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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什么情况?
“你们想做什么?”似是被吓到了,心里有些不妙。
“少夫人言重了,奴婢们哪敢做什么,不过是遵从夫人的话,将少夫人请进去‘坐一坐’而已。”四五个丫鬟一齐笑了出来。
言罢,不等沈如薰挣扎,已经齐齐跨步上前来,将沈如薰紧紧扼住了,捂了嘴,拖了进去。
“唔、唔……”沈如薰想求救也喊不出来,只能看着自己被一点点拖到潇湘院里头去……
完了……
潇湘院里,自方才的小丫鬟退下去后,柳氏确实是等了有几分钟了此时看到沈如薰被拖进来了,倒是笑了:“沈家小姐,你来了。”先打了个招呼。
缓缓的坐起身来,媚色的眸子在庭院中环视了一圈,最后娓娓落到沈如薰的身上来。
“娘……娘亲……”沈如薰现在一点儿也笑不出来。
被柳氏打量的目光看得心慌,打了个冷颤:“娘亲……你找我么?”
稍稍挣扎了一下,似是想要从这些丫鬟的擒制中抽出身来,浑身难受的样子。
柳氏看她不自在,心中终于舒坦了一些,又是淡淡笑道:“沈家小姐,你可知错?”
“错?”沈如薰茫然不知所云的皱起了眉头……
她是来追那个下毒的丫鬟的,没追到人不说,忽然被抓进了这潇湘院,婆婆还开门见山问她知不知错……难不成……婆婆发现她昨天做的事情了?
杀人灭口?
“不知道……娘亲,出了什么事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呀……”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辩解,眼里头茫然的目光却变得清明起来。
柳氏看她这个样子,冷冷的哼了一声:“不知错也没关系,今儿你进了我潇湘院来,只怕是再也出不去了。”
、和、和夫君在一起
沈如薰原本还在装傻,听到柳氏的话蓦地就被吓了一跳:“娘、娘亲……你想干嘛?”
低了头,装委屈:“如薰是做错什么了,惹娘亲不高兴了么?”
柳氏冷冷的哼了一声:“做错?”
媚眼一凝,眸光落到沈如薰身上:“娘亲只问你,昨儿夜里你不在落棠院照顾玦儿,又去了哪里?”似是笃定,又像是在刺探。
吓得沈如薰小心肝一颤:“昨儿,如薰昨儿一整天都和夫君在一起呀!”
原本就不知道自己夜探潇湘院的事情被发现没,现在被这么一问,心里头更加忐忑了。
柳氏听罢冷冷一笑:“是吗?为何……我听下人说,你昨夜亥时不在院中?”
“亥时……”不就是她偷偷摸摸躲在婆婆窗下偷听的时候?
幸好沈如薰脑子转得快,赶紧埋头装作羞怯的样子:“娘亲……亥时、亥时我在……我在夫君房中呢……”
脑中自动联想到昨夜被赫连玦压在身下的样子,还被他狠狠的掐了一把……屁股都在发疼……小脸一下子就噌地红了起来,从耳根子红到了脸颊上,连装都不用装了。
柳氏原本笃定了竹丛尽头看到的背影就是沈如薰,这会儿看到她羞怯不好意思的脸庞,倒稍稍迟疑了起来。
上下打量着沈如薰,似是想要找出点蹊跷。
“你在玦儿房中做什么?”
沈如薰被问得小脸更红了,整张脸似是烧起来一般:“和夫君在……在……一起。”
柳氏的眉头蹙得更深了:“在做什么!”历了声。
沈如薰又被吓了一跳:“在……做……做……”语无伦次哆嗦起来。
憋了半天,小脸却是更红了,像是要滴血似的,小嘴唇也紧紧咬着,就是说不出话……
她这是半真半假的在做戏,羞怯是真的,插科打诨也是真的:“娘亲,我……我说不出口。”
柳氏还是勾起了媚眼盯着她瞧,瞧了半晌这才摆了摆手,收了目光:“罢了,说不出口就不用说了。”
“谢娘亲!”沈如薰如获大赦。
终于松懈了下来,小脸上的红潮也缓缓褪去,唇角不自觉露出微笑:“那娘亲若是没事,如薰就先回去照顾夫君了?”
说罢,就要站直起身来,想甩掉身上碍事的手。
“等等。”却没想到柳氏话音一转,把她喊了下来。
四五个丫鬟见罢,捆着沈如薰的力道也顿然加大,有人还悄悄的掐她,惹得她胳膊一疼,痛呼起来:“疼……”
柳氏却是冷冷的说:“哪来的这么没规矩。”手一扬,直接将身侧的香炉扫到了地下。
火星沫子顿时飞了出来,正烧着的熏香洒了一些在沈如薰身上,烫到的地方也疼了起来,伤上加伤:“娘亲……”
柳氏看着沈如薰无辜又委屈的表情,脸上的面容却是更加阴狠了起来:“我说过让你走了么?来人,沈家小姐不知礼数,目无尊长,屡次触犯赫连家规,先带下去慎行堂关两天,让苏嬷嬷管教两天再放出来。”眼底划过不易察觉的厉光。
、把她的裙子脱掉
什么?
