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穿过大殿走上楼,来到专用于召唤出‘缘’的训练室。银流泉停在门口,撩起银发挽在耳后,然后嫣然笑道:“你们应该不会让为师失望吧?”
舒洛,夷萧两人都势在必得:“当然。”
“好,你们听清了,进去后在心中想象自己‘缘’的样子和能力,静静凝听,将它召唤出来。”银流泉缓缓停下,他没有再多说,“好了,你们进去吧。”
“师父,交给我吧。”
舒洛笑着走了进去。而夷萧则是浅笑着对银流泉点了点头。
等两人走进房间,再回头门已关上。
舒洛随意地坐在了地上:“夷萧,我真是对以后比赛的日子拭目以待了。”
“恩,不过我觉得看着那些被我们打败了的对手落魄的样子我会更开心。”灯光照在他的金丝眼镜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舒洛望着他笑得灿烂:“啊夷萧,你果然是条狼,”
“哦?是吗。那我先行一步了。”
“啊,夷萧你真狡猾!”
不一会儿,整个房间就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时钟滴答,滴答的走动声。
舒洛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缘是无色的……”
慢慢地,在黑暗中他好像看到了什么,先只有一点,只有一点微弱的光芒。不知过了多久,那一点逐渐变亮,直至驱散了所有的黑暗,整个世界都变得一片光明。
“这个世界太无聊了,无聊得令人憎恨。”舒洛站在整个世界的正中央声色低沉。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疯狂:“憎恨到我想毁了一切!”
他眼里血丝透着模糊的红光,他吃吃地笑着,“哈哈哈!看着周梦瑶傻傻地对我笑,我感到恶心!令我想吐!”
“我对她说喜欢她,我要把她举得高高的,然后把手拿开,看着她狠狠地摔下来,哈哈哈!你说,是不是很有趣!”他的表情开始变得狰狞。
这是他心底的世界,从始至终这就是最真实的他。
小时候,他也天真的笑过,不知何时他只能看着身旁的伙伴们玩得开始,而他却站在一旁笑着。
人们都离去了,男孩长大了,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一片空白,他仍旧笑着,独自一人。
无趣,无趣,无趣,无趣,无趣!
“服从我。”舒洛低沉的声音里流露出危险,“我,是你的主人!”他的声音不容拒绝。
突然光线变得刺眼。
“我抓到你了!”
光线变得一闪一闪的,好像在传达着什么。他闭上了眼睛,静静地听,静静地听。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他的嘴角逐渐上翘,形成了一个夸张的弧度。
他得意的笑声淹没了这个世界:“哈哈哈!”
“我的缘分——Evil !”
几乎是在同时,房中的两人睁开双眼,两个巨大的黑影出现在他们身旁。
哗的一声门打开了,银流泉带着满意的微笑走了进来。“不愧是我的徒弟,你们没让我失望。”
“师父,这真是意外的简单。”
舒洛无所谓地撇了撇嘴。夷萧也只是笑着没说话。他们额头上一滴汗水都没有,的确是很轻松。
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召唤缘的时间长短其实是根据每个人对缘分的依恋程度来定的,看重缘分的人可能一辈子都召唤不出,不在意的人,在短时间内就可以做到。在越短时间内召唤出缘的人,他的武器,他的缘就会变得强大。
现在的银流泉显得十分高兴,笑得也抚媚,“哈哈,你们的武器无疑是最强的。”
“师父,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长得比女人更加美呀。”
舒洛说得天真,夷萧笑得温和,银流泉也笑得更加妖艳,就如同几日后在会场一般。
整个会场一片安静,只因为19号店的参赛者在报自己的武器的时候报出了“天梯”这个名字。
“请你再说一遍。”判者显得有些不敢相信。
“19号店匠人夷萧,武器名,天梯。”夷萧彬彬有礼地又说了一遍。
顿时台下炸开了锅。
“你听到了吗?是天梯耶。”
“掐掐我,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得天梯者得‘泪樱’,天梯有三把,比赛的赢家就会在这三个持有者中诞生,可往届比赛都没有天梯出现,所以都不了了之了。我还以为今年也像往年一样走走过场就行了!”
