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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千架下的奴隶-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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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惹上这个女人啦?”西平问。
“我也不知道。”阡稚很无奈。
“就算她后台硬又怎么样?太猖狂了,威胁我们。”西平拍了两下桌子,突然噌地站起身,“她刚才说什么,禹先生?”他急速从桌子后面跳出,“小稚,你不会告诉我,那女人说的禹先生是我们的总头儿吧?”
阡稚撑着下巴点了点头,“如果你说的是禹邢,那应该是同一个人吧。”
她一承认,反而没人相信了。
西平的嘴里“切”了又“切”,“我们总头儿是出了名的冷漠无情。”他夸张地甩了甩头,“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世人爱他如飞蛾扑火,他视世人如脚下尘沙。酷毕了,是不是?”随后又小声加了一句,“也许有一天这些女人们发现,原来她们视为天神一样的人竟深爱着一块毛毯或者一只抱枕,天那,原来他是个恋物狂。”
琳琳不冷不热地说:“别丢人现眼了,你那是赤果果的妒忌。”
西平贼笑着问:“怎么,你还在暗恋那个男人?”
琳琳沉下脸,顺手把一个笔筒丢到他身上。
索亚见状不妙,轰苍蝇似的把西平轰回座位,“去去去,小西子,别添乱。”
“对了,小稚设计的那两条项链的成品呢?怎么没给我们送来检查?”琳琳差开话题。
“噢,直接拿过去了,他说不用检查。”索亚回答。
琳琳怔了怔,“怎么会?他一向很挑剔。”
索亚耸耸肩,摇了摇头。
琳琳若有所思地看了阡稚一眼。
下班时,琳琳硬拽着阡稚去公司附近的咖啡厅,当然,在这之前,她铁面无情地赶走了要尾随而至的另两个人。
明亮的落地窗隔绝了外面的天寒地冻,咖啡厅里温暖如春。
“小稚,你见过禹先生么?”
“嗯。”
“他很帅是不是?”
“嗯。”
“我刚刚到这里时就知道他,也知道有很多人喜欢他,他总是同别人不一样。”
她一手撑着头,一手慢慢旋转着咖啡杯,丰美的长发烟雾般遮过半个侧脸,“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总算明白了她们说的话,他是那样特别的一个人,会让人即着迷又害怕。看不见会天天想,见了又恨不得立刻逃开。”
阡稚一愣。
“说出来不怕你笑,我在D。K公司工作几年,可总共只见过他几次,即使见到了,也只能远远地看着,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后来,我实在忍耐不住暗恋的痛苦,终于决定找机会向他表白。”
“向他表白?”
“是啊,”她笑了笑,很无奈,“结果呢,不用说你也能猜到。”
“被拒绝了?”
“嗯。”她抬起头看着阡稚,“你被人拒绝过吗?那种感觉真的很糟糕。”
阡稚想了想,“被人拒绝过很多次,第一次好象是在我上高二的时候。”
那天,她带着织了很久的围巾,站在king经常路过的街口。她等了很久,当她终于等到他时,他淡淡地说:“我不戴这个东西,你扔了吧。”
那也是冬季的一天,有没有下雪,她记不清了——自从他死后,有关于他们之间的很多事,她忽然之间全弄乱了。
脖颈上的吊坠始终跟随着她,用她的体温温暖着,她固执地相信,如果连她也忘记他,他就真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那后来呢?对方接受你了吗?”琳琳问。
“没有啊,一直被拒绝一直被拒绝,被拒绝到麻木。”
“这么惨?”
“嗯。”
“你还爱他吗?”
“……他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只是和禹邢在一起时,她就会忘记他,这使她有深深的负罪感。
“希望有一天,你能打动他。”琳琳由衷地说。
“他不给我赢的机会。”沉默良久,阡稚继续说:“他死了……也许他是故意躲开我的,我总是惹他心烦。”
这是这几年来,她第一次跟别人谈起king,说完后,她的心里多少轻松了一些。
琳琳震惊地睁大眼睛,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阡稚默默地喝了口咖啡,用平静的语气差开话题:“对了,你要参加年底舞会吗?”
琳琳点点头,“当然去。”
“舞会在哪里举行?”
