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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囚汜保沉默不语,只是顺着胡须摸了下来。
周围的管家和仆人等都低下头不敢出声,仿佛他们就没长耳朵似的,他们很清楚这对兄妹说的话有多么大逆不道。
“父亲,父亲……好嘛父亲……”吟情推着囚汜保的后背,放肆的撒着娇,嗲声嗲气的说道:“如果再让我受到像今天一样的侮辱,我宁可不活了。”
“别,别,别……孩子,别说傻话。”
罗克勋劝道:“父亲,为了这个家,你就去吧!”
囚汜保终于点了点头,顿了许久,终于说道:“好吧!你们在家等着,我现在就去城堡找他理论。我要让他知道,我们戴华家族不是好欺负的,就算是城主,也不能对我们胡来!”
吟情朝罗克勋眨了一眼,俩人兴奋的一笑。他俩兄妹也许现在笑的开心,但没想到因为他们的无理取闹,把父亲和整个家族都推向了火坑。他们得罪的虽然只是一个年轻的城主,但这个城主,却有着很邪恶的一面。
从囚汜保离开家,便一直有种不好的感觉在他的脑海里盘旋,身子突然向前一倾,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顿了好大一会,马车依然没有继续前进。囚汜保疑惑不已,缓缓的拉开车帘,见车夫消失,随着马车小跑的随从也不在了。
囚汜保走下马车,向四周张望,暗想这里好像不是去城堡的路吧?此刻远处的天际一片残红,天色也逐渐晚了下来。
正在囚汜保皱眉思索之时,从前后左右分别走过来四个身影,四人行走的姿势十分惬意,那正对着他囚汜保的红发男人双手抱刀,嘴里还吹着口哨。
囚汜保觉得十分不妙,朝四人分别看了一眼,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
红发男子道:“囚汜保大人,我们老大想请你吃个饭,不知道有时间吗?”
“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谁你暂时就别管了,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你们到底是谁,并不是谁请我我都会去的!”在这种时刻,囚汜保依然十分高调。
噢!
闻言,四人互相对望,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红发男人“吱吱吱”的吧唧着嘴巴,一脸怪笑的凑到囚汜保面前,道:“既然这样,那只好我们四个抬您去咯。”
见四人朝自己继续靠近,囚汜保按住佩剑,惊道:“你们想干什么?是要钱吗?要钱我给,不许胡来!”
啪!
红发男人身子一抖,那胸前的大刀便向囚汜保弹了出去,刀柄撞在他的头上,顿时让他晕倒在地下。
红发男人的对面,绿发男人和金发男人将囚汜保用大口袋装了起来。红发男人又朝躲在马车后面的那人说道:“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那人点点头,架着马车扬长而去。
正夜,城上的月儿格外皎洁,但谁也不知道它即将变得阴森,因为几片乌云正在缓缓的向它飘来。
“少主,小姐,老爷的车夫回来了。”管家急匆匆的向大厅跑来,朝正在大厅等待消息的俩兄妹说道。
罗克勋见管家如此焦急,急忙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没事。”
啪!
罗克勋在管家头上狠狠一拍,喝道:“没事你慌什么!”
管家挨了一下但也不好说什么,虽说自己的年纪比罗克勋要大二三十岁,但他是少主,自己和他也说不上什么长幼有序了。这口气只的苦苦咽下,打掉牙了望肚里吞。
“车夫说老爷叫他把你们俩个也带去。”管家道。
“去哪?城堡吗?”
“好像不是,说是老爷遇上了一个熟人,对我们很有帮助。”
“熟人,有帮助?”罗克勋疑惑道。
“哥,我们快去吧!我想这个人一定是能帮助我们对付城主,所以父亲才会这么急着叫我们的。”
“对!有道理,那我们走吧!”罗克勋点点头,这个妹妹一直以来都比他要聪明。
俩兄妹也没和管家交代什么,兴高采烈的去了。
管家将俩兄妹送出门,望着那马车在视线内离开,突然感觉一阵阴冷的寒风掠过全身。一阵冰寒涌上,他打了个哆嗦,便急忙转过身回去了。
深夜,整个爱樱城幽静无比,只在贵族住宅区和爱樱城的娱乐休闲街三三两两的有那么忽明忽暗的灯火。
夜间的欢声笑语,淫呻乐吟,也是从这些灯光中幽幽的传来。
而谁也不会想到,在一个最不可能的地方正发生着最不可能的事。
囚汜保感觉一阵刺骨的冰寒掠过全身,那些寒冷迅速的从毛孔钻入,让他突然间睁大眼睛,从恶梦或美梦中惊醒过来。
“这……这是哪?”这是囚汜保醒来后的第一句话,或许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眼皮刚想盖下去,几个男人的面庞便出现在视线内。囚汜保的眼睛再一次剧烈的扩散,他清晰的记得,就是这几个人把他打晕的。
“你们……”
和囚汜保说话的,依然是那个红发男人,“囚汜保大人,我听说你以前也是个在战场上混了几年的人。怎么这身上……”红发男人摸了摸囚汜保的肚皮,笑道:“真没看出来……”又在上面敲敲,“你的肚皮可不小啊!”