“啊!难怪总店长会许下那样的诺言。哎!看来今年总店长要换人了。”
听着台下的讨论声,台上的银流泉笑得妖孽,笑得嚣张。
判者渐渐缓过神来,“好,好了,请19号店的大家这边来抽签。”
银流泉伸出白皙的手,随意地在水晶桶中选了一个玻璃瓶递给判者。
判者拔开瓶塞取出纸条,大声地对台下念道:
“19号店第一轮比赛对手,49号店!”听到报声的另一个判者为49号店默哀一声后,在告示牌上写下了4,9两个大字。
众人则迅速把目光转向那可怜的倒霉鬼。
墨童大大地松了口气:“幸好不是我们店,那49号店真是可怜。”
同情一番后,他缓缓抬起头来却发现所有的眼睛都在盯着他。
“49号店,49号店?啊!我们店!”墨童惊得跳了起来,大声叫道。
“师父,师妹,你们快回来呀!”
墨童的哀嚎声传得很远很远……
Action8 他们
“这是怎么回事?”看着爆炸后废旧的房子紫童脸色变得复杂。
“在医院我听莫裳姐说了你们原先的事,觉得墨童是自己不想醒,就决定和莫裳姐一起把他带到这来,重新认清事实,想清楚后说不定他自己就会醒了。可没想到他在医院时就已经醒了,刚到楼上他就跳下了轮椅自己冲进了房间,把我们锁在了外面。说自己要向死去的人赎罪。”
她真后悔,自己当时逞什么能,把事情给搞成了这样。
“对不起!对不起!”望月大声叫着,红着双目低着头拼命不让自己哭出来。如果现在哭出来了算什么?让别人可令你吗!
“啊!墨童!”
突然一声尖叫声从楼里传来,被熏黑的窗口冒出了黑烟,隐约还看见了几簇火光。
“那是!那是莫裳姐的声音!”望月颤抖着,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的了。
“快报警呀!”
紫童脱去外衫丢给望月,自己就冲进了大楼里。
“墨童呀!你在干什么呀!快开门呀!”
莫裳站在门口几乎是抓狂了,双眼变得血红,不停地用手拍打着大门。
“姑姑,让开!”
莫裳回头就看见紫童向这边冲了过来,她赶忙让开,腾出位置。
“砰!”门被撞开了。
墨童倒在地上,脸被熏得漆黑,时不时地还咳几声。
“墨童你醒醒,我带你出去!”
但,砰的一声,门又关上了。莫裳站在门口,低着头看不清她的表情。
紫童急红了眼:“姑姑,你干什么呀!?”
“紫童,墨童不是说了吗,他要赎罪呀,呵呵,不如就像这样,我们三人一起去陪哥哥嫂嫂吧!”
莫裳已经疯了,她笑着眼里却流出了血泪。
“哥哥他们一定很寂寞吧!”她的声音近乎癫狂。
“你在说什么呀!爸妈一定在天堂里生活得很好,他们一定也希望我们能好好地活着!”紫童清秀的脸上淌满了泪水,“弟弟,姑姑,我会让你们开心!我会代替爸妈的那份让你们笑得快乐!所以!”
“所以!姑姑,请你相信我!”
请你相信我!
“要活着才能开心地笑呀!活着才能像原先一样拥抱在一起呀!家人,不正是伤心时一起陪你渡过难关的人吗!?我想爸妈他们现在一定生活得很幸福,所以,我也要你们幸福!”
我也要你们幸福!
紫童坐在地上哭得像个孩子,却是满眼的执着。
“再相信我一次吧!!!”
誓言,是不会被大火所吞噬的……
“姑姑长大以后我会让全家人都幸福的!”
少年童真的面孔与现在的紫童相重合,不论是少年还是现在坐在地上的男子他们都在冲莫裳吼着:
“姑姑!相信我!”
“紫童……呜呜!”
莫裳哭着跪在了地上。
紫童拉起地上的莫裳,眼神坚定:“我一定会把你们救出去的。”
“一起走吧!”
“恩!”
砰,门又给踹开了,三个人狼狈地冲了出去。
“咳咳,咳咳。”
“呼……呼!”
三人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大楼,墨童满是泪水的脸被熏得乌黑。莫裳也是在一旁喘着粗气。
“卡!非常好,Perfect!”
一个穿着学生服的人拍着手中卷起来的书,指着刚跑出来的三人满意地大喊:“perfect!perfect!”
哗,一片掌声响起,看见自己的老大都如此激动,社员们又怎能干站着呢!
“望月呀,看你几天没来,没想到一来就解决了我的烦恼,真不愧是我们演技部的一员!”
