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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汶心里一沈,心想,这样,我还要怎么逃?
(8鲜币)1。5
白锦汶要求一个人洗澡。
陈七答应了。
白锦汶看着热气腾腾,泡了不少药草的水,敛了眉目,脱光衣服,坐进浴桶。
他今天真是累到了。
整个人没入水中。
他这一刻真想把自己给淹死。
如果可以……他一定不走这条阎王道!他一定会远远地远远地绕开伏虎山,不!他为什么来蓟州呢?他直接叫人把女儿送去瓮城,他们在瓮城成亲就好了。
他一个孤家寡人,要求那么多做什么?娶怎样的老婆都比被强盗头子抢进山寨强啊。
几乎被水呛到,白锦汶才探出脑袋,使劲呼吸。
可以逃的话,他一点不想死。
一定有机会的,是不是?
该死的破地方!
把自己从上到下洗干净了,白锦汶远远绕过脏衣服,把自己卷进了干燥的被窝。
没有替换的衣服,他只好光着。
脑袋昏昏沈沈,很快睡实了。
陈七进来的时候,也换过一身衣服,头发湿漉漉垂在肩上,手里拿着一盒药膏。他胡乱擦了擦头发,又吩咐来人把浴桶挪出去,把脏衣服都烧了,这才关门走到白锦汶身边。
白锦汶睡得正香。
陈七揭开被子,给他涂药,他都没有反应。
白花花的身体扑满了陈七的眼睛,陈七抹药的手都有点抖。
从上到下,有包没包的地方,几乎都被抹遍了。陈七涨着脑袋,把白锦汶摆平,掏出自己的家伙,跨坐在白锦汶身上,看着他的睡颜打手枪。一滩浊液射在白锦汶微微起伏的小腹上,陈七伸出手,把液体往白锦汶下面抹开,这才抱了人盖了被子睡觉。
白锦汶醒来的时候,陈七不在。他浑身黏糊糊,味道刺鼻。待看到枕边没盖好盖子的药盒子,有几分明白。再转念想到,是谁事无巨细地替他抹药,整张脸瞬间又红又白。
干净的一身衣服放在床头,虽然大了点,好歹能遮体。
皮肤瘙痒,白锦汶怕那林子,便不敢出去。
倒是一开门,就有条狗扑了上来。
是昨晚的狗。
大白天看,并不可怕,狗人立而起,可以搭到他的肩膀,但是毛茸茸蹭上来的样子,只能说是只被驯服的宠物。
白锦汶摸它的头,他便任由他摸。
只是那双狗眼,看着是褐色,映着阳光,分明有金有绿,十分诡异。
像被人盯着。
大狗蹭到白锦汶怀里,舌头舔到白锦汶脖子上。
白锦汶一僵。
狗重复着安慰他的动作。
白锦汶再摸摸它的头。
它的注意力便转移到白锦汶的手上,衔住了白锦汶的手指。
白锦汶缓了一口气,他最近真是太敏感了,连一条狗靠近,他都紧张。
他若知道这狗跟他有什么渊源,怕不会这么淡定了。
这条狗叫阿旺。
二当家卢旺养的狗叫阿旺。
陈七白天补课攻书,晚上就推门回房来抱着美人睡觉。
老实说,陈七粗俗自卑,但不妨碍他是个追求完美的人。他觉得不把书里教导的知识啃全了,不把那些姿势都记熟了,都不好意思跟他的公子媳妇同房。他需要积累起足够的自信。
但是,在白锦汶睡着的时候,他敢伸出贼爪,对他做一些他想做的事。
白锦汶有时候被弄醒,但是他怕睁开眼睛,陈七会更过分。干脆装睡。因为陈七毕竟有顾虑到,没有手脚太重。
这么过了叁夜,身上被虫子咬的痕迹淡下去,覆盖上的都是陈七的吻痕。粗布衣服换成了绸缎,凉凉地裹住身体。
白锦汶的声音也逐渐恢复,但是他通常皱着眉头抿着嘴巴坐在门口发呆。
山寨里的人不少都知道寨主抢回来的是个男人,虽然寨主貌丢不开手,但是原本给寨主成亲的架势立马散去。
男人可以玩,但是做不了主母。
晚上,陈七特意叫人备了一桌席面,放到他房内,他要跟白锦汶吃酒,然后……
白锦汶借酒消愁,有了醉意,开了口:“放我出去。我有婚约在身,这趟是去蓟州求亲。你能抓我,也能抓别人,再去抓个貌美的姑娘,岂不简单?何必关着我这个老大不小的男人?”