囚汜保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上身被扒光,下身也只剩下一条短裤,头上湿漉漉的,显然是刚才淋过水,怪不得会感觉那么冷了。自己想动弹,却发现双手已被绑在一起吊在头顶,此时的自己还是悬空的。
囚汜保意识到,自己被绑架了。
“你们不是说你们老大要请我吃饭吗?难道这就是饭局吗?”
“没错,我可爱的囚汜保大人。”围在囚汜保面前的四个男人俩俩分开,在囚汜保的视线内,一个年轻的男人缓缓的走了过来。男人的面容让囚汜保猛第一一愣,他那嘴角的微笑,更让囚汜保全身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赵炎微笑道:“老狂,上菜,竹笋炒肉。”
正文 第三章 精彩节目
夜逐渐的深了,人们也渐渐的进入了梦乡。但谁也没有想到,此刻在爱樱城的地底,正有一群疯狂的人在活动着。而这群疯子的首领,正是这个城市新的主人。
谢尔玛的杰作的确给赵炎带来不少的用途,它救过赵炎和艾玛娅的命,又让赵炎顺利的领炎军入城。现在,赵炎又看上了其中的一间小石洞,在这里面干点什么,可谓是神不知,鬼不觉。
啊!呀!
囚汜保觉得这个世界实在是太疯狂了,他活过半百,阅历也不比常人差,但城主私底下像土匪般的打人这确实还是他第一次看见。最让他委屈的是,这个受害者居然还是自己。
竹笋炒肉,什么竹笋炒肉,说的倒是好听,这不就是拿剥开的竹子抽人吗?
狂龙的胳膊每挥下去一次,囚汜保那白嫩的肌肤上就会多出一条长长的血痕。众人在欣赏之余,都为囚汜保捏了把汗。
查克斯离赵炎最近,小声道:“炎,你这办法真是残忍呐!”
赵炎淡淡一笑,盛着白年红酒的水晶高脚杯放在嘴便浅浅酌了一口,道:“不,这不是残忍,这是艺术。”
“从你脑子里想出来的办法都很损。”想起在爱樱保卫战的时候,修哲那号召撒尿解毒的场面,查克斯便对赵炎敬仰万分。
“哈哈。”修哲凑过来笑道:“这种办法也只有炎想的出来,把竹子从中间划开,打在人的身上,人的皮肉就会卡在里面。再把竹子狠狠的抽出来,那挨打的人就算不掉块肉,也得脱层皮。”
修哲分析的很正确,赵炎点点头,道:“这可不是我的原创,这竹笋炒肉在我们家乡可是大人吓唬小孩的常用伎俩。我小时候,我父亲和我这样一说,我腿就软了。”
哈哈哈……
囚汜保那边凄惨万分,赵炎这边却有说有笑。
里郝帅看了囚汜保一眼,向赵炎走近,道:“老大,狂龙手重,这人可能挨不了多少下了。”
赵炎点点头,把他打死了就白费功夫了,道:“老狂,别把大人喂的太饱了,他可是爱樱城的大贵族,把他撑坏我可没办法交代啊!”
