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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一醉-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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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像看个白痴一样地看着她,“不是你自己告诉我的么?”

“我?”

四月笑:“是呀。喜儿,人聪明是好事,但有时候千万不能自作聪明。”

喜儿哭丧着脸出去,四月眸色冷了冷,独自在屋里缓了缓才出门转去了某株大树下,左右环视了一下,“嗖”地一下上了树,将某只挂在树上许久的小猪揪了下来。

小胖憋屈地看他,敢怒不敢言。

四月“扑哧”一声儿乐了,取笑他:“还说要做个男子汉呢,才这么点儿高就吓着了?”

小胖扭脸,心里想着:换你试试?

四月拉着他:“走吧,我送你回去。”

陈府里乱糟糟的一片,小厮丫鬟都收拾好了东西,走到四月面前的时候招呼一声,说两句话接个出了府。

四月牵着小胖站在大门口,目送他们。广陵的陈府并不大,上次又遣走了一些人,剩下的并没有多少。

很快,陈府安静了。只有一人,穿着桃红的小裙,凄凄地站在空旷的院子里。

四月对她笑了笑,拉着小胖出了门。

“四月哥哥,师兄会没事的么?”

“恩。”

“混蛋哥哥也会没事的。”四月说,胖胖的小手抚上他的眉心,“所以,四月哥哥别皱眉了。”

四月诧异,问:“你没听他们说么,是你混蛋哥哥给你师兄下的毒。”

小胖摇头:“不是混蛋哥哥,混蛋哥哥虽然混蛋了一些,但小胖知道,他是个好人。”

四月笑了,发自心扉的,他揉着小胖的脑袋:“小胖,你是个男子汉。”

包子脸开成一朵花儿,小胖站在槐树院儿门外,拉着四月的衣袖:“四月哥哥,事情办完后要来看我哦。”

四月弯腰抱了抱他,应道:“好。”

《拈花一醉》公子无痕 ˇ第26章ˇ 最新更新:20111030 22:17:12

陈世非打量着他新入住的——“牢房”,唔,铁大门,单人独住,床铺干净,被褥软和,外面还有两名壮汉守门,十分的安全,是居家养老的首选之地。

“哎呀。”他摇着扇子对门外的狱卒拱手行了一礼,笑道:“麻烦两位壮士替我告诉知府大人,我对这间屋子十二分的满意,有劳他这几日茶不思饭不想的劳心劳肺了。”

狱卒面面相觑,一人往牢房里啐了一口,吼道:“给爷安分点,爷明白了告诉你,这间牢房是专门关死囚的,你还是留着精神想好怎么去见阎王吧。”

陈世非照旧笑得眉眼弯弯:“多谢老哥提醒。”

晚些的时候四月来了一趟,瞧着他的境遇,挖苦道:“你倒是自得其乐的。”

陈世非斜他,“有你这么对少爷说话的么?”

四月隔着牢房冲他扮鬼脸:“打不着啊你打不着。让你平日虐待我,这下遭报应了吧。”

陈世非怒了,“陈四月,爷平日里待你可不薄。”

“爷你个头。”四月冷笑,“如今我才是爷。”

“你——”陈世非举起扇子想敲人,四月凑近一步,将脑袋抵在牢门上,指着身后监视的狱卒道:“有两位大哥在,你敢!”

陈世非举着扇子压抑着怒气却终究没有敲下去,望着四月的目光恨不能抽其筋拔其骨。

陈四月退开一步,冷冷地看着他,说:“平日里我以为你那些欺负良家妇女的行为都是闹着玩玩的,没想到啊没想到,花班主与你并无交集,你都能下得了手,可见你是个狼心狗肺之人,算我有眼无珠跟错了主子。”他从袖中掏出一样东西扔进去丢在陈世非脚下,“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说罢嫌恶地看他一眼,负着手转身离去,对着两位狱卒笑道:“这样的恶人有劳两位操心了。”

陈世非木木地看着四月潇洒远去,良久像是用尽浑身气力一般弯腰捡起地上的东西,展开——是四月的卖身契。

一名狱卒走过来一把抢了过来,看了眼,又扔回了他脚下,嘴里吐出两字:“报应!”

