何事?”
海胖子冷笑一声,道:“没事啊!有什么事呢?你继续,继续押。”
玉灵又不傻,没听明白的点数,她怎会押?
庄家适宜的嚷嚷着让她押。
赌桌上的其他赌客都退到了一旁,刚刚玉灵狂押时,他们也跟着捞了不少,现在见海胖子出来,一个二个都不敢再动,退到一旁观战。
今儿海胖子赔得可真不少,谁还敢惹他,谁就是不想活。
只可惜,玉灵负了众望,只见她扭扭脖子,懒洋洋的说道:“今儿累了,先这样吧,取银票来,本小。。。小少爷改天再来。”
眼前这般情势,她若再押,必定不得善果,这海胖子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对象,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庄家不动,扭头等着海胖子发话。
海胖子脸上现阴狠之色,但见赌坊内这么许多人围观,耳边响起两日前二皇子殿下对他的警告,让他近期收敛些,皇上已经听到了些风言风语,若是将事情闹大了,势必会惊动皇上,到时,谁也跑不了,全要倒大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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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他朝庄家点了点,示意他去取银票。
当八十万两银票放在玉灵手中时,玉灵没想到会这么顺利,见海胖子的脸阴晴不定,目光含凶,想必今日回家的路不太平。
玉灵将八十万两大票塞进怀里,朝海胖子和庄家挥了挥手:“谢谢哈~希望后会无期。”
眼见着蹦跳跑出去的玉灵,海胖子朝站在角落里的一排打手使了个眼色。
打手们会意,这种事,他们做得太多了,只要遇上懂行的赌客,赢钱超过一万两,那他们就有活干了。
玉灵一路小跑,留心着身后,果然没过多久,便用一群手持木棍的打手追了上来。
这种情节,靠,她见过太多了。
在天朝时,她以一敌十,从没让这种混蛋得逞过,可如今,她的身子仅十岁,还是受了伤的。
看来,唯今之计,只有逃了。
她拼命的跑,后面的人不紧不慢的追,掌柜吩咐过,不能在人多的地方,必须在僻静处解决她。
繁闹的街道一过,转角处就是宋府,她不知道今儿能不能逃过一劫,只知道拼命的跑,拼命的跑。
前往宋府的路很僻静,虽不知道这小子跑来这儿做什么,但这儿无疑就是绝佳的做案场地。
几个纵身,眼看着就要追上这小子,突然,他们纷纷感到后颈一麻,只听砰砰砰几声,地上便躺满了人。
终于跑到狗洞旁,玉灵抬手抹了一把汗,喘着粗气转头望了望,却见刚刚追着她的那群人不知为何睡在了地上。。。。。。
这时,她的肩头被人拍了拍,她的小虎躯一震,心道,莫不是赌坊那些厮追了上来。
她头也不回,俯身便朝狗洞钻。
雪莫言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手,见她一溜烟消失在洞口,嘴角的笑意扩大,他望了望高墙,一个纵身便跃了过去。
刚刚好落在了玉灵的身前。
哇——高手。。。她来不及竖起大拇指,便发现眼前这少年很面熟。
她吞了吞口水,衣袋里的黄锭子沉甸甸的,压得她有点发闷。
“嘿嘿——好狗不挡路,借过借过。”玉灵将心底的那一丝心虚抛弃,做为偷儿,职业偷儿,怎能因为遇到失主而心虚呢,那便是对她的职业不负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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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莫言的护卫也跃了进来,他刚好听见玉灵说什么好狗不挡路,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昨儿她便对殿下出言不敬,今儿更是口出秽语,污了殿下玉耳,怎能饶她?
“臭丫头,你找死——”说罢,作势要出手。
雪莫言横他一眼,示意他退下。
“殿下,她,她几次三番对您出言不敬,已是死罪,莫要再饶了她。”
殿下???
玉灵仰头好好打量了雪莫言一番,银色长衫加身,腰束暗纹龙玉带,青玉冠衬得他肤如白玉,五官精雕细琢,好俊的少年,他正笑眯眯的望着自已,莫非她的命运也会和所有穿越剧中的女猪脚一样,偶遇皇子,然后再与他展开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你是皇子?”玉灵不客气的问。
雪莫言挑眉一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玉灵耸耸肩,无所谓道“不如何,只是想知道自已的命运是不是真的这么俗,俗不可耐。”
虽然不懂她说这话的用意为何,但见她那毫无惧意的模样,无所谓淡然的神态,便觉新鲜的很。
“你叫什么?”
“我叫宋玉灵,你呢?”
一旁的护卫又想斥责她,殿下的尊号也是她能随便问的么?
雪莫言狠狠瞪了他一眼,表示若再多嘴,便让他好看。
护卫终于禁声,不禁好奇的看着玉灵,这小丫头,究竟有什么魔力,竟能让殿下对她如此青眼相待。
“本。。。我叫雪莫言,排行老六。”
玉灵脑海里闪过一些记忆,莫非他就是丫鬟婆子们常在背后议论的六殿下?“你是六殿下?”
雪莫言点头,玉灵又问:“就是雪国所有未婚少女的梦中情人六殿下?”
雪莫言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以微笑做应。
玉灵撇了撇嘴,本来还以为能和他发展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她再大胆也不敢和天下女人做对。
古人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女人要是吃起醋来,发起疯了,那是千军万马也挡不住的。
她一直以来的原则便是:决不惹女人和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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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善长无理取闹,颠倒黑白,小人善长背后玩刀,这二者她不是惧,而是烦,不想将大好青春浪费在和女人小人斗智斗勇上。
“六殿下,我还有事,您慢慢逛,这园子挺大,里头美女如云,若是不小心遇上,您大可以放心大胆的吃干抹净,这里所有的女人心里装的都是您,我就不陪您了,先走了哈。”
说完,她撒腿就跑,必须得跑快点,若是让府里的二小姐三小姐四小姐什么的遇上,见她与她们心中的情人独处,醋坛子一翻,那她日后就别想清静了。
追着她的身影,见她跑进一处破旧的小院,里头杂草丛生,房屋破损,她便住在这样的地方?
