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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玫拉起站着不动的师妹就想走。她着急着看着早走在前面去的23号店的两人,想要快点跟上去。
“可是在宠物医院,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大型猫猫。”
莓兰满脸委屈地望着她师姐,她真的没说谎,这猫猫她真的只在动物园和电视上见到过。
“好,好,那我明天带你去动物园可以了吧?恩??!!”
蓝玫一眼瞟过莓兰说的那只猫猫,她立马抖了三抖。
“笨蛋!那哪是猫呀!”
话没说完,蓝玫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拖着莓兰跑了起来,很快就超过了前面的两人。
“前面有金子吗?跑得那么快?”
九落衣还站在原地看着很远很远处赶着投胎的师姐妹。
“你刚才,有没有听见有人叫:我的猫猫呀?”
花少更是后知后觉,连从身旁跑过的两人都没有看到,只是听到了莓兰留下的哀嚎声。
“恩,刚才是听到了,不过现在我好像也听到了有什么东西在我们身后咆哮。”
两人一起回头,
一只庞大的猫科动物也正向他们这边看过来。
呼……
一阵尘土飞扬,九落衣跑了个无影无踪。
“老虎很漂亮,但还是没有我漂亮。”
花少悠闲地一步一步走着,他在心里小声嘀咕着:像疯子一样地狂奔不是美男应该做的事,美男应该一笑三回头,
想着他就把头转了回去,看到该动物正打着呵欠露出了它长长的尖牙。
再转回头,继续在心底对自己说:回头后,就该,高贵地,优雅地,跑起来!!!
只见,继三人之后又出现了一个疯狂的“跑步爱好者”。
“呼呼呼……这,这到底,是什么原始部落呀!”
四人气喘吁吁的,站在49号店的门口,蓝玫和23号店的两人皆是一副活见鬼的表情,只有莓兰一人表现得一脸失落和痛心。
“大家,怎么这么匆忙的样子?啊……原来不止我一人,大家都是很重视第二局比赛的呀!来来,快进来,我们来好好讨论一下!”
出来迎接的墨童看着喘着粗气的四人,就好像俞伯牙见到了钟子期,知音相见同样也是两眼泪汪汪呀!
哐当,店牌的一边松了,仅留下另一边勉强维持着。
“这牌子前几天才修了的,怎么又掉下来了。啊,没事没事,大家,快请进,快请进。”
这能没事吗?看着头顶悠悠晃荡的店牌,众人心里拔凉拔凉的。
“大家,请喝茶。”
几人刚进来挑了几个还能坐的椅子坐下,望月就端着茶水迎了出来。
“这是什么茶呀?这漂浮的麦穗看起来怎么这么熟悉呀?”
蓝玫喝着茶觉得味道怪怪的,就小心地出声问道。
“这是我们自己做的。”
四人马上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是用屋后的狗尾巴草做的。”望月说得认真。
九落衣小声嘀咕,“哦,狗尾巴也可以做茶呀,是个赚钱的好主意。”
这不是重点吧?蓝玫看着表情木讷的九落衣扯了扯嘴角。
“你们每天就住这里吗?”
蓝玫有些好奇这里能住人吗?
“恩我平常和师父一起住在这里,就是这些天由于身体原因我住在医院,今天是特别情况才出来的。”墨童很自然地说着,甚至他还有些疑惑为什么包括师妹在内,所有人都拿一种惊奇又充满同情的目光望着他。
墨童说完,望月接道:“我是住在学校宿舍,不过近些时因为参加了这次的比赛向学校请了一个月的病假,就在外面租房子住的。那个,师兄话说回来师父和师弟他们呢?”
“哦,他们和姑姑一起采购去了,说是要好好招待一下客人。”
“这样呀,对了说起来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就先由我来做一下自我介绍吧,”
望月放下托盘,看着都不做声组员第一个开了口,“我,望月,49号店匠人,武器,”
“我蓝玫,39号店匠人,武器,隐衣。”
望月没有武器是寻缘店里众所周知的事情,为了不让她尴尬蓝玫就抢在她前面报了名,知此,望月也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这是我师妹,晚我一分钟入门的师妹,我叫蓝玫,她叫莓兰,你们说是不是很有缘!”
笑呵呵的蓝玫见师妹还沉浸在“悲伤”之中,就狠狠地推了她一下,她才恢复精神,虽然,还是那张面瘫脸。
“哦,她是我师姐,早我一分钟入门的师姐,我叫莓兰,她叫蓝玫,我想是很有缘。”
“莓兰,好好说!”