陈世非笑:“可不。都说报应这回事啊,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呀。”

狱卒懒得理他,跟另一人招呼了声走了。

郝关听到狱卒的话后叮嘱道:“此人狡猾多怪,你们可得看紧了。”

四月离开牢房后就往晚晴楼而去,一掷千金,并且钦点了陈世非曾经的相好卯卯作陪。

他在里边儿喝得伶仃大醉,完全不知今昔是何日。晚些的时候,他去了梨园。

因着花醉受伤,凤阳班子停了戏,有偶尔路过的弟子看到陈四月都是恶言相向,挥拳就想揍人。四月忙摆手,高声道:“我与那个杀人犯已经脱离了关系,这些年我已经受够了。”

四月醉酒的程度已经够他胡言乱语,他挥舞着手,叫了一通后,自言自语道:“那东西有什么好,得到了又怎样,值得你杀人么。”

这话赶巧儿让过来槐树院儿探病的郝三儿听到了,他眼里光芒一闪,对身后跟着的小厮吩咐了些什么,那小厮忙过来扶四月,一边儿关心地说:“我说你何必想不开呢,那样的主子离了也就离了吧,以后跟着我们少爷,保证你这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

四月身子一阵,醍醐灌顶一般朝前边儿的郝三儿拜下。

郝三儿虚扶了他一把,说了几句关心的话,就让小厮带四月回郝府了。

当四月在郝府呼呼大睡的时候,郝三儿敲响了他老爹的书房门,他乐滋滋地道:“爹,那东西的秘密——”

郝知府看卷宗打瞌睡眯起的一双眼登时睁大,亮了。

子时,夜静,空寂的牢房里传来狱卒打呼噜的声音。原本安睡在牢房一角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眼珠子转了转,他掸掸身上的灰,从袖囊中摸出盗贼必备物品之一——迷香一支。

吹燃火折子点燃香,手穿过牢房栏杆,口里念着:“吹远点儿,再远点儿。”

时候差不多了,他又从头上拔出盗贼必备物品之二——细簪子一支。

盗贼必备物品之三——夜行衣。不过今夜是没有了,他散了头发,脱下外袍,从里边儿衣服上扯下一块细条儿布,将头发扎成一束。然后将外袍反过来,里边儿是黑色的还绣着暗纹。他有好几件袍子都是让人特意做的,两边可穿,以备不时只需嘛。

没有黑纱巾,没关系,他有手帕。带着香气的帕子往脸上一覆,扎好。手中簪子一转,对准锁孔,“吧嗒”一声搞定。

他不屑地对着那锁“切”了声儿,就这样的还好意思关人!

悠闲地小声儿吹了声口哨,他走到昏死的那俩狱卒那,一人给了两下响亮的耳光,“敢在爷面前乱吠乱吐,爷揍不死你。”

出了牢房,他左右环视了一下,提气跃起,身轻如燕地飞檐走壁,不大一会儿功夫,他人就已经在槐树院儿里了。

左边第二间,他目标明确,推门而入。桌子边坐着一人,见他来了,嘿嘿一笑:“我以为要等很久,梁、上、燕。”

陈世非扯下面巾,往里边儿看了看,“他怎么样了?”

花容瞟他一眼,“托你的福,还睡着呢。”

“这么不济啊。”陈世非指指里边,“我可以进去么?”

花容耸肩,“你请便。”说罢,起身出去了,带上门的时候奸笑两声,“不过,师兄体力还未完全恢复,你悠着点儿啊。”

陈世非冲她眨眨眼,“我懂的。”

里面的人果然睡得很熟,陈世非在床边坐下,托腮瞧着他熟睡的模样,乖乖巧巧的,嘴唇微微开着,比平日里面瘫毒舌的时候讨喜多了。

陈世非瞧着有点儿愤愤不平了。你说说,一个大男人,眼睫毛长那么长做什么?还有那脸蛋,白白净净的,能掐出水来。

祸水!

“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祸水诶,哎,我是不是病了啊。”陈少爷开始自言自语,“你到底是谁呢?要说是达官显贵,又怎么会进戏班子唱戏?”他不由伸出一根手指去点他的脸,“坏人!四月总说我一肚子坏水,我瞧着你才是。装,你太能装了。”

这张脸手指触上去的感觉比想象中好多了,呃,反正他睡着了也不知道,摸两下没关系吧。这么想着,手已经整个的覆上去了,左右摸摸,上下摸摸,真是又嫩又滑啊。

呃,反正摸都摸了,亲一下没关系的吧?反正他也不知道,再说,他上次还亲了他呢,欠债当然是要还的。

他在心底狼啸一声儿,一脸□地凑了上去。快了,快了。陈世非又听到身体里某处“咚咚咚”地响,像是要跳出来一般。红唇近在眼前,陈世非紧紧闭上眼,豁出去了。

“啵!”亲到了。

别看陈少爷一手春宫图画得惟妙惟肖活色生香出神入化,对“春宫”一事也实地考察许许多多次,但是——在“春宫”的真实世界里他还是个雏儿。

所以,当他的双唇触到另一双软唇时,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在这时,就在他纠结再纠结是不是就此打住退开的时候,他的下唇被含住了。

如同被品尝的食物一般,那舌头轻轻在他唇上来回扫了几次后开始□。

陈世非怔愣住,傻傻地瞪着眼,他恍惚认清了一个事实——他又被亲啦!

