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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波流转间,更是妩媚天成,令人心动。
“太神奇,真是太神奇了。’
当一个活生生的人从银粉中变出来的时候,跳着妖娆而撩人之极的舞蹈,殿中有些大臣看得两眼发直,淡定不了,脱口赞美道。
自古帝王很多情。
要是不多情,怎么会生出太子夏候明煜这样的人物,不顾人伦常纲,与庶母玉妃混在一起。
只见年近六十的天澜皇帝微眯的双眼紧紧地盯着殿中跳舞的人儿,一个比一个撩人的舞姿看得他眼神渐渐变得炽热。
多少年了,没有一个女人让他如此想要拥有。
坐在天澜帝旁边的皇后,虽然精心保养,可是年近五十的她还是逃不过“年老色哀”的这四个字。
皇后马氏秀眉不悦地蹙起,可是面对九王之尊的结发夫君,却也只是敢怒而不敢言。
玉妃坐在靠后的位置,她对天澜皇帝并没有感情,那老东西爱看谁看谁,她是半点不生气。
“云墨白,你视力好,你有没有看清楚那个女人从哪里出来的?”
宫琉月侧目问道。她自然是不会相信,一堆银粉就那么旋转几圈,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变出来了。
要真是这么厉害的话,那这个世上就不需要女人忍受着痛苦生孩子,直接用奇术造人就行了。
“殿顶的房梁上下来的。如果猜测不错的话,跳舞的这个女人会隐身术。利用黑暗的角落将自己的身体隐藏起来,令人不易发觉。”
云墨白头朝着宫琉月那桌偏了偏,小声地解释道。
“那你会不会隐身术?”宫琉月继续问。
“会啊。我的隐身术与那个女人不同。她是利用环境来隐藏自己。而我的隐身术是利用灵力在体力运转,让自己的身体渐渐变淡到无来隐藏自己。就算在光线强烈的阳光下,也很难被发现。”
听完云墨白的解释,宫琉月望着他的眼睛浮现出膜拜的眼神。
神人啊,这才是真正的神人!
“云墨白,你的隐身术可不可以教我?”
宫琉月想着,要是她学会了云墨白的隐身术,以后行走江湖身上没银子的时候,可以利用隐身术去偷点银子花花。
“这恐怕有点难,我也是在灵气充沛的星宫花了好几十年才学会的。”
云墨白一脸的为难。不是他小气不肯教,而是在天澜国这灵气稀薄的世界,根本就不可能学会。
何况宫琉月的身体根本不适合修炼,除非有什么奇遇改变她的七筋八脉。
“几十年才能够修成隐身术,到那个时候我都成老太太了,修成正果还有个屁用。”宫琉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两人小声地交谈着,殿内一股异香飘散开来,弥漫着整个大殿。
这一股香味正是从殿中妖娆起舞的黑裙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
那女子修长的十指上各自戴着四枚戒指。戒指的外形很奇特,随着她双手不停地摇晃,戒指在灯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香味也随之散发出来。
“好香啊,这香味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宫琉月吸了吸鼻子,蹙眉问向邻桌的云墨白。
她现在是把云墨白当成了百晓生,不知道的事情一问他,必定能够得到答案。
“此香无毒,如果和另外一种药材混合在一起的话,能够引了体内的慢性毒。从而毒发身亡。”云墨白不急不徐地解释道。
听完云墨白的话,宫琉月脑海灵光一闪,峭壁石洞内,夏候明煜与玉妃的对话在脑海中浮现出来。
宫琉月脸色微微一变,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
难道太子殿下是打算?
这个令人震惊的想法刚刚冒出,高位之上,闻到香味的玉妃微微不适,捂着嘴干呕着。
'正文 088太子的秘密'
“玉妃,你这是怎么了?”皇后扭头,轻声问道。自从知道用百度搜索眼快,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追不到最快更新了
“回皇后娘娘,臣妾从小只要一闻到过于浓郁的香味就会头昏想吐,请容臣妾出去透透气。”玉妃面色微变,眼底滑过一抹惊慌。担心继续呆在殿内,会被生过孩子的皇后看出端倪,玉妃随口编了一个理由。
在得到皇后点头应允之后,玉妃优雅起身,在宫女的搀扶下,离开重云殿。
玉妃一离开,闻惯了木棉花淡淡的幽香,这浓郁的香味闻得人胸口闷闷的。
宫琉月也站起身,悄悄地往重云殿外走去。
八月十五,月亮特别的圆,特别的亮。
皓洁的月光倾洒而下,给整座皇宫披上一层银白的轻纱。
宫琉月抬头望着望天上明月,双手张开,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后,胸口闷闷的感觉消失,这才抬步往御花园的方向漫步而去。
夜晚的御花园,花影绰绰,宁静而美丽。
秋夜的清风不时携着馥郁的花香从身边刮过。
刚走到御花园,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眼前,吓了宫琉月一大跳。
要不是那熟悉的淡雅的竹香,她早就惊叫出声。
“你怎么也出来了?”宫琉月停住脚步,嗔了眼前的云墨白一眼。
“无聊的宫宴,你都不在了,我一个人坐在里面有什么意思?”