“我们有缘。”陈七道。
这话根本不像出自陈七的嘴巴,白锦汶疑惑地抬头,看五大叁粗的强盗头子。
强盗头子被白锦汶眼里的迷离水意一冲,心头猛跳,觉得时候到了,走过去,抬起白锦汶的下巴就是一个吻。
深吻。
夜深了,房间里的灯有点晃。
人有点醉。
脑袋发晕,看过去,丑陋的脸也似乎没那么丑了……
“我们合房吧。”强盗头子扶住白锦汶绵软的妖,“我们寨子里的人成亲,都吃叁弟给的酒,这酒是果酒,后劲却大,还有些别的效果…
…叁弟说春宵一刻值千金……”
“什么意思?”白锦汶知道不妙,但是脑袋转不过弯。
“晚上的时间不能浪费的意思。”强盗头子吞了口唾沫,打横抱起自己的媳妇,揉进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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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上,两人没闲着,但是强盗头子还是没有得逞。
因为白锦汶那处太紧了,他觉得挖了猪油膏进去,也就挤进叁只手指,已经不小心抠出了血丝,看看自己过於凶狠的大东西,强盗头子良心未泯,只是磨着白锦汶的屁股蛋解决了。
倒是白锦汶自己,难以发泄,前面释放了两次,后面还瘙痒难禁,偏不得其法,咬着嘴唇,缠着陈七磨弄。
陈七见他主动,服侍得万分殷勤,在白锦汶身上种满了草莓。
抚摸和爱抚,没有痛楚。第二天早上醒来后回味着昨晚自己的放浪
,白锦汶心里塌了一角。
睁开眼的时候,陈七还没醒。
白锦汶只好躺着。
他们两个肉迭着肉,白锦汶脑袋里炸轰轰,闻着对方的体味,心跳得厉害,他心里继续塌一角,原来他不排斥和男人亲密吗?这可真是天大的打击。
白锦汶挣了一下。
“醒了?”醇厚的声音问。
白锦汶一动不敢动。
男人吻了吻他的后颈。
白锦汶能感受到他舌尖的湿意。
男人掰过白锦汶的身体,半睡半醒,闭着眼睛找他的嘴唇。
然后,下面晨。勃的地方蹭着白锦汶的家伙,听着白锦汶忍不住的呻吟,男人睁开了黑沈沈的眼睛:“以后都跟我睡。”
白锦汶一颤,明白道自己现在仰着头邀吻,吞咽着对方的口液是怎样的不堪!一下子惊坐起来,推开了陈七。
“还是不愿意?”陈七问。
白锦汶闭着眼睛。
“难道你想找别的男人?”陈七憋屈,没人喜欢他。
什么找男人?!成何体统?白锦汶别过头道:“我有妻子。”
陈七默默地起身出门。
门静静关上。
白锦汶乏力地靠在床边。
他知道,强盗头子如果强迫他,他没有办法反抗。
但是他没有。
他甚至撩拨得他情难自禁……明明是那么丑的人!他竟然被他惹起欲。望,觉得他温柔……
自己绝对是疯了!
那边厢,强盗头子也在苦恼。
狗腿属下上:“老大,酒可好用,药可好用,昨晚可销魂?”
强盗头子点头。
那么为什么一脸便秘?狗腿的属下敲边鼓:“一宿没睡?”
“睡了。”强盗头子道,“我没进去。”
“啊?”一定不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吧?
“又小又紧,怎么……”
“可以的!”
“舍不得。”
“啊?”
“我舍不得……他疼……”
“我听不懂。”属下敲脑袋,他想一定是他耳朵听的方式不对。明明每句话都很简单,为什么他就觉得不可置信呢?
“那些姿势……我知道了,但是现在跟他做,好像不好……”
“你们都睡了这么多晚了……”属下绝望。
“他还是想走,他不喜欢我。”
属下闭上嘴巴。
“他一定会喜欢叁弟那样的。我是不是太没用了?”
