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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出战马,北京城又不养马”
邝海山则笑了笑:“甭看我,我现在连出口俄国的战马都凑不齐,哪有马给你?”
顾麻子白了他一眼道:“海山哥,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手下都是骑兵,我下面的兄弟都还腿着呢咱哥俩不是一般的交情,你就从给老毛子的马里克扣下来一批,我回头用木材和煤炭还你,不让你吃亏”
邝海山用手指了指一旁看似文质彬彬的何海鸣:“何署长,你可听清楚了,是这家伙拉拢我,你干脆直接把他带走得了。”
何海鸣是廉政公署的署长,心狠手辣是出名的,不过他知道这些人在开玩笑,所以也不说话,只是不停的笑。
顾麻子急赤白脸的道:“海山哥,我是和你说真的,不是和你闹着玩你真得帮我想办法搞点战马,好歹让我凑三个骑兵师吧?这白山黑水那么老远,士兵没有战马,行军度太慢,万一生意外,这责任兄弟担不起啊”
邝海山笑了笑,低声道:“看到那车上的东西了吗?比马好使回头你找大总统去诉苦,没准他就给你了”
顾麻子回头一看,不屑道:“不就是汽车吗?我在奉天城就造这个,我跟你说,这个东西在我们那里不好使东北这个地方,天一热山林里一片泥泞,冬天呢,又冰天雪地,汽车陷进去推都推不出来,还不如马还用”
邝海山压低声音道:“谁告诉你那是汽车了?”
顾麻子一愣:“哦,还有比汽车好的东西?”
6凯不屑道:“我的飞机不就比汽车好?不但飞的快,还能扔炸弹打机关枪,要不,你和大总统说说,你的兵一人一架飞机开着多气派啊”
顾麻子鄙夷的白了他一眼:“滚,就你最不是个东西,各地的空军都归你小子统一管辖老子想调动一架飞机都没门,跟你这种满天飞的流氓没什么话说。哎,海山哥,你到底带来了什么宝贝,让兄弟开开眼呗?”
众人哄堂大笑,6凯和他闹惯了的人,也不气恼。
邝海山平静的道:“估计这一两天,都督,不,柴大总统就要让你开眼界了,到时候别把你的niao吓出来就行叫都督叫惯了,换个称呼总觉得不顺嘴”
几个人被迎到车站的贵宾室里喝茶,屋内开着电风扇还摆了冰盆,倒也不闷热。
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独臂将军贺天寿,两根眉毛长的像虫子般浓黑的方清雨,还有圆脸一副jian商模样的高楚观6续抵达西直门火车站。
当他们见面的时候,先是开心,然后就心中一凛,这么多人都汇集到北京,肯定是有大事儿要生了。只有从上海赶来的独臂将军贺天寿和方清雨似乎是一副xiong有成竹的样子,并没有表现出意外。
顾麻子和贺天寿的关系最好,看见他来,立刻冲了出去,大喊道:“国舅爷”
“滚”贺天寿笑骂。
“恭喜国舅爷,听说您小姨子快要生了,我提前给您道喜”
“滚蛋再胡咧咧老子抽死你,小怜才刚刚怀上,明年才生呢”贺天寿嘴上骂的凶,心里却乐开了花。
小姨子有眼光啊,竟然能嫁给大总统,而且还怀上了,这要是生个男孩,那老贺家的祖坟都要冒青烟了大总统啊,搁到前清那会儿就是皇上,自己要给太子爷当姨夫了,贺天寿怎能不喜出望外
只是最近老婆听说妹妹怀孕,提前就跑到北京照顾她,弄的老贺天天晚上用五姑娘排解寂寞长夜,未免美中不足。
众人汇集之后,立刻坐车赶往位于中南海怀仁堂的总统府,一路上北京城的衰败也令他们对这个数百年的帝都有些唏嘘,他们在安庆的时候都习惯了宽阔笔直的水泥马路,所以治理地方的时候,第一件事儿就是翻新公共设施,修建了大量的马路、公共澡堂,通了有轨电车,现在包括奉天城的道路都是十多米宽的魂泥土马路。他们本来以为都必然要比地方强的多,没想到这里的基础建设比安庆、九江、芜湖、南昌差的太远了,街道更是又脏又窄。
到了中南海下车之后,则是另外一番景象,高大的红墙之内,亭台楼阁雕栏画栋,长廊上的彩绘美轮美奂,千亩水面上荷花十里飘香,和残破的北京城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顾麻子有些不爽:“这些贼王八躲在dong里享尽荣华富贵,看不见外面是什么样出个门还得黄土铺路,清水净街,这京城都快成粪坑了”
高铭瞪了他一眼:“麻子,胡说什么呢?”
