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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千言万语都是最后都是拧成了一句话。
若妤抬头看他,觉得眼眶酸酸的感觉重了起来,红红的。
狠着语调说道:“你个混蛋。”
说完了便是扑了上去,他身子一个不稳便是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一同的倒在了榻上,挣着身子,不停地翻滚着,重重的喘着粗气的压在了他的身上,便是坐在了他的胸膛上,狠狠的压着,抡着自己的拳头使劲的打在他的胸口上,嘴里还是那句:“你个混蛋,混蛋!”
这样的欺骗我,作弄我,把我当作玩物一样的来戏弄,混蛋,混蛋!!
而他只是承受着若妤的拳头,还轻轻的笑着,忽然胳膊环过了若妤的脖,拉了下来。
凑得很近的四目相对,之后他的唇便是贴了上来,吻着自己。
这像极了自己那天,当时自己也是这样的拉下他的脖,之后吻着他,说了一句,我爱你。
可是君无遐松开了若妤的唇之后,眼中却是多了玩味的笑意,懒洋洋道:“你又被骗了。”
顿时一声的冷汗,身子一颤跌在了地上。
睁开双眼,看上乱了的床榻,才明白刚才只是自己的一梦。
应该是听见了房内的声音,苏萧瑟进来,还没有扶起若妤,便是听见若妤低着头说道:“告诉尉千帆,我愿意跟他成亲。”
苏萧瑟愣,而若妤则是低低的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因为已经没有拖延的必要了。”
第019回 又是见到他
苏萧瑟听了若妤的话愣住了。
欲言又止的样子,过了半天才只说了一个字:“好。”
说完了便是要转身出去,忽然止步,看着若妤,不像是一贯的不正经的样子,有点严肃的跟着若妤说道:“徒儿,我自然是希望你跟千帆在一起的,可是你要知道,你们俩的事儿必然是要昭告天下的,到时候他知道了。。。。。。”
虽然句中没有点明是哪一个他,但是若妤的心跟着明镜儿似的,自然明白。
勉强的笑了笑,若妤说道:“放心,他不会在乎。”
后来婚事自然就是这样的敲了下来,尉千帆当时是在兵营,后来一回来听了这事儿,听苏萧瑟说是喜得整整一宿儿都没有睡,可是过了足足一周都是没有来若妤的厢房看看。
难不成,他要跟自己成亲也是完全为了皇位?
虽然自己对他无情,可是也是不希望这天下的男人都是如此。
后来被苏萧瑟听了去,那老不正经儿一直都是在笑,末了才说:“他那是怕你改变意思,你见不到他,自然就改不了这桩婚事,他个呆子是自小就爱惨了你。”
本来应该是暖心的话,可是自己听着却是觉得肩上一重。
自己不想要他的半点情分,这些话只是让自己觉得填了负担而已。
真是可悲,自己似乎爱不上别的人了。
再有一件让若妤不太舒坦的事儿就是自己的腹一点没有小,反倒越发的滚圆,很像是临产的人,按照神医婆婆说的,自己的肚子明明是该下去了的,药现在都是吃了那么久,确实没有见到半点的起色。
吃了两个月的安胎的药,自然自己也是离开了王府两个月了。
“神医呢,好久都是没有见到。”若妤对着进门来的柳枝这样的问道。
“好像是在后院的厢房熬药吧,都是不让我们几个过去。”柳枝一边整理着屋里的东西,一边这样的说着,还哼着小曲给花草浇着水。
若妤点头,自己现在身子日渐好了,也是不用旁人总是跟着,便是跟着柳枝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就出了门,想要去后院寻那神医,毕竟打胎药的事儿还是不要惊动太多人的好。
院中的人特别的少,都是被尉千帆调度去准备大婚,听说民间也是在热切的盼着,毕竟尉千帆在自己的不在的这段日子里,聚了不少的民心,大家都是期望能喜结这段良缘。
烽国是四季如春的气候,在凌国冬风凌冽的日子这处却是春暖花开,异常的美。
看着树上有一朵白花生得格外的矮,若妤便是要抬手去摘。
可是自己挺着肚子很是不便,差了一指的距离,怎么也是够不到。
而这个时候那朵白花,却是飘乎乎似的朝着自己落下。
可是那花还没有落在自己的手上,便是觉得腰间一紧。
整个人都是被大力的圈住,男人的声音,他说:“妤儿。”
只是这两个字儿,若妤听了,浑身一颤,这是千百次出现在自己梦中的场景呵。
能嗅花香,能看到草动,腰上的束缚让自己觉得有一点的疼。
这次不是梦!
