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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屋外关着房门的若妤觉得指下的门板似乎颤了颤。。。。。。
第002回 飞镖划空来
往彩霞轩走得时候,若妤觉得右手心有些凉,翻手一看原来是没有蹭去的圆盒中的药膏。
昨夜里自己就是一次次的将药膏抹在掌心在涂上那个人的胸口。。。。。。想到了这儿觉得心中的涩意晕了开来,自己不愿回忆的一幕幕更是分外的清晰了起来。
奔着院子里的梨树走了过去,若妤将自己的手掌紧紧地贴着干硬的梨树使劲的上下揉搓着,恨不得将手上的一层皮都蹭下去,蹭得正卖力的时候却是被身后的一个小人抱住,她的手环过自己的腰唤道:“小姐,小姐。”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若妤不禁一怔,拉住腰上的一只小手生怕这人会跑了似的念道:“麝月。”
麝月穿的简单,除了额上多了块凝住了的结痂还是原来的样子,大大的眼睛盈着水汽,一看便又是要哭的样子。
看着麝月现在的模样,若妤的觉得自己的眼眶也不由一湿,但还是忍住了泪拉着麝月在屋内坐下说道:“麝月,这段时间让你受苦了。”
麝月听着若妤的话使劲的摇着头说道:“小姐,是我当时太冲动了,我特别的害怕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小姐您了。”
微低着头,若妤稍稍的想了想问道:“麝月,你是自己逃出来的还是君无遐给你放出来的?”
而麝月听了若妤的问话,擦了擦眼角的泪说道:“都不是,救我的人我不认得,他身手很好的样子,拇指戴着枚蓝宝石。”
一听这个蓝宝石,若妤便知道定是苏萧瑟帮着自己给麝月救了出来。
自己的这个师父果然是没有白拜。
本来还以为君无遐总算是稍稍的有了点人性,看来自己是想错了,不过既然麝月是偷偷地跑出来的,那必然还是要躲备着这王府中的人。
正寻思着自己怎么才能藏着麝月这么大的活人,还哭着的麝月却目不转睛的看向自己的脖子上的一块红痕问道:“小姐。。。。。。你这里是怎么弄的?”
麝月的这句无心的问话却是引得若妤脸上一烧,脖上的是吮痕。
看着麝月有点疑惑的模样,别过了脸说了句:“没事,狗咬的。”
扭头的时候却是正看向圆桌茶壶中的梨花,细细的数了数仍旧还是七枝,看来尉千帆这几日并没有来过。
若妤只是低头看花,却没有想到一支飞镖嗖的一声擦着自己的颊飞过,插在了面前的墙上。
飞镖的尖端穿着一张薄纸。
“小姐。。。。。。”麝月有点惊恐的喊了一声,忙起身走到若妤的身边。
本以为若妤会被吓坏,却见若妤是淡淡的模样,拍了拍麝月的头,便走过去拽下了那只飞镖,取下了那张薄薄的纸。
看着薄纸上写的话的时候,却是不由笑了出来。
这王府还真的是危机四伏呢。
第003回 花雨阁设陷
薄纸上写的简单:今日亥时花雨阁。
纸上并没有落款,但却印着暗灰色的一条蟒,和那天刺客宽刀上印的相同。
而一边缓过了神来的麝月马上拥了上去,拉着若妤的衣袖赶忙上前,小手攥着若妤的衣角问道:“小姐,没有伤到您吧?”
若妤笑了笑,指尖抚了抚纸上的那条蟒摇了摇头,若有所思的想了会儿淡声道:“麝月,王府中有花雨阁吗?”
麝月听着若妤的问话,匆匆的瞥了一眼那张纸,又瞅了瞅墙上的飞镖印:“小姐,府中确实是有花雨阁,种有好多花草,就在铭琥堂的后身。。。。。。小姐你不会真的想要去吧?”
若妤本是要点头,可是却想到了什么似的微怔了一下问道:“麝月你识字?”
