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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都疼了,跟你家姑娘一样。”
潘美看着眼前的戏剧,嘴角微微一翘,再看了眼低头垂眸的白令儿,忍气吞声?
“你……”兰儿捂着红印的脸,眼中泛着泪水努力不让她掉下来。
“我,我什么……,我替你家姑娘教训这种不听吩咐的丫鬟?”胭脂打断兰儿的话,“走了,在这乌烟瘴气的地方真不好待,”说完并扭着妖娆的步伐开始往回走。
众人神色各异的看着眼前一幕。
珠兰看了一眼胭脂,再看看坐在炕上的白令儿,正想开口替胭脂说声对不起,毕竟是别人的地盘上,突然上头传来一声平静略带气势的声音。
“你给我站住,”白令儿淡淡吐出一句话,抬起泛着怒火的眸子。
胭脂转过身淡淡道,“你是叫我,”对上白令儿的眼神,心中一怔。
“我的丫鬟自有我教训,还轮不到你插手,”白令儿缓缓站起来,漫不经心的走向胭脂,眼睛冷冷的盯着她,“你擅自教训了我的丫鬟,你说该怎么办。”
“只是一个丫鬟而已,”胭脂看着走到眼前的白令儿,见白令儿冷冷的眼神心中一阵忐忑,硬着头皮道。
“啪”比刚刚还响的一声耳光声。
“我的丫鬟还轮不到你说三道四,你在我心目中连她的一根手指头都不如,”白令儿靠近胭脂声音低沉道,让在场的所有人听的清清楚楚,“我的丫鬟自有我管教,轮不到你们评头论足。”
白令儿不在乎的撇了一眼胭脂,“一笔抵消,脸皮薄果然响声也不一样。”
“你,”胭脂回过神来,指着白令儿颤抖道,“你居然打我,你……。”
“我打的就是你,”白令儿扒开她的手,然后回头对着坐在位置上的各位姐妹问道,“不知道各位觉得我的处理方式可有不对。”
第一个回过神来的玉兰尴尬道,“呵呵,一点小事而已,不过令儿妹妹,”见白令儿眼中的威势顿时一顿,“胭脂也太冲动了一点。”
珠兰瞄了一眼全是散发着威严的白令儿,刚刚居然被她的眼神给噎住了,果然以前她是装的。
“是啊,胭脂你太冲动了点,”潘美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缓缓道,她不一样了。
珠兰连忙上前扶住胭脂,口中不平道,“白令儿,你这也过分了点。”
作者有话要说:
、是非
“那你要我打她?那样才算一笔抵消吗?”白令儿点了点胭脂旁边的丫鬟画儿。
画儿被白令儿的气势吓住,身子一缩不敢直视白令儿。
“我做事只针对人,谁做的就找谁负责,”白令儿淡淡道,“还是珠兰你还有什么好法子,”说完转过视线对着胭脂,“有些人也该长长记性了。”
白令儿说完扫视了一圈重新坐回榻上,“各位,我今天有点累了,就不送各位了。”
“那不打搅妹妹了,”潘美首先第一个道。
其它人起身告辞,看来今天要重新评估一下白令儿了。
珠兰拉着胭脂往外走,可是胭脂一动不动目中带着恨死死盯着白令儿,咬牙切齿道,“白令儿,我会让你后悔的。”
“只要你有这个能力,我等着,”白令儿看着面目狰狞的胭脂淡淡道。
“你等着,你等着,”胭脂被珠兰缓缓拉出门外口中愤愤道。
白令儿看着消失于院门外的胭脂和珠兰,回头对着兰儿道,“还疼不?”