闻言,狂龙停了下来,收手之时又在囚汜保的身体狠狠抽了一下,愣是让他的身体上没有一处好地方。五人见囚汜保这副模样,互相对视一阵阴笑。
参加这个邪恶行动的成员也是赵炎反复掂量的,为了不择手段达到目的的方针,赵炎肯定不会让女人参加。因为他城主的身份,还要考虑到参与成员和他的关系以及互相的信任度。狂龙和里郝帅没得说,那是赵炎的炎城班子。至于查克斯和修哲,经过长期的相处,和赵炎的关系也达到了好兄弟,讲义气的阶段。赵炎自然要让他俩人和自己站在同一条船上,以便日后有福同享,有难也有人一起当,省得独自寂寞。
英格瑞尔虽然也在无形中加入了赵炎这个团伙,但这种事情赵炎是绝对不会让他知道的。英格瑞尔是爱樱城的人,和赵炎的交情相比这几人也最淡,这种迫害爱樱城贵族同胞的事情是绝对不能让他参与,甚至不能让他知道的。
英格瑞尔是什么人赵炎也略有些了解,恐怕在这次行动中让他看到了什么不爽的地方,没准反过来和赵炎作对那就麻烦了。英格瑞尔虽然暂时只是个小人物,但在同辈中还是很有影响力的。再说,赵炎可是真心实意的想和他做朋友,也想让他为自己效力,这样的人才,赵炎自然是不会放过的。有这么多原因和理由存在,赵炎只好在今晚让他睡个好觉,就不吵他了。
“臭……臭小子,你到底想干什么?”囚汜保身上鲜血直冒,瞪着赵炎说道。
狂龙又举起了竹子,喝道:“你骂谁呢?”
“老狂,住手。”
赵炎叫住狂龙,惬意的向囚汜保走去,还不望偏过头朝狂龙说道:“我和你说了,囚汜保大人是爱樱城最大的贵族,最大的,知道吗?我们对他要温柔一点,别那么粗鲁。囚汜保大人的年纪是我的两倍,叫我小子也不过分嘛!”
说话间,赵炎已来到囚汜保身前,冷笑道:“反正我这个平民城主,囚汜保大人也是不会看在眼里的。”
“可恶!”囚汜保虽然被打的厉害,但头脑还是清醒,骂道:“你个混蛋,我不支持你当城主,你就报复我!”
赵炎委屈的说道:“你这就冤枉我了,我可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这……这不是你怒气冲冲的要来找我吗?你看,你那么生气,你要是找到城堡去,城堡的官员们还不会被你吓死啊!所以我才给你消消火,然后我们再慢慢谈。好了,现在,你说吧,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啊?”
下一刻,囚汜保深切的感受到面前这个人是多么的厚颜无耻,明明是他把自己抓来,现在却又一副很委屈的模样。
赵炎冷冷的盯着囚汜保,注意他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囚汜保,你也别怪我,我赵炎可不是什么圣人。你是唯一的突破口,也只有从你这里下手,才能达到我们想要的结果。
内心一阵思索,赵炎收起怜悯之心,眼神更恶毒了一些。
囚汜保怒道:“你别装蒜了!你把我儿打成那副模样,又在大街上让那些平民们羞辱我的女儿。你有本事就冲我来,不要欺负他们。”
赵炎冷冷一哼,心想囚汜保也够无耻的,事情从他嘴巴里出来,仿佛还是我赵炎的错了。
啪!
回答囚汜保的不是语言,而是有一清脆响亮的耳光。
囚汜保被打懵了,嘴唇颤抖的望着赵炎,“你,你你你……你居然敢打我耳光?”
“儿女管教不严,你这个当父亲的要负最主要的责任,我不打你打谁?”
“你混蛋!”
啪!
赵炎又一耳光甩了过去,囚汜保还没反应过来,赵炎又是连续唰唰几个耳光。下一刻,赵炎纵身而去,抓住囚汜保的喉咙,双目横着他,道:“囚汜保,我实话告诉你,我没多大功夫和你玩,今天你落在我的手里,你最好老实一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破事,别的不说,就你欺压平民,放任自己的儿女胡作非为,害的别人家破人亡的这些罪行,就足以把你大卸八块了!”
“你敢吗?你要是敢,你为什么不名正言顺的抓我,而是偷偷摸摸的!”囚汜保反驳道。
“哼!名正言顺?”赵炎冷冷的一笑,松开囚汜保的喉咙,转过身去,道:“你说的好,名正言顺。我就是为了以后能名正言顺的消灭那些有权有势作恶多端的贵族,才会拿你开刀啊。”
囚汜保心里猛的发凉,望着赵炎的背影,他突然间明白,赵炎这是在杀一儆百啊!
囚汜保想的没错,赵炎心里很清楚,要对付囚汜保,以现在的他用公正的手段是对付不了的。虽然爱樱城的平民们绝对会支持他,但只要那些贵族们保囚汜保赵炎也就动不了他。赵炎才刚刚上任,是绝对不能和贵族们公然翻脸的。他要做的,就是间接的除掉囚汜保,虽然这样做贵族们就是扳着脚指头也能想到是赵炎干的,但大家心照不宣,他们是猴,囚汜保是鸡,猴看到鸡的下场自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