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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落在雨柔的后腰,雨柔又是一颤。“痛吗?”我边探边按边问,慢慢找受伤的骨节。共有两个骨节挫伤,伤势也不重。我把掌力缓缓地顺逆搓揉,同时也承受着雨柔那醉人的肉感的冲击。
“月圆,你能说说你雨柔姐为什么这么讨厌男人吗?”
“帮主,你问雨柔姐吧,我不敢说。”
“现在你雨柔姐不宜说话,你说,她要骂你我帮你。”
“雨柔姐。。。。。。”月圆迟迟疑疑,她与雨柔姐妹情浓,心底一直期盼着为雨柔解开心结。今天的突变,让她找到了契机,胆子也大多了。
“今天有帮主为你撑腰,你是要造反了。帮主想知道,我那敢堵上你的嘴。”
原来,雨柔在十岁时,随母亲改嫁。两年后,母亲去世。继父在一晚半夜,摸到她床上,想奸污她。雨柔醒来奋起一脚,恰好踢在那儿。继父伤重,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死了。雨柔
逃出,四处流浪。几次被男人欺负,都舍命相拼得脱。有一次,一个男人摸着她,雨柔挥刀劈下那人的手。后已故意伤人罪判了五年,在狱中结识几个姐妹,出来后,成立了剪刀帮。对男人由恨生厌,宁死也不让男人碰了。
“雨柔,真是苦了你了。”见雨柔不停地流泪,我说。手上的劲也加了一分,让痛感转移雨柔的思绪。
“那我岂不是要格外小心?”我故意朝月圆挤了挤眉眼。
“帮主就会欺负我。月圆你也欺负我,看我明天怎么修理你。”
“说我欺负你是吧,好,就欺负你。月圆,过来把你雨柔姐衣服给脱下来。快啊,磨蹭什么呢?”
“真脱啊,帮主,我不敢。”
“你想什么呢,这么厚的衣,怎么治疗那伤处?”月圆听了,看了看雨柔。雨柔闭着眼,不吱声。月圆上床一件一件地给雨柔脱着,见雨柔被慢慢地剥得凹凸有致,肥美的胸背隔衣依然晃颤不已。剩一件贴身里衣时,月圆就停下了,我一阵惋惜。“还有裤子。”
“裤子也要脱?”月圆明显感觉我的假公济私,疑惑地看我。我很肯定地点头,月圆就看雨柔。雨柔一副听任摆布的表情,月圆就动手,又留下了里裤。
我再次把手放在雨柔的腰身,那弹性和丰腴恍若贴手,我在搓揉时那糅弄的意味,雨柔肯定感觉到了。几次那手搓到突隆而起的臀部边缘,雨柔总是扭身相抗。腰身搓揉了许久,我捏起雨柔的两足,十个雍长且鼓圆的脚指,肥而不腻的脚掌、足跟、脚婉和小腿,让人爱不释手。反反复复搓捏了许久。我身体里的亢奋血气,早已到了忍受的边缘。
“月圆,你去看看花好的伤,弄得怎样了。”
哎。月圆应着离去。雨柔睁开眼,瞟我一下,似乎想看我的真实意图。我在雨柔的涌泉加力按了按,雨柔嗷地一声呻吟。我顺反搓按,雨柔的呻吟宛如天籁之音,绵绵不绝。随后,我跨骑在雨柔腰身,捏雨柔肩背。手或轻或重地捏,屁股在腰身上顺反旋揉,雨柔的呻吟又起,声音里渐渐含了荡意,防范的意思消失了。我把雨柔翻过来,仰躺着。雨柔惊声叫“帮主。”
“雨柔,叫龙凌。”我轻声说,手按在雨柔的腹部,那肚脐眼很深,很诱惑。我用手细细地感受那诱惑,缓缓地变动手行,让雨柔的小腹慢慢变暖变热。那呻吟又在无意中漏出一两声。我再次垮过雨柔,说“雨柔,你随我的手把腰臀往上拱。”说着两手叉扶著雨柔的腰,往上抬。“龙凌,你又欺负我。”“哪有,是在治伤。”“有这样治伤?你就欺负我。”“好,我就欺负你。”说着放开手,勾下腰在雨柔肚脐上深深一吻。雨柔“啊”的一声坐起,想把我推开。我顺势抱个满怀,用嘴堵住雨柔的口。雨柔惊慌而挣扎几下,淌下泪来。我放开雨柔,替她擦了泪。雨柔头微仰起,看着我,我慢慢地吻过去,雨柔没有再躲。吻了良久,生疏的雨柔终于也动了,舌头与我粘绞着,手也在移游。我想剥开雨柔的里衣,雨柔柔软地挡了挡,还是被我解下,那凝脂般的皮肤即刻被我捏弄的肉浪起伏。也把雨柔捏弄得软瘫在床,细汗润体,神魂飘荡。那丰盈肥圆的巨大宝贝,垂吊着,两棵红的发乌的超大葡萄,翘的骄傲。我张口含住,用舌撬着刮着吸着。我压住雨柔,用下体死命地抵着雨柔,想再进一步。雨柔死捏着里裤,说“龙凌,今晚还是别这样,好吗,我一时还适应不了。你要是实在难受,我叫月圆陪你。好吗?你生气了吗?我叫月圆来,她愿意的。”“别。”我无声地抱紧雨柔,雨柔也抱住我,泪流着。
第十七章 会有这样的误会?