“卫临,你确定她是宋府的五小姐?”
卫临点头:“没错,她正是宋府五小姐,因是庶子与青楼女子所生,不太受待见,宋老太爷在世时还好,宋老太爷死后,便。。。”
莫言眉头紧皱,、若他没记错,宋老太爷归天是三年前的事,这么说来,宋玉灵这三年来,一直都过着这样的日子?
心莫明的有些发紧,纤白细长的手指纂起,指节发白,俊目微合,发出危险的光。
这时,一位打扫庭院的丫鬟发现了他们,忙唤是何许人。
雪莫言松开十指,径自迎了上去,在丫鬟花痴的目光中立定,温和的说:“劳烦姑娘通报一声,雪莫言上门打扰。”
———丫头撅过去了——她从没想过今生能如此近距离的见到梦中情人,更没想到梦中情人会对她笑,天呐,对她笑——于是,过于兴奋的她很没用的撅过去了——
宋府的会客大厅已经很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已故宋老太爷的五个儿子,一个夫人,四个偏房,七个孙子,五个孙女,除了已逝的二儿子,及被冷落在偏院的玉灵,其它人统统倒齐。
也难怪,就算宋府在雪国的势力再大,钱再多,那势力还能大过朝廷?钱再多还能多过国库?
更何况,自古以来大多是富不过三代,如今的宋府当家人,宋忆宗,已经是第四代,自太爷在世时,宋府便已不如昔日,如今宋老太爷归西,宋忆宗掌家,更是一日不如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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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忆宗自小便仗着嫡子身份,在府里横行,在外头霸道,从未认真学习经营持家,以至于宋府传到他手里,只见白花花的银子往外流,不见银子往里入,许多宋家的产业都易了主,当真是坐吃山空。
如今的宋府,已不再是当初雪国十大富户之一的宋府了。
所以,他们必须想辙,以保此生能长久的富贵。
想着如果能攀龙附凤,那宋府便有救了。
宋忆宗有两个女儿,老大宋玉华,模样清秀,性情孤傲,读过几年书,心气太高,以至于年过十八尚未出嫁。
老二宋玉珍,年十六,长得倒比玉华多了几分颜色,只是脾气不太好,前来提亲的富家公子最终都被她吓跑。
还有一个儿子,刚满十五岁,调皮捣蛋,一个活脱脱的败家玩意,刚刚十五岁,窑子赌坊已经成为他的第二个家,这几年他败掉的钱数,可以用天文数字来形容。
宋忆宗做梦都想攀上一门好亲事,没想到,今儿金龙就掉进了他们宋府大院。
当总管来报,说六皇子在府里,他当时就乐开了花,连忙让夫人去将二个女儿打扮好领出来会客。
为了给自已女儿增加机会,他甚至不打算通知家里的其它成员,要知道,除去老二的女儿,老三老四的几个女儿个个生得标致,若让他们知道六皇子的到来,必然会领着女儿前来勾搭。
所以,断然不能让他们知道贵客来临。
然而,这世上焉有不透风的墙?
当玉树临风,俊美无边的六皇子乘风而来,刚刚落坐,老三老四便领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儿前来拜见。
三小姐宋玉烟,年十六,一身嫩绿长裙,粉带束腰,柳腰盈盈不足一握,眉似远山,秋目含烟,十指纤纤交叠,盈盈一拜,声似黄莺出谷,当真是秀色可餐。
四小姐宋玉笑,年十五,一袭水蓝纱衣,手执白玉香扇,美目含情,身姿似柳扶风,令人忍不住为之倾倒,心生爱怜。
六小姐玉谣,年八岁,梳着两只可爱的小辫,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厅里的几位姐姐,心道,姐姐们今天的表情好奇怪啊,为啥脸蛋儿都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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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殿下今日造访,有失远迎,还望殿下恕罪。。。。。”宋忆宗谄媚的躬身作揖,陪笑着,暗暗示意女儿宋玉华上前为殿下倒茶。
玉华瞥了眼雪莫言,六殿下虽生得极俊,言辞也颇文雅,却不是她宋玉华心中所想的男人,故而不情不愿的起身接过丫鬟手中的清茶,便如平日里侍奉父母一般将茶递下,转身便走开。
宋忆宗有些尴尬,这个玉华,总是在关键时候扯他后腿。
宋玉珍见大姐无心六殿下,心下一阵狂喜,论资格,大姐是宋府嫡长女,若要与皇家结亲,大姐无疑是最佳人选,如今见大姐无心,那么她便是不二人选。
想着,她急忙起身,朝六殿下款款走去,走出她自认为最风情的姿态,摆出她自认为最妩媚的笑颜。
雪莫言脸上只是挂着淡淡的微笑,眼底却是冰冷至极,足以冻伤一头牛。
显然,此时的宋府上下,分明没有瞧见他眼底的冰冷。
“殿下,姐姐给您倒的是绿茶,听闻殿下素爱香茶,故而奴家为殿下准备了清香的茉莉花茶,请殿下品尝。”
雪莫言扫了玉珍一眼,不接茶,也不接她的话,淡淡道:“宋老爷,贵府一共有几位小姐?”
宋忆宗干笑了一声,伸手扯了扯尚在发花痴的二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