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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黑一缕发丝贴在白令儿粉红迷离的脸上,额头上满是细细的汗珠,水光滟澜的双眸妩媚迷离萦绕不去,红肿的嫩唇微微开启,显得娇弱不堪,双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紫色绸缎棉被,身体在大力撞击之下一点点的往前往前,然后又被人用大力拉回来。
白令儿睁着迷离的双眼看着摇晃的账顶,账顶绣的活生活声的鸳鸯较颈图,一瞬之后脑中犹如飘上云际,随着履在自己身上的人一起沉溺,随波起伏。
突然云际出现白光大盛,顿时让自己无法呼吸,身体一颤一缩,迷蒙之间一声低吼传入耳中,一道暖流划过云层流入全身,满足的娇吟“嗯”的一声从檀口传出。
风思源抬头看着妩媚诱人的白令儿,一缕乌黑的青丝印在粉嫩白皙的脸上,伸出手爱怜的把她脸上的一缕发丝拨到耳后,吻吻了她的耳垂,覆在她白皙颈闻着她的清香和空气中令人着迷的茉莉味,缓缓调整呼吸,这感觉真好。
白令儿身体缓缓沉下来,身子微动了下,脑中血液一冲,他下身那物居然还没有离开,感觉它的渐渐抬头,心里一阵低呼赶紧娇吟道,“将军,可否要漱洗了。”
“嗯,”风思源转过头见耳根全红的白令儿,身体微微动了一下,身下的人儿一颤竟一下全身红透了,比刚刚激情之时的粉嫩更加迷人,本来今晚就不打算放过她低沉沙哑道,“等下,还不够。”
白令儿眼神波光潋滟乞求的看着风思源,“将军。”
一声充满情欲的娇嗔让风思源心一动,“怎么了。”
“不……”不急于一时,以后有时间,白令儿一声低呼后一切话语都淹在唇齿相交的口中。
风思源在一瞬间低头摄住她的唇,又一次覆盖在她身上运作起来。
白令儿脑袋一片空白身体一激流划过,身体几度伸缩后,伴随一声低吼、粗喘渐渐陷入梦想,脑中只知道她就犹如一趟水,任由身上的他揉捏,不知道他能几时停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写个肉真是不容易,一发就被锁,然后对着关键词在修改,
、书房
一抹晨辉破开夜幕,天幕被撕开一个口子,一轮红日冉冉升起,金光四射,整个边城沐浴在金色中。
主干大街、纵横交错的的小姐,稀疏人影慢慢变多。
中大主街上铺子琳琅满目,熙熙攘攘的人声奏出一曲市井乐趣。
边城东南达官贵人区,风府前两头青铜大狮子睁着怒目的眼神扫视着前面寂静无声的街道。
风府西北角一群女子看着升起的太阳个个不知在想什么。
金色的阳光洒进窗内,在塌上的檀木小桌上留下一炙热的阳光。
两米高宽三米的黑楠木雕刻书架上整齐的摆放着整齐的书籍。
梨木大理石虎案首,摆着上好的宣纸,古朴老人翁宝砚,大气的骏马图笔筒放着毛笔,左上方紫檀夹上香炉升起阵阵袅袅香烟,细颈项瓶里插着鲜艳欲滴的鲜花。
案首前一个大汝花盆里堆放着绑好的卷卷书轴。
白令儿手倚在檀木桌上,手握着蓝色书卷,随后头一点,人立马清醒过来,抬起头继续看着书,一会儿书里的字慢慢变得迷糊,白皙的手缓缓垂下。
刚进书房的风思源看着垂头昏昏欲睡的白令儿,檀木桌上的光反射到她白皙的脖上,层层
细绒在阳光下显得倍是可爱,乌黑的青丝轻松的挽着一只白玉簪,密而细的睫毛在微微合上又睁开,精致小巧的鼻子,略带红肿的嘴唇,眸子不由闪烁了一下无声无息的走过去。
书缓缓下垂,一瞬间直接从手下滑落,突然从一只修长的手稳稳拖住那本书。
察觉到书的掉落,白令儿一个机灵睁开迷蒙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风思源乌黑的头发。
风思源抬头瞧着呆呆的白令儿,把书放在踏上的旁边檀木桌上,坐在她隔壁淡淡道,“累了就去睡。”
白令儿揉揉了眼睛,脸上呆呆的道,“不累,不,”还没有说完手就掩住嘴巴打着哈欠,惺忪的睡眼泛出一层水润。
