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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思源眼睛一瞬不移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满满的东西喷涌而出,似乎涌上眼睛。
那光彩夺目的一笑,让风思源脑袋空白,直到她握住他宽大的手拖着他望炕上走。
白令儿紧握着风思源的手,让他坐在炕上,然后指了指床上的宝儿,“我和你的孩子。”
白令儿睁开双眼,感觉腰上的手,心落了下来,他终于回来了,再略微抬头望了一眼旁边摇篮上
熟睡的宝儿,心里满似幸福,一把回抱住风思源,头倚在他胸口,他回来就好,她就不需要再担惊受怕,每每想到那晚,她内心其实很恐惧,但为了孩子她不得不撑着。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不在乎,她心里满满的是他和孩子。
感觉胸口的冰凉,风思源紧抱住怀中的人儿,手在她背后轻轻的抚摸,“以后不会在发生了。”
白令儿听着安慰,心中更是委屈的不得了,原本低泣的声音嚎啕大哭起来。
风思源依然轻轻的安抚着怀中的女人,胸口的疼痛也抵补了他心中的担心和疼痛,“牙疼不疼。”
白令儿更加用力的咬了一下那块略带硬的肉,然后放开,声音低弱道,“你以后不许丢下我。”
“好,”风思源轻轻吻了吻那发丝的答应道,他以后不会让她再发生任何危险。
白令儿看着姿势僵硬抱着宝儿的风思源,见他脸色一脸无奈,当作没有看见,这是他儿子他的多抱抱。
“将军,有急事禀报,”白令儿听见声音连忙从榻上起身抱过宝儿,“你先过去吧。”
风思源点了点头,望了一眼白令儿红润的脸盘和宝儿白皙的小脸,“等下我没有回来就别等我了,你先吃。”
“什么事,”风思源走出屋外,见风方在外求见浑身冷冽的问道。
“将军,那名叫赵淮的人已咬舌自尽,”风方把刚刚听到的消息禀道。
风思源眉头微皱,昨日他回来,心思全部系在那母子身上,才想着今天去抽时间审问下那人,
现在居然,吉利虽然死了,但是还有些部署四处分散,“一个犯人都看不住。”
“属下办事不利,”风方连忙承认错误,他也是昨天才知道那犯人居然没有被上锁,后来了解一切情况后,他本想报告,却说将军已睡了,只好等到今天,那知道。
“哼,”风思源心里略微不满。
“搜身,”风思源站在牢内看着眼前的死尸阴冷吩咐道。
过了好一会,一小兵在一个毫不起眼的衣角内摸到一个东西,眼中闪过一丝光亮,难道有情报,伸出手往里面使劲掏,掏出一个手指甲大被布包着的小东西。
小兵看了好一会都没有研究出什么,“将军,小的搜身搜到这个。”
风思源看了一眼那手掌上小东西,见那布已被摸得发黄,“你打开。”
只见那小层层布被打开,一颗散发着白色光晕的珍珠耳环出现在每个人眼中。
有些人满脸失望,有些人满脸疑惑,风思源瞳孔一缩。
作者有话要说:
、坦白
风思源走进屋内,见白令儿满脸笑容抱着宝儿,在那里左一下右一下的和宝儿玩着,紧握的手紧捏手中的东西。
白令儿见宝儿笑了,嘴上也发出笑容,余光瞄见黑靴,连忙欣喜的起身拉着风思源,“看看,宝儿笑了,你看他笑的是不是很像我。”
风思源低头望着那泛着迷人笑容的白令儿,她好像现在变得越来越让人移不开眼了,全是散发着温和。
感觉手中的疙瘩,“他死了,”感觉到说出的话,风思源嘴抿紧,他都不知道怎么了。
“额,”白令儿不明的看着风思源,他在说什么,“谁死了。”
“他死了,”风思源感觉心里的小气有点不郁,他怀疑她什么,她这样子明明就不知道。
过了好一会儿,白令儿手略微一僵,风思源察觉手中的异样,刚刚好自嘲的心一下化为一点点怒火,他想知道她到底和他什么关系。
“赵淮吗?”白令儿想到风思源刚刚出去办事,现在一回来就问她,手传来的略微疼痛,连忙把心中的一点点阴霾驱散,抬起眼睛直视着风思源。
风思源望着那双波光潋滟的眼睛,捧住她的脸,不甘又酸酸道,“不许漏掉一个字。”
风思源咬牙切齿的样子,让白令儿无奈确有想逗逗,“你觉得我和他什么关系。”
风思源脸一愣,牙齿嘎吱做响,从嘴角蹦出狠厉的话,“我怎么知道,”他恨不得咬了那张嘴。
“好了,”白令儿见风思源快要发怒的表情,摸了摸他嘴角,“别抿得这么紧。”
嘴角温柔的抚摸,让风思源嘴略微一松,“你说吧。”
“小气的男人,”见风思源嘴又一抿,连忙说道,“你也知道是他救了我,不是赵淮,我也许……。”
“哼,我知道,”风思源手一僵打断道,他确实救了他,所以他传回密报时没有叫他们大刑伺候他,等他回来再审问。
“上次绑架我的也是他,”白令儿的话打断风思源的思路。
从被绑架到吸血,到最后的洞口,见风思源铁青的脸,白令儿觉得还是得隐藏他强吻她的事,他如果知道,赵淮的最后心愿她都不知道能完成不。
风思源一凶的问道,“还有?”