顾麻子自觉失言,柴东亮还在中南海怀仁堂住着呢这一句贼王八连他都给骂了
顾维钧在一旁笑道:“顾都督说的对,大总统也说了,他住在这里心里憋闷,打算找个不大不小的地方搬出去,这里改作公园,让老百姓进来游玩”
高铭一愣:“这如何使得?以前的袁世凯不就在这里住吗?”
顾维钧淡淡一笑:“大总统说,他搬出去就和袁世凯不一样了这里将来改作公园,多少收几个门票钱,那些从清宫里被撵出去的太监不是没了生计了嘛,让他们在这里打扫卫生,也给他们一个活路”
邝海山听罢,半晌无语,突然大喊一声道:“好”
众人被他吓了一跳,但是都知道他的性格沉静,不是真心赞叹,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众人走过新华门,看着外面残破的民居建筑被一道花墙挡住,不禁鄙夷,这是袁世凯干的,典型的掩耳盗铃之举。就凭这道花墙,他也该滚蛋
顾维钧一边走一边介绍,他告诉众人,这过了新华门就是瀛台,光绪和黎元洪都曾经在这里被软禁,现在的用途则是总统府举行宴会的所在。走过丰泽园和勤政殿,就是柴东亮办公的怀仁堂。
怀仁堂的建筑很新,是庚子年之后重修的。怀仁堂原来叫做仪鸾殿,曾经是慈禧太后最喜欢居住的地方,八国联军打进北京之后,瓦德西元帅就搬了进来,这厮还把赛金花搞到这里,在慈禧的龙g上夜夜*宵好不快活。不料有一天夜里老鼠偷灯油,瓦德西元帅一怒扔过去一只皮靴,结果灯烛倒了引燃了幔造成了火灾,瓦德西元帅把军服裹在赛金花的身上,自己光着屁股跑了出来。
听见顾维钧的讲解,众人哈哈大笑,但是笑完了不免有些悲凉。大家都觉得顾麻子说的很有道理,一群贼王八躲在这里作威作福,脑筋热之后向全世界宣战,等到联军打过来的时候,这群王八蛋跑的干干净净,不但如此,这些魂账逃跑的时候还封闭了北京城的九门,使得百万京城百姓连逃生的通道都没有,只能任由八国联军的禽兽们蹂躏
我堂堂华夏就让这群贼王八统治了整整二百六十多年,国人何其不幸
贺天寿cha言道:“大总统说搬出去也好,这里是慈禧那个老妖婆和赛金花那个*子睡过的地方,他娘的晦气”
一直没说话的高楚观笑眯眯的道:“大总统此举大有深意,你们都想的浅了”
“哦,向原先生有何高见?”顾维钧倒没觉得柴东亮另有想法,他只是觉得传统的中式建筑采光普遍不好,而且和寺庙的格局过于接近,总觉得有些压抑。
“大总统开放中南海,让老百姓见识一下皇家的奢靡,这何尝不是政治?皇家穷奢极欲,百姓却饥寒交迫,人民怎能不痛恨前清而爱我民国?满清朝廷居此豪奢之地,而柴大总统则茅茨不剪,人民怎能不痛恨鞑虏皇帝而爱我大总统?满清皇帝将此美景当作一家一姓享乐之所,而我大总统将它作为人民都可随意进出的公园,人民又怎能不鄙夷满清鞑虏而爱我华夏之总统?”