云墨白清浅而笑,银白的月光倾洒在他俊美无边的脸庞,周身笼罩着淡淡的银辉,恍若降临凡间的天神,飘逸出尘。
“的确无聊。八月十五,就应该坐在园子里,一边赏月,一边吃月饼,这才有意思。”
两人踏着清幽的月色,边说边往前走,竟然走到荷花池边的假山群旁。
中秋佳节,重云殿热闹非凡,宫里大部分的侍卫都调了过去。
此时的御花园,寂静得哪怕是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够听得到。
宫琉月和云墨白本来还打算爬上假山坐一坐,吹吹风,赏赏月。
不想,已经有人捷足先登。
“怎么回事,不是让你每天在老东西吃的食物里面掺些东西,为什么刚才影姬跳舞之时将香味散发出去,老东西依然精神抖擞,一点事都没有?”
太子夏候明煜愠怒的声音,从假山中传出来。
“我也不知道,我明明就按照你所说的,每天都有将东西掺在皇上的食物里。不会是你给我的东西没有效果吧?”玉妃也是万分疑惑。
“不可能。”
夏候明煜很肯定地说。他把那种慢性毒药拿给玉妃之前,已经用活人做过实验了。
“不会是你害怕了,不敢下手,才故意骗我吧。”
生性多疑的夏候明煜深邃如潭的眼瞳看向玉妃,眼底迸射出一丝阴冷的光芒。
“我的人都是你的,你怎么还不相信我?”
被心爱的人怀疑,玉妃眼神黯然,心口一阵涩涩地痛。
不过,现在不是心痛的时候,眼前还有更重要的麻烦需要解决。
“煜,刚才在大殿的时候,闻到那浓郁的香味,我已经开始害喜。刚才皇后还特意问了我一句,被我搪塞过去了。这害喜的反应一天比一天明显,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办?”玉妃求助的目光望着夏候明煜。
真是个傻女人,一个不顾人伦常纲的男人怎么可能信得过。
听完玉妃的话,月色下的夏候明煜脸色愈加的阴沉,幽黑的眼瞳里浮现出森冷的杀意。
只不过,此刻夏候明煜与玉妃为了避人耳目,站在假山的背光处,玉妃并没有看清楚夏候明煜阴冷的表情和眼底的寒光。
“我现在就告诉你怎么办?”
夏候明煜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玉妃的脸庞。
“煜,这里可是皇宫,你不要这样。”
自从上次悬崖边分开之后,已经有近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得到夏候明煜的疼爱。
玉妃嘴上说着不要,因为怀孕变得更加丰盈的身子却主动朝着夏候明煜靠过去。
一只手勾住夏候明煜的颈项,涂抹着红艳的樱唇贴了过去。
她的唇还没有触碰到夏候明煜的薄唇,夏候明煜的手顺着她圆润的脸庞滑到了她的颈项间。
五指一收,紧紧地掐住玉妃的脖子。
“为……为什么?”