“嗯,”风思源盯着对面一排整齐的书柜,余光划过她的动作,“不累。”
“额,”白令儿迷蒙盯着风思源,现在真自打嘴巴,逞什么强。
风思源也不管白令儿,起身走到案首后,瞧着宣纸上软塌塌的字体,有些字还不认识,眉一蹙,“这你的写的。”
白令儿略带清醒的沿着风思源的视线看着案首上她无聊时的杰作,没有注意到风思源的皱眉,“嗯,我写的,”最近无事并每天勤练毛笔字,以锻炼心性,而且这比以前的字好很多了,至少过得去。
“很差,”风思源冷声道。
白令儿正在洋洋得意听见声音脸一僵,以前她在临城时算姐妹中写得最好的了,现在又进步这么多,肯定小瞧我了,站起来极力反驳道,“怎么可能,我写的这么好,”指着其中的一个字,“你看,横撇转弯转的多好,再看看这个,大小刚刚合适。”
“小儿水平,”风思源看着白令儿鼓着嘴巴。声音带着一丝恼怒,再看看字,确实很差。
“你,”白令儿抬起头正想反驳几句,一眼瞧见那无法反抗幽邃的眸子,心中的气焰顿时消失不见,低低不岔道,“那将军,何为好。”
风思源抽出底下的宣纸,从笔筒里面选出一直羊毛毫笔,“研磨。”
白令儿不甘心的拿起砚台开始慢慢研磨,就看看你写的多好。
风思源沾了一点磨,手稳重开始第一笔,不一会手飞龙走势的,纸上跃出一个个字。
白令儿看着豪气冲天、苍劲有力的字体,瞄了一眼认真写字的风思源,剑眉上翘,低垂狭长的眼睛正在屏气凝神的盯着宣纸,高挺的鼻子,红艳的薄唇,配着冷冽的气息,男神!
“可好,”淡淡的声音把白令儿拉回幻想的思绪,随口答道,“什么好,”随后反应过来,看着宣纸上写完的字,再看看旁边她的字,果然是天差地别,“很好,很好,但是还是不如王羲之。”
“王羲之是谁?”风思源听着男人的名字从她口中传出嘴一抿质问道。
“额,”白令儿尴尬的笑道,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就是,就是一个高人……”
风思源见她遮遮掩掩的样子,心一闷声音如寒冰道,“他是谁?”
“就……就是他字写的很好,别人都喜欢他的字,”白令儿感受到他的怒气,身边气温骤降,一时口快。
“写得好,”风思源微眯眼睛缓缓靠近眼前的白令儿。
“是,是,”感觉那冷直渗骨头,心中懊恼不已,见他越走越近连连后退。
风思源两手撑在她身边,低头对上她的脸,仔细的盯着她的眼睛问道,“怎么知道的。”
白令儿望着深邃幽暗的冰眸子,虽然寒冰四射中但能感受到那后面的一丝怒火,咽了咽口水,“我是听别人说的,”感觉到气温的回升,连忙补了句,“他已过世了,”身边的寒冷顿时消失不见,心舒了一口气,要是天天被风思源神经质的对待,她都会疯了,再说她只是说了一个人名而已,他就这样,这算吃醋吗?脑中想到,见他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异样,想多了。
“我怎么没有听过他的名字,”风思源回忆了下他所知道的书法大家,一把搂住她的腰。
“他不是什么大家,只是在我们那些小地方出名,将军不知道很正常,”白令儿抬头觑了一眼风思源。
“是吗?”风思源低头在白令儿唇边低低的问道,双眸盯着那双波光潋滟中略带双眸。
“真的,将军,”这家伙真打算刨根究底,再这样被盯下去,怕她会承受不住,什么都招出来,抬起水光潋滟的双眸直视那双深邃的冰眸子,“王羲之只是我听姐妹闲暇时说的,”说完纤细的手执起那骨节分明宽大的手覆盖在她心口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一度
风思源盯着那直视他的那双水润的双眼,见她拉起她手放在她胸口上,然后见她低垂着头嚅喋道,“这里只有将军一个人。”
风思源耳边如一道雷劈过,心神剧荡,心中不安的缺口被一点点填满慢慢弥合。
白令儿说完这句话后,心里的热气涌至全身,这是她至今第一次的表白,虽然是被迫和做戏,可是不这样,以他的闻讯,她承受不起。
风思源怔怔看着耳根泛红睫毛乱颤的白令儿,像是要确定道,捏住她的下颚声音略带嘶哑道,“你再说一次?”
