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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请随我来!”
那奴仆冲着火云点点了头,然后沙哑着声音说道。
火云刻意的瞧了瞧,这奴仆在烛光下分明是有影子的,既然有影子那就说明不是鬼。
“迟云!”
情天见火云抬脚就往那朱红色的大门里面走去,不由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冲着火云喊道。
月光洒在这少年脸上,不难看出那一抹苍白和担心。
转头过,火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深深的看了情天一眼,然后红唇轻启,“请叫我凤云瑾!”
话音落,这一刻,情天如坠冰窖,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失去了,在两人之间。
“追风追雨照顾好你们主子,我马上回来!”
火云淡淡的吩咐道,然后随着那奴仆便进了大门。
……
走了几许,拐过几条小路,眼前的景象让火云不自觉的眯了眯眼睛,大片大片盛开的花朵,红的黑的蓝的,美艳到了极致,那种瞬间带来的视觉冲击,让火云的眼狠狠一眯。
而大片的花朵之中,有一个石桌,雪流觞就那么坐在那里,手中握着一个浅色雨笛,整个人似清冷的花妖一般勾人夺魄,第一次见面,火云就知道这人长的极美,这次见他,在这万花丛中,竟是丝毫没有被这美景给比下去,整个人被映衬的更加清冷绝艳。
若说北冥宸夜是透着妖气的仙人,那么雪流觞就是透着仙气的妖精,都是勾人的紧,一个妖媚,一个清冷。
……
“雪流觞!”
火云开口,在这样清冷的夜色之中声线显得特别的清晰,很好听,有种轻拨琴弦的的触动之音。
那男子眉宇间竟是清冷,听到火云的声音,紧闭的眼睛缓缓的睁了开来,落到火云的身上,无波无绪的眼睛,冷情一片,有深邃的光芒一闪而过,划过火云的脸庞,然后姿态优雅中透着懒散的支起身子,看向火云,“美人如花。似毒!这真容一现,怕是又要有不少人被你折服了!”
雪流觞的声音在夜色下响起,顺着月光流泻,打在他的身上,有着轻叹的味道。
他看着火云,不过是感叹一句而已,有花,有美人……
若是平时,怕是火云也会狠狠的反击回去,美人如花,似毒?你就挺美的,一个男人长成这个样子,简直妖孽。
“雪流觞,我……!”来找你有事……
火云眉宇紧了紧,直接切入主题,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不过就喊了一个名字……就瞧见那男子的眼神清冷清冷的看过来,有种灵魂被冻伤的错觉……
真是见鬼的感觉。
这宅子处处透着诡异,人诡异,宅子也诡异。
“已经好久没有人叫过我的名字了……!”
他喃喃自语着,墨发飞舞,火云似乎看到那些花瓣竟然随着他的叹息纷纷飞舞起来,围绕在他的身边,似乎是在安慰他一般,真是……
“雪流觞,我……!”
这气氛确实是诡异的,火云几次开口都未能将想说的话说完,意识一闪,竟有种雪流觞是故意不让她说完的可能。
“我若不想听,你说了我也听不到!”
果然,火云刚喊了个名字,这男子清冷淡漠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火云气急,眼中冷光闪烁,竟也是发作不得。
“那你怎样才肯听?”
火云皱眉,看着他,出声问道。
就见这厮手中捻起一片花瓣,在手中婉转,接着一片花瓣竟变成一朵小花,一朵小花竟然变成几朵小花,在火云惊讶的目光中飞舞到了花丛之中……
天啊!若不是亲眼所见,火云说什么也不会相信眼前这一幕的,这诡异的令人发指的一幕……
“你打扰了我!三次!”
雪流觞皱眉,然后抬头,那双水做的眼中波光潋滟,看向火云,有种说不出的魅惑。
三次……
火云一惊,第一次是她无意间闯进来的,第二次便是白天那次跟北冥宸夜还有情天一起来,根本没见到大宅子的那次,再有就是这次……
这个男人竟然如此的不简单,他竟然都是知道的……
火云心惊,竟是不知道该如何接话,这男人说这么多,是想干什么啊?
说话说半截,背景又该死的神秘,诡异。
见火云不说话,雪流觞的目光在火云身上转了几转,“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扰到我,都不向我下跪抱歉吗?”
