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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古绝伦的爱情纠缠:破月-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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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都告诉你了吗?”木正委屈,“再说我要是一开始就告诉你这些,不把你吓坏了才怪!我总得挑合适的机会啊。”
 
“木正,那你在这个故事里,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呢?”毓琇问。
 
“我是炎俊的跑腿儿。”木正恢复了脸部生动的表情,“从他怀疑姽婳在你身体里那天开始,我就接受了跑腿儿的任务。我喜欢这个任务,因为大姑娘你是我的好朋友。我不想你为了姽婳死。”
 
“那你的药?”毓琇问。
 
“那只是给你身体里那一点点自己的魂魄增加力量,但这力量不能维持多久。如果姽婳不及时回来,你受不了的。”木正解释。
 
“她也不行吧?”毓琇若有所思。
 
“谁?”木正明知故问。
 
“姽婳。”毓琇说。
 
“大姑娘,你莫要多为她考虑。她是赤城的城主,她有通天路,你却只剩独木桥。”木正一贯嬉笑的面容上浮现一层真切的忧虑。




第246节:风雷怒(24)

黎明时刻,木正将毓琇送回崔府。地遁到花园中后,他便告辞,还要去继续寻找苍露。这让毓琇很是感动。感动在毓琇感情经历中是很少出现的词汇,别人为她做事,如果不是有所图便是出于责任与义务,而像木正这样纯粹出于友谊的为她奔波的,她觉得鲜少相遇。金钱的酬劳或者感激的话语都不足以报答木正的热情,毓琇只有诚挚地说:“您路上多保重。”
 
毓琇的温婉表情倒让木正有些惭愧,其实他一开始是很不情愿接受这“保姆”事务的,对天帝将他从南方叫来就是为了照顾小女孩儿林毓秀颇为不满。后来完全是毓琇自己的聪慧敏捷以及悟性,还有那种洒脱求知的大家闺秀气质,赢得了木正的好感。因而对天帝给的药方特别热心去寻找药材,完全出于他的真心。可是说到底,他真的为毓琇做了些什么呢?做来做去,都是天帝的授意。而天帝,是不需要他在毓琇前夸赞的。
 
“记住我的话,留神点儿姽婳。等我找到苍露回来,那时你就再不需要姽婳了,你自个儿也能活下去。”木正叮咛。
 
毓琇笑笑,自个儿也能活下去,这是多么美好的祝愿。她挥挥手,木正便消失在晨曦的花丛间。她站在原地,长久地注视着那丛花树,内心里有种宁静的美好。的确木正是天帝派来监视自己成长的,但有木正这样的监视者,监视也并非可怕的事情啊。是木正让自己枯燥沉闷的少年时代变得那样多姿多彩,充满了小小的不可知的冒险和乐趣。还有天帝,这始终处在矛盾中的老人啊,既然早知道姽婳的存在,警惕却又在引导着她的觉醒,这些年来看着自己成长,想必也是在一半担忧一半欣赏中度过的吧,还要假装完全不知情,也够难的。毓琇将天帝与木正的言行放在一起验证,过去生活中的种种疑点便豁然解开,天帝对她的关爱原是比大众看到的表像更复杂与深沉呢。
 
不必问为什么,只要去享受和感激。毓琇对自己笑。美丽的花园是她亲手设计,监督工匠布置的,此刻正沐浴在朝霞之中,娇艳非常。这便是生活。如果现在就死去,她经历了那么多,还有什么可遗憾呢。
 
如果一定要找出她生命中的缺憾,只有一个,就是没法生个孩子。也许以后姽婳离开了她会。谁知道呢,也许孩子的父亲会另有他人。这胡思乱想让毓琇笑起来。是啊,哪条天规写着必须跟定一个男人到死,而且要是崔鹏铁了心跟姽婳姑娘走,不如她先转身退出,大家的面子里子都能保全好。
 
毓琇便在这种恍惚的愉悦中,走进竹桂院。书房的门虚掩着,姽婳躺在她的床上,已经昏迷。姽婳身旁,坐着她的丈夫崔鹏。
 
9
 
是的,那就是姽婳,在大漠上骑着火影驰骋的精灵,在月镜中慵懒操纵月光的精灵,在她心底潜伏沉睡的精灵。感受过她的存在,旁观过她的战斗,倾听过她的声音,却从来没有真实地触及到她的实体。
 
毓琇慢慢走过去,走到姽婳身旁。崔鹏看见她,嘴唇动了动。毓琇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她轻轻地俯下身去,手碰到姽婳的脸。
 