回到“竹枝词”是上午九点,餐馆的门还关着。我开了门,走到枝玉房里。房内很暗,里室有水声响,准是枝玉在淋浴。受了一晚委屈不小弟弟,噌的跳起,昂扬怒张。我飞快地除掉身上的衣裤,悄声走去。
浴室里枝玉正翘着臀,弯腰冲洗下体,头微上扬。我心想,枝玉说不定正在回忆我们的某次。吓她一吓,也是今后的趣话,我想。便提枪对准那儿刺入,两手捏住两只兔子。枝玉果然惊吓,扭头看来,口中尖叫。
我一把搂紧,吻著那嘴。枝玉狂猛挣扎,身体扭动,更觉刺激,就疯狂地抽动。枝玉的嘴突然挣开,尖声喊叫“强Jian啊,救命啊。”那声音绝不是枝玉,我才凝神细看。果然不是枝玉。
“别喊,你是谁?怎么到我的房间?”我在声音中加了少许内力,那女人果然震得停声。
“你是谁,怎么跑到我房里强Jian我。你快放开我。快啊。”
“我是龙凌。你告诉我,你是谁,枝玉呢?”
“你是龙凌?枝玉的男朋友?你快放开我,枝玉在楼上。”
“你放开我,我是君竹。你还在动,快放了我。”她比枝玉要紧一些,我想放开她,却又变成动了动。
“君竹就是你吗?真的是君竹?这是误会了。”说着,我离开了。浑身暴胀欲裂。
君竹得脱,脱兔般她扑到床上,痛哭。
“我把枝玉叫来好不好?对不起。”我帮君竹盖上被子,轻声问。
“别叫,你是故意的,你知道我不是枝玉了,你还在欺负我。”
“是误会、误会,你听我解释。”一个从未谋面的女人,已这种方式见面,很难解释的。
“我不听,你别碰我。”我刚把手挨着被子,君竹就喊。
我还是给枝玉打了电话,枝玉跑进房,说“大水冲了龙王庙,误会,误会了。都怪我,忘了给龙凌打电话。”又对我说“龙凌你先出去,我们姐妹说几句话。”我出了门,聚神细听。
“别哭了,我的好姐姐,这样不是很好吗?”枝玉见我出门,就笑起来。
“你还笑,我被你老公欺负了,你开心啦。”
“不是说今天要给你介绍个男人吗,你已先见着了,而且。。。。。。”枝玉嘻嘻地笑。
“你要死啊,那是你老公,我再可怜,也不会和你抢老公。”
“你听我说,上次你不是对我说,要是碰上个好男人要我别忘了你。你忘记啦?这大半年,我受不了啦,我要你帮我。”
“这也帮你?你疯了,死丫头。”
“真的,你也偿过了,没说假话吧。姐姐要是气不过,我要龙凌向你道歉。龙凌,进来给姐姐道歉,看你把姐姐弄得哭红了眼,罚你把姐姐逗笑起来。”说着也不管君竹反对,把我从门外拉进房,就自己走了。
进了房,君竹的泣声弱了许多。我说这么久只有枝玉在,我们又闹惯了。谁想会错呢,都是我不好,我认错认罚。君竹拥着被子,反应不大。我突然见枕头边有用过的女人自蔚用品,我拿起说,这是什么。君竹转身抢夺,裹身的被一打开,就现出白晃晃的身体。君竹忙伏下,又哭,断断续续。
我深感江郎才尽,无计可施。走到外间找枝玉,牵她上楼。枝玉说,中午了,还玩?我不由分说,一手带住,到二楼房里,上了床,就扯解枝玉衣裤,瞬间剥尽。横冲直撞,弄得枝玉叫声嗷嗷,一会儿连连求饶,方止。之后,枝玉调笑说,是受了委屈还是尝到了鲜?找我来受罪。
境外某国的山林深处,宗教式的建筑群,亭塔连绵,青砖碧瓦,尖角高耸,刺破穹空。一个豪华的办公厅里,坐着身著军装的将军。将军满脸怒气,办公桌前摔了不少东西,指着副手们痛骂。通过云贵高原的贩运通道中断近两个月了,还不能接通。损失的市场和利润比之两个月前被缴获的半吨白粉更大,一旦不能及时控制市场,M国、OLS、J国的毒枭们乘虚而入,将近一半以上的份额都要丢掉,那将是毁灭性的打击。将军下令,要不惜一切代价,恢复通道。