脸上自然是变了表情,有一点的激动,一直都是没有精神的脸好像一下子镀上了一层亮光有了神韵。
可是说的话却是极淡,道:“松手。”
身子没有一点的动作,只是这样的两个字,却是真的让自己身后的那双手松开,没有力量的垂了下来。
还是没有转身,若妤抬脚就是朝前走去,没有一点的眷恋。
身后的人看着那走得极稳的人,是这样的淡定,便是追了两步上去,拉住若妤的手腕便是动作蛮横的扭过了若妤的身子,想要看看那双眸是不是还毫无感情的。
若妤抬头看着他,心中倒是有一点的惊。
他乱着衣衫,发半揽着,脸上还蹭上了一点的灰,应该是长途跋涉而来的样子,而身上的淡蓝色衣裳的是红着右袖的,即使是这样的也是丝毫没有影响他的俊美,只是觉得眉眼间多了一点英勇果敢的气度。
也许是自己越发的会演戏了,看到君无遐眸中由惊喜转为失望,明白自己把情感掩饰的很好。
“公子找我有何贵干?”若妤问他,没有什么情感。
君无遐听到这儿身子一抖,抬起了手,那染红了的袖也是晕染得更红了。
她叫过自己无遐,王爷,却是从来没有这样的生疏的叫过自己公子。
“我来看你。”君无遐往前了两步,蹙眉慢慢的问道:“妤儿,你该不会不记得我了吧?”
说完了之后忽然笑了起来,之后说道:“怪不得你想要嫁给别人,原来是记不清楚原来的事儿了呵,我是。。。。。。”
可是话还没有说完,便是被若妤的打断了,若妤说:“公子,你捅我一刀,我怎么可能不记得你?”
这言下之意,君无遐听得明白,她这是告诉自己,她只记得自己捅了她的那刀了。
自己当时说是要去兵营,却是偷偷的潜入了烽国的皇宫,烽国的皇宫处处都是皆为森严,被官兵围的水泄不通的,而自己又是单枪匹马的,蒙着面便是跃了进来,什么都不没有多想。
当自己看着那举手要摘下梨花的小人的时候,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好的福气了。
要跟她解释清一切,带她回去。
“妤儿,我当时是气急了,要是你愿意跟我回去,你也来捅我,多少刀都可以。”君无遐沉着声音,又是凑近了若妤几步说道。
“捅哪儿?”似乎什么话都是变成了两个字儿,若妤淡淡一笑,问的慢悠悠的。
这话,让君无遐心中又是一抖。
两个月未见,若妤跟自己句句都是两字儿,还都是伤人的两字。
“怕了?”若妤还是在笑,看着君无遐。
君无遐上前,一步步走得慢慢的,之后拉住了若妤的手伸向了自己的怀中,挣着自己的手若妤就是要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可是却是碰上了冰凉的金属。
等手从他的怀中伸出的时候,多了一把匕首。
君无遐盯着那匕首说:“妤儿,当时我是用这个匕首捅伤的你,你还回来吧。”
第020回 临产羊水破
看着那匕首,若妤最先想到的就是那天猩红的血光。
而现在这匕首已经被擦拭的干干净净的,还带着熟悉的温度。
若妤轻轻的笑着,翻看着那匕首,在自己的掌心颠着,转眼看向了君无遐倾了倾身子。
那匕首抵在了君无遐的肩上,之后慢慢的下滑着,一边滑动着刀尖一边轻笑着说道:“哪里好呢。”
看到游走的匕首下的衣衫抖了抖,若妤的脸上浮起了一个妖娆的笑。
还是继续下滑,最后落在了腹上,转着匕首的手柄说道:“是这里吧。”
这里就是君无遐那日捅在了若妤腹上的位置。
转着刀尖的时候,若妤低下了头,没有拢起的发丝的垂了下来挡住了自己的脸,因为君无遐是看不清若妤的表情的,当然,也是看不到那刀尖。
若妤使了使劲儿,顿时便是能感觉到已经是紧紧抵着的皮肤。
想到的更多的不是他当时狠心的捅了自己的一刀,而是苏萧瑟跟自己念道的话。
他要娶南国的公主做王妃。
“妤儿,你捅吧,这是我欠你的。”君无遐的声音从自己的发顶上传了下来。
触到了伤心的事儿,若妤的觉得自己的似乎有点拿不稳这匕首了。
而君无遐似乎安慰似的,见着若妤没有抗拒,抬手抚了抚若妤的发丝,似乎在鼓励她似的。
“你要娶南国的公主?”手一直都是在抖着,若妤还是低着头埋脸问道。
“嗯?”君无遐没有想到若妤这样的问了一句,也是没有听清,便是应了一声。
