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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山,位于天澜国的北边。
人间芳菲已过的五月,昆仑山的春天才算是真正的来临。
花期较长的浅紫色紫香花从五月开花,一直到中秋过后,昆仑山提早迎来严寒的冬天,花期才会过去。
云墨白淡淡地点头。
“你的家乡在昆仑山顶,山顶常年冰雪,温度极低,人能够生存吗?”
想到云墨白后面一句话,宫琉月更加觉得不可思议。
“而且我听少华说过,昆仑山顶经常有浑身长满毛发的雪人出没,你见过没有?”
被宫琉月好奇的问题问得哭笑不得,云墨白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从来没有在昆仑山顶生活过,而星宫也不是建在昆仑山顶。
但是,如果要重新开启九转玲珑阵回到星宫,昆仑山顶是必经之地。
“你笑什么,到底是见过还是没有见过雪人?”宫琉月继续问道。她真的很好奇嘛。
“要不我们去山顶看一看,到底有没有雪人的踪迹?”云墨白浅浅而笑,清雅如风。
“好啊好啊。”宫琉月连连点头,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好什么好,你没有看到昆仑山顶之上云雾缭绕,覆盖着一层白雪。你刚才也说了,山顶温度极低,你穿得这么少,真带你上去,还不得把你给冻成冰人。”
云墨白反对,看着宫琉月蹙眉不悦的样子,语气放软,讨好道。
“你要是真想去,下一次我们多穿一点衣服,我再带你去昆仑山顶一游。”
知道云墨白说得有道理,宫琉月没有强求,坐着静静欣赏着眼前绚烂似锦的花海。
突然,云墨白挪动了一下,挤到宫琉月的身边坐下,抬起手轻轻一扯。
宫琉月满头青丝宛如墨瀑一般垂下,在清风中轻轻飞舞。
“你干什么?”扭头,看着坐在身边的男人,挑起秀眉不解地问。
“我编的,帮你戴上。”
云墨白念力一动,鲜花纺织的花环飞到手中,将宫琉月被风吹乱的青丝顺到耳后,然后将花环戴在她的头上。
灿烂的阳光洒下,她的身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金芒,整个人美得好像不染尘埃的仙子,清丽脱俗。
“看在你这么用心编织花环的份上,我跳一支舞给你看吧。”
说完,宫琉月站起来,白衣胜雪,走到花海中翩翩起舞。
玉臂轻舒,舞步轻盈。
柔如轻风,轻如柳絮。
旋转间,纯白的裙摆荡开,好像绽开的雪莲。
周围盛放的紫香花瓣被裙摆扫落,随风旋转。
美得如梦如幻。
云墨白看得痴了,醉了,眼睛再也移不开了。
他站起身,慢慢地走向宫琉月。
长臂舒展,配合着她的舞步,与她一起翩翩起舞。
一刚一柔,好像两只翩然的彩蝶,在梦幻的花海中相互追逐嬉戏,是如此的完美,如此的契合。
最后一个动作,云墨白长臂托住宫琉月纤细如柳的腰,宫琉月翻身往后一倒,满头青丝垂下,在风中狂舞。
云墨白身子微微倾斜,低头深情地凝视着眼前的人儿,目光渐渐变得幽沉而炙热。
强烈的男性逼近,宫琉月心跳如雷,不断地往后仰,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云墨白有力的胳膊往上一托,宫琉月所作的努力全部白费。
两人的距离拉近,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对方的脸上。
云墨白目光炙热而不失柔和,让人沉溺,无法自拔。
淡淡竹香混杂着淡雅怡人的花香侵袭着宫琉月的嗅觉,让她深深沉醉。
“宫琉月,我想吻你。”
声音落,不给宫琉月拒绝的机会,吻住她娇嫩的樱唇。
宫琉月在他狂野而热烈的深吻中,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心更是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着。
良久,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宫琉月无力地靠在云墨月的胸前,脸颊绯红,娇艳如花。
云墨白搂着心爱的人儿,加速跳动的心脏仍然没有慢下来。
“宫琉月,嫁给我好吗?”
