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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滔滔不绝的桂平春声音戛然而止,先是怔怔地看着独孤艳,旋即脸上一喜地问道:“是谁?”
第五卷 威龙震天 第194章 假戏真做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独孤艳知道自己不摊牌是不行了,当下也不细想,直接回答道:“他叫战云天。”
“战云天?”桂平春回忆了一下,只觉这个名字刚刚好像听到过,仔细一想,她猛地记起了,就是那个长相很英俊却又带点邪气的少年。
“女儿,你是说那个少年?可是他的年纪应该还太小了吧?”桂平春其实真正在意的倒不是战云天的年龄,而是战云天少了一条手臂,当然这事她不便说出口。
“年龄不是问题。”独孤艳表情坚定地回答道,然而她此刻的心情却并不如她的表情那么淡然,不知道这事要是被战云天知道了会怎样,她现在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桂平春皱了一下眉,心说话自己女儿的喜好也太重口味了吧,虽然她承认那个少年很英俊,但是毕竟身有残疾。
“女儿啊,那个少年到底什么地方值得你这么倾心呢?比他好的人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啊。”桂平春问道。
谁知独孤艳却是轻轻一笑,道:“娘,你错了,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从未遇到过一个能够及得上他的人。”
桂平春一愣,看着独孤艳那认真的表情,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没有想到一向讨厌过早成家的女儿会陷得这么深,这到底是好还是坏呢?
“他真的有那么好?”桂平春又回忆了一下,还是无法理解那个少年到底哪里优秀。
独孤艳怕言多必失,是以她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头。
桂平春不再讨论这个问题,不过却是在心中决定等一下去找那个少年谈一谈,看看她是否真的有女儿说得那么优秀。
而此时的独孤艳见她母亲不再提及此事,高兴的同时又有些担忧,她现在就怕她母亲去找战云天,那时可能会露出什么马脚来。
母女俩聊了好长时间,随后桂平春借说要看看众人有什么需要的,想要趁机去找战云天谈话。独孤艳又岂会猜不出她母亲的用意,当然是跟在左右。
当两人来到一处别致的院时,战云天正在房间里研究着无双记录下来的阵法。
“天,你在屋么,我娘来了?”独孤艳轻喊了一声,她这是在给战云天信号。
战云天一愣,忙把东西收好,回了一句:“在。”
桂平春和独孤艳两人进了屋,桂平春先是对战云天客套了一番,聊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然后突然转入正题,声音有些认真地问道:“天,你对我家艳儿怎么看?”
战云天狐疑地看着桂平春,他觉得桂平春的话中似是大有深意,不禁忙向站在旁边的独孤艳望去。此时的独孤艳心中大急,不住地对战云天挤眉弄眼,试图让战云天能够明白她的意思。
“我很喜欢艳姐。”战云天回答道,他这句话也可以有好几种理解方法,正好可以借此试探一下桂平春的真正意图是什么?
桂平春眼睛直视着战云天,似是想从战云天的脸上看出点什么,但是却现眼前这个少年就像是一团谜,令她难以看透。
“你可考虑过什么时候娶我家艳儿?”桂平春又是一句开门见山地问道。
听到这句话,战云天险些被自己的唾沫呛到,甚至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忙向独孤艳投去询问的目光。
此时的独孤艳脸上大窘,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虽然知道她母亲是来试探战云天的,却没有想到把话说得这么直接。
桂平春看到战云天脸上的惊愕,再瞥见身旁的独孤艳一个劲地使眼神,如果再猜不出这是什么,那她就白活这么大岁数了,心说话艳儿,你还想骗娘,娘是那么好骗的么?
“这事我和艳姐曾经讨论过,现在我还有些年轻,等我正式成年后,我会正式迎娶艳姐过门。”战云天突然一本正经地说道,那么聪明的他,虽然不能完全猜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却也知道独孤艳是想让他将戏演下去。
论演戏,战云天那可是专家级的。
桂平春脸上闪过一丝惊奇,她觉战云天刚刚的那种诧异表情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认真与诚恳,这让她都不禁开始怀疑这事到底是真还是假啊?