他盯着火云,一身的懒散,火云的脸颊一抽,眼中的怒火瞬间蒸腾,他妈的,这雪流觞是想怎样,若不是她知道这厮跟慕琳洁不是一伙的,她都要怀疑,他是给慕琳洁来报仇的。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一物降一物。
见火云怒火中烧,又站在那里生生隐忍的模样,雪流觞觉得特别兴致盎然,“你若下跪道歉,我边听一听你来这里的目的!如何?”
拜托雪流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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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火云怒火中烧,又站在那里生生隐忍的模样,雪流觞觉得特别兴致盎然,“你若下跪道歉,我边听一听你来这里的目的!如何?”
他的声音宛如极地冰山上的雪,说出的话却透着让人心凉的冰。
下跪道歉?
这都多大的事情,要她火云下跪道歉,这比杀了她还会让她难受,对于火云来说,这就是一种屈辱,忽然就想起,第一次见到雪流觞的时候,这个男子说过的话,“你这硬气的性子,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你的骨头狠狠的捏碎啊……!”
瞧瞧!
这个男子人鬼各掺一半,这性子果真是变态的,竟然这般喜欢将别人的骄傲踩在脚底下。
火云觉得她要爆发了,将眼前这个男子踩在脚底下,拳打脚底,尼玛的,你让在嚣张,让你在了冷漠,让你在刁难人……
“快点啊!要是你做不到,就驾着你的马车离开吧!”
他是吃定了火云有事情求他不是?这就在火云马上快爆发的空挡,又添上一把火星。
火云真的是气急……
刷的抬头,那眼中红光一闪,带着压抑在心中的怒火,抬起手,一股强大的内力对准雪流觞旁边的花丛就轰了过去,当即花瓣飞舞,枝叶飞扬。
注意,轰的不是雪流觞,而是他旁边的花朵,那厮坐在那里动也不动,成了精的妖。
“我就知道你忍不了多少,上次都能将一假山给轰了,这次拿我这用人血养殖的繁花出气又算的了什么?”
玉笛在他的手中轻轻的晃动,他的话不快不慢的响彻在火云的耳边,刷的抬眼,心惊不已,这厮说什么?拿人血养殖的花朵……
汗毛都倒竖了一身。
她火云就是胆子在大,关于这宅子的诡异事件也让火云心中忐忑。
“人血?”
火云反问,月色如水银一般打在她的身上,照耀在她的脸上有一闪而过的苍白。
“恩啊!闯进这里的人都没有你那么幸运,这里啊,有进无出,你确实是个例外,可是你这例外也太例外了,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返回来两次。”
火云嘴角抽了,这个雪流觞,要不要将气氛搞的这么诡异,火云身上的肌肉都紧绷到了一个顶点,心脏更是在不停的跳动啊跳动……
“不下跪道歉,那你还想求我办事?”
雪流觞从石桌上跳下来,站到火云的眼前,微微弯下了身子,与火云面对面,四目相接,鼻尖都要碰到火云的鼻尖了,他的眸中一片碧波荡漾,清冷清冷的……
火云下意识的往后一躲,这人靠她太近了……
结果头还未动,就见雪流觞的眼中当即蒙上一片冷色,“敢躲!”
当即,火云不敢动了,呼吸都一下子轻了许多,雪流觞见此扬了扬眉,勾了勾唇,恶意的在火云脸上吹了一口气,冰凉冰凉的,竟然一点暖意也没有……
火云斜眼,瞧着地上那斜斜的被拉长的影子,心下暗忖,这厮根本不是鬼,鬼是不会有影子的!
“你在想什么?”
盯着火云,看着那双凤眸之中眸光闪闪,似有了然一闪而过,雪流觞出声问道,他想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火云扬眉毛,一脸不羁,你看起来一副清冷至极的样子,竟也有好奇心的时候,想知道我想什么,我他妈的还就是不告诉你了,怎样?怎样?
让我下跪道歉,这个雪流觞确实是喜欢踩人,看着别人抉择,挣扎……简直是恶趣味,孤单寂寞到心里有问题。
竟然毫不犹豫的拒绝,雪流觞这厮笑,笑的一点温度都没有,“你别跟我强,你知道你强不过我的,还不如想想怎么讨好顺从我,否则,我手一摆,你今天白来了!”
火云嘴角抽了……
火气便也渐渐的凝聚了上来,不等发火,雪流觞的头已经从他的眼前移开了。
“我在想你根本不是鬼,就别装的神神秘秘了!”
火云冷哼一声看着雪流觞,将自己的推测给说出来,她敢肯定,雪流觞肯定不是鬼,鬼哪里会有影子,都是虚空飘的……
果然,雪流觞一顿,接着眼角笑意越来越大,“不是鬼,那是什么?”