沈如薰皱起了眉头……不是吧……
“娘亲,如薰又是哪儿做错了?”想辩驳,不过身侧的这几个丫鬟已经眼明手快的将她的嘴巴堵住了:“唔、唔……”
分明是做这事儿有经验得很。
二话不说就将沈如薰往潇湘院的楼宇后面拖,不远处正有一所小佛堂,阴森得很……
沈如薰眼露惧色,更是害怕了:“唔、唔……”放开我。
“唔、唔、唔……”呜呜,夫君救我……
奈何嘴巴捂得严实,真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全是破碎的哼哼歪歪声。
有人嗤了一声:“真吵。”继续使蛮力的拖,没一会儿就把沈如薰拖到了里头去了。
外头,柳氏弹了弹身上洒落的熏香屑,从榻上下来,望着潇湘院的院门就冷冷的哼了一声:“待会儿该怎么做,你们知道了吗?”
又道:“让苏嬷嬷这次身手麻利些,我非要得到个结果不可。另外,把整个院门封|锁起来,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谁都不许进来。”
言罢甩了甩衣袖,身姿逶迤的缓缓进屋去了。
慎行堂,如它的名字一般,谨言慎行,就是用来整治不听话的丫鬟的,却没想到这一次柳氏竟然拿来对付沈如薰。
沈如薰被送到里面的时候,一位上了年纪的嬷嬷已经凶神恶煞的在里头守着了:“这便是少夫人?留下吧,其它人出去。”
架着她过来的丫鬟一齐放手。
一会儿屋子就全空了,沈如薰被佛堂里头的渗人气息吓了一跳,自己抱住自己,看着正噙着笑走过来的老嬷嬷:“老嬷嬷,你、你要做什么?”
小脸上全是惧意,一双水眸都要被没出息的吓出了泪。
苏嬷嬷嘴角扯了一下,却只是笑,像狼看到肉般的看着她:“要做什么?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朝后头的漆黑处使了个眼色,狠狠的出了声:“来人,将少夫人给老奴绑起来。”
什么……沈如薰这会儿更是哭不出来了,人倒霉起来……喝个凉水都能塞牙缝。
不断的朝后退:“别,你们别过来。”
奈何似乎这些老婆子似乎早有准备,像是早就接到消息似的,就等着她入瓮了:“来人呐,先把少夫人抓住,再把下身的衣物脱了,待老奴先看看,还是不是处子了。”
“啊?唔——”沈如薰还未来得及惊叫,嘴便被再次堵住,发出惊恐的声音。
黑暗里等候的婆子们早已出来,群起而攻之,寡不敌众之下,顿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不……”破碎的声音溢出,沈如薰的眼泪都落了下来……
一群老婆子全是柳氏养的人,哪里会怜香惜玉,看沈如薰可怜:“夫人,别哭了,不过是看看罢了,若你是人妇了,证明你方才没说假话,昨夜也不是在诓副庄主,夫人自会放你回去的。”嘴上这么说,下手却是更重了。
阴笑着将沈如薰的裙头一件件剥掉,秋风携来的凉意让她冷得两腿直发抖。
“不要……”声嘶力竭。
、六年潇湘院(加更)
这些人捏着她也是不知轻重,身上一下子就一块青一块紫的:“呜呜……”
从来就没受过这样的对待,也没想过婆婆竟然会这么狠,方才还是和她笑笑,转眼就安排了这些嬷嬷……
沈如薰又气又恼,那些大手肆意的对她上下其手,挣扎的瞬间,倔脾气也上来了:“你们放开我。”终于把捂在嘴上的手甩掉了。
哭嚷道:“再不放开,我就、就不客气了!”