这麝月虽然聪明伶俐,但是自幼被卖到了王府,理应不识字的。。。。。。
麝月朝着若妤仰着小脸说道:“小姐,我怎么可能识字,我,我是随便猜的。”
若妤见麝月微微的红了双颊,倒也不多说什么,又低头看了遍纸上的字迹,隽秀有力,而蟒的图案也是栩栩如生,这张纸也真的真的是下足了心思呢。
将手中的纸攥紧,若妤轻轻的一笑对着还立在一边的麝月说道:“麝月,你给我备个竹篮,越大越好。”
自己倒是要看看究竟是哪位高人要请自己。
而麝月不但给自己备好了篮子,也备好了一桌的饭菜,做得很是可口, 在院中转了几圈,又看了看书,很快夜色便笼了下来,约莫到了九点的时候,麝月因疲惫便早早的在里屋睡下,而若妤则是执起空竹篮,悄声的走了出去。
自己现在对于铭琥堂的位置还是比较的熟悉,明白从那绕着池塘的凉亭也能刚好走到铭琥堂,便不直走大路,先沿着小路到了凉亭。
之所以选这样的一条路,不过是觉得这样能稍稍的掩人耳目一些,却是不曾想趴在凉亭柱后竟见得稍远处一片的灯火通明。
这时间理应是各处都歇了下来才对。。。。。。
而那通明的一处正好是铭琥堂的后身,要是自己方才走得是大路必然会措不及防的撞到了那一处。
稍稍的犹豫了一下,若妤放轻步子慢慢的沿着暗处到了那边,见那边都是些手上举着灯笼的侍卫,全都紧紧的低着头立在后面,中间则是让出了好大的空地儿,只站着一个穿着黑衣的人。
“她出了彩霞轩了吗?”微凉的声音,带着些得意的味道。
听着这句,若妤的握着竹篮的手不由一紧。
自己看着那张纸,便是算到要约自己来这的人定不是那刺客,以为是君无遐又是想要算计自己,却是不曾想设下圈套的人居然是一直伴在君无遐左右为首的侍卫,难怪他昨日看自己时便是那般阴狠的样子,看来这人也定不下简单。
“她已经出了彩霞轩,估计用不了多久便能到花雨阁。”一个举着灯笼的小厮弯腰应了一句。
听言的黑衣侍卫一笑,满意的点了点头道:“都给我埋伏好了,这次看是还能护得了她。”
转身的时候,若妤的步子迈得倒是并不急,蹲下身子采着沿路的花的时候,面上稍稍有些苍白,在这纠缠不清的刺客问题上,哪有有什么人护过自己呢。。。。。。
第004回 室内只两人
若妤往回走得路上,不时弯腰采上些花草,等回到了彩霞轩门口的时候,手中的大大的竹篮已经被各色的花塞满。
微低着头推门的时候,若妤明白屋中必然是有人候着自己,抬脸一看,果然。
“若晴雯,你去干什么了?”他立在屋中,眯着狭长的眸子看向自己。
“采花。”若妤淡淡的一笑,将手中的花篮放在了圆桌上。
篮中装的的的确确全是花,方才在夜色之中还看不清那花的品类,而现在得了屋中的烛光,一篮子花错杂的颜色摆得还颇具有着美感。
君无遐从竹篮中抽出一枝白兰,漫不经心的转着花枝,弯着嘴角淡然一笑:“你以为带着一篮子花回来就能瞒住本王,你这是去采花,还是去会你那奸夫?”
若妤本来还是在笑着,可是听着那奸夫二字,脸上的笑却是僵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才缓了缓表情说道:“王爷,您说的是哪个奸夫?”
“你。。。。。。”君无遐本来心中就是压着一股气,强忍着才没有发作,却是没有想到若妤还是这样的执拗,不但不辩解,还说出了这样的话。
手中方才还娇美的白兰顿时断作了两截,而君无遐也是逼近了两步冷颜看着自己:“若晴雯,本王已经是不断的让步了,不要以为本王不敢杀你,勾结刺客是死罪。”
勾结刺客。。。。。。面对逼近了的君无遐,若妤还是笑得淡然,不明所以的问了句:“说我勾结刺客,敢问王爷有什么证据?”
君无遐微微皱着眉看向眼前这人,花雨阁的那劫她虽是逃了过去,可是接了飞镖并不禀告,就足以论罪。
还带着兰花味道的手捏上若妤的下颌,君无遐扬了扬眉道:“有人告诉本王说你接了刺客的密告,这事你承不承认?”