“总部那边。”
又断断续续聊了些别的,一个小时后,她们才在咖啡厅门口分了手。
阡稚用大衣裹紧自己,到站牌下面等公车。
等了一会儿,感觉脚有些冷,她在原地蹦了几下,乌黑的短发被风吹得有些乱。
“冻坏了吧?”身边有人问。
她诧异地回过头。
禹邢手里拿着天蓝色的帽子和围巾,围巾边儿上镶着精致的蕾丝。他细心地给她戴上。帽子和围巾毛绒绒的非常暖和,她的白色收腰大衣和它们也很配。禹邢满意地欣赏了几眼,低头亲亲她冻得象红苹果似的漂亮脸颊,然后把自己的手套分给她一只,握住她另一只手放进自己衣兜里。
刚看见他时,阡稚本想问问他怎么在这儿,这会儿早忘了。
“我们坐公车回去吗?”她想了想,问。
“好啊。”
五、六分钟后,公车来了。这些公车是无人驾驶的。上了车,阡稚投下两枚硬币,按亮车门旁边液晶屏幕上的站名,公车便再次启动了。
他们选了个中间的位置坐下,阡稚摘下帽子,用手拨了拨头发,一边打量着空荡荡的车厢,“奇怪,这趟车今天人怎么这么少,就我们两个。”
“平时人很多吗?”禹邢问。
“不太多,不过也不会这么少,所以我才说奇怪。”
“那的确很奇怪。”禹邢趁她不注意把她抱到腿上,轻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似的说:“孤男寡女,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实在有失体统。”
阡稚说:“你还知道?”
禹邢噗嗤一笑,“我是替你说的。”
阡稚哧溜一下从他腿上滑下来,端端正正坐到一边,清了清嗓子,严肃地说:“禹先生,公共场合你要注意影响啊。”
禹邢故意问:“什么影响?”
阡稚想了一下,“不好的影响。”
禹邢挑起嘴角,似笑非笑的,“什么样的行为有不好的影响?举个例子。”
阡稚看了眼前后的街道,飞快地在他唇上贴了一下,“比如这个。”
禹邢摇了摇头,“不行,这个例子不够生动。”
阡稚高傲地说:“不行拉倒,我还不给你举例了呢。”
禹邢轻笑,“好孩子,过来我告诉你,要这样才行。”
车厢内灯光明亮,假如此时有人从车旁经过,一定会看见这样一副情景:一对恋人紧紧依偎在一起,天蓝色的围巾轻柔地缠绕在他们之间。年轻俊美的男子眼帘微垂,长长的睫毛半遮住沉醉的目光,深深吻着怀中的女孩儿,女孩儿不断迎合着他,意乱情迷。两个人的脸颊都有些发红,似乎已承载不住这种极度的热切和幸福。
几天后,D。K公司的年底舞会如期举行。
琳琳和西平一组,阡稚和索亚一组,四个人一齐到达会场。
琳琳穿着一条鱼尾式礼服,戴着一副祖母绿的耳坠,即高雅又性感。索亚和西平都是黑色礼服,不过风格各有不同,索亚中规中矩,甚至打了条领带,西平则不改搞怪本色,带了只骷髅耳钉,又在裤腿上弄了几个吓人的骷髅图案。阡稚是他们之中年纪最小的一个,所以造型定位在公主系列,短发被琳琳弄成一个很浪漫的发型,鬓边点缀着两朵娇嫩的茉莉,穿的是那种长度到脚踝的白纱长裙。
此时偌大的会场已汇集了两千多人,场面十分壮观。头顶的水晶灯交织成一片璀璨的银河,云朵般的衣裙洒满了大厅的各个角落。虽然空间太大,人又太多,但并不象想象中喧哗,服务生手托着银光闪闪的盘子在人群中来回穿梭,象一条条灵活的鱼。大厅左右两侧整齐地摆放着许多造型独特的大理石桌和铺着厚厚雪白绒垫的靠背椅,不过坐在那里的人却并不太多。
索亚扭头看看琳琳和西平那一组,叹了口气,“小西子,幸亏你长得不算矮,不然别人还以为是大姐姐领着小弟弟。”
琳琳紧张了,“怎么,我这样穿显老啊?”
西平一本正经地说:“不会,比平时还要年轻漂亮。”翻起眼睛看看索亚他们,“那边才是一个怪叔叔领着小妹妹,黑桃皇后带着白雪公主。”
索亚瞧瞧自己,再瞧瞧阡稚,“不会啊,我觉得我们很配,是吧?”