如果说是真有此事,那么刚刚战云天脸上闪过的惊讶之色以及自己女儿的暗示又是怎么解释?但如果说是假的,那么这个少年的反应也太快了吧,而且他的样子也太真实了。
为了弄清楚,桂平春只能再次问道:“天,你和艳儿现在发展到了什么阶段?”
她在问出这句话后,双眼便一眨不眨地盯着战云天的眼睛,只要战云天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或者游离,那么她就可以确定这是这个少年在演戏。
可战云天连想都没有想,脱口而出道:“我和艳姐一直住在一起。”
这句话也是有好几个意思,就看听者怎么理解了战云天正好可以从对方的反应来确定接下来该怎样演。
“你们睡过了?”桂平春话一出口,就觉得有些不妥,做为一个母亲,怎么能够这样当着自己女儿面问呢。
战云天脸不红心不跳地点了点头,然后还说道:“我和艳姐虽然睡在一起,但是并没有生那种关系。”
桂平春惊讶地转头看了独孤艳一眼,此时的独孤艳也是一脸惊讶的表情看着战云天,她现在真想问问战云天,自己什么时候与你睡在一起了?
桂平春把独孤艳的这副表情误认为是独孤艳在责怪战云天不该说出这事,于是轻咳了一下道:“你们这些年青人我是越来越不懂了。”
“我和艳姐是两情相悦。”战云天竟然演上瘾了,继续说道。
桂平春此时只觉头脑有些乱,又说了两句后便起身告辞了。独孤艳将她母亲送出去后又返了回来,一进屋也不说话,只用幽怨的眼神盯着战云天。
战云天是个脸皮很厚的人,才不在乎她盯着看呢,反而笑嘻嘻地问道:“艳姐,我演的怎么样?”
“演得太像了,你怎么不说我怀了你的孩子?”独孤艳没好气地说道。
“我不是没想过,但是我想伯母那么精通医术的一个人,又岂会看不出你肚子里是否有孩子,所以便否定掉了这个说法。”战云天竟然很认真地说道。
独孤艳一阵无语,她现在才想起来,战云天气人的本领比他的演技还要高明。
说句实话,战云天有些时候并不是有意要气人的,只是他的言行举止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不过他既能够让人生气,同时也能哄人开心,在独孤艳等人的眼里,他是一个让人又气又爱的人。
“艳姐,我感到很奇怪,为什么伯母会突然跑过来问我这些奇怪的问题,是不是你说了什么?”战云天一脸笑意地看着独孤艳。
独孤艳俏脸一红,虽然不想说,但这事又不能瞒着战云天,因为她实在怕战云天在不了解情况的前提下自由发挥下去。
听完独孤艳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后,战云天突然笑了,有些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独孤艳。
独孤艳和战云天相处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知道这个坏蛋的脑中一定又在想些什么邪恶的事了,不禁嗔道:“有话你就直说。”
“我现在才知道艳姐对我是如此一往情深啊,不如你今晚就……”
独孤艳脸早已红得像苹果了,知道战云天接下来要说什么,赶忙打断道:“你打我的主意之前还是先把邪帝收了吧,人家才是对你痴情不已呢,如果你想的话,今晚就可以。”
战云天尴尬地笑了笑,没有想到独孤艳竟然知道自己的软肋,一时间竟是不知该怎么反驳。
独孤艳见战云天在自己面前也有吃憋的一刻,不禁笑得花枝乱颤。
再说回去的桂平春,脑子里一直在琢磨着战云天的话,她还是无法确定战云天所说的是真还是假,虽然从战云天的表情上她看不出什么破绽,但总觉得哪里漏掉了什么重要部分。
此时夕阳已经渐渐沉了下去,远处的天边红似火的晚霞煞是美丽。
突然,桂平春的脑中灵光一闪,整个人“噌”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嘴角露出一抹让人难懂的笑来。
她终于想到重点了,自己的女儿修炼的可是毒技,身体自就被数千种毒药浸泡,一般的人别说是与之亲热了,就是与之肌肤接触过久,都会出现或多或少的中毒迹象。
那个少年竟说与艳儿睡在一起,分明就是在说谎,真没有想到他能演得如此逼人,连我都差点被她骗过。
“看来他是应该和艳儿串通好了的。”桂平春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因为她的脑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很“邪恶”的主意来。
“去,帮我把绿竹叫来。”桂平春对着门外喊道。
时间不大,一位年约二十出头的少女走了进来,此人名叫绿竹,是桂平春众多徒弟中的一个。
“师傅,你叫我?”绿竹有着一张很可爱的脸蛋,平日里深受桂平春喜欢。
“恩,为师有一件事要托你去做,你附耳过来。”桂平春一脸平静地说道,但是那双眼睛却是在笑。
绿竹听完桂平春的吩咐,似是被吓了一大跳,身体一颤,惊呼叫道:“师傅,真的要这么做么,艳师姐会不会生气啊?”