当时只有自己和麝月二人,怎么会有人给他告密呢。
想到了这儿,若妤退后避开君无遐的手摇头道:“不承认,除非王爷您能找来人证。”
方才捏着自己下颚的手轻轻的一挥,平着声音说了句:“出来。”
门打了开来,出来的人是午间还为自己端上一道道菜肴的麝月。。。。。。
麝月低着头,并不看自己走到了君无遐的身边屈膝请了个礼便直接的说道:“禀告王爷,今日有带着纸的飞镖射进屋,晴雯小姐看着纸上的字还叫小的准备了竹篮,亥时便出门了。”
若妤只觉得自己手心一凉,麝月居然会出卖自己,而且还将话说的这样的彻底。。。。。。
那小小的身子颤抖着,想到她为着自己磕着头的去求医时焦急的样子,想到了这里,自己攥紧的手慢慢的舒展开来,脸上也是满不在乎的样子道:“知道了。”
君无遐本以为自己她会生气的不得了,却是没有想到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知道了,换得自己涨上了怒气。。。。。。
今日的清晨她也是这个模样的告诉自己,想要杀自己。
“你出去。”君无遐也不看还低头立在一边的麝月命令道。
随着房门的关上,有些狭窄的室内只剩下了若妤跟君无遐二人,而君无遐则是带着他特有的气焰凑得离若妤很近很近。
第005回 仇恨的原由
君无遐的手勒在自己的左肩,生疼的。
没有多想,若妤抬手将君无遐的手挥开,淡然一笑弯了弯身子道:“王爷,请自重。”
本来室内的气息就很沉,而若妤的这句话说完,室内的气息又是更沉了好多分,君无遐眸中隐着的星火烧高了几寸。
“哦?本王的触碰就这样的令你厌烦?”君无遐压着声音看向着立在自己面前的若妤。
抬脸迎着君无遐的注视,若妤坦然着态度的说:“晴雯怎么敢,只是怕王爷您装的辛苦。”
明明是对自己恨之入骨,何须装得亲近的凑近。
听着若妤的的这句,君无遐微微皱了皱眉,手又一次的覆上自己的肩,放缓了些力道说:“若晴雯,你说本王在装,可这个世上又是谁不在装,而且最能装得恐怕还是你吧。”
君无遐的手沿着自己的肩慢慢的挪着,由衣上移至肤上,有点痒痒的。
手掌一转,又掌心换做掌背,顺着若妤的脖儿似鱼般带着滑腻的感觉爬上侧颊,轻轻的诱惑着问道:“告诉本王,你是谁?”
若妤的身子不由一抖,难道说他认出自己不是那个若晴雯了?
君无遐的指尖一点点的爬于颊上,微硬的指甲刮擦着自己的唇,划出些麻酥的感觉,引得自己身上一阵热流向下滑着,本想要集中精力好好的想想他话中的意思,可是却是被他的动作引得停滞了些思考。
看着他凑近的俊颜,恍恍惚竟想到要是被揭穿了身份,自己该是何去何从。
而君无遐的下一句却是如一道雷劈了下来道:“本王告诉你,在这王府你只是个不值一文的玩物。”
本王告诉你,在这王府你只是个不值一文的玩物。。。。。。
君无遐的向后两步,端起桌上的一碟菜,另一手捻起一片肉油腻着光泽,“在本王看来,你连个这个都不如。”
那片肉,看不出是什么牲畜的。。。。。。
“你已经不是那不可一世的郡主,你那蛇蝎心肠的姑姑和还有心狠手辣的爹都死了,你觉得还有谁能护得了你,他们欠下血帐,你得来还!”
声音冷厉,在说道蛇蝎心肠和心狠手辣时更是狠绝着模样。。。。。。
那些记忆君无遐不愿去想,可是看着她一次次满不在乎的样子,自己努力去忘记的伤痛就好像撩起一场熊熊的火焰,兹拉兹拉的烧的越来越旺,灼着自己的心口。
若妤没有见过这样的君无遐,自己觉得他总是带着面具说话,笑里藏刀着处事,却是没有想到撕下了那层面具竟是如此。。。。。。他说的过节自己不懂,可这其中的似海深仇自己能想象的到。
努力的稳着气息,若妤看向君无遐问道:“要我怎么来还?”
问的简单,没有什么抑扬的语调让人看不透她的悲喜。
竹篮被丢在地上,散落了一地,君无遐看着那那冷静得让人觉得模糊的人道:“既是厌烦本王的触碰,让你做个床奴可好?”
第006回 身上的红痕
床奴二字硬生生的砸在心头。。。。。。若妤自然是明白这二字的含义。
按捺不住心中的层层卷来的情感,若妤抬手狠狠的将凑得离自己很近的人推开,微颤着声音道:“下贱。”
而君无遐听到了若妤这句,捏在她肩头的手又是狠起了力道,正要喝上一句,却听着庭院外一阵的嘈杂,房门推开走在最前的是那领头的侍卫。
那黑衣侍卫低着头冷冷的撇了一眼若妤,才重新转向了君无遐说道:“王爷,小的们没有在花雨阁等到若晴雯小姐。”
君无遐看着那侍卫,敛起脸上狠着的表情,淡然着模样一抬手说道:“知道了,都退下吧。”
见君无遐下了命令,那些小厮全都散了出去,但站在最前的黑衣人倒还似没有听到似的立在原地,“王爷,方才小的问过门外的麝月姑娘,她说若晴雯小姐按照时辰出的屋,还有这张纸为证。”
摊开的手掌上躺着的,正是飞镖上那张纸,若妤本来料到其中有诈,还特地的将纸又用匕首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