“叁当家说过几天来看嫂夫人。”
“不能让他们见面。”这次,陈七斩钉截铁。
属下这回心领神会:“明白,不过,老大,你动作得加快点。”
“我知道。”陈七心情烦躁,闷闷地道。
话说,白锦汶满肚子心事,觉得房间里憋闷,於是往外面走。结果看见大狗在前面走,不时回头看他一眼。
像……引他到什么地方。
白锦汶在这强盗窝,只看着这条狗还顺眼,想了想便跟上去。
他没料到,狗直接把他带到悬崖边,然后把他扑了下去。
双双坠崖。
白锦汶脑袋里一片空白,风声呼呼响在耳边,他什么也看不到。正以为自己要毙命的时候,肩膀被狗爪抓住,顺着什么滑溜的藤蔓,进了一个昏暗的山洞。
白锦汶扶着洞壁,两腿发颤。
这处洞穴在他们所在山寨大本营的几十丈以下,往下仍是不见底的深渊。
只有几颗绿色的老藤从上面垂下,他刚才慌乱中没有观察,这大狗必是顺着藤蔓带他来到这处洞穴。
白锦汶害怕,贴着洞壁,盯着狗觉得狗也不可爱了,像看着妖精。
大狗汪汪叫几声,往里走。
洞内并不是一点光亮都没有,白锦汶想,里面有光,说不定有出口,只好硬着头皮跟上。
大狗跑得欢快。
山洞是纯天然的岩洞,里面有湿润的热汽,然后,白锦汶看见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坐在一处黄褐色的沸腾温泉中,闭目打坐。
男人轮廓深刻,眉眼带煞,这么瞅着,颇有几分出尘之气,像个大魔头。他的身材不似陈七的壮硕,但是筋肉饱满,十分健美。
白锦汶看得口干舌燥。
他意识到自己之前二十年都白活了,原来他真的会对男人动念头,而且,不止一个男人……
心内发出哀鸣。
狗狂叫。
男人忽然睁开了眼睛,没有表情地看了看狗,又看了看闯入的白锦汶,有一丝波动:“是你?”
“……认识我?”白锦汶蹙眉。
“白锦汶,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卢旺。”男人看着狗说。
狗又汪汪叫。
白锦汶骇然:“我不认识你。”
男人看着狗,纠正道:“这么久以前的事,你要怎样?好吧,你是卢旺,我不是。我厌恶这里的一切,哼……我不是你的狗,为什么要替你做事?”
那严肃的样子,赫然是在跟狗做交流。
“疯子。”白锦汶心里想,这肯定是个疯子……
“好吧……”男人却跟狗达成了什么协议,站了起来,看向白锦汶,“你过来。”
白锦汶不想过去,但是他的脚在带他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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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汶在忘川把孟婆汤喝了个一滴不剩,当然不会在转世后还记得前世这些情孽对象。能有个囫囵的印象,觉得名字熟悉人熟悉,已经是难得。
但是,卢旺没喝多少孟婆汤,当时黄记川受孟婆一击,扑到他身上,把他手里的碗打翻了。他正怔忪间,有狗来咬,然后一团乱中,都被踢进了轮回道。
倒霉的是,灵压混乱的转轮里,他和狗走得太近,魂魄窜位了。
卢旺进了狗的身体,狗进了卢旺的身体。
所以,之前,在林中找到白锦汶的是记得白锦汶的真卢旺,他对白锦汶的亲近是因为上辈子亲近惯了,现在他把白锦汶引到了自己的人身前,跟住在他身体里的狗狗打了个商量。
这个商量是……
他要把人从丑汉陈七手里抢回来!可惜,这辈子他连只鬼都不是,他是只狗……
为了不把狗和人看窜掉,我们称呼狗为阿旺,人为卢旺。
话说,白锦汶被一股莫名的牵引操纵着走到温泉边,他明明很怕裸男,很怕沸腾的热水,但是他的脚自己走进去了。
竟然不是很烫?!
那些水和烟雾,流云一样缠过他的双脚和腿弯,和煦,温暖,说不出的舒服……有些痒。
白锦汶抬头看男人。
男人仍然石头一样面无表情。狼一样的眼睛。
白锦汶心里也冒出了流云一样的烟雾,他隐隐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会发生什么。但是在陈七身边的时候那些逃脱的可能,在这里一丝不存,如果陈七跟这个男人一样,施展强压的气势逼迫他,他是不是也会…
…从了?
男人和男人……怎样……做?
被搂住腰拉过去的时候,白锦汶的心底异常平静。
男人看了看他,下意识地凑过脑袋在他身上闻了闻。白锦汶推开他的脑袋,避过头。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白锦汶虚弱地道。
男人扯起殊无笑意的唇角:“我确实不认识你,但是这里有你的老情儿想要看你被我压。”
这里除了他们两个还有谁?根本没有人,还有只……狗……
白锦汶扭头去看那只狗,心里蓦然一惊。
狗的眼神不像只狗,阴沈沈的,就这么定定地看着纠缠的两人,吐着舌头趴在地上,好像随时会扑过来。
白锦汶腿发软:“妖怪……你们都是妖怪……”
男人认同:“做妖怪比当人好多了。”他说着一点不温柔地把白锦汶推倒在潭边的石头上,撩开白锦汶的衣服,扯了他的裤子,拍了拍他的屁股,凑近脑袋又闻了闻,喃喃:“不是母的。”
好像还很遗憾。
白锦汶挣扎无用,男的的力气逆天,随便捏着他的脖子,都能把他提起来,别说掐着他的腰顶进他的穴。
后面裂了,腰上估计也青了。
根本一点余地都不留啊。
没有任何愉悦。
白锦汶尖叫哭泣,男的得趣,只管他自己发泄,幸好他持续的时间不长,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