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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岳山行走如风,一走进邢部公堂,看到趴在凳子上的宫琉月,白裙下的肌肤虽然看不到伤势,可是看到她冷汗涔涔的模样,想也知道肯定很严重。
“琉月,父王来晚了。”
宫岳山走过去,漆黑的眼瞳中布满浓浓的自责。
要是他的速度能够快一点,他的宝贝女儿也不会受邢挨板子了。
“父王,我没有杀玉妃娘娘,你可一定要帮我。”
看到宫岳山,一直隐忍的宫琉月终是忍不住,脆弱的泪水好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止也止不住。
“父皇相信你,父皇会帮你的。你告诉父皇,你的紫玉佩怎么会握在玉妃娘娘的手心里?”宫岳山问道。
'正文 109火烧刑部'
玉妃,不是普通的宫女,也不是普通的百姓,而是皇上的妃子。
这件事情很严重,当务之急是必须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才能够救宫琉月。
“我也不知道,那块紫玉佩在中秋宫宴的晚上就在皇宫丢失了。”
宫琉月眸光闪烁了一下,摇了摇头。
虽然心中早已经知道了实情,也知道是谁害她,可是她却不能够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一旦说出,整个景王府很有可能都会受到牵连。
“那你可曾记得在皇宫什么地方丢失的?”宫岳山继续问道。
宫琉月趴在长凳上面,还是摇了摇头。
父王,对不起,请恕女儿不能将实情说出。
面对宫岳山担心的目光,心中微微自责。
这时,沈文被请来的大夫救醒,一睁眼就看到宫岳山的身影,心脏颤了颤。
不过,想到背后的撑腰之人,那可是当今的太子殿下,心底对宫岳山出现的那丝畏惧又立刻消失。
“下官见过景王爷。”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失。
“沈尚书,虽然说玉妃之死案情重大,可是你这样严刑拷打,是打算屈打成招吗?”
宫岳山凌厉的目光好像一道利箭射向刚刚苏醒的沈文,冰冷的语气透着一股慑人的气势。
沈文头皮一麻,也只是短暂的。
“下官自有下官审案的方式。景王爷既然知道玉妃娘娘之死案情重大,还请景王爷不要妨碍下官审案的好。”
沈文从主审椅上站起来,想让自己看起来气场强一点。
可是刚才那块横匾砸下来,砸得太重,头到现在都还有点晕乎乎的。
他又赶紧坐下。
“琉月是本王的女儿,如果沈尚书不能禀公断案,本王只好向皇上请旨,请一个能够禀公断案的人来负责此案。相信朝中很多的官员对刑部尚书的这个位置都很感兴趣。”
宫岳山这话不是威胁,而是真的如此打算的。
他可不希望真相还没有大白之前,自己的女儿挨不住刑就先挂了。
被宫岳山的话吓到,沈文扭头朝着身旁的师爷看了一眼,希望他给拿个主意。
师爷腰微弯,凑过去在沈文耳边小声地嘀咕了半天,听得沈文眉头渐渐舒展。
“玉妃之死案情重大,景王爷希望下官如何审案?”
当着景王爷的面,沈文自然不敢用刑,只好将这个难题抛给宫岳山。
“本王已经向皇上请旨,希望能够三堂会审来审理玉妃之死的案子,沈大人自己看着办吧。在三堂会审还没有开审之前,小女如果出了半点事,沈大人头上的乌纱只怕也会保不住。”
宫岳山面笼寒霜,吓唬道。
得到消息他就赶来了刑部公堂,哪里有空进宫去向皇上请圣旨。
不过,头脑简单的沈文还是相信了宫岳山的话,面色变了变,十分的难看。
“来人,将琉月郡主暂时收押刑部大牢,再让大夫去看看琉月郡主的伤势。”
这才是宫岳山威胁之后想要的结果。
毕竟案情重大,宫琉月又是唯一的杀人嫌疑犯,在真相没有水落石出之前,让沈文放人是绝对不可能的。
宫琉月被两名官差抬起往刑部大牢而去。经过宫岳山的身边,宫琉月出声喊道。
“父王。”
“琉月,你放心,父王不会让你有事的,父王一定会救你出刑部大牢的。”宫岳山握住宫琉月的手,安慰道。
宫琉月被抬走了,刑部大堂除了沈文和宫岳山,还有师爷和几名官差。
“沈尚书,本王相信你刑部大牢的守卫坚固如磬石,本王就将小女的命交给沈尚书你了。要是小女出个什么事,本王唯你是问。”
宫岳山不傻,能够有胆子在宫里面杀人,而且杀死的还是皇上的妃子玉妃,这隐藏在背后的凶手肯定不简单。
为了防止有人暗杀,他说出这番话,不是指望沈文保护宫琉月,而是指望着沈文不要当内鬼就好。
