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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吓唬老子?”那人一挑眉头,啪啪的拍了两下巴掌,霎时,涌出来了一群拿着棍棒的人。
“小隐,你可以动手了,切记不可伤人性命。”栾羽叹了一口气,寒声说道。
“好咧,羽姐姐,你瞧好吧。”隐嫦高兴的应了一声,像是一阵风一般闪掠而出。
砰砰砰,倒地的声音不绝于耳,看热闹的人也都是瞠目结舌,好强悍的小妞儿啊!
不多时,便是一片狼藉,隐嫦的周围除了那个管事,便没有一个站着的人了。
“怎么样,大叔,还要打么?”隐嫦意犹未尽的拍拍手,笑的异常的灿烂。
“你……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管事的有些惊慌,这样的人怕是十个自己也赶不上啊。
“什么地方,不就是青楼么。”隐嫦撇撇嘴,不屑的说道。
“小隐,咱们走吧。”栾羽失望的摇摇头,这样的地方,怕不是辰当初说过的那个红雪吧。
“姑娘请留步。”就在两人转身将要离开的时候,一道声音传进了两人的耳中。
栾羽转身看着从楼梯上走下来的女子。大约三十多岁的年纪,不施粉黛,一副娇柔的模样,惹人怜爱。
“你是这红雪楼的当家?”栾羽轻声说道。
“不知姑娘是……”
“我想问,这红雪有过几任主人。”栾羽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是问了一个问题。
“两任。这名字有着前一任主人名字的一个字。”女人的脸上也露出一抹兴奋的神色。
“方便谈一谈么?”栾羽抬头看着她,被面纱遮住了脸庞。女人看不到她的脸,心中升起了一抹疑惑。
“姑娘楼上请。”让开了楼梯口的位置,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小隐,走吧。”栾羽伸出手。
“好。”隐嫦将手放进了栾羽的手中,和她一起朝着楼上走去。
“将这里收拾了,今日是我红雪对不住各位了,大家尽兴,今日的所有费用都免了。”女人大声说道,“小刘。杀了。”转身踏上楼梯,不顾身后男人苦苦的哀求与哭闹。
“是。”……
静谧的山林中,阳光洒下,落在了地上大片大片的阴影。一袭青衣的男子缓步而行。
“王。”唰唰唰几声,从后面追过来一个人。
“何事?”男子停下了脚步,酒红色的眸子里带着摄人的寒气。
“请王三思。”那人跪在他的面前,垂头说道。
“翼了去找洌了?”男子问道,眸子看着前方,神色冰冷。
“去了。不敢违抗王的命令。”
“为何你没有去?”瞥了他一眼,“走吧,这件事我就不计较了。”绕过跪在地上的男人。
“王。”他转过身,仍然跪在地上,“凤家,那可是凤家啊。”语气中夹杂着一抹焦急。
“我知道。”北辰轩停下脚步,弯着腰,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没有见到小羽儿,你以为我会自己去找死么。我有分寸的。”
“王……”男人抬头看着他,看到那刺眼的银白色的发的时候,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哀伤。
“走吧,我不需要你们跟着我,凤家,可不比卿家。”拍了拍他的肩膀,北辰轩转身离开。
男人张张嘴,看着自家王的背影,“王,珍重。”似乎只能祝福着自己的王了。说是翼是王最亲近的人,其实,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王的极限在哪里……
红雪楼之中,安静的屋子里只有几人的呼吸声。因为不知栾羽到底是何来历,所以女人倒也不敢随便开口,只是过了几分钟仍然不见栾羽又说话的迹象,“不知姑娘找在下有何事?”她知道若是自己不问,栾羽是不会开口的。
“姐姐怎么称呼?”栾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在下红雪。”明明已经说过了这位姑娘应该听到了才是。红雪皱起了眉头。
“是轩让我来的。”栾羽说道,语气平和,从她的语气中什么都听不出来。
“姑娘可是羽姑娘?”红雪问道。
“我是栾羽。”
“不知姑娘有何凭据?”仅凭一句话,是不可能让人相信的。
栾羽摘下了自己头上的斗笠,解下了脸上的面纱,一双蓝色的眸子黯淡无光,散发的些许的灰色。红雪看到她的眸子,心中一惊,垂下头,掩下了眼中的惊骇。
“这个行么?”栾羽解下了自己一直戴在脖子上的指环。
红雪抬头,看着那枚在半空中滴溜溜转的指环,观察了几分钟,“属下参见皇。”单膝跪在地上,语气忠诚。
“起来吧。”栾羽将指环收起来,轻声说道。
“谢皇。”红雪站起身,“不知皇来此有何吩咐?”
