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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指头也能想到是赵炎干的,但大家心照不宣,他们是猴,囚汜保是鸡,猴看到鸡的下场自然也不敢乱来了。
突然之间,囚汜保背后一阵发凉,牙齿猛烈的冲锋。
“城……城主……我……”
“你说什么?大声点。”
囚汜保咽下一口口水,让自己镇定一些,道:“城主,我知道你的厉害了,我以后绝对支持你,不和你作对了。今天的事,我也不和你计较了,好吗?”
说此话的同时,囚汜保的脸顿时红了下来,且不说他这一辈子,就是这几十年,他还没如此委曲求全过。
看着面前几人那恶毒的眼神,再想起赵炎当街打自己的儿子,他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啊!囚汜保不再怀疑赵炎不敢杀他了,只求暂时保住性命。来日方长,报仇的机会还多着呢!
闻言,赵炎朝四人望去,每个人脸上都浮现出一丝笑容。
赵炎转过身,微笑的看着囚汜保,点了点头,道:“好,很好,囚汜保大人,我没有看错你,你的确是个识实务的人。”
囚汜保一看有戏,急忙道:“那是当然,我虽然是戴华家族的族长,但也是城主的下属嘛!城主,你放心吧,你放了我之后,我一定会带领大家都支持你的。”
“恩。”赵炎满意的点点头。
“那……”囚汜保朝上面望去,意思是能帮我松绑了吧?
但此时赵炎又道:“既然大人如此合作,那就告诉我那笔财富在哪里吧。”
“财富?什么财富?”囚汜保又出了一身冷汗。
“囚汜保大人,我刚刚才表扬你呢,又要开始和我装傻了吗?”
“城主,我真的不明白。”囚汜保一脸的委屈。
“哎!”赵炎摇摇头,道:“你是聪明人,和聪明人说话应该是件很轻松的事,为什么非要弄的这么复杂,说的这么明白呢?”
顿了一下,赵炎又道:“实话告诉你吧,我说过我赵炎不是小心眼的人,我也不会因为你反对我当城主而要对你怎么样。我只是想知道,乔尔留在爱樱城的财富到底藏在什么地方?”
轰!
囚汜保犹如被晴天霹雳劈了一道,全身发麻,惊鄂的看着赵炎。
赵炎敏锐的注意到了囚汜保这个神情,淡淡一笑,道:“怎么?被我说中了?”
下一刻,囚汜保突然大声呼喊,脸上的表情更加的夸张,“城主啊!冤枉啊!乔尔那个反贼的财富我怎么会知道在哪里啊!”
赵炎道:“可有人告诉我,这个秘密只有囚汜保大人你知道噢?这个人和囚汜保大人可是好朋友啊!”
“城主,你千万不要听小人的挑唆,不要听别人的胡言乱语啊!”
“囚汜保,你就不要再帮乔尔隐瞒了,他现在已经成为丧家之犬,自身难保。你又何必再为他卖命呢?我现在好好的问你是在给你机会,只要你说出这些财富的下落,以前你和乔尔的那些屁事我就不再追究,你依然做你的爱樱城最大的贵族。如果你非要执迷不悟,那我可就没办法救你了。”
赵炎的话,让囚汜保陷入了沉思,但囚汜保怕赵炎怀疑,思索的相当之快。
不行!这笔财富是乔尔大人发展的资本,以后打下的江山就是我和乔尔俩个人的。如果交出来了,我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报仇了。而且,如果我出卖了乔尔大人,那我的族人,我的儿女妻子……
囚汜保坚定的摇了摇头,依然十分委屈的喊道:“城主,我真的不知道啊!你冤枉我了,你真的冤枉我了。我不知道你要我如何告诉你啊!城主,你再好好想想,这是别人在陷害我啊!”
“陷害你?那个人是你的好朋友,他怎么会陷害你呢?”
“好朋友,他究竟是谁?”
“卡西特,他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囚汜保怒了,“胡说,卡西特又不知道……”囚汜保猛的咬住舌头,一脸惊鄂的望着赵炎。
赵炎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你应该要说卡西特不知道你知道乔尔财富秘密的事对不对?整个爱樱城也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这个秘密对不对?”