蓝玫知道她是在闹别扭,但她也无可奈何。
“哦,我叫莓兰。今年14岁,在39号店当匠人,武器是百烛。恩,师姐还要再说家在哪,在哪上学,邮箱是什么,什么时候出生,什么时候起……”
“够了够了,可以停下来了。”
虽然面无表情却是在生气的莓兰,蓝玫是最不会对付的。
先前两次见面时望月就发现了,这个师妹虽然话很多,但说话时几乎是表情全无,这是否就是学妹们所谓的“闷骚”呀?
望月再抬眼看向同样木然的九落衣,这家伙怎么说呢?也是神情全无,但至少在谈到“钱”这个字时还有点反应,难道是个守财奴?
那个闪亮亮的生物就不用说了,一眼就看的明白,更别说他这个发光体望月已经看了好几眼了。
“本公子的美名叫,花少,23号店的匠人,武器是高雅大方的,幽镜。”
果然够闪亮。
“九落衣,同上23号店匠人,武器,千算。”
不对不对,这个才是闷骚,刚才那个只是别扭的初中生?望月纠结了。
墨童却突然来了兴致:“对了,你们还不知道紫童吧?”
他见众人无反应,有些焦急,“紫童就是这次代表49号店和师妹一起参加比赛的匠人,昨天和你们见过的!”
“哦,那身紫衣呀!”
蓝莓最先明白过来。
“是呀是呀,他是我哥哥,不过也是我和望月的师弟,他的武器是‘入画’,他原先是19号店的,跟九落衣一样也是跳槽过来的。”
话落,有人的面色就冰了一截。
墨童本是好心,想要九落衣不要介意,因为紫童也是和他一样转店过来的。可,他再看九落衣那张冷脸时,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哇!好热闹呀,人都到了呀!”
正在温度直线下降时,一个雄厚的声音传了进来。
师父救星呀!
一个人两手空空的就走了进来,他身后的骂声连连。
“柯东梦,你还是个男的吗?把东西全丢给淑女和小孩拿,还说什么:要多呼吸新鲜空气,就让我们徒步爬了上来!要爬你自己爬呀!把通道给我们呀!不要在那说什么为我们健康着想!”
看着火大的姑姑,一旁的紫童有些委屈,明明东西都是我在拿,你就拿了瓶自己喝的水而已呀。还有,什么叫淑女?小孩?
“啊,我走了这么久的路人都累了,先上楼睡一觉。徒弟呀,午饭好了记得叫我呀。”
听不见莫裳的骂声似的,柯东梦扶着脑袋就上楼去了。
“你给我等等!”
莫裳刚想追上去,就被回过神来的几人给拦住了。
“莫裳姐有话好说。”
“姑姑冷静点。”
望月,墨童都是笑脸相迎。
“啊,闻名不如见面,您就是那个寻缘店的美女医师吧?”
蓝玫则是糖衣炮弹。
“是很美,但比起我来……”
在众人的怒瞪中,花少消了声。
“上去抓他不就好了吗?”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额,我师妹在开玩笑呢,美女医师这么会是那么小气的人呢?”
蓝玫赶紧补救,莫裳脸色开始有些好转。
见此似乎有用,众人又你一句我一句地夸奖起莫裳来了。
听着不绝耳的赞美声,她总算是消了火。
“那是,我不和他计较!”
“你手上那条手链多少钱?”
这就是九落衣转移话题的方式吗?不过好像晚了点。
“师兄,‘美女医师’是怎么回事呀?”
从刚才听蓝玫说完后,望月就有些在意,莫裳姐是医师她知道,但她到底是哪家店的,怎么能够天天照顾墨童,和自己玩在一起,望月就不太清楚了。
“姑姑是被推荐入店的,她不是任何一家店的店员,她是整个寻缘店医疗分院的院长。说实话,姑姑岁数虽然大了点,但长得还算是漂亮……技术也好,所以他的病人都叫她美女医师,当然这只是说着玩玩的,哪知道她还当真了。”
墨童故意压低了声音,但好像还是被莫裳听见了。
“墨童呀,你刚才说了什么吗?”
“没有,没有,姑姑你一定是听错了。我还要去做饭,先到厨房去了。”
“我来帮你呀!”
“不用了,不用了。”
看着老鼠似的墨童和猫似的莫裳,望月在心底感叹:莫裳姐好厉害呀!