白令儿目瞪口呆的盯着眼前的风思源,再说一次,这也真是,可是看着那双深邃的眼中满似期待,那火光烧的她口干全是发热。
白令儿强力收回眼眸,瞧着他的僵硬的下巴,双手环抱住他唇印了上去。
风思源见她垂眸,心顿时一下停止跳动,让他无所适从,突然嘴唇上印上一个软软的东西,感受对方小心翼翼的在他唇上舔着,舌头轻轻的扫过他的牙齿,那轻微的异样让他不由嘴唇微微张开,任由那灵活的小舍缓缓伸进来,忐忑的舔着他的上颚。
那微麻的感觉让风思源一颤,他想极力克制住,见白令儿已阖上双眼,睫毛微微颤抖像在诉说她的娇羞,那粉嫩的小舌头此刻已在他的口腔一遍遍扫荡,脑中告诉他应该问清楚答案,可是身体却享受她的挑逗。
感受风思源的紧绷,白令儿心中一阵又恼又笑,恼他的无动于衷,笑他的较真,她和他接触了一个多月了,她知道他喜欢她,而他偏偏智商高情商低,她每次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都是这样,这样他就什么都不会问,她心里还是喜欢他的。
白令儿缓缓离开他的薄唇,一根银丝连结在两唇之间,白令儿伸出舌轻轻的舔断。
风思源见那粉嫩的双唇,那一瞬间伸出舌头和那魅惑的动作,深邃的眸子一暗,身体就如潜伏着一头凶猛无比的雄狮,想把眼前的人吞入腹中。
白令儿抬起波光潋滟的双眸对视着风思源一个一字的道,“是真的。”
风思源深邃幽暗的双眸染上一丝妖艳的红光,此刻那双眸显得狂野不羁,邪魅xing感。
白令儿呆呆地盯着那双性感邪魅的眼神,被他拉扯到低。
风思源阖上双眼,深呼了一口气。
白令儿在风思源阖上双眼后,回过神来感受到心跳的快速跳动,美色误人!
风思源微睁开眸子,那眼犹如蓄势待发虎的雄狮,虎视眈眈盯着已被瞧中的猎物,只等奋力一击。
感觉到腰上的疼痛,好像她被风思源这样压在案首上很久了,抬头想说,换个姿势,一眼瞧见风思源的眼神,一时忘记疼痛,心里一阵颤抖。
案首上的砚台、笔筒,因一阵大力,“啪”的几声全是跌落在地毯上,墨汁顿时溅洒的到
处都是,笔筒内的笔滚动着身躯各自分散开来。
案首上的男子疯狂的撕开女子身上的衣服,手上用力的揉捏着手中的丰盈,嘴巴用力的纠缠着身下的女子,像要把她的吞入骨,女子的挣扎犹如蚂蚁般,一瞬间被压制住。
白令儿感受到风思源的疯狂、粗鲁,疼痛让她眼泪直冒,可是那种疼痛伴随着一种强烈的酥麻感让她又怕有爱。
下身的一凉,心中一惊,连忙并拢双腿,她还没有准备好,风思源手迅猛出击,shuang腿紧紧的夹住一只火热的大手,那种火热让白令儿顿时一阵娇羞,连忙微微松开手想让他出去。
风思源感受到白令儿的松动,手顺势而上紧紧贴上那诱人让他欲xian欲si的地方,一根手轻轻勾了那一点tu起,手微微摩挲了一下,感受到手掌的微微湿润。
白令儿全是感官都集中在那地方,感觉到那略带薄茧的手贴上那地方微微摩挲,指尖还轻轻捏了下下那敏gan,身体止不住颤抖,一缩一收。
风思源看着身下微微粉红情动的身体,再也等不及,**************************************************************************************************(河蟹啊)气势磅礴的猛力的撞击起来。
一头乌黑青丝在空中不停的前后摇动,白令儿两只纤细白皙的双手紧紧的抓住案边,口中传出娇喘的哭泣声,一声声像在诉说风思源的的野蛮,又像在诉说他的勇猛。
正沉浸在云端的风思源,全身感光都集中在那紧致*********************************************************************************(河蟹中),恨不得一直这样下去。
窗外鲜艳欲滴的花在金色的阳光鲜艳夺目确被阳光的热气熏得略微低头,虚弱不抗,两种极致的差异让人并不觉得违和。
作者有话要说: 0 我以为不会被河蟹,可是刚刚居然收到通知,好吧,还是河蟹了,把内容改了,昨晚的伙伴们幸福啊。
、发现
一阵风透过朱红雕花窗穿透而过,凉风洒过案首上俯着的两个人。
白令儿背靠着强健有力的胸膛,温度透着衣服灼伤着皮肤,细细的汗水的满身都是,一习凉风让全是冒热气的白令儿一阵清爽,不由轻轻动了一下身子,想避开那灼热的地方找一块凉爽的地方。
“不许走神,”风思源淡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风思源骨节分明宽大的手包着白令儿的白皙嫩滑的小手握着羊毫笔一字一撇的宣纸上写着。
白令儿立刻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