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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流成河的战场,染红了他的眼,染红了夕阳。
与雪莫言交战的,是那臭名远扬的乌衣国。
乌衣国是一方小域,举国人数尚不足雪国三分之一,人品却是极凶悍。
因乌衣国地外荒蛮之地,缺水之地,不宜生存。
故而长年靠着与外界交战,夺人地界,扩充国土,方能赖以生存。
可若说他们只是为了生存而战,那是值得人们理解的,可如今的乌衣国,凭其凶悍的本质,掠夺了无数小国的沃土,生存基本不成问题。
可战乱依然四起,因为他们发觉,劳作换取食物,远远不如战争来得快,来得多。
乌衣国众,土匪之合,强抢成性,不思劳作,众国之恨。
今日,他乌衣国犯的是六国之首,雪国。
近水楼台2
雪国国主,正当盛年,意气风发,九子勇猛,民强国壮,岂是它小小一个乌衣国可以撼动得了的?
今日的战场之上,与雪莫言交锋的,是乌衣国最年轻的皇子,乌托沁雨。
风狂吹,烟少乱舞。
那一骑白马,身系黑斗篷的少年,你可知,今日的对手是谁吗?
雪莫言双目如电,反手抄了身边副将手上的利剑,驾着俊马,迎战而上。
双方将士们为主帅之战呐喊着,以壮声威。
乌衣国将士们信心满满,今日出战的,是他们战无不胜的战神,乌托沁雨,他们心中神一般的人物。
只见风卷狂沙,迷了人眼,他们的主帅落马了。
仅一个回合,他们心中神一般的主帅,落马了。
在众人呆若木鸡的眼神中,对方主帅像拎小鸡一般,将他们那落马之帅带了回营。
从前,在他们心目中那般高大威猛的主帅,今日在对方手下,却怎的这般娇弱瘦小?
乱了,乌衣国军心乱了。
怒了,乌衣国国主怒了。
赢了,雪国六殿下赢了。
“女人?”雪莫言挑眉,眼前直挺挺立于身前的手下败将,竟然是女人。
绾发黑巾被雪莫言以剑挑断,一头黑丝飞泻而下,脸虽不算白晰,却也有一股子英气美。
“哼!你赢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女人一脸傲气,一副将生死置度外的神情。
雪莫言暗骂该死,这死女人,竟敢毁了他英明,这分明就是胜之不武嘛。
“本王不杀女人,滚吧”他摆摆手,命下属松绑。
女人冷笑,道:“哼——你以为放了我,我军便会投降么?你做梦,我乌托沁雨决不会欠你人情”
只听刷的一声,她抽出了副将随身之剑,举剑便朝玉颈横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雪莫言手指微弹,指上那枚玉指环便荡了过去。
铛的一声,长剑生生被震飞,余劲将乌托沁雨震倒在地。
只听雪莫言怒喝一声,道:“想死去外边死,别污了我的帐。”说罢,他拂袖而去。
副将们随在身后纷纷出账,只留乌托沁雨呆坐在地。
她拾起刚刚掉落在地的玉指环,塞入怀中,嘴角微翘,却不知她在动着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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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书城的朋友问还有没有后文,作者答:当然有,这只是开始,后面长着呢!
近水楼台3
乌衣国举国上下骁勇善战,有勇,亦有谋。
乌托沁雨乃乌皇最看重的一位皇子,今日被擒,军心之乱,只是一时,士气却是丝毫不减。
多年来,他们随乌皇征战沙场,烧杀抢掠,乌衣国大军所到之处,血流成河,这般士气,又岂是折损一员大将所能挫的?
狼烟再起,乌衣国之狠辣,让人闻之作呕。
只要有城池被他们攻下,便是烧杀抢掠,一时间,鬼哭狼嚎之声四起,狂笑肆骂之声不绝于耳,惜日的家园化做一团火焰,妻儿惨死,父母断魂。
男人们被凶狠的士兵绑去做奴隶,年轻的女人被捉去犒慰三军,小孩老人被扔进护城河。
雪莫言听着军师胡左讲解战况,雪国边城十八城,已有三城被乌衣国侵占,乌衣国大军驻扎在这三城之中,三城百姓民不聊生,苦不堪言。
雪莫言双目喷火,青筋暴跳,该死!!