“你直管去做好了。”桂平春憋着笑说道。
绿竹不再说什么,退了出去。
等绿竹走后,桂平春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喃喃地道:“艳儿,娘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再将戏演下去。”
一处精致的别院,这里是独孤艳独有的院。
房间里的独孤艳正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师妹——绿竹。
绿竹有些心虚,低头用手磋着衣襟,声音有如蚊蝇地说道:“师姐,这是师傅吩咐的,师傅说既然你已经与那个少年睡在了起,那么在家里就不用再拘束了,还是再睡在一起吧。”
“我娘真的是这么说的?”独孤艳好半天才从惊愕中略微清醒了一点,还是无法相信这是真的,怎么感觉好似自己被摆了一道。
绿竹点了一下头,偷眼看了一眼独孤艳,旋即又把视线移到自己的双脚上,弱弱地接着说道:“师傅还说,你要是不和那个少年睡在一起,就证明你和那个少年在说慌,师傅要你不要再逃避了,赶紧准备与端木家的三公子相亲……”
独孤艳鼻子都快气歪了,那张脸涨得通红,好半天才稳定住自己的情绪,说道:“好了,绿竹,这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那个……师姐,师傅说了,叫我跟在你身边。”绿竹有些没底气地说道。
独孤艳快抓狂了,心说话娘你太狠了,竟然还派一个盯梢的。
气氛一时间变得沉闷起来,独孤艳不说话,绿竹也不敢再说什么。
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独孤艳就好似下了很大决心般,突然说道:“绿竹,帮我抱被褥。”
半个时之后,独孤艳和绿竹两人抱着被褥来到了战云天的房间,此时的战云天依旧还在研究着那个阵法,骤然见到独孤艳那气鼓鼓的架式,以及两人手中的枕头、被褥,不禁一愣。
独孤艳就好像没有看到战云天一样,与绿竹两人开始把被褥铺到床上。
战云天终于忍不住了,问了一句:“艳姐,你在做什么?”
“今晚我和你一起睡。”独孤艳头也不回地说道。
呃!
战云天有些被搞蒙了,竟是不知道独孤艳是在开玩笑还是当真。
被褥很快便铺好了,绿竹因为要去禀告桂平春,暂且告退。
独孤艳坐在床上生闷气,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盯着战云天,没有想到,到了最后竟然要假戏真做。
在另一头,当绿竹将结果告诉给桂平春时,桂平春也是一愣,诧异地问道:“你师姐真的搬过去了?”
绿竹不敢隐瞒,点了点头,并且还补充说道:“师傅,师姐好像真的生气了。”
略微沉默了一下后,桂平春却突然笑了,道:“无妨,艳儿的脾气我最了解了,她一定是故意做给我看的。”
晚上的时候,趁着还没有睡觉,桂平春故意到战云天的房间去了一遭。
独孤艳见到她母亲进来,一声也没有吭,战云天倒是起身叫了一声“伯母。”
桂平春也不客气,坐在了战云天的对面,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眼睛不是看向独孤艳,却是盯着战云天。
“天,你的演技还真是高啊,伯母都差点被你骗到。”桂平春突然开口。
战云天心理素质特好,脸上依旧是那副表情,平淡地问了一句:“伯母何出此言啊?”
“你和艳儿分明就是合伙在演戏对不对?”桂平春盯着战云天的眼睛,打算从那双深邃的双眸中看到一抹慌张,可是她却是失望了。
战云天轻轻一笑,又问道:“伯母又是怎么看出的呢?”
桂平春以为战云天承认了,笑道:“艳儿是我一手调教的,她的一身毒技也是我教的,她的体质决定了她的夫君必须精通医术才行,否则很容易被她体内的毒素侵蚀,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