突如其来的求婚,吓得宫琉月立刻从云墨白的怀里退出来,退后几步,神情凝重地盯着气息不稳的云墨白。
“云墨白,我说过,在未满二十岁之前是不会嫁人的。”
“可是我想天天和你呆在一起,一刻都不想与你分开。”
被拒绝,云墨白的眼底浮起一抹浓浓的失望,心口一阵刺痛。
“新鲜感是有保质期的。要是时时刻刻腻在一起,总有一天等到新鲜感消失,会彼此厌倦的。不如像现在这样,白天见见面,晚上品尝相思之苦,体会体会恋爱的感觉。”
深有体会的一番话,是宫琉月从白战身上得到的经验。
她不反感云墨白,很享受与他在一起的恋爱的感觉。可是要她在花季般的年龄嫁给他,还是不行。
只能说,她心里虽然认定的云墨白,可是感情还没有深到可以为他放弃一切,放弃自己的计划。
“你是不相信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吗?”云墨白凝视着宫琉月,唇边溢出一丝苦笑。
“当然不是,我是对我自己没有自信。”
虽然不断地告诫自己,她已经忘记了白战。可是那抹绝情的身影偶而还是会出现在她的梦境之中。
云墨白苦涩地一笑,他知道,她的不自信来自与那个名字中同样有个“白”字的男人。
“我肚子好饿,我们过去吃东西吧。”
转移话题,云墨白拉着宫琉月往前走去。
他的心从未有过的坚定。
'正文 084搭个便车'
总有一天,他会让她的不自信飞走,与他执手一生。自从知道用百度搜索眼快,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追不到最快更新了
天高云淡,蓝天清远澄澈。
清新的空气中花香浮动。
因为刚才求婚一事,气氛有些沉闷。
云墨白和宫琉月各坐一角,闷声不响地吃着面前的食物。
嘴里虽然嚼着食物,心思却完全飞远。
云墨白盘算着如何打动美人芳心,让她点头,心甘情愿地嫁给他。
没心没肺的宫琉月已经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蹙眉想着,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是中秋宫宴。
她答应过父王,会在宫宴上表演一出能够拿得出手的才艺。
可是到现在,琴棋书画她还是样样不通,就连刚才所跳的舞蹈也是随性而跳,根本上不了台面。
“云墨白。”
宫琉月抬头,乌盈盈的眸子望着对面正深思的云墨白,好听的声音随风送出。
“嗯。”轻轻地答了一声。
“我问你,这弹琴有没有什么速成的方法?”
“方法只有一个,脚踏实地的刻苦练习。”
宫琉月翻了个白眼,这答案说了跟没有一样。
朝后一倒,双手枕在脑后,眯着眼睛躺下。
船到桥头自然直。
宫琉月安慰着自己,懒得费神去想。
风和日丽,温暖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暖洋洋的,令人昏昏欲睡。
不一会儿,宫琉月闻着花香真的睡着了。
一旁的云墨白看着她恬静的睡容,轻手轻脚的坐过去,脱下身上的外衣盖在她的身上,又轻轻地搬动她的头,让她枕在自己的大腿上。
低着头,眼神温柔似水地看着熟睡的人儿,心底一片柔软,修长的手指细细地描绘着如画的眉目。
静谧的时光一分一秒的过去,小睡片刻的宫琉月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枕在云墨白的腿上,身上盖着云墨白的外衣,感动在心底漫延。
“醒了。”云墨白微微一笑,好像开在山野间的桅子花,清新淡雅。
“嗯。”点点头,坐起来。
“我们回去吧。”云墨白边说边收拾着吃剩下的食物。
念力一动,紫芒浮现,空间小小的波动,两人回到了沅水湖畔那栋精致的小楼内。
“明天学院有课,我上完课后再顺便去城南帮你把琴取来。你明天吃过午饭再过来吧。”
天极紫瞳,远视千里,湖面的情形自然是一览无遗。云墨白看到船夫撑着竹筏过来了。
“知道了。”宫琉月点头。
秋色渐浓,秋蝉音静。
中秋时节,红枫林中的枫叶愈加的红艳似火,倒映在沅水河中。
残阳西照,细波粼粼,半江瑟瑟半江红。
今天是一年之中,月圆人团圆的中秋佳节。
在临近中秋的这些时日,宫琉月一直跟着云墨白专注的学琴,勉强可以弹上一二首完整的曲子。
如果要拿到中秋宫宴上去表演的话,水平还是稍嫌欠缺。
空闲的时候,她也会练习练习舞步,总算小有所成。
而这一段时间,贺兰雪也一直没有来找宫琉月的麻烦,想必也是在为今晚的中秋宫宴做十足的准备。
“郡主,你好了没有,王爷派来接你的马上在别院门口都停了好久了?”
被宫琉月找了一个借口赶出房间的碧珠在门口不停地催促。
催促的声音刚落,在闺房中一直磨蹭的宫琉月终于拉开了房门。
“这天色还没有黑,催得这么急做什么?”