老嬷嬷们手下的动作终于一顿,听说……莲庄的少夫人是镖局大小姐出身……
慎行堂里,对峙正在进行。
潇湘院外,赫连玦早已不在落棠院中,此时正在站在离潇湘院最近的一弯碧泉上,泉心亭中,四周树影婆娑,自然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
赫连玦在其中身姿挺拔魅人,风华极绝,而一个黑衣男子正恭敬的站在他身后。
赫连玦魅眸微凝,盯着前方汩汩的泉水瞧:“方才命你跟着她出去,可知道她追人跑到哪里去了?”时间已经过了大半时辰,还未见人影。
他不过是与她开个玩笑,让她帮忙脱个裤子而已,就算想逃,也不用这般。
深邃暗沉的眸子里微微掠过一抹墨色。
暗卫双手抱拳,回禀:“主子,属下亲眼见少夫人被拖进潇湘院去了。”
赫连玦剑眉一挑,顿时眉心紧蹙了起来……
潇湘院中,琉璃金瓦,巍峨精致的楼宇,柳氏心情愉悦的坐在榻上喝茶,今年新贡的“临安初雨”格外的清香,刚了品一口:“慎行堂里怎么样了,验出来了没有。”
话音一落,外头忽然就响起了一阵慌乱的声音:“庄、庄主!!奴婢们见过庄主。”齐刷刷的跪地行礼声。
紧接着是再熟悉不过的虚弱声:“咳、咳咳……”
赫连玦忽然由人搀扶着缓缓而至,出现在潇湘院内。
柳氏在房中拿着杯盏的手滞了一下,媚色的眸子顿时就凝了起来。
庭院中,落叶飘落,赫连玦一袭月白色金边云卷螭纹衣袍站在跪倒一地的人群里,周围的人连同琉璃金瓦的楼宇都成了衬托他的景色,一身的贵气难以企及,风华过人,眉间略染憔悴,却添了几分读不尽的雅气,唯有那天生上扬的眼角沾染了魅惑气息,细细看身上还暗敛了些许藏不住的邪魅与桀骜之势。
柳氏从屋内出来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两道柳眉顿时就蹙了起来:“玦儿,你怎么来了?”话语中有几分出乎意料与慌张。
若她没记错,似乎自六年前起,他就莫名没再踏进这潇湘院过。
初病时前四年还偶尔拖着羸弱的身子来给她请安,后来就逐渐断了下来,起初她还以为是被发现了什么,之后长久相安无事,她才稍稍放下心来,此刻又过来……
柳氏眼底闪过百般算计,心思难辨:“玦儿,你怎么不回娘亲话?”
赫连玦眼底魅光一掠,整个人幽沉得很:“许久没来了,玦儿不过是在欣赏景色,忘了回话。没想到潇湘院的景致一如往昔的美,还是我从前最爱的模样。”
柳氏的心咯噔了一下。
、瞧娘亲这记性
她最怕赫连玦提起过曾往事,此刻看着他,极力镇定:“娘亲记得你已经好久没来了,可还记得这儿的风景?”
故作轻松道:“莫不是诓骗娘亲开心。”
赫连玦魅眸微微敛了一下,泄出几缕深意:“年少的事情怎能忘,不过是儿时的记忆太深罢了。”
一句话说得一语双关,凌磨两可,让人琢磨不透。
柳氏没听出其中的深意来,忐忑应和:“是啊,娘亲还记得你小时候常常在窝在娘亲怀里看这儿的风景呢,转眼就过去这么久了……”不想话题在旧事上停留,赶紧转了话锋:“不知玦儿今儿是来娘亲这儿,是要做什么呢?”
多年未来,一朝至……而且来的时间这般不巧。
她恰好吩咐把沈如薰拖进慎行堂没多久,他就来了,莫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柳氏心里微虚,脸上的表情也跟着些许不自然:“莫不是来看竹林风景的?”
赫连玦听着笑了,唇畔微微勾起的样子有些邪魅:“没什么,只是过来走走,探望探望娘亲,顺便找找如薰。”
这话吓了柳氏一跳,猜测落实,只好故作不知:“怎么?新嫁过来的沈家小姐不见了?”
赫连玦抵唇轻咳,一脉病秧子的神态:“是不见了……说是要给玦儿喂药,喂着喂着就不见人了,方才一寻才听说是往娘亲这儿来了……”眼睑微垂,话语声也忽低:“玦儿习惯她侍奉了,一时半会缺不了她,若是寻不到,只怕今日要呆在这了。”
“什么……”柳氏似慌张,眼中的媚光黯了几分,即敷衍道:“娘亲今日一整日都在院中坐着,从未见过她,怎会在这里,玦儿你是不是听错了?”
“是不是有人向你说了什么闲话?”
赫连玦笑笑着没回话,就直直站在这庭院中,仿佛极有耐性似的,看得柳氏心一寒。
赫连玦虽病着,但毕竟未死,仍旧是名义上的莲庄之主。更不用说他十岁便武学大成,藐视群雄,一身绝学煞如修罗,如果没有十年前的大病,现在早已是不一般的人物……
别人不懂赫连玦,她却清楚。
柳氏盯着赫连玦瞧,拿不准主意:“其实娘亲也不笃定她在不在这潇湘院中,这样,你先进屋坐一会儿,娘亲亲自去替你寻寻?”换了话头。
奈何赫连玦目标明确,只是站在庭院中病恹恹的笑着,不时历咳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