厨房里一阵摔锅砸盘声,紫童实在听不下去了,就冲了进去,这才消停下来。
不一会,饭就做好了。
莫裳,墨童两个跑腿的就把紫童做好的菜一道一道地端了出来,刚才还在忙碌的五人早就端坐在了桌子旁边,就连偷跑上楼的柯东梦也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过来。
一盘接着一盘,色香味俱全的佳肴摆上了桌,一个个都变得像饿狼一样紧盯着桌上的菜,可又碍于做菜的师傅还未上桌,就只好静静地忍受,可有一人却不同。
“这味道可比墨童做的好多了。”柯东梦正吃得不亦乐乎。
这人!欠扁!这是全体的心声。
不过可惜,那人听不到。
“好吃好吃。”
紫童刚从厨房里出来就看见了这乌云滚滚,当然,只有柯东梦头顶还是晴空万里。
“大家不用等我,快吃呀。”
等的就是这句话!众人整装待发,却发现桌上的菜几乎全被柯东梦扫荡光了,只留下几根菜叶子。
“柯东梦!”
莫裳姐爆发得好!
这次谁都没有帮忙。
Action11 丧家犬
“师弟,这样就行了吧?”
一大早,望月就把紫童给拉到了湖边来,说什么清晨在公园里一边吸收新鲜空气,一边学习束式有助于大脑运作。
“说起来,抱歉,我昨天有事先走了。”
昨天紫童一听说要熬夜商量战术就先行开溜了,望月本来也想逃跑却被抓个正着硬是留下来陪他们闹了一整晚。
本来想在修炼场跟紫童学习的,但因为有规定修炼场一个月只能进去一次,所以迫不得已今天早上还得早起抓紧时间学束式。
“没关系的,反正也没有商量什么。”
“那你们昨晚得出了什么结论?”
“五个字,‘按情况而定’。”
“还真是有‘全败组’的风格。”
紫童就知道会是如此,他不由地觉得自己有先见之明起来。
当然,望月也是不会让他一个人“逍遥法外”的:“别忘了师弟,你也是其中一员。”
“额,已经差不多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紫童,蹩脚地转移了话题。
望月还想说些什么却消了声。
她看见马路对面一个熟悉的面孔后,忽然有种今天自己应该请假的预感。“师弟你回去后帮我跟师父他们说我今天有急事,请天假。”
“我知道了,那明天见。”
紫童说完就先走了,望月则与他走了相反的方向,跟在那身影后面。
“师姐今天不会无功而返吧。”
没走几步,紫童就回过头来看着望月跑远,他同样也看到那人了,九落衣。
“师姐,还真是爱管闲事。”
紫童回过身来,拿出手机:“喂,师父呀,师姐和我今天都要翘班。”
*
“啊,钱呀。”
地上的一元钱就在眨眼之间落在了九落衣的手中。
这人还真是对钱“感兴趣”呀,站在他身后的望月都替他不好意思。
“警察,我捡的一元钱,交给你。”
看着把钱放在警察手中就走掉的九落衣,望月在心里想:原来他还是很有准则的呀。
“切,那警察干嘛盯着我看。”
原来不是自愿的呀。望月看着前面的九落衣真觉得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守财奴。
记得第一次在比赛场看到他笑时,还可以说是一个洒脱不看重成败的英俊小生,但现在不管怎么看都只是一个小气到家的小白脸而已。
“你跟够了吗?”
在说我吗?
望月不由地佩服起九落衣的观察能力起来。高中两年半在演技部锻炼出的“侦查”能力是得到众人肯定的,要识破她还是要一定难度的。
“给我出来!”那人又继续说道。
这好像不是九落衣的声音,除了第一次见,其他时候他说话都是陈述句,不需要打问号或感叹号的。
等一下,这声音是砚月的,那天甩身离开的男生。
“九落衣果然是你。叛徒来找我干什么!”
九落衣慢慢吞吞地走了出来,没有说话。
哦,原来刚才捡钱什么的都是为了隐藏自己打的幌子呀,望月学着前辈的样子摇摇头:基础都未掌握好,那样反只是在暴露自己而已。
“不说话?也好,反正我和叛徒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我要告诉你,别再跟着我!”
非常明白,他两之间有点什么,看着砚月快步离去的神情望月就知道了。
“叛徒吗?呵,是呀,我就是一个叛徒。”
九落衣脸上写着失落一览无余,静静地一个人走远了。
“无功而返?也不是吧。”
放任自由?或许是我的性格,但这种让朋友受伤的性格偶尔也该改一下了。
朋友痛苦的样子看到一次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