火云,“……!”
那肯定是人,这个雪流觞真是……若不是有事求他,火云怎样也不会呆在这里跟他说这些没有营养的对话。
“看在你是第一个说我不是鬼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听一听你来找我究竟是什么事情吧!”
雪流觞见火云一副无语的样子,然后看着她说道。
他一松口,火云眼中有一种惊喜的光芒一闪而过,曾经的她,怕是将什么情绪都掩藏在心中的,别想从她的眼中看到一丁一点的情绪和心事,可是女子一旦爱上了哪个男子,便会因为一点点高兴的事情就透露出内心的喜悦。
就想此刻,火云心中的希望就那么暴露在雪流觞的眼前。
动心的女子,着实很美。
……
“我知道你懂医术,所以我来找你,请你救救我的男人……!”
火云看着雪流觞,眼中不经过的闪过一丝乞怜,还有期盼。
虽然跟火云不过见过两次面,但是依照他对眼前女子的印象,果决、坚韧、冷酷,倔强,理智,这些差不多都是形容她性格的词语,可是刚才当她说道救救她的男人的时候,眼中竟然闪过那种情绪……
心中瞬间闪过一道陌生的情绪,他是个寂寞的人,冷情孤单,从来不会有一个人为了他露出这样的表情,这一瞬间,雪流觞不想承认,他竟然嫉妒了这个火云口中说的男子……
“你的男人,是紫衣王爷北冥宸夜?”
雪流觞目光深邃,对于火云的身份已经掌握的分外清楚,右相千金风头正旺,名声那般响亮,有几个不知道的,尤其是她和紫衣王爷之间的婚事……
那说的必然就是他了。
火云点点了头。
情天和追风追雨在门外已经等了不少时间,可是人已经进去了那么长时间仍是没有出来,情天已经等不及了,吩咐一声,便也抬脚进了那朱红色的大。
那奴仆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所以情天进来的很顺利,可是他刚进了那朱红色的大门就后悔了,整个大宅鬼影森森,一个奴仆也没有,黑幽幽的一片,道路错综复杂,所有的屋子都关着门,偶尔有几个破灯笼摇摇晃晃,有好多白条挂在门上随风飘动,顺着朦胧的烛光,还能看到结在门上的蜘蛛网……
天啊……鬼屋!
鬼宅!
一丁点的人气都没有,这里分明就是一个荒废已久的鬼宅,情天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额头上冷汗淋淋,脚步再也迈步出去……
一转头想踏回去。竟发现那朱红色的大门都没有了,他不过才进来,门应该就在身后,可是此刻除了黑森森的围墙竟然什么都没有……
情天的脸色蓦地苍白,整个人都处于了极度紧绷的状态……
他实在想不出这是怎么回事?
“迟云!”
情天喊了一声,除了空荡荡的回声,根本没有人回答。
不能慌,不能慌……
情天告诉自己,顺着漆黑的小路慢慢的往前面走去,若是别人遇到这样诡异的情况怕是早已经尖叫出声,可情天毕竟在外面历练十年,还是有点胆子的,抽出腰间的配件,紧紧的握在手中,小心的顺着夜路往前面走去……
“他怎么了?难道又变成白痴了?”
雪流觞见火云承认她的男人是北冥宸夜,不由的反讥了一声问道。
火云眼睛一眯,不悦从瞳孔中闪过,“雪流觞,注意你说的话!”
“怎么?他本来就伴了白痴十年之久,我还说不得了?”
雪流觞勾了勾嘴角,讥讽一片,眼中毫无温度。
火云确实不想跟他对掐,可这个雪流觞这般说北冥宸夜,她心里就是不舒服,比说她自己还不舒服,不由的哼笑了一声,更加的讥讽回去,“彼此彼此,雪流觞,你不也伴个四人十年之久……”
反唇相讥,果然雪流觞眉目沉了,眼眸冷了,脸色更黑了……
“说,他怎么了?”
冷哼一声,似有发怒的痕迹……
“他中了血蛊,现在生命垂危,我想请你救救他……!”
……
情天正横冲直撞的往前走着,出了黑幽幽的道路,破屋房子,确实连个人影都没有,他吓的大气都没敢喘一下,整个人紧绷到了极致……
突然就在夜色中听到火云的话……
“他中了血蛊,现在生命垂危,我想请你救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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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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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中了血蛊,现在生命垂危,我想请你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