这真的是可以接触到的姽婳!骨骼的坚硬与皮肤的柔软,都那么实实在在。手指碰处,如玉般光洁细腻的感受。这是近在眼前完整的姽婳啊:乌黑的长发,精致的五官,丰腴有度的身体,即便是双目紧闭脸色苍白,那明丽耀眼的光彩依然无法从她身上消失。当年,她该是怎样顾盼多姿的站在赤城的宫殿之上,接受群臣的膜拜。
 
“姽婳。”毓琇轻轻唤她。她没有反应。“姽婳!”毓琇在她耳边叫,以往都是姽婳叫自己的,终于是反转过来了,姽婳单独坚持了两天三夜,不简单。“姽婳——”如此美人,我见犹怜,何况与自己朝夕共处数年。毓琇伸出右手掌,盖在姽婳额头上,闭上眼睛,专注地在心头吟念——姽婳,归来吧。
 
姽婳,归来吧。一点一点光华从姽婳身上跳出,如星尘如钻碎,璀璨耀眼,飞入毓琇体内。那光华越来越丰富缭乱,汇聚成一条光的河流。姽婳的身体被这河流淹没了。猛然,光流如太阳般耀目灼眼,随即便消于空中,再无余迹。而姽婳也尽数化在光影之中,床上只留下一柄晶莹剔透的玉如意。




第247节:风雷怒(25)

身心被姽婳的魂灵充满,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饱满感觉。毓琇睁开眼睛,看到那柄如意,骤然记起这是当年第一次入宫天帝对自己的赏赐。那时自己尚小,不知礼物的轻重,周围人却是无比吃惊,父亲还用红丝绒包好如意,恭恭敬敬供了很久,直到她成人礼之后交还给她。她因而才知道这是天家镇宫之宝之一的玄玉古如意,流传已久,年代不清,浸润天地间万物之精华,有通神之灵。也正是从这柄如意上,毓琇逐渐懂得了天帝对她的厚爱。现在,更明白了炎俊的用心之深。只是他有负荆请罪意,姽婳可有顺水推舟情?
 
毓琇捡起玉如意,贴在脸畔。玉温润而滑腻,似乎姽婳的皮肤。过了一会儿,她才放下玉如意,对门口看呆了的紫樱说:“装这如意的盒子呢?还不拿来。”
 
紫樱其实一直等在门口,看到毓琇去了,又看到崔鹏抱了一个垂死的陌生女子进来,心下奇怪兼着愤懑,正不知该如何发作,毓琇就回来了。她亲眼目睹姽婳消失在毓琇身体之中,那份骇然外,往日毓琇所说所做,种种判若两人之时,全明了了为何。一时间情绪纷乱,不知该为姑娘庆幸还是担忧。她本也是很聪明的女孩儿,稍稍冷静,便觉察出毓琇的态度,知道毓琇绝不会伤害体内异灵,不禁叹息。此时听到毓琇叫,忙去找装那玉如意的锦盒。
 
崔鹏这才对毓秀说:“她都告诉我了。她有法子救你。”他靠近毓琇。刚刚逝去的夜里,他内心一次又一次地被震惊,毓琇与姽婳竟然是这样奇特的纠缠,而她们又是这样的彼此相敬相亲。他看到姽婳身上毓琇的影子,他感到毓琇身上姽婳的气息,他恨不得将她们都紧抱入怀,用尽这一生的力量去爱护守候她们。
 
毓琇却稍稍后退,瞧着她的丈夫。姽婳说了她们故事的哪部分呢,关于天帝的那部分也许姽婳根本就不知道,要说出来吗?
 
“毓琇,如果这是你的包袱,那现在你把它放下来交给我吧。”崔鹏说,握住毓琇的手,她迟疑的神色让他很难过,到这个时候了她还不肯向他交心吗,“以后的事情,我会和你一起去承担。”
 
“你,你和她,”毓琇想放轻松一些,但面对崔鹏那双太过明亮犀利的眼睛,她却不由自主地紧张,非正襟而坐不可,“你们的故事,我都知道——你们,很般配。”嗫嚅着说出的却是这样含酸蘸醋的话。
 
崔鹏微笑,“但你是我的妻子,我们也同样很般配。”他将毓琇拉近自己,“我对你的心意并没有任何改变。”
 
“如果,”毓琇调整着自己的心绪,为什么每次话说出口都那么不像她自己,她不是不在意崔鹏与姽婳的相恋,不关心崔鹏的感情世界吗,怎么会显得这样患得患失斤斤计较。还是,那些脱口而出不经大脑的话才是她的心里话,她真正的心绪?她在不知不觉之间,爱上了自己的丈夫?真荒谬啊,与崔鹏,至多是亲情吧,那种缘于道义和礼仪由肌肤相亲后产生的感情,这和爱情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什么?”崔鹏问。她的目光游移不定,她的嘴唇在颤抖。她到底在想什么?比较那率真的姽婳,毓琇真的思虑太多,怎样才能令她放开自我,完全如姽婳样将全部身心交到他的手中?
 