“还有,怎么会,就这些了,”白令儿被突入起来的肯定语气给吓坏了连忙打哈哈道。
哼,这女人惯会投机取巧,刚刚见她心虚的瞄了他一眼,她就知道她没有说全,果然是,“还有。”
白令儿心虚又欲哭无泪道,“我说出来后,你不许生气也不许发怒,你还得答应我一件事。”
风思源手紧了又松,她还跟他谈条件,可见她害怕的眼神,如果他不现在套出话,她肯定会死咬着不说,“好。”
“你答应的,不能生气,”白令儿见风思源僵硬的点了点头,“就是那个他……,”见风思源脸色不耐,白令儿豁出去了,“他离开前强吻了我。”
‘啪,’桌上的茶壶迅速在地上分裂而开。
白令儿看着气势凶凶超她走来的风思源,“你说过不生气的,再说又不是我的错。”
白令儿可怜兮兮的样子,让风思源紧握的手松开,压住心里的怒气,“你说你为什么帮他吸血,啊,为什么,”不这样他能喜欢上你吗?
“那个,我当时也没有想这么多,就是……,”感觉身边的低气压,见头顶黑暗无光,“我不是故意的,我当初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下次我也再也不这样做了,我错了。”
低头看着低身下气,眼中满是悔改的白令儿,风思源一把抱住她,在她嘴角狠狠咬了一口,“你发誓说你以后再也不惹别的男人了,再也不看别的男人一眼。”
‘嘶’感觉嘴巴的疼痛,白令儿轻呼了一口,听见后面的话,满目呆滞,什么叫她惹别的男人,她就惹过李刚,还有不再看别的男人一眼,这府里基本满是男人,她随便都看得到,除非让她成瞎子。
“你还不满了,”风思源见那一张不平嘴略微嘟着的脸,心里就气不过来。
见那眼中似要把她拆骨入腹的眼神,白令儿略微吞了下口水,委曲求全道,“惹男人,我以后再也不了,可是看男人……。”
见风思源气势更加一凝,白令儿觉得她都快压的喘不过气来了,“宝儿都是男人,我难道以后不能看了,再说院子里除了兰儿、李妈妈和几个打扫婆子,都是你的人,你难道以后不让我出去了,还是打算把我戳瞎。”
“你,”风思源看着眼前跟她犟嘴的人儿,听到她前面说他都觉得他苛刻了点,可后面那句话恨不得把她拍死确又舍不得,气的他手都轻微发抖。
“我错了,我错了,”那有气确发不出的感觉,白令儿深深的感受到了,连忙握住他的手贴在脸上,“我错了,是我不对,你打我吧。”
风思源见她拉着他的手往她脸上而去,他连忙把手抽开。
‘啪,’白令儿一僵,感觉后面一瓣的火辣辣,欲哭无泪,他怎么打这里,她不是小孩子了。
手中传来的柔软感,再见她欲哭无泪涨红的脸,心里像得到了一丝慰藉,手继续像那丰盈一掌掌的拍下去。
白令儿紧握住那衣领,“将军,别打了,别打了,”可是越祈求换来越快的手势。
“我错了,你别打了,”说着要睁开身子,风思源连忙一手紧箍那腰,让白令儿不得动弹,手一掌拍下去,心里的怒火也一点点消散而去。
白令儿埋在风思源胸口,感觉后面的火辣辣,今天她不需要坐了。
“还知道害羞,”风思源气消了冷冷的道。
“唔,”白令儿抬头见风思源斜眼的看着她,连忙又埋在他怀中,真是气死她了,她可是已经做娘的人了,只能再三小心保证道,“我知道错了。”
怀中的人儿良好的认错态度,让风思源满意的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霹雳
“这是不是你的,”火也消了,怀中的人儿也受到了打击般,才想起重要的事。
风思源紧盯着白令儿的表情,见她疑惑不已,还不确定的问着他,“这是我的吗?”