“你们有辰的消息么?”栾羽问道。
“王?”红雪摇摇头,“不知。王灭了卿家后就不知去了哪里,关于王的消息,怕是只有翼知道了。”
“我想要你为我效命,可以么?”
“羽姑娘是我们的皇,说这话可是折煞属下了。”对于栾羽,红雪有了一丝好感,或许,这个女人本身就不会让人厌恶吧。
“呵呵,那便解散红雪楼吧。”栾羽微微一笑。
“解散!”红雪心中一惊,眉头微微蹙起,“是,皇。”她可不会忘记,栾羽如今也是她们的主子,而作为晨翼的一员,忠诚是摆在首位的。
“十日之后,我会再来。”栾羽拿起了斗笠,“我知道你心里也不舒服,可是相信我,我有我的理由。”
“说是舒服倒是假了。属下相信皇。”红雪笑道。
“你很聪明,知道北勿在哪里么?”戴上斗笠,问道。
第一百六十五章 做一个土匪
“羽姐姐。”
“皇。”
离栾羽最近的隐嫦一惊,连忙扶住了她。
“皇她……”红雪的眸子里露出一抹焦急。
“怕是要在这里休息一日了。”隐嫦将手指搭在栾羽的手腕上,“麻烦红雪姐姐去我家里送个信。”隐嫦将自家的地址告诉了她。
“好的。”红雪点点头,“皇没事吗?”
“怎么会没有事呢。”隐嫦苦笑着摇摇头,“怕是很棘手。”将栾羽抱到了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皇怎么会受这样重的伤?”红雪皱着眉头,她也曾经听说过羽姑娘身手也是不弱。
“被人乘人之危了。”隐嫦说道,其实也是可以这样理解的。
“我去帮姑娘送信。”红雪知道这其中定是有自己不知道的隐情。
“麻烦红雪姐姐了。”隐嫦虽然脾气古怪,但是该有的礼貌还是有的。
“姑娘有事尽管吩咐,我先走了。”红雪微微一笑,便去处理事情了。
到了天黑,栾羽才醒了过来,只感觉全身疼痛,口干舌燥。
“小隐。”侧头看着倚在床头的女人,栾羽轻声说道。
“嗯?羽姐姐。”隐嫦揉揉眼睛,看着栾羽,“要喝水么?等等我去倒。”她会用毒,但是同时也是一个极为厉害的医者。
“嗯。”栾羽抿抿唇,轻轻的应了一声。
倒了一杯茶水,隐嫦小心的将栾羽扶起来。“羽姐姐,慢点。”
栾羽低头喝着杯子里的水,咽了下去,方才感觉到喉咙里好受了一点。
“羽姐姐。我帮你瞧瞧脉象。”隐嫦担忧的说道,将栾羽放下,又将茶杯放到了桌子上。
“不用了,小隐。”栾羽摇摇头。她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
“羽姐姐不要心急,会好的。”隐嫦安慰的说道。
“嗯。都不怎么在乎了。”栾羽摸着自己的眼睛,轻声说道。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响起。
“请进。”隐嫦应了一声。
“隐姑娘,皇,吃些东西吧。信儿我已经送到了,两位公子如今也已经到了红雪楼中。”红雪将饭菜放在桌子上,一样一样的摆放好。
“我吃不下。红雪。谢谢你。”栾羽撑起身子说道。
“羽姐姐要吃一点吧。”隐嫦皱着眉头。将枕头垫在栾羽的背后。
“小隐,你去吃吧。”栾羽摇摇头,心中有点好笑。自己如今这副模样也可以说是娇柔吧,真是想不到有一天,这样的词语也会跟自己联系到一起。
“嗯。”隐嫦点点头,她的确是饿了。
“皇,您想吃些什么?”红雪走到栾羽身边轻声问道。
“我不饿,况且就这副模样也什么都吃不下。”栾羽摇摇头,“红雪,这附近有没有土匪?”