他一拳重击在书案之上,只见木屑纷飞,碎身于主人的暴怒之下。
“乌托宇浩,定让他,血债血偿。”遥望三座城池的方向,雪莫言一字一句说着。
风烟滚滚,硝烟弥漫,杀戮,还在继续。
帝都
玉灵的醉春楼,已然成为帝都城不折不扣的第一青楼。
二殿下终于按奈不住了。
这日,他领了海胖子来到醉春楼,二人刚刚坐定,海胖子便吆喝开了。
“上最好的酒菜,叫最红的姑娘。”
陈妈妈是什么人物,海胖子她自然是认得的,坐在他身边,衣着华贵,双眼不视六物,高于顶上的男子,怕是当今二殿下吧。
瞧这二人神态,定是来者不善。
陈妈妈一边命人去请宋玉灵,一般陪笑着朝海胖子二人行去。
“哟——这不是海大爷么,好些日子没瞧见你了,可想死我们月季姑娘了。”
海胖子脸一沉,暗横了陈妈妈一眼,这老鸨子,也不看看谁在场,说话没个分寸的。
二殿下俊目微合,有意无意的轻瞟了海胖子一眼,心道,这死胖子,竟然上赶着做别人家的生意,难怪迷情阁最近生意差了许多。
近水楼台4
春日暖阳,媚入骨髓。
“海大爷,对不住您了,飞燕今儿另有客人,还望二人见谅,我醉春楼别的没有,美艳无方的姑娘有得是,来来来,姑娘们来”
陈妈陪笑着,挥手唤着姑娘们。
陈妈面上虽自若得很,实则一点也不淡定了,手心捏了一把汗。
她没法淡定啊,面前之人,很可能就是那以凶狠著称的二殿下,她这样的人在他眼里,那简直就如蝼蚁。
雪莫闻,俊目一横,面上露出危险神色,这鸨儿,可是活得不耐烦了?“你说什么?”
海胖子也不爽了,平日里他独自前来,见不着醉春楼第一头牌飞燕就罢了,今儿也不看看是谁光临?
看来这陈妈妈,瞧人的眼力见儿,退步了不少,否则怎会出此决断。
陈妈脸面上的厚粉快绷不住了,那汗珠,犹如决堤,直涌而出,洗涮着那布面尘粉和沟壑的脸庞。。。
“实在是对不住,包下飞燕的客人一大早就来了,二人正在醉阁喝酒,正畅快着呢,实在是,实在是。。。”
没法子,包下飞燕那客人,一看便知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她陈婆子同样惹不起。
海胖子拍桌而起,怒道:“你个陈鸨儿,瞎了你的狗眼么?知道今儿坐在你面前的人是谁么?还不快去将飞燕姑娘给叫出来,否则,嘿嘿——”海胖子环视了四周一眼,那表情,那意味,不言而喻。
他要的就是她对他们的不敬,这便有了闹场的理由。
春日飞燕,姿色无双,一舞倾城,再舞倾国。
醉春楼的回春,并不只是靠这些奢华特别的装饰,和布置便能成功。
青楼这种地方最重要的是什么,那就是漂亮姑娘,只要姑娘够漂亮,够水灵,能让宾客们高兴,那这青楼,想不火都不行。
飞燕本就生得姿颜艳丽,细腰长腿,肤白如雪,眉眼含媚,生就是做娼的料子,加上被玉灵悉心的一番调教,那当真是醉春楼最为勾人的姑娘。
只要被她侍候过的男人,那真是对她百般入迷,只恨不能天天搂着她抱着她,将她揉入骨血之中。
近水楼台5
雾里看花,花更艳。
今儿雪莫闻和海胖子,就是来踢场子的。
可当雪莫闻见这大堂中人,竟有多数是为同一女子而来,心里不由陡升好奇。
这飞燕,是怎样的女子,难不成,比之他迷情阁头牌问情姑娘还要美?
他朝海胖子使了眼色,海胖子暗自点头,心里也欢喜得很,他之前来过多次,每次都没见着飞燕姑娘,今日有殿下在场,还愁不能如愿么?
“还在磨蹭什么?快去啊!”海胖子狐假虎威,作好大的势头。
从前海胖子来这儿,可不敢此般放肆,这醉春楼,下了好大的本钱,请了江湖上几位顶尖高手护场,谁若放肆,定讨不了好果子。
只是这当口,隐于暗里的高手正蠢蠢欲动,只待陈妈妈一声令下,高手们便会立时现身。
不到万不得已,陈妈妈是不会召唤护卫现身,她一旁赔着笑,为难道:“二位爷,我们做生意的,那能有银子不赚不是?只是今儿包下飞燕的客人,也霸道得很,这,这。。。”
这话说的极有意思,她做的是生意,赚得是银子,不管眼前客人是谁,既然他没报上名号,那便权当不知道他是谁,也霸道?嘿嘿,意思很明了。
雪莫闻身为堂堂二皇子,偶尔前来逛一下青楼,还给他挑剩的,他岂能咽下这口气?