赵炎回过头,朝几人阴阴的一笑。现在结果已经很明显了,果然如赵炎想的那样,囚汜保和乔尔狼狈为奸。而从囚汜保的话语里,赵炎也知道了卡西特和乔尔的关系不是那么密切。看来,这个卡西特还是有救的。也好,爱樱城的三大家族,崔南德虽然已经归顺自己了,但要一下除掉两个,造成的动静也太大。只要卡西特能安分下来,赵炎也不会急着动他。
话被赵炎套了出来,囚汜保在心里暗骂自己糊涂,此刻,他也不想多话了,干脆闭上嘴巴。
“好了,我的囚汜保大人,不要再考虑我的耐性了。老实交代吧,那笔财富在哪?乔尔还有多少人藏在你家里?”
囚汜保沉默不语。
赵炎脸色冷峻下来,淡道:“我还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不说?”
囚汜保依然沉默不语,和开始判若两人。
不过这也没有为难到赵炎,赵炎向后退了几步,道:“老狂,你们好好伺候一下他吧,菜放了这么久,都凉了。”
随着四人慢慢的向自己靠近,囚汜保清晰的看见周围挂着的,摆放着的,被几人拿在手里的刑具。
囚汜保突然放声大笑。
“狗日的,你笑什么?”狂龙抓住囚汜保的头发,拉扯着说道。
囚汜保双眼紧紧的瞪着狂龙,道:“你们太小看我囚汜保了,以为这样就吓的到我吗?我已经被你们弄成这个样子了,你们尽管来吧,就算你们把我折磨死了我也不会说的!”
“死?囚汜保大人……”赵炎道:“难道你不明白有些时候死并不是最可怕的吗?”
囚汜保朝赵炎瞪了一眼,不明白他的意思。
不过在赵炎的喊话声中,他便得到了答案。
“小斯,怎么样了?”
石洞外传来阿拉乐斯的声音,“老大,可以了。”
赵炎朝里郝帅使了个眼色,道:“老里啊!你以前是军人,有很多对付俘虏的办法吧,别客气,尽管使出来。”
里郝帅点点头,朝赵炎阴阴一笑。
在囚汜保诧异的目光下,里郝帅并没有朝他走来,而是走出石洞。
啊!啊啊!
下一刻,从石洞外传来凄凉的惨叫声。
囚汜保觉得这惨叫声甚是耳熟,想了许久,突然脸色猛的一变,大声喊道:“勋儿?”
“父亲!父亲!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呀!”
闻言,囚汜保如遭电击,疯狂的挣扎着身体,大喊道:“勋儿!真的是你,你怎么也来了,你怎么样了,你怎么样了啊!”
啊!
在囚汜保的呼喊声中,罗克勋又发出一阵惨叫。
赵炎道:“囚汜保大人,只要你老实交代,不就能知道你的儿子怎么样了吗?”
将罗克勋拖到另外一个石洞里毒打是查克斯想出来的主意,不让囚汜保看见那副画面,但却让他听见罗克勋的惨叫声,这对囚汜保的精神力是严重的打击。想像力是很可怕的,查克斯这样说。
在囚汜保的沉默中,罗克勋依然疯狂的叫喊着。
啊啊……
似乎这种叫喊声已经让囚汜保麻木,他瘫软着身子,依然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囚汜保的这种反应多少让赵炎有些惊讶,他没想到囚汜保居然如此重视乔尔的这个秘密。原本以为在这个节目进行的时候就能从他嘴里撬出口供了,但没想到他在一阵声嘶力竭的呼喊之后便不说话了。
“囚汜保大人,你听见你儿子的惨叫,难道你就不心痛吗?乔尔真的值得你去为他卖命吗?”
囚汜保垂着头,不理会赵炎。没有人看见他的表情,他鼓着双眼,头爆青筋,紧紧的盯着地面,脑海里却在想着等待乔尔回城之后,报复赵炎的画面。
见状,赵炎捏了捏拳头,原本接下来的节目是他不希望出现的,但囚汜保如此固执,那就对不起了。
赵炎朝石洞外大声道:“换下个节目。”
说完后,赵炎朝狂龙道:“你去吧,把那人带过去。”说着自己在石洞内坐下,道:“查克斯,修哲,我们来玩牌。”
闻言,修哲立马从怀里拿出纸牌,三个人坐成一圈,玩了起来。
过了许久,狂龙带着一个全身破烂,头发乱糟糟的像鸟窝似的男人进来。赵炎朝那人看了一眼,全身全是污垢,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臭气。赵炎强忍住恶心,大声道:“小斯,有你兴趣吗?要不你玩玩?”
阿拉乐斯道:“老大,这女人太辣了,我受不了啊!”
女人!