“哼,你说了,”风思源嘴一抿,不满的颜色缓了点。
“难道真是我的,”白令儿还不确定的道,“那你怎么只有一个,另外一个了。”
白令儿拿过那耳环仔细打量着,确实有些熟悉。
风思源拿过那珍珠耳环,“还有个在你这里。”
白令儿歪着头像了很久,把首饰盒拿出来翻了翻,对着风思源道,“没有。”
“没有就算了,”风思源见白令儿疑惑的表情。
一阵风吹过,树叶沙沙的响起,太阳光穿过树叶斑驳的洒在屋内。
白令儿脑中一闪过那小溪水,是她的,那时候被赵淮绑架时掉的,可是怎么在风思源手里,还有
一只她也不知道掉到哪里了,果然怀孕傻三年,现在才想起来。
见风思源在坐在炕上看着熟睡的宝儿,想起他答应过赵淮的事,缓缓走过去。
“将军,”白令儿靠在风思源肩上,“那个,你能答应我件事吗?”
“嗯,”风思源拉长声音,见白令儿略带祈求的眼神转过眼去看那床上睡得香甜的小胖墩,“说吧。”
“那个,就是,”白令儿小心观察着风思源的表情,“就是我答应赵淮让他死后的遗体送到草原。”
风思源甩开紧握他手中的小手,他有时候真不知道这女人想什么,是不是好过头了。
“他毕竟就救过我,”白令儿见风思源即将暴怒的表情连忙抓紧他的胳膊,“你就答应我这次。”
“白令儿,”风思源气的牙关紧咬,他那是救你,如果不是你让他对你有意思,你现在还会在这里,“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白令儿一缩,她知道她这样是不对,可是心里就是,“最后一次,将军。”
见白令儿连连保证和期待的眼神,风思源一把甩开她的手,他现在真不想看她这样的脸,让他又恨有舍不得。
“将军,”白令儿连忙拉住风思源,“你别生气,我错了。”
白令儿低头丧气,看来她得找别人,风思源看着这样的白令儿,心中满似不耐,“仅此一次。”
白令儿满脸欣喜,赵淮的事风思源帮她解决了,心轻松了很多,加上宝儿最近正在练胳膊的,甚似好玩,风思源那次虽然生气,但她好歹委曲求全,不惜牺牲色相,终于让他那点气消了。
转眼就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
“你傻笑干嘛?”绿绮的声音让白令儿连忙收住笑容,见绿绮时不时瞄向她。
“呵,张明对你好不。”
提到张明,绿绮脸上染上红晕,但见白令儿盯着她,那红晕马上消失不见。
“现在张明也是四品武官了,你是不是放心了,”白令儿没有错过绿绮眼中的羞涩调侃道。
“哼,四品武官,这是他应该的,可是那三十军棍也让他躺了两个月,”绿绮哼道,心中满似不平,凭什么张明就得多十军棍。
“呵呵,”风思源一回来就严刑整顿了留在边城的下属,虽然她那次确实堪堪从鬼门关度过,可是也是他们防不胜防,张明几人为了保护她都受了严重的伤,白令儿只能呵呵傻笑。
确不知道张明、风方几人以白令儿为饵诱吉利出来,而提议的正是张明。
绿绮白了一眼白令儿,“你要是没事,就回去吧。”
“额,”面对绿绮赶人的姿势,白令儿看了一眼绿绮,她好不容易出来,在风府整整呆了几个月不许出门,连十多天前绿绮大婚她都只能让别人送来,“哦,好,那个我就是来看看你最近过得怎么样,不过看你面色也过得不错。”
“谢谢关心,”绿绮见有点强颜欢笑的白令儿,心中有点不似滋味,“我过得很好,你以后可以不需要再过来了。”
“好,那我先走了,以后有什么事找我,”白令儿尴尬起身道。
白令儿起身,绿绮垂下头,如果白令儿是她,不记得才是最好的,“你现在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抓住风思源的心,不然以后以你的智商怎么应付风思源的正妻。”
正妻?白令儿猛地转过头盯着绿绮,见绿绮垂着头看着那袖,像似要看出花,她怎么突然说到正妻,突然想到她的身份,白令儿顿时心一沉,是啊,风思源什么身份,他迟早要娶妻,可她确好像忘记了一岔。
绿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