“土匪?有啊。如今是战乱,土匪倒是有不少,占山为王。还有的说是成立国家,其实和土匪也没有什么区别。”
“我们去做土匪好不好?”栾羽笑着说道,眸子弯成了月牙,却仍是不见丝毫的光彩。
“好啊。全凭皇做主。”红雪的眼神带上了一丝宠溺,她感觉床上躺着的这个人不像是自己的主子,反而像是自己的妹妹一样。
“如今,我可是废人。需要你们的保护哦。”自嘲的一笑,“咱们也打下一片江山享受一把做皇帝的滋味。”苍白的唇勾起一抹弧度。
不知是不是错觉,红雪总感觉栾羽的这副模样充满了王者的风范,举手投足,哪怕是卧病在床,也掩不住那一份天生的贵气与威严。
“皇,你会好起来的。”红雪真心的说道。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栾羽咧唇露出了一抹笑容,若是以往,定是极为的好看,如今,虽然漂亮,却是多了一份虚弱的娇柔,少了那一份灵动。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自暴自弃的人。只要活着就是最大的幸运。栾羽如今就是这样认为的。
屋子里蜡烛熄灭,隐嫦和栾羽窝在了一个被窝中。
“羽姐姐,为什么你这样在意自己的眼睛?”黑夜中,只能接着外面的月光看清楚近在咫尺的脸庞。隐嫦将手指放在栾羽的眼睛上,轻声问道。
“你不感觉很可怕吗?”栾羽苦笑一声,“我好害怕,辰会不喜欢我的这副模样。而且,那魅术,似乎是因为这一双眼睛,如今我的眼睛已经成了这样,魅术也自是没有作用了。”
“羽姐姐你放心吧,轩少一定不会不喜欢你的。”隐嫦说道。
“嗯。是我自己想多了,我只是被自己吓到了而已。”栾羽抛却了那一份苦涩,“你呢?怎么会扮成老头儿?”那次在临关,她就感觉到了这个人的异样。
“还不是因为师父。我不是毒隐,但是我的师父是毒隐啊。我是师父唯一的弟子了。不知道他什么臭规矩,居然让我扮作他的模样。他说,除了我的丈夫外,只要有一个人知道了我是女儿身我就可以做回自己了。若是羽姐姐认不出我是女儿身,我还要到冬天才能解放。”虽然隐嫦有着不满,但是栾羽还是听出了她口中的那一份思念。
“轻宇,不是毒隐前辈的徒弟?”
“是啊,只不过是师父死后他才拜师的。我带师收徒。”他们两个在一起也是很正常的,“只是那个呆子,哼哼,真想不要他了。”娇嗔的说道,语气中却是含着浓浓的情意。
“你啊。”栾羽无奈,真像一个小孩子,“轻宇也不像是表现出来的那样老实吧。”
“对啊,羽姐姐说的真对。”隐嫦点点头,“那简直就是一个闯祸精,想当年我给他解决了多少的麻烦啊。而且还抠门的要死,一点点的钱都不给我。”隐嫦大吐苦水,好似憋了很长时间一样,“每次都是他在我的酒葫芦灌水,很讨厌。”
“你不能喝酒吧。为什么还要喝酒?”栾羽奇怪的说道,她记得在临关的时候,隐嫦只喝了一口就醉了。
“不知道,只是单纯的想喝,控制不住自己。”隐嫦挠挠头,吐吐舌头说道。
“睡吧,准备去当土匪了。你要一起吗?”
“当然啊,感觉跟着羽姐姐很好玩儿。”隐嫦说道,闭上了眸子,却是想到了自己的师父曾经说过的话:隐儿,谁认出你的女儿身,谁就是你的贵人……
一夜无话,一处平静,却是几处风波。凤家注定了不会平静。
灯火通明的屋子里,一群人围坐在了一起,有的眉头紧皱,有的面露怒色,有的却是眼神闪烁。
“大家有什么好的办法?”坐在主位之上的中年人沉声说道。
“北辰轩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一个人,包围,然后,杀。”有人提议道。
“包围?哼,你说的简单,北辰轩那样聪明岂会乖乖的落进你的包围圈中。”有人冷嘲热讽。
“不如用若做诱饵……”
“不行。”凤寒满脸的冰寒,“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若,不是你们的工具。”
“凤寒,若只是一个外人,难道你要看到凤家的人死干净了你才甘心么?”有人怒喝道。
“我说不行就不行。有谁敢打若的主意,莫要怪我翻脸不认人。”凤寒的语气中满含着杀气,漆黑的眸子射出寒冷的光芒,凡是被他的目光扫到的人就感觉像是被毒蛇盯上一样,纷纷的避了开来。
“够了,凤寒,若只是一个男人,难道你还能娶他不成。”坐在主位之下第一个位置的中年人厉喝一声,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这就不牢你们操心了。”凤寒冷淡的应道,垂下眸子,眼中闪过一抹浓浓的讥讽,“我说了,不能打若的主意,其他的,不管你们用什么样的方法我都不会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