“如果我不是你的妻子,你还会这样想吗?你,不会对我有什么特别的感情。”毓琇微笑,这样说好一点了,摆事实讲道理嘛,崔将军是个理智而冷静的男人。
 
崔鹏摇头:“这如果不成立,我们已经是夫妻。再过一阵子,成婚便有一周年了。”
 
“可如果去年陛下不赐婚,你的妻子该是吴曦文。”毓琇说,她必须赶紧把自己想说的说出来,要不一会儿又会被某种不可知的情绪带走了方向,“你永远不会仔细看我一眼,我也不会。因为我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没任何交集。但你和姽婳不同,你们是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不需要语言不需要形式甚至都不需要在一起,也能感受得到对方浓烈的爱意。我知道,我一直是你们爱情的旁观者。我很为你们高兴。真的很高兴。如果不是那赐婚我不会嫁给你。那赐婚太荒谬了,硬生生被我们两个陌路人捆在了一起。而您是有知心爱人的。”毓琇深呼吸,看样子只要在崔鹏面前,她任何的长篇大论都会说得语无伦次,她得趁还没有头脑混乱前讲完:“让我们结束这个错误。将军,请就用我不能生育这个理由,结束这场婚姻吧。”




第248节:风雷怒(26)

崔鹏却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毓琇急急说出的话竟然如此。他再是机敏过人,一时间也无法对这话有所回应,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姽婳要做什么,我自然陪着她。现在也没法子和她分开。”毓秀继续说,话出口了却并没有意想中的轻松,倒更多的是无尽的失落,心里空荡荡的,才被姽婳带来的填满胸口的丰盈却又被带走。但她没有停住自己的思绪:“总是很快了吧,姽婳在觉醒,就会离开我。那时候她会来找你。无论你在哪里,她这一生都不会离开你。”
 
“那你呢?”崔鹏终于是反应过来了,浑身的冷,他牢牢抓紧了毓琇的手,仿佛一松开她便真的就会转身而去。 
 
“我自然有我去的地方。你不用惦记。本来,我就不是该出现你生活中的人。”毓琇淡淡笑,“你我的缘份,大概就是这一年吧。”毓琇想抽出那只被崔鹏攥住的手,却抽不出,只好任由男人那样有力的握着。
 
“毓琇,”崔鹏说,“誓言和荣誉对我比生命都宝贵,我不会轻易发誓,也不会去争取不恰当的荣誉。但我的誓言,我从没有违背过。而且,有些东西它不仅仅是誓言。”他凝望着她,“我不会以任何理由离弃你。你是我的妻子,我敬重你,信赖你,而且,我也离不开你。”这男人坚定而真挚地说,“毓琇,你在我心里,和姽婳一样的重要,一样的少不了。”
 
往日毓琇听了这话只怕已经泪眼婆娑,今天却少有的冷静平和,“如果,我爱了别人呢?”她问。对于自尊心那么强烈的崔鹏,这该是最羞辱与难堪的事情。
 
崔鹏有些怒了,这几天为着这两个女人心急如焚茶饭不思衣不解带,多少国家大事都置之不理,倘若不愠世事的姽婳如此纠缠于儿女私情,他还能够体谅;但素日里饱读诗书最识大体的毓琇却说出他听到的最离经叛道的话语。他一把将毓琇抱到膝上,有些蛮横地说:“那我便将你夺回来。”毓琇还欲争辩,那男人的热吻已经落了下来,躲不开,而她欲拒还迎的姿态最是撩人情思。
 
紫樱门外轻咳一声,慢步走进来,刚好给出足够的时间让她的男女主人彼此分开,整理凌乱的衣衫。毓琇嗔怪道:“紫樱你总算来了,跑哪里去找盒子!”
 
紫樱说:“那边大老爷府里差人送了急信给姑娘。”递上一封书信。
 
大老爷指的是毓琇父亲林至刚,他那大学士是个闲职,平时里鲜少遇到国家紧急事务要处理,最多的公事是陪天帝吟诗作赋。因而他忽然修书给毓琇,紫樱觉必有大事,立刻送过来。毓琇撕开信上漆印,拆出信笺,一目十行,不由得“哎呀”一声,对崔鹏说:“陛下昨夜找父亲喝酒,言语之间要拜你做太尉。父亲要我们有个准备。”
 
崔鹏早就从天帝言语中看出端倪,对这消息并不吃惊,何况他现在另有想法:“我已连升三级,目前不宜再做升迁,否则根基不牢,难以胜任。再过一周禁卫军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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