底下传来一声低笑,一只手扣上他的脖子,耳边是热热的呼吸,“闭上眼。”

着魔一般,陈世非听话地闭上了眼。

扣着他脖子的手猛然一个用力,他紧紧地贴近了身下的人,身体间紧密无缝的真实触感让周围的空气立马热了一个高度,也让两人的身体发热发烫。

这一次跟上次明显不同。

花醉含着他的唇温柔地吸着、咬着、亲着,那感觉……陈世非说不上来,就觉得自己被珍惜着,他心底涌起莫名的酸意,更多的是跟吃蜜汁藕一般的甜蜜。

舌头先试探性地分开他的双唇,见他没有抵触,便轻启他的牙关,勾住他的,嬉戏逗弄。

一开始还是温柔的勾弄,渐渐的,有人不满足了,攻城略地一般似是要将他吞尽肚子里才甘心。

陈世非被吻得昏昏沉沉的,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想:他的技术怎么提高了这么多?哪个混蛋教他的!

雷霆炸响。陈少爷清醒了。撑着床气喘吁吁地离开某人的纠缠,恶狠狠地瞪着身下的人:“说,跟谁学的?”

身下美人先是一愣,问:“不好么?”

陈世非怒:“就是太好了!”

美人笑了:“天赋。”

陈少爷:“……”

《拈花一醉》公子无痕 ˇ第27章ˇ 最新更新:20111101 18:35:17

屋内一片安静,风穿过窗子缝隙吹进来,烛光摇曳,映在墙上的影子也跟着晃动着。

花醉微抬眼眸就瞧见了墙上两道交叠在一块儿的身影,那姿势……花醉眼神闪了闪,蓦地就深了些,身体某一处也悄然发生了变化。他暗哑着嗓子,对趴在自己身上犹不自觉的某人说:“你先起来。”

陈世非莫名地看着他,须臾,摇头,“我不!”不等身下人说话,他就挑起他的下巴,“刚亲完爷这么快就想不认账,我告你,窗户都没有。这次怎么说,我都得补回来。”说罢就低下头去。

“你!”花醉都不知道怎么说这人呢,怎么会有姑娘家这么没脸没皮的呢。身体那处开始发紧发疼,他在这样趴着,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清了清嗓子,一手将人拉离,“你大晚上逃狱出来就是为了勾引我?别忘了你的正事。”

陈世非好似没有听见后半句话,只道:“是呀,你瞧,夜深人静,良辰美景的,嗯?”

那个“嗯”字真是要了命的诱惑,花醉险些把持不住,他咬牙瞪着陈世非,豁然起身,额头狠狠地撞上了某人的鼻子。

“嗷”陈世非低叫一声,“你怎么每次都这么煞风景?”

花醉垂着头掀开被子,披了件外袍下床坐到了桌边。

陈世非捂着鼻子郁闷地跟着坐下,花醉掀起一边眼皮子瞧他,这一瞧就整个给愣着了。

流血了。

“你鼻子这么不经撞啊?”花醉咋舌,“我以为你的鼻子会跟你的脸皮子一样坚硬呢。”

陈世非撇嘴,有些委屈地掏出帕子来按住鼻子,瓮声瓮气地说:“整好还给你了。”

他这副模样倒是有些小女儿的娇气,花醉看着看着就笑了,伸手接过他手里的帕子力道轻巧地替他按着:“给你个教训,看以后还敢胡来。”

“给点阳光就灿烂”说的就是陈世非这种人,他嘿嘿地笑,小女儿气立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只和美人你胡来啊。”

花醉无力翻白眼,决定跳过这一段,进入正题:“你后面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陈世非道:“当然是要美人你好好配合,咱俩夫唱妇随,好好演一出戏。”

花醉挑眉:“我这次配合的不够好?”

“好,太好了。”陈世非干干地笑,想起那一刻他吐血昏迷的模样,心不由自主地疼了一下,只是一点点的痛,没一会儿却泛滥着涌遍了全身,连眼睛都有些涨涨的,发酸。

花醉看着喉咙也一时发紧,不知道说什么了。陈世非缓过来,拉下他的手,说:“后面主要就看四月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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