垂着头的囚汜保猛的一惊,心里顿时升起一阵强烈的不好的感觉。
“小斯,老子一大把年纪了还没老婆呢,你不要我可来了!”狂龙道。
“老狂,我才不会和你抢呢,你要来就来吧!不过这是一个小妹妹,你可不吓到人家了。”
狂龙转过身,朝赵炎道:“老大,那我去了。”
赵炎点点头,将手中的纸牌收成一叠,朝修哲使了个眼色,修哲便起身去看住了邋遢男人。这男人是狂龙从爱樱城的死牢里捞出来的,按照程序,明天就是他的死期了。
狂龙大概对这死刑犯说过些什么,他也老实的很,没人问他话他也不敢出声。
狂龙进去一会后,便传来布料被撕碎的声音,接着,猛的传来一阵女人的尖叫。女人拼命的叫喊着,挣扎着。
囚汜保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了,他猛的抬起头,双眼里已充满了血水,朝赵炎大吼道:“炎,你们这群畜生!”
“我们畜生?”赵炎猛的站了起来,喝道:“哼!囚汜保,你根本就没有资格说出这样的话。你想想你的罪行,你想想你的所作所为,你这一生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害的多少人妻离子散,你自己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畜生,你还好意思说别人?对!我承认我的手段恶毒了一点,但对付你这种禽兽不如的人,我觉得再合适不过了。”
查克斯淡道:“你就说了吧!你现在说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吗?城主其实心很好的,你现在说出来,我求城主饶了你们。这真的是最后的机会了,囚汜保大人,你好好考虑吧!”
啊!不要!不要啊……
石洞外,吟情的叫喊声无比荒凉。
囚汜保咬着牙,身体上的血液依然从皮肉里向外渗了出来,脸上的表情也十分狰狞。
众人都在静静等待着,等待着囚汜保的妥协。
终于,囚汜保朝赵炎瞪去,身体也在不停的喘息着。瞪了许久,赵炎发现囚汜保的眼里血色更浓了。
下一刻,囚汜保咆哮道:“有种你就冲我来!要我说,门都没有!”
赵炎心里一阵发凉,这还是个父亲吗?居然连女儿也不顾了。
赵炎叹了口气,淡道:“节目继续。”
正文 第四章 十分邪恶
赵炎的节目继续也意味着狂龙暴行的终止,在他们的计划中,也根本没打算真的要狂龙把她怎么样。狂龙想要女人,爱樱城多的是,但绝不会去干这个女人,这样会让赵炎等人觉得面子上实在过不去。
但要对付吟情,还要更残忍的办法。
狂龙把吟情身上的衣服撕扯的干干净净,和阿拉乐斯看了个饱后走了出来。
修哲笑道:“老狂,就完事了?”
狂龙摇摇头,道:“这女人太小了,我没兴趣。”
呼!
囚汜保松了口气,但下一刻,他那股松掉的气又猛的抽了回来。
赵炎道:“好了,让我们的死刑犯先生去享受一下最后一夜的温馨吧!”
囚汜保几乎崩溃了,他已经想不到要组织什么语言再继续骂赵炎了,“你们还是人吗?你们简直是一群恶魔!”
赵炎撇了囚汜保一眼,道:“囚汜保,你女儿不冤,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囚汜保朝死刑犯望去,实在想不起和他认识。
“当然,这样的一个小人物,你眼里的低等平民,高高在上的囚汜保大人自然不会认识。”
赵炎偏过头,朝死刑犯望去,道:“就在爱樱城的战争爆发之前,这个男人只是在街上多看了你女儿一眼,便遭到你女儿随从的一阵毒打。按理说打的也没错,这家伙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怎么有资格看你的女儿呢?该打,的确是该打。”
“他挨了打,也没继续找你们的麻烦,按道理说这事就应该算了。可你女儿的心肠那真是好啊!一天晚上,你女儿和她哥哥在路上刚好碰巧遇见了这个男人和他的妻子,你女儿想起那天的事,便又叫罗克勋教训他们。你儿子再教训他们一顿也就罢了,却把他的妻子给强奸了。看见这个事,你女儿不但不阻止,而叫随从狠狠的打这个男人。“
“可怜的男人一时愤怒,抢过你女儿随从的武器就要杀掉你儿子,但却误杀掉了一个随从。结果就被你们稀里糊涂的弄到死牢里去了,我想他的妻子也一定被你儿子给害死了吧!死前不知道还受到了多少的侮辱。”
“哎!”赵炎摇摇头,继续道:“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丧尽天良的事啊!”
闻言,那死刑犯脸上没有忧愁,也没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