至于宫琉月的安全,他会暗中派侍卫隐藏在刑部大牢附近保护她。
宫岳山离开了刑部公堂,进宫请旨去了。
进宫之前,他先去了一趟轩王府,与夏候明轩一道进宫的,这样成功的机率比较大。
夜晚降临,晚风吹拂。
十七的月亮本应该是明亮皓洁的,可是今晚,天空却乌云密布,连着星子都见不着,大地一片漆黑。
邢部大牢。
昏暗潮湿,墙壁上每隔着几米燃着一盏油灯,发出昏暗的光芒。
最里面的那间牢房,比一般的牢房都要宽敞一些,牢房里面还多了一张桌子和一张破椅子。
桌子上面放着一壶凉透了的茶和一个茶杯,可以算得上刑部大牢的豪华间。
此时,宫琉月趴在铺在稻草的木板床上,眼睛盯着桌子上的茶壶,郁闷之极。
她口渴啊,好想喝水。
可是手却够不着,偏偏上了药的屁股痛得她连挪动一下都会满身冷汗。
突然,一股浓浓的酒香从刑部大牢的门口飘入,香醇的美酒在刑部大牢的地面流淌。
紧接着,一股浓浓的黑烟冒起。
下一秒钟,一条艳红的火龙顺着流淌的美酒欢腾地燃烧着,瞬间照亮了整间大牢。
有了美酒的助燃作用,火龙漫延的速度很快很快,眨间的功夫就已经烧到了宫琉月所在的那间牢记门口。
“该死的,竟然火烧刑部大牢,想把我活活烧死在里面。”
宫琉月低咒一声,心里将夏候明煜诅咒了百遍千遍。
而她这一开口,吸进了几口浓烟,呛得她连连咳嗽,导致更多有毒的浓烟吸入她的肺部。
她赶紧从身上摸出一块手帕,捂住鼻子和嘴,挣扎着爬起来,走到桌子边上,将茶壶里的茶水倒在手帕之上。
手帕浸湿后,宫琉月将手帕再一次捂住鼻子和嘴。
谁知,浸湿的手帕刚刚沾到鼻子和嘴,一阵异香钻入肺腑,强烈的晕眩感袭来。
原来,这茶水也被下了迷药。
本是打算先让宫琉月喝下放了迷药的茶水,不醒人事后,再放把火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她见阎罗。
哪曾料到,宫琉月因为屁股的伤势过重,看着桌上的茶杯,只能望茶壶而止渴。
“云墨白,救我。”
只来得及大呼一声,宫琉月整个人往地上栽去。
'正文 110火烧刑部(2)'
火越烧越旺,滚滚浓烟弥漫着整间牢房,视线不明。
沅水河畔的小楼,替宫琉月挡板子的云墨白请了大夫上了药后,此刻也趴在床上。
疼痛令他睡不着。
突然,耳朵一动,他似乎听到宫琉月的遥遥的呼唤声。
眼睛里紫芒大放,用天极紫瞳搜索着邢部大牢。
只看到一片滚滚浓烟和熊熊燃烧的火焰。
“宫琉月,你千万不要出事。”
念了一句,云墨白支撑着坐起来,眼瞳中紫芒越来越亮,整个人就这样凭空消失在房间里。
邢部大牢,火焰疯狂地燃烧着,无情地吞噬着一切。
云墨白出现在邢部大牢中,紫色的眼瞳中映照着一片妖异的绯红。
他捂着嘴,一边往前走,一边忙碌地搜索着宫琉月的身影。
终于,在最里面的那间牢房,他看到了昏迷倒在地上的宫琉月。
念力一动,直接穿过那大腿粗的木栏,来到宫琉月的身边。
“宫琉月,你醒醒。”
忍着屁股传来的剧痛,蹲下来轻轻地拍着宫琉月的脸庞,没有任何的反应。
念力一动,抱起宫琉月离开了邢部大牢。
两人一离开,宫岳山派来保护宫琉月的,隐在暗处的侍卫也冲进了牢房里,一圈下来,没有发现宫琉月的身影,又飞速退出。
景王府。
收到邢部大牢起火的消息,宫岳山披上一件衣服,和宫少华两人就准备前往邢部大牢。
父子俩刚走到景王府的大门口,云墨白抱着宫琉月从天而降。
屁股受伤的云墨白落地之时,一个不稳,抱着宫琉月狼狈在摔倒在地上,出现在两人面前。
看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宫岳山和宫少华眼角不停地抽搐再抽搐,简直不敢相信所看到的。
两人愣愣地站在原地,完全被刚才所见给震傻掉了。
“景王爷,快救琉月。”
云墨白虚弱的声音传出。
刚才落地之时,没有控制好,他受伤了,手腕的骨头断裂,鲜血直淌,可是怀中的宫琉月却是毫发无损。
在说完这句话,云墨白因为晕血而彻底昏迷过去。
回过神来的宫岳山和宫少华,宫岳山抱起宫琉月往纤云院而去,宫少华抚着云墨白往客房而去。
同时,还吩咐府中的下人去请大夫。
此时,在父子俩人的眼中,云墨白之所以昏迷,完全是因为救宫琉月而导致,内心深处对云墨白那是感激不已。
大夫请来了,救醒了宫琉月和云墨白。
黑夜过去,黎明到来,旭日从地面线上升起,将金色的光芒洒向大地。
一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自己呈趴姿躺在了纤云院闺房的大床上。
宫琉月知道,她被救了。
“少华,是谁救了我?”