窒息的感觉传来,玉妃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一滴痛心的泪从眼角滑落。
这就是她深爱的男人。
需要你的时候,好像冬天里的暖阳,在这寂寂深宫的给你无限温暖。
可是一旦等到你没有利用价值,成为他的绊脚石,就会毫不留情地除去你。
“别怪我心狠手辣,只能怪你自己的肚子太争气,不打掉竟然还想把孽种生下来。”
清冷的月色下,夏候明煜表情狰狞,眼神阴冷,好像地狱里走出来的魔鬼。
手下的力道越来越大,玉妃的脸因为呼吸困难,涨得通红,再慢慢转成青紫色,一直到呼吸停止。
看着玉妃的生命在他的手里一点一点的消失,直到终止,夏候明煜的脸上没有半丝愧疚。
“扔到枯井里去。”
一声吩咐,张铁鬼魅的身影闪出,扛着玉妃的尸体离开了假山,而夏候明煜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蟒袍,往假山下走来。
宫琉月和云墨白刚才一直躲在假山下偷听,没有亲眼所见,可是亲耳所听。
根据两人的对话,已经将事情的经过猜测得**不离十。
“他下来了,我们走吧。”
脚步声渐近,宫琉月小声地说完,转身刚要离开,不想却踢到脚边的一盆花。
假山之中,寂静得一点响动都听得一清二楚。
“谁?”夏候明煜一声冷喝,朝着声音响起的地方快步走去。
借着皓洁的月光,夏候明煜阴冷的眸子看到一盆迎霜而开的菊花倒在地上。
花盆旁边,还多出一样东西,是一枚紫色的玉佩。
夏候明煜弯腰捡起那块玉佩,对着明亮的圆月照了照,看到玉佩的一面雕刻着一个“琉”字,森冷骇人的杀意从夏候明煜幽黑如潭的眼底浮现。
“知道了本太子的秘密,你以为自己可以躲得掉。”
对着玉佩自言自语说完后,夏候明煜又在假山里找了找,没有找到别人的踪迹,又担心离开太久,被人怀疑,这才将玉佩收好,往重云殿匆匆行去。
'正文 089变魔术'
重云殿外。
被云墨白用异能带离假山的宫琉月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好险啊,差一点就被发现了。”
“早劝你离开,你偏要好奇去偷听别人的秘密。今天幸好有我在,不然被夏候明煜发现你在假山附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云墨白看着宫琉月,轻责道。
宫琉月吐了吐舌头,“我就是知道有你在,才放心站在假山附近偷听的。”
云墨白无奈地摇摇头,心底叹息一声,“离开了这么久,我们进去吧。”
宫琉月点头。
刚迈开一步,双手往身上一摸,脸色一变,“糟糕,我身上的紫玉佩掉了,会不会掉在刚才的假山处?”
闻言,云墨白峰眉紧蹙,安慰道:“你别着急。你先进重云殿,我去假山处看一看。”
“也只好如此。你去的时候也小心一点。”宫琉月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悄悄地走进重云殿,在席位前坐下。
“你刚才去哪里了,怎么去了那么久?”刚坐下,宫少华回过头,小声地问道。
“殿内吵得很,出去走了走。”宫琉月轻声答道。
刚坐下来一会儿,云墨白回来了。
感受到宫琉月看过来的视线,朝着她轻轻摇头。
看来是没有找到,应该不会这么倒霉,紫玉佩刚好被夏候明煜给捡到吧。
宫琉月自我安慰地想着。
正因为紫玉佩丢失而走神间,高位之后的皇后马氏开口说话了。
“宫琉月,听雪儿说,你为今日的中秋宫宴特意准备了一个节目,哀家很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节目,让雪儿在哀家面前赞不绝口?”
马皇后的话声一落,所有的目光齐齐看向宫琉月,有兴灾乐祸的目光,也有鄙夷的目光。宫少华和宫岳山也回头望去。
“你真的为中秋宫宴准备了节目?”
宫少华半信半疑,与宫琉月一起长大,她有几斤几两重,他了若指掌。
宫琉月朝着宫少华翻了个白眼,“你觉得呢?”
很明显,是贺兰雪不服气被自己吊在城南的城楼上,跑到皇后的面前告了自己一状,让皇后替她出气。
“岳山,这是真的,琉月那丫头真的为中秋宫宴准备了节目?”
天澜皇帝虽然成天呆在皇宫,可是对于宫琉月“草包郡主”的名号还是有所耳闻。
“回皇上,臣……”
宫岳山犹豫着不知道如何回答。自己的闺女有什么能耐他自然清楚。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贺兰王爷站起来,笑得像一只狡猾的狐狸,打断道:“岳山兄,你就不要谦虚了。听说令千金为了准备中秋宫宴的节目,还特别搬去的景王府沅水河畔的别院小住。”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做父亲的阴险卑鄙,也难怪贺兰雪一个十几岁的姑娘,心思歹毒,处处给宫琉月下阴招。
“皇上,小女……”
宫岳山面露为难之色,朝着高位上的天澜皇帝揖了一拱,想替宫琉月解释一番,说几句好话。
话未说完,这一次打断他的不是贺兰王爷,而是宫琉月本人。
“皇上,臣女为了这一次中秋宴,的确准备了一个节目。”
此话一出,等着看好戏的殿中众人个个眼中流露出震惊的眼神。
想看着宫琉月出丑的贺兰雪本来还是一脸的洋洋得意,听了这话,看着宫琉月胸有成竹的样子,笑容僵在脸上。
“宫琉月,你疯了,你琴棋书画可是样样不通,你拿什么表演?”
宫少华扭头,诧异的同时,眼底布满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