这句话是问阡稚的。
不容阡稚说话,西平抢住话头:“小稚,别给他面子。”
他们身边不断有人走过,阡稚配合他们聊了几句,下意识地寻找着禹邢的身影,结果怎么也找不到,后来一想,游戏里最大的BOSS都是最后出场,这种场合应该也不例外。
一刻种后,人群忽然潮水边退后,分向两边,全场变得鸦雀无声。
这回不用想都知道是谁来了。
阡稚的目光被黑压压的人群挡住,连禹邢的衣角也没看到,只能根据过道上从容的脚步声和前面人们头部转动的方向判断他到了哪里。
“这人真爱出风头,整的跟明星走红地毯似的。”阡稚的在心里笑话他。
然而当禹邢走到最前面,在高处站定的时候,她再也笑不出来了。
那个衣着奢华到极致的俊美男人,眼神张扬高傲,举首投足间带着一股令人战栗的威严。
与平时和她在一起时温柔的模样不一样,与那个夜晚死神般恐怖的模样也不一样,此刻他如站在权力颠峰的王者,坦然而又淡漠地接受众人的膜拜。


、第二十九章

禹邢向来不喜欢长篇大论,他简短地结束了他的讲话,接着舞会正式开始了。
开场舞照例是由公司的几个高层管理人员开始的,禹邢站在一边,和一群人随意地聊着天,丝毫没有想去跳舞的意思。尽管如此,每个人都在心中猜测今年禹邢会第一个邀请谁做舞伴。出乎意料的是,三场舞结束了,他依然没有动作。
琳琳站在阡稚旁边,“你看,琅菲尔过去了。”
不用琳琳提醒,阡稚一直不由自主地看向禹邢那边,早注意到琅菲尔含羞带怯的走到禹邢身边。
“他已经拒绝了第十五个女人,我猜琅菲尔第十六个。”琳琳打赌。
果然,不到一分钟,琅菲尔涨红着脸离开了那里。
西平和一个美女跳了一支舞回来,正好听到她们的对话,于是说:“你猜他要拒绝多少个美女?”
琳琳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但我知道谁是第十七个。”
她整了整长长的礼服,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
西平抓了抓头发,“看,我说她还暗恋他吧。”
索亚摇摇头,“我还以为她放弃了呢,唉,感情的问题真是太复杂了。”感叹完毕,转身对阡稚,说“白雪公主,可否赏光陪我跳支舞?”
西平窜到阡稚前边,张开双臂,“恶毒的黑桃皇后,你想干啥?”
索亚把他扒拉到一边,拉着阡稚走向舞池。
越过索亚的肩头,阡稚看到琳琳已重新站到西平旁边,眼圈微微发红,可仍是努力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一丝愧疚感涌上阡稚心头,仿佛是她的原因才使琳琳这样难过。
一分神,阡稚一下踩中了索亚的脚背,幸亏她穿的是低跟鞋,否则得把索亚的脚踩出个窟窿。宽容的索亚并没有责备她,她歉意地向他笑了笑。
跳完一支舞,索亚正准备邀请阡稚跳第二支,意外地瞥见禹邢向他们这边走过来,他眼皮一跳,赶紧拉着阡稚向旁边撤了两步,给禹邢让道。
谁知禹邢走到他们面前就站住不动了。
乐声停止,四周安静无声,人们纷纷停下来,视线全部转移到他们身上。
禹邢向阡稚伸出手,阡稚尴尬地看了看索亚,索亚冲她做个眼色,又向旁边撤了两步。
阡稚抬头望向禹邢,禹邢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眼底毫无笑意。阡稚知道他生气了,只好忍受着无数道杀人的目光,硬着头皮把手交到他手里。
乐声重又响起,禹邢搂住她的腰,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不是说坚决不来吗?”
阡稚磕磕巴巴地解释,“我原来真的……不想来的。”
“那怎么来了?”
“后来觉得过来看看热闹也挺好。”
禹邢盯着她,“哦?”
阡稚急忙说:“下不为例,下次说不来就不来。”
禹邢说:“下次敢不来?”
阡稚连连点头,“来,下次肯定来。”
禹邢说:“不准带别的男人做舞伴,你的舞伴只能是我。”
阡稚再点点头,“不错,我的舞伴只能是你。”
禹邢忍不住笑了,眼底的冰痕融化成一湾春水,“小骗子。”
阡稚想起一件事,“你怎么穿成这样?”
禹邢悄悄问:“你不喜欢?”
“还好吧。”
禹邢说:“跳完这支舞我们就走。”
阡稚皱了皱眉,“我走了不要紧,你走不太好吧。”
禹邢不以为然,“没事,我原本也没打算待太久。”
人们看到禹邢和那个穿白裙子的女子跳了一支舞都就直接离开了会场。这件事马上传开,禹邢在今年的年底舞会上只跳了一支舞,而且邀请的舞伴竟然是个情感人。
阡稚回到座位上,琳琳向她举了举酒杯,开玩笑地说:“原来禹先生喜欢这种风格,看来下次我也要走公主风了。”
这位智能美女爱憎分明,胸襟宽广,并不因自己的失败迁怒于人。
西平吹了声口哨,“琳琳,好样的,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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