宫琉月不爽地说。她依然是一身火红的长裙,在夕阳的照射下,更加的妖娆夺目。
“我的好郡主,你可不要忘记了,我们现在是在城外的别院,不是在澜城里的景王府。要是再不快一点,城门一关,我们就别想进城,到时候中秋宫宴自然也无法参加了。”碧珠很是无奈。
“那种无聊的宫宴不参加更好。”
宫琉月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要是可以的话,她真不想参加那什么破宫宴?
无聊之极,还要看着贺兰雪和大家那张虚伪的嘴脸。
可是不行,皇后特意下了一道懿旨,朝中三品以上官员必须携带家眷参加。
这家眷之中自然也包括嫡出的子女。
就算没有皇后的这道懿旨,身为天澜国的景王爷,中秋宫宴宫岳山和世子宫少华是躲不掉的,有着郡主封号的宫琉月自然也必须参加。
嘴上虽然说着不想参加,可是圣命难违,宫琉月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迈步往别院大门口行去。
因为宫琉月在闺房中一直磨蹭耽搁了时间,一钻进马车,车夫扬鞭赶着马车飞快地往城门方向驶去。
车轱辘高速滚动,驶过枫桥的时候,一道白衣翩翩的身影伫立桥头。
夕阳斜照,给他如雪的白衣渡上一层淡淡的绯红,美而梦幻。
“宫琉月,可否让在下搭个便车?”
清悦而熟悉的嗓音随风送出,宫琉月抬手掀起马车的布帘。
云墨白立在桥边,清峻的脸庞挂出淡雅柔和的笑容,晚风吹拂,墨发如瀑,轻轻飞扬。
夕阳美景映衬着他,好像从美丽的画卷走出来的,恍若天神。
看得微微一怔,宫琉月让车夫停车,请特意等在此处的云墨白上来,而马车内的碧珠则坐到了马车前面。
“云墨白,你不是有异能,干嘛还等着坐我的马车进城?”
在说到“异能”二字的时候,宫琉月压低了嗓音。
“天色都快要黑了,你这个时候进城,不会是想去花楼喝花酒吧?”
不怪宫琉月会如此想,在落后的古代,能够娱乐的节目实在是太少了。
除了听曲看戏进赌场,也就只剩下去花楼喝花酒,找姑娘。
宫琉月话音刚落,脑门挨了一下。
一双乌盈盈的眼睛不满地瞪着云墨白,用眼神问他。
“你干嘛弹我?”
看着宫琉月生气里的可爱样子,云墨白轻轻一笑。
“我的身体已经印上了某个女人的痕迹,是绝对不会进花楼去喝花酒找姑娘的。”
说完,还故意朝着宫琉月耸耸眉,眨眨眼。
“那你这个时候进城干什么?”无视云墨白放电的眼睛,宫琉月好奇地问。
“和你的目的一样。”简简单单一句话,已经将答案说得很明白。
“你也进宫去参加中秋宫宴。你什么时候被封官了,我怎么不知道?”
'正文 085中秋宫宴(1)'
宫琉月乌亮如辰的眼睛浮现出诧异的目光。请百度搜眼;快,即可找到本书最新最全的章节
她与他可是天天见面,怎么都没有听他提到半个字。
把她当外人,心里说不失望不郁闷那绝对是骗人的。
“我没有被封官,之所以能够参加中秋宫宴,全是拖你父王的福。”云墨白淡然而笑地解释道。
“与我父王又有什么关系?”
宫琉月心中微微吃醋,这厮什么时候与她父王混得那么熟?她是半点消息都没有听到过。
“景王爷推荐我去皇家学院当夫子,又在皇上面前夸了我一番。这不,皇上也好奇我长得什么样子,能得景王爷赏识,这才借着中秋宫宴宣我进宫。”
云墨白薄唇微动,缓缓开口,耐心地解释。
“原来如此。”
宫琉月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凌厉的眸子上下扫视了云墨白一眼,秀眉微皱,又不开心了。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察觉到宫琉月看过自己之后情绪的变化,云墨白低头看了看自己,没有什么不妥。
又抬头,望着对面靠着车壁而坐的宫琉月,紧张地问。
真是女人心,海底针,令人捉摸不透。
“今天晚上中秋宫宴可是有很多朝中三品以上大臣的千金参加,你今晚打扮得这么养眼,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宫琉月锐利的眸子打量着云墨白。
墨发如瀑,仅用一支白玉簪松松挽起,几缕垂落颈间,更显飘逸出尘。
一身白衣胜雪,袖口和衣襟以极为纤细的银线绣着竹叶的花纹。
清峻的脸庞微微而笑,暖如冬阳,狭长的凤目柔和明亮,流转间潋滟波光。
这个男人淡静俊美,清宁高贵,哪怕只是穿着一身素雅的白衫,仍不失华贵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