兰儿还听着外面胭脂的咒骂声,“不疼,胭脂姑娘手势没多重,”看着眼前焕然一新的白令儿,心里担忧道,“姑娘,你为得罪了她们,可怎么办,我们才刚刚回来。”
“傻丫头,”白令儿气笑道,“快点去找点热水敷敷,等下变丑了可不好看。”
白令儿倚在炕上,她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怒气直望外冒,那一巴掌挥出去了,确也让心里解气了很多,上次自己生病,怕是胭脂也是罪魁祸首之一,只是不知还有谁是?不过也好,这次应该镇住了她们,她们也不快这么会出手,自己还有时间。
阳光透过窗户斑斑驳驳的洒进屋内。
一女子静孤寂静静的倚在窗边,眼眸低垂,长长的睫毛盖住眼帘,让人看不到她在想什么,露出半边脸确妩媚动人,让人移不开目光,只想看一眼再看一眼,只见她眉头微皱,像想到什么似,突然脸上露出一丝痛苦,身体一弓,身体严重的咳嗽起来。
“明娘,明娘,”在外男子已伫立已久的男子在见明娘一瞬间的动作,猛地冲进屋内扶住那纤细的腰肢满脸担忧唤道。
“咳咳,”明娘伏在那男子,身体不停的颤抖咳嗽,想到身边憎恶的男子想推开确双手无丝毫力气“放手。”
“张婆子,快去叫李大夫来,”男子满脸心疼着急,一把抱起明娘急步走到炕上把她放下,拍着她的背嘴里着急温柔道,“明娘,忍忍,马上大夫就来了。”
明娘此刻紧闭双眼,脸色惨白无血色,整个脸因痛苦纠结在一起,口齿不清吐道,“你……出去。”
“明娘,”男子听着声音心一颤,可见眼前明娘痛苦的表情,心犹如被绳缠了又缠,恨不得以身代之,口中喃喃道,“等大夫来了,我就出好不,明娘,”一声惊呼后,男子把手伸进明娘的嘴里,“你咬我的,”见明娘越来越痛苦的表情,眼角流下一滴泪。
明娘似被这滴泪灼的伤,缓缓睁开眼,迷蒙中见到眼前满是担心痛苦的表情,心里划过一丝暖流,确马上被无尽的怨恨给覆盖掉,渐渐陷入一片黑暗。
“明娘,”男子见明娘微微睁开眼心里一阵欣喜,见她立马晕了过去,着急的大喊了一声。
男子刚硬的脸庞此刻满是担忧和悔恨,温柔的注视着明娘平稳的呼吸,宽大厚实的手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在脸上蹭了蹭,“明娘,你每次见我都是憎恨的盯着我,你确不知道那时候我的心犹如被刀刮般了,比在战场上被人砍一刀还痛,可是现在看见你每次这样痛苦,我确后悔当初的行为,我想我是不是做错了,我只想你平平安安的生活在这世界,可是我确为了私念,救了你,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想把你捧在手心好好疼,让你一辈子脸上都是璀璨的笑容……。”
过了好一会,男子深情絮絮叨叨完,伸出手摸了摸明娘的头发,流连忘返,也只有她睡着的时候他才能靠近她,看了眼外面的天气,叹了口气,“明娘,我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说完男子起身,目光灼灼看了眼明娘的脸盘,然后转身而去,到门外吩咐了几句。
炕上明娘的手动了动,最后陷入沉睡中。
边城商家富人区,众多宅院内,一个精致小巧寂静的宅院内,后院,两个人低着头眼神警戒环视着周围的情况,步伐快速的走到两间房的门口,在门口轻重各扣了三下。
门嘎吱响了一声,两个人快速闪进去,门外伸出一个头往外瞧了几眼后,连忙关上门。
全封闭的书房内。
“接到消息了吗?”一个性感的声音问道。
“是的,主子。”
“据探子回报,风思源最近真的一直宠幸一个歌姬,”愤慨的声音中带着嘲笑道。
“风府守卫怎么样。”
“主子,风府防卫滴水不漏,特别风院,重兵把守,连一只苍蝇也进不去。”
“我可不是要听你们说这些,”性感的声音平静道。
“请主子恕罪,据最新的消息,风思源已回军营,那位歌姬似乎已失宠,被安排回后院了,而刚刚西北角是风府防守最薄弱之处。”
“失宠了?回军营,”隐藏在黑暗中的主子,嘴角一敲,好像想到什么似的。
“主子,我们是否原计划进行。”
“嗯,暂且按兵不动,先等等看,我觉得计划需改变,在找她无论无核调查些风思源和歌姬相处的细节给我,也许,说不定这次可能是个契机,你先下去。”
“是,主子。”
一个身着平民衣物的男子走进酒楼,看了一眼众多的客人,直接走到一男子面前,“禀校尉,刚刚从那院内走出来的确实是张明。”
风方捏着酒杯的手一紧,“好,很好,那院里是何人可都调查清楚。”
“院内,除了一对姓张的老夫妇,还有一个十一二岁的丫鬟,而院内的女人一直没有出过门,据最近几天的情况,那女人应该是身患重病。”