今儿,非见到飞燕不可。
“醉阁?在那儿?”他挑眉,只用眼角余光瞥着陈鸨儿。
陈鸨儿心中一喜,好哇,让他们去狗咬狗。
陈妈妈这便领着二人前往醉阁。
醉阁是整间醉春楼最好的厢房,极宽敞,布置的也有意境。
所谓意境,在青楼这种地方,那就是让人舒服,一进来便想脱衣干活的意境。
厢房是里外套间,外间是喝酒聊天玩耍的地界,正中铺着一张波丝大毯,供跳舞之用,自然,也可做为其它之用。
比如二人嬉闹累了,便就势往这毯上一躺,小歇的,干活的,通通的行。
正如此时,原本喝酒嬉戏的男女,此时竟躺在了这火红大毯之上。
雪白的长腿勾住男人强壮的腰,身上仅剩的薄纱也将尽数褪去,胸前那两座混圆的山峰紧紧的压在男人裸露的胸前。
倒凤颠鸾1
春色无边,云雨巫山,倒凤颠鸾。
只见一精壮男子驰骋于一具雪白胴体上,女人已经迷乱,纤纤十指紧紧抓住男人肩头,仰着脖子高呼:“快,哦——快点,再快点——哦,嗯——啊——”
男将挑了那雪白长腿,架在脖子上,狠狠的撞击,女人愉悦之声越来越高昂,男人低吼之声越来越急促。
看来,已经发展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正当二人忘乎所以,奋力冲刺时,门被一脚踹开。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正兴奋的二人,蔫了。
男人那活儿,瞬间,软了。。。
女人呆若木鸡,竟连自已玉体横阵于人前也不自觉。
陈妈妈见状,慌忙抽了一旁的锦袍,覆身于飞燕之身。
海胖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狠狠的吞了一口,今儿算是见了这飞燕真容,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看了个透透。
当真是诱人的紧,瞧那两条白晃晃的大腿,迷人眼,迷人眼呐。
赤身男子怒了,真的怒了。
他低吼一声,接过陈妈妈递来的衣袍披上,回身狠狠瞪向来人。
这一瞪,却是一愣,来人也是一愣。
“大哥?”雪莫闻心头一紧,竟然是老大雪莫白。
雪莫白脸色瞬变,红里透黑,黑里透紫。。。
他这二弟,不是只爱钱么,怎的也来逛窑子,还坏了他的好事。
雪莫闻见大哥脸色不好,赶忙陪罪道:“原来是大哥,小弟得罪了,大哥继续,继续。。。”说着,他偷偷抹了一把汗,正欲开溜。
这老大可不是好惹的主,又得父皇喜欢,他此时得罪他,那是万万不可,不合大计。
一直在外头偷听的玉灵暗笑,兄弟见面,果然是分外眼红。
玉灵朝立于门口的陈妈妈使了个眼色,陈妈妈会意,扭头便递了个眼色给飞燕。
飞燕瞧了,那美丽的小脸立即由刚刚那惊呆的表情,转换成委屈,她紧紧了身上的布巾,将头钻进了雪莫白怀间,轻轻抽噎着。
啥话也不用说,雪莫白明白飞燕此时的心情,在干活的时候,遭人打断不要紧,坏了兴致不要紧,要紧的是,还将他们看光光,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透透啊!
此时做为他大皇子的女人,受这等屈辱,这同样也是他大皇子的屈辱。
倒凤颠鸾2
“站住”大皇子冷面沉声。
他和这二弟素来也没什么交情,自然不必给他好脸色。
雪莫闻被他这一喝,欲溜的步伐立马站住,像是被人使了定身术一般。
他干笑着转身,道:“大哥,今儿都是小弟的错,今儿大哥所有的消费,都算在小弟的身上,还请大哥原谅小弟这一回。”
老大的黑面无情他从前可是领教过的。
人家是嫡长子,母亲是皇后,掌六宫事务,又是太后最疼爱的孙子,他只不过是妃子所生的庶皇子,怎敢轻易得罪他?
虽说父皇曾说过,立储不论嫡庶,有能者居之。
自已虽有心,这些年也一直在努力着,可毕竟嫡庶长幼有别,再加上皇后时不时的枕头风,他尚没有把握可以夺得储位,在此时与他树敌,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