醒来的宫琉月扭头看向守在床边的宫少华,问道。
“宫琉月,你和云夫子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你老实交待,你之所以搬去别院,根本不是为了学习,而是想离云夫子近一点,近水楼台先得月。”宫少华脸上笑容暧0昧,逼问道。
“是云夫子救了我?”
听完宫少华的话,宫琉月猜到。
宫少华点头。提到云夫子,想起景王府大门口的一幕,犀利的视线打量着宫琉月,好像要在她身上穿出一个洞来。
宫琉月瞥了宫少华一眼,“有什么话就问,别用那种恐怖的眼神盯着我,让人心里怪不舒服的。”
“云夫子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秘密,不然怎么会抱着你凭空而降?”
将先前看到的一幕说出,问话的时候,宫少华的眼睛一动不动盯着宫琉月的脸上,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丝表情。
“什么秘密,我怎么可能知道?”宫琉月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
“你敢说你不知道,不知道你的眼睛干嘛一直眨个不停?”
宫少华说谎的样子宫琉月了解,反之,也是一样。
“眼睛进沙子了,眨两下还不成。”
为了证实自己所言非虚,宫琉月还将脸凑到宫少华的面前,连续眨了好几下。
“你就编吧你。你不对我说,等父王忙完了,同样会来问你。到时候你撒谎眨眼的时候,可千万别说眼睛进沙子,这样的谎话太没有水准了,连我都骗不了,何况是精明睿智的父王。”
揭穿宫琉月的同时,宫少华还不忘记狠贬一顿。
贬完之后,不给宫琉月反驳的机会,宫少华站起来。
“既然你醒来了,我也应该去看看云夫子醒来了没有。”
“等等,我和你一起过去看他。”
听到云墨白也受伤了,宫琉月心中一阵焦急,不顾身上的伤,就要爬起来。
一动之下,牵扯到屁股上的伤,痛得直吸气。
“这么紧张他,看来你和他之间真的有猫腻?”宫少华冲着宫琉月耸耸眉,眨眨眼。
“猫腻你个头,还不赶紧扶我起来。”
宫琉月伸手朝着宫少华身上用力拍去,宫少华条件反射般跳开。
“没猫腻你干嘛一脸担心焦急的样子。”
“人家救了我,那我是不是也应该过去看看他,表达一下谢意。”
“相信你才怪。”
“你到底扶不扶,不扶的话我自己走过去?”
宫琉月双手撑起身体要爬起来,可是屁股的伤经过邢部大牢那一摔,更加的严重了。
“你别乱动,我扶你过去就是。”
看到宫琉月冷汗涔涔的样子,宫少华心头一软,走到床边慢慢地扶起她。
“哎,还是我背你过去算了。”
扶着宫琉月走出她的闺房,看着她慢慢挪动着脚步,每挪动一步,都会倒吸一口冷气,看得人于心不忍。
宫少华走到宫琉月的前面,弯下腰。
“臭小子,算你还有点儿良心。”
宫琉月毫不客气趴到了宫少华的背上。
阳光明媚,晨风送拂。
西厢的客房。
院子里一棵桂花树正盛放着,金黄色的小花缀满整个枝头,空气中漂浮着桂花的清香。
宫琉月被宫少华背到西厢的时候,云墨白早已经苏醒。
梳洗之后,正准备去纤云院看一看宫琉月,不想她到是先过来了。
“云墨白,听说你也昏迷了,你没事吧?”
从宫少华的背上下来,一看到云墨白,宫琉月迫不及待地关心道。
“没事,老毛病犯了。”云墨白讪讪一笑。
'正文 111威胁'
一听“老毛病”三个字,宫琉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亏她刚才还担心内疚了好一会儿,搞了半天是晕血造成的。
“既然你没事,我就回去了。”
其实,宫琉月很想想留下来和云墨白说说话,可是屁股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