“重病,你继续呆在这里,继续监视她们,如有任何异动,杀无赦,”风方放下酒杯,眉头微皱看着远处的小院。
作者有话要说:
、被抓
兰儿捏着木夹子夹起纹云木碗里一小香块丢进小香炉里。
一会儿,袅袅烟雾从石榴纹香炉缝隙飘出扩散到至整个屋内。
“今天香不一样,”白令儿躺在炕上,鼻中闻着不同的味道,与平常的淡香味道浓些。
“嗯,我在里面加了些安神香,”兰儿回头对着白令儿道,“最近姑娘都睡不好,我和钟婆子都担心,因此去李妈妈那领了一些安神香回来。”
“安神香”白令儿想着兰儿最近担忧的眼神,最近几晚确实失眠,加点安神香也许会好些,“好,今晚就试试。”
“嗯,姑娘,”兰儿见白令儿没有怪罪,喜笑颜开道,“今晚姑娘一定能睡到大天亮。”
“我倒不怕,我就怕你晚上睡的跟猪一样,我有事也叫不醒你,”白令儿取笑道,也好,再这样下去她都受不了,明显感觉最近都有冒痘的迹象。
“姑娘就会欺负人,”兰儿跺了一下脚瞪眼道。
白令儿笑了笑,透过青纱软模糊看着窗外的月光,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嘛,干嘛又想她,没想多久开始犯困,眼皮越来越沉,在陷入睡眠那一刻想的是这安神香真是作用强大。
兰儿见白令儿呼吸平稳,进入梦想,轻轻关上门,在榻上睡下。
西北角一屋内,几个蓝色仆役的人正在低低交谈着什么。
“真是天助我们,本以为还要想办法弄晕她,没有想到她自己用了安神香。”
“好了,不管运气好坏,等下大家都得注意,这可是风府,戌时一刻会有巡逻士兵经过西北角外墙,一刻后会有另外的巡逻士兵经过,我们必须在戌时半刻前抵达西北角西二院,”一个领头人在桌上手指在桌上画着什么,“我们住的地方离西院直线距离两百米,必须在下一班巡逻
前人把人运过来。人运过来大家马上换好衣服。”
“寅时时风府会有菜农运菜过来,到时候我们……,”
声音渐渐低下来。
钟婆子睁开双眼,急忙从炕上爬下来,走到净桶旁,过了一小会,如厕后的钟婆子打着哈欠打算回炕上睡觉,突然听见院外传来扫把倒底的声响,人顿时一个激灵,听了一会,也不见风声,今天扫把可是放在墙角,就算有风也不可能吹倒。
缓缓的走到小窗口边想看看情况,透过青软布往窗外望去,模糊的院外清晰可见三个黑色的影子在缓缓接近主房,心里一颤,这些人是做什么的,那可是令儿姑娘的房,看着那越来越近的三人,心里无不纠结,害怕加愧疚齐齐涌上,想到平时令儿姑娘的好,心中一横,反正她这辈子没有什么留恋了,绝对不能让他们伤害令儿姑娘。
钟妈妈连忙打开门一声厉喝道,“大胆贼子,你们……,”话还没有说完胸口就被插上一根飞镖。
钟妈妈身体缓缓倒在门槛上,口中还在“咯咯”的说着还没有说完的话,“娘,娘,”只见小儿站在墙角童稚的喊着自己,钟妈妈泪流满面,缓缓伸出手去触摸,随后抽搐了几下闭上了眼。
领头黑衣人见院外没有其他响声后,“你们回去之后,自己去主子那里领罚,二子处理好这里,免得被人发现,加快速度。”
墙角黑暗中迅速走出一个黑衣人,处理钟婆子的尸体,关上好门,马上消失于黑暗中。
只见那几黑衣人迅速靠近主院,轻轻打开房门,不一会儿,主院房门微微一响,两个人扛着黑色布袋消失于夜色中。
隔壁院内,鲜儿躺在炕上细数着时辰,数了一会儿,翻身满满进入梦想。
寅时半刻,几辆空荡荡放着木桶的板车从风府后小门出去。
辰时巡逻士兵从西院墙外经过,出于军人的特性闻见血腥味,随后进去搜查,发现钟婆子的尸体。
“她不见了,”风四匆忙的赶到西二院问着正站在院子内的风圆。
风圆点了点头,“预计发生时间是昨晚戌时左右,尸体被那些人撒了无香粉,让巡逻的士兵不能第一时间闻道血腥味。”
“怎么可能,居然有人绑架她,而且是在我们眼皮底子下绑走的,”风四自尊心受损懊恼道,如果是别的女人也许不会这么在意,偏偏是刚刚失宠的那个女人。
“估计没有错,应该预谋很久了,而能如此悄无声息的绑走人,风府怕是有他们的内应,而刚刚在后巷发现管香料的婆子,”风圆炯炯有神的眼神闪过一丝狠色。
“可恶,要是被将军知道,我们可不是挨打这么简单,怎么突然是她,凭凭是她,”风四抓着头发气愤道,“现在去追,可追得到人。”
“现在去怕已经找不到人了,就算不是她,我们也是失职,我们只把注意力放在东院,谁会想到了,”风圆脑中飞速运转,“这怕是早有预谋,就不知道是何人绑架她,目的又是为何,”难道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