声音实在是太模糊,传到了自己的耳内已经是弱化成了淡淡的,平平的声音。
若妤手中的匕首落了下来,掉在了地上,溅起了一点点的黄沙,漂浮在空气中。
“你走吧。”若妤没有去捡那匕首,就是转身要走,没有一点的犹豫的就迈大了步子。
“妤儿,你这是。。。。。。不舍得么?”君无遐追上去两步,问的有点迟疑也是有点忐忑。
毕竟刚才若妤跟自己的凑得那样的近,自己能够清晰的感觉出若妤身子的抖动,必然还是对自己有情谊的,这样的深情岂是一刀就能斩断的。
若妤听了君无遐的话立住了身子。
久久的都是站在原地没有动弹身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是在这样的一团的寂静中回过了身子,在远处朝着君无遐转过了身来。
对着君无遐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掌心向上,很是温柔的舒展着,低着手心,抬着指尖,像是在邀请一个十指相扣。
君无遐看着那依旧是美得惊心的丽人,顿时觉得有点不能呼吸。
此时那些所谓的功名利禄,那些皇位王权,那些良田万亩,金罗绸缎都是淡去了颜色,若妤不在的日子,自己听了那么多遍的话都是淡去的味道,飘得越来越远,眼前只剩下了这一个人。
这让自己夜夜梦到,日日想着的人。
急着就是要上前,可是却见到若妤抬起的手优雅的在空气中一甩。
笑得无比魅人的说道:“公子,不捅你,只是怕脏了我自己的手而已。”
说完便是头也不回的走远,留着君无遐还站在原地,已经是倾着要上前的身子,直到有点不稳的溅起了一团的黄沙,重重的一声响,若妤也是没有回一下头。
听见他爬起来追过来的声音,若妤还依旧的往前走了,只是侧脸对着门外喊道:“来人啊,有刺客。”
这话无疑是让还一身的黄尘的君无遐愣住了。
没有想到若妤会这样的喊,自己想要若妤会跟自己闹,会对自己凶,就像是刚才自己也是真的准备好了让若妤捅上自己一刀,哪怕好几刀,可是却没有想到若妤会是这样的淡然,而且还是喊别人来。
紧接着便是听到了有小兵卒跑动的声音。
不是敌不过这样的人,只是自己好不容易进的王府,要是这样就杀了小卒,自然是没有机会再进来,便是一跃身子,跳上了屋檐离开了。
明明是没有回头的,可是似乎有着心有灵犀,若妤回过了头什么话也没有多说,看着君无遐跳过了的屋檐慢慢的苍白了脸。
忽然,觉得有点难受了。
不光是自己心里觉得难受,更是身上觉得难受,难受得都有点直不起腰来。
其实当时自己踮着脚尖去踩梨花的时候便是觉得腹上有点疼痛了,自然,看到了他更是觉得疼痛的感觉很是明显了起来。
而且这疼痛的感觉是越来越明显,坠坠的疼痛感,而且消停了两个月的肚子也是不安分了起来,翻江倒海的,好像有什么要汹涌而出似的。
太疼了,好像已经站不稳自己的身子,这应该是药终于发挥起来了作用了吧,果然这神医婆婆是没有骗人的。
“咝。”挣着步子,若妤大口的喘着气,扶着一棵棵的树,跌撞着步子等终于到神医婆婆的门前的时候已经是倒下了身子,挺着的腹撞在了门上,闷响了一声,而翻江倒海的感觉也是更加的明显了起来,嗓中涌着血味,很是恶心。
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何觉得有种湿润的感觉慢慢的顺着腿淌了下来。
“你这娃娃好生没有礼貌,哪有这么重砸门的,也不。。。。。。”婆婆开门,对于过重的敲门声很是不满意,皱着眉便是嚷嚷道,可是看到晕倒在了地上的若妤便是止住了自己的话。
身子完全不像是过了花甲的老人,直接就是把若妤抱上了榻,掀开了若妤的裙的下摆。
意识模糊间,若妤听到这老婆婆说了一句:“羊水破了。”
怪不得觉得腿根湿湿的,原来是羊水啊。
游离着思维,若妤还这样的想着,可是忽然猛地意识到,羊水不该是临产的时候才会破的么。
抬着身子便是要起来,可是很轻易的就是被婆婆按了下去。
看着她忙忙碌碌的转着身子,烧着水,拿着白手巾,动作娴熟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