“将军,刀无痕回来了,在外面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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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拉出去,毙了。给组织损失那么大,还有脸来见本将军。”
“是,将军。”卫兵听令出去。
“将军,且慢。刀无痕这次罪虽该死,却也不完全是他的错。我们要打通华国的通道,只有依靠刀无痕这个华国通。何况刀无痕从小跟随将军,是将军身边猛将,为组织立了许多功。现在要安抚好刀无痕,让他戴罪立功。将军,你的意思。。。。。。”
“好,说的有理。把刀无痕传进来。”
隔天把黑子、周严、雨柔等斧头帮核心成员召集见面,先欢迎新的成员加入,壮大了力量,再说了斧头帮的帮规,要众人约束下属 。接着说青帮这次吃了大亏,以花琥的为人,肯定会报复。斧头帮力量分散,一定要严防。如今先派人探出青帮动向,再定对策:
一、 青帮对这次失利有什么反应,报复的行动计划。
二、 青帮对投靠他的势力,作什么安排。
三、 青帮在古镇和那些势力往来密切,与哪些官员往来,查出证据。
四、 青帮与外面势力的往来情况。
这些事要做得隐秘,不能让青帮察觉。黑子副帮主要把帮主的样,做好做大做出气派,让青帮摸不清底细,他就不敢轻举妄动。另外,对一般弟子,不要把我说出,以黑子为主。如今,斧头帮增加两个堂主:正气堂,堂主周严,负责帮规处罚,考核骨干,甄选人才;英姿堂,堂主雨柔,负责女弟子的训练和管理及相关经营的督察。
各人去忙,我送雨柔和月圆回帮。
“雨柔,腰伤好了吗?”
“恩。”
“雨柔姐,那晚你痛得直哼,就好了?可不能对帮主说假话。”月圆接过话。
“是哪天?你才乱说,我早好了。”
“就是那晚,帮主都听到的。那晚帮主向骑士一样,给你治伤,你没有哼哼?帮主你说句公道话,有还是没有?”
“看我不撕了你的嘴,你发什么骚。龙凌,到家后你把她搓叫了,我录音放给大家听。”说着去牵月圆,要咯吱她,一路笑闹。到了,月圆说,“帮主,你给雨柔再看看腰伤,这回不要我帮着脱衣吧。我去看花好,等会我拿录音机来给雨柔录音。”说着就跑,雨柔脸羞的通红,斜眼瞟我。
进了房,“再看看伤吧。”我说。雨柔就柔顺地躺下,我把空调开大。搂着雨柔慢慢厮磨,先说着英姿堂的人员和事务,两手不停地在雨柔全身的肥美颤肉留下指痕。英姿堂有一百多人,基础成员分两类:少部分是因不幸婚姻伤心绝望而加入,或家庭中父母离异心态失衡的,另一部分则是卖笑女子,加入找个依托。我正捏揉着雨柔突而大的|乳头,感应着|乳头的变硬变翘。
雨柔突然说“龙凌,我们分堂里的女子,都不粘男人的。我把她们都给你,今后你就可虎入羊群,尽情享用。你喜欢吗?”
“先把你享用了,要你胡思乱想。”就脱剥雨柔,雨柔气热身软,动情粘缠。丰腴的身子无处不在招人侵略,我一点一点的吻着,雨柔就渐渐欢唱起来,那声音足让所有男人血喷。到了黑三角,那湿淋淋的黑处肥大饱满,猛吸一口。
雨柔就惊天动地的叫喊起来,两手摸索着找我的凸出,口中不停念着我名字。在雨柔的帮助下,我也剥成白条。搂住扭动的雨柔,分开双腿,进入雨柔。雨柔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深拧着眉,那绝不是兴奋的叫喊。
“怎么了?”
“痛,你把我撕裂了。”
“对不起。”我轻轻地抽出,见雨柔流出了血。“怎么了?”
“都是你不好,你还问。”雨柔轻嗔,眼眉间那喜悦浓得化解不开。“人家第一次,你就不会轻一点?”
再进雨柔,动作很轻很慢,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