拿书的男生死劲拍着望月的左肩,大声夸奖她。
“哪里哪里,部长,这是我应该做的。”
望月谦虚地摇着头,称这不自己的功劳。
“部长,有了这部片子,我想第一等奖肯定是你禳中之物了。”
“那是,少年不惜自己的性命,冲进大楼救助被困的母子,啊!这是多么的感人呀!额,虽然有很多场面有些不相符,管他呢,剪掉就行了!”
眼前的男子激动地发表着演讲,舞足蹈地做着动作。
看见全身心投入的部长,望月试探性地问:“那个,部长打扰一下。”
“恩,什么?”
回过神来的部长恢复了严肃的样子。突然他急急回首:“那边的还在干什么?还不快收拾东西,准备回学校了。”
吩咐完其他的部员,他又转过头来看向望月:“恩,你刚才要说什么?”
“那个,答应我的事情还请部长不要忘了。”
“当然,不就是剪辑其中的一部分把它拍成公益广告吗,小事,放心我不但说到做到,而且还会在广告开头标上‘珍爱生命,小心火烛。’八个醒目的大字!”
“那就拜托部长了。”
“好说,好说。”
“那部长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望月就跑开了,没有多管身后碎碎念的部长大人。
一个杵着拐杖,戴着红袖章的老爷向望月走来:“小姑娘,广告拍完了?”
“是呀,大爷多亏了您我们才能拍成这部广告。”
“是为公益事业做贡献嘛,我当然要支持。”
老大爷笑得好不高兴。
“那是,大爷,就是因为有你这种好心人祖国的发展才能像今天这样蒸蒸日上!”
“哟,小姑娘的嘴巴可真甜,呵呵,下次如果还要拍戏就来找我牛大爷,呵呵……”老人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望月也笑得像个小孙女,“大爷,广告拍好了你一定要来我们学校看啦。”
“那是,那是,小姑娘那我就先走了。”
“恩,大爷,再见!”
看着挥手与牛大爷告别的望月,莫裳不禁心想,她那张脸到底忽悠了多少人?
再摸摸自己的脸,比她的好看多了,怎么就搞不定自己的这两个侄子呢?拖了这么久,还
是她出马才摆平的,哎,明明是一张很平凡的脸呀?
“姑姑,你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莫裳耳边的一阵低吼彻底地把她拉回了现实。
看着紫童那张更加黑的脸,莫裳笑得牵强:“这个,这个就是拍戏呀。”
“姑,姑!”
“呀呀,先把墨童放下来,他还没醒呢,还是个病人!”
看见望月推着轮椅往这边走,莫裳赶紧迎了上去:“望月呀,快过来,快过来!”
“快快,把他放下。”莫裳装作很担心的样子,把墨童当成挡箭牌。
把墨童安顿好后,紫童刚想开口就被望月给打断了。
“莫裳姐,楼上的录像我看了哦,演得很好呀。”望月听起来像在恭维莫裳的演技,但……
好你个望月,跟老娘我玩过河拆桥,哼,我奉陪到底。
“哪里哪里!那是望月你摄像头摆的位置好,还有你给的那个红色眼药水,很不错!起到了很关键的作用,呢,你看,我流下来的泪水是不是很像血泪呀?”
看着莫裳往自己眼前凑的脸,望月知道她生气了,没办法以退为进,改用激将法。
“那是,我一路过来要让自己想哭又不能哭出来,还要拼命地告诉自己说的那些假话全是真的,你是不知道那种心情是多么的难受。当然只是站在楼上说几句话的莫裳姐当然是不会明白的。”说着望月还作势摇了两下头。
“不不,我也是很辛苦的,你们没来之前我要把墨童的脸抹黑,还要点上假烟制造气氛,是不是的还要盯着楼下,看你们来了没,你们来了后我还要看准时机再尖叫,我可是叫得很卖力的。你听我的声音是不是还有点怪怪的?”
看吧,看吧,上钩了吧。莫裳姐你不要怪我,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瞥了眼一旁脸色黑的不能再黑的紫童,望月一鼓作气,再接再砺。
“哦,原来您真是辛苦呀!”
“是啊是啊!”
一听到赞美的话语莫裳就得意地忘了形:“你不知道我刚才在楼上哭得是多么卖力,为了引那闷蛋说话我简直是把自己扮成了一个疯妇的形象,哎,可怜我……”
“姑姑!”
坏了!上当了。
看着望月松了口气的笑容和紫童“龇牙咧嘴”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不好过。
“那个,紫童你冷静点听我说,那个,我先走了。”
话说一半,莫裳看见紫童并没有半点冷静下来的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