众人听完一阵大笑,贺天寿用独臂指着他道:“满肚子的阴谋,你不是好人”
大家还没笑够,就看见柴东亮站在门口,表情凝重目光如炬。第三百二十四章 我们的青岛(三)
第三百二十四章 我们的青岛(三)
京郊通州大营,原本是清廷的兵营,民国之后成了北洋军的训练场地,柴东亮进京之后这里就被圈了起来,用足足一个旅的士兵团团围困,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碉楼上架起硕大的探照灯,电话线密集如蜘蛛网。 。无数木牌上画着雪白的骷髅头标志,上面四个大字:军事禁区。即使是不识字的人也明白,这个地方是不能闯的,误入者杀无赦。况且,面对三道壕沟和无数条带着倒刺的铁丝网,还能“误入”的,那绝对不是普通人,就算是训练有素的特种兵想魂进去的可能性,都微乎其微。
柴东亮的身边站着邝海山、6凯、顾南山、贺天寿、方清雨等人,江淮军的所有高层将领几乎齐集于此。
一个营的骑兵傲立马上,马刀雪亮,同时还有一个团的步兵埋伏在深深的壕沟之内。战壕挖的极为讲究,彼此相连的交通壕,内部钢筋水泥的防炮坑、机枪堡,前面是一条条生满倒刺的铁丝网,贴着地面还有一层层悬空二十厘米的伏地铁丝网。战壕后面的土山上则隐藏着炮兵阵地,阳光从树木的缝隙里透过,偶尔可以看见黄铜炮口的反光。
江淮军的将军在柴东亮的灌输下,都已经是堑壕战的拥趸,在他们的心目中,这种断子绝孙的缺德战法几乎是无敌的
通州大营摆下一个步兵团外加一个骑兵营、一个炮兵营的武力,即使进攻一方有一个旅,甚至一个完整的步兵师,想攻破这道防线都是极为困难的。事实上,通州大营的训练场也很难容得下一个步兵师起进攻。
这场演习,进攻一方必败
每个人心里都是这么猜测的,只有邝海山的脸上依然挂着莫测高深的笑容。随着信号枪的三信号弹升空,防御一方的骑兵催马躲进了山林中。战场上只剩下一片看似杂1uan无章的鹿砦、拒马和彼此缠绕的铁丝网。而进攻一方的部队还躲在对面的一座看似不高的土山后面。
江淮军是将领们不明所以,搞不懂为什么柴东亮要让他们看这么一场毫无意义的演习,武装到了牙齿的防御方,依托着坚固的阵地,进攻方除了找死还能有什么结局?
突然,土山后面出轰隆隆的响声,似乎是旱田滚雷一样沉闷。片刻之后,从山路后面闪出五辆钢铁怪兽,宽阔的履带轻易的撵过松软的泥地、沼泽,翻阅二十五度的土坡,越过两米多深的壕沟,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以每小时二十公里的度冲向防御一方的阵地。
怪兽分为两截,地盘酷似履带拖拉机,上面则是个方方正正的铁盒子,还伸出一个黑dongdong的炮口。
这些重达二十多吨的怪兽从正面土坡,土山后面又闪出十辆样子更为古怪的机器怪兽。这些怪兽的样子和前面的有些相似,只是小了一些,履带也不是完全覆盖侧面。而是四个角分别有三个呈“品”字形排列的钢轮子,钢轮子直径二十厘米,外围被钢制履带包裹,形成了一个等边三角形。四个等边三角形的履带上面也是一个长方形的铁盒子,中央架着一挺马克沁机枪。旋转着的三角履带,令这个载着机枪的怪兽极为灵活快,它们从两翼起包抄,度几乎和奔马相仿。
防御一方显然是头一次见到这两种怪物,都有些吓傻了,等到炮兵想起来的时候,怪物们已经到了阵地前沿。防御方的炮兵将实心训练弹拼命的倾泻到阵地前沿,试图阻止怪物接近,但是显然是徒劳的,先想击中运动中的目标,本身就很困难,而且这些钢铁怪兽对于机枪和迫击炮的打击压根就不当回事儿。
阵地前方的鹿砦、拒马被它们轻易的碾压成木头渣滓,铁丝网被撞到压扁,深深的壕沟和泥土堆积成的土墙也没起到任何阻滞作用,两米多宽的壕沟,它们可以轻易的越过。
防御一方的机枪、迫击炮起不到杀伤作用,从山上冲下来的骑兵刚刚到它们跟前,战马就被这些出巨大吼声的怪兽吓的腿软,要么是调头往回跑,要么是干脆卧倒等死。
巨象一般的大型履带式怪兽负责清理战壕,而那些野狼一样凶狠快的小型三角履带的怪兽则突入地方阵地,从侧后包抄,阻挡守军的逃亡。训练有素的守军面对这种危局进退失据,不少士兵被吓的脸白,只是出于多年来对军法的恐惧和军人的职业荣誉感,才没有丢弃阵地逃跑,但是也只能徒劳的用步枪、机枪盲目射击。
怪兽的后面是跟随的步兵,他们慢条斯理的清理着战果,按照演习指挥中心的命令,用爆破筒清理残存的铁丝网,然后逐一占领“敌方”的阵地,消灭小股负隅顽抗的敌军。
观战的将领们也瞠目结舌,顾南山等人甚至吓的面无人色,在他们心目中几乎完美的防御体系,竟然在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被摧毁,被怪兽蹂躏,如果这不是演习而是一场真正的战争,那么防御一方几乎不是在战斗,而是被单方面的屠杀
邝海山笑眯眯问道:“麻子,这玩意比你的骑兵如何?”
顾南山从惊骇中回过神,意识到这些可怕的怪兽很可能将来装备自己的部队,笑的合不拢嘴,连声赞叹:“好,真他**的好骑兵碰上这样的怪兽,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