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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发现了,还装作了没有看到自己的样子。
“衣裳好看。”若妤放下了手里的粥,撇着嘴说了句。
君无遐听了这话倒也是不介意,只是跟着若妤招了招手道:“过来吧,有什么是?”
本来都是想好了,可是现在又是有点不合适说了,犹豫了一会儿把汤送到了君无遐的手里,看着君无遐喝了口,才说道:“无遐,我想孩子了。”
君无遐听了这句,又是喝了一口汤,一脸惬意的样子说道:“永隽不就是在你寝宫里么,天天都绕在手边跑着呢,最近他又顽皮了。”
若妤停顿了一下,还是接着说道:“我说的是梨儿。”
君无遐愣,拿着勺的手僵了僵,态度一下子凉了下来,什么也不说。
他自然是记得自己当时娶了两个名字,记得梨儿是取给女孩的名。
可是那名字是起给自己的和若妤的娃娃的名儿,而不是别的男人的。
王易天的存在对于自己的来说就像是一块心病,不时的隐隐的疼痛一下,而疼痛过后就是不禁笑起自己的小心眼和幼稚,自己居然去嫉妒一个死人。
别过了脸,君无遐也不看若妤,想要声音正常,可是开口的时候还是有点抖了声音的问道:“ 你要走?”
若妤一时间有点没有跟上君无遐略显跳跃的思维,稍稍一愣。
而就是这一愣,完完全全的落在了君无遐的眼底,君无遐伸手拉住若妤的手腕,站起了身子挡在了若妤的前面,就是说道:“你哪儿都不许去。”
若妤这才明白了君无遐的意思。
原来他是以为自己要去烽国去找孩子。
瞧瞧这慌张的样子,攥着自己的手腕的那只手握得那么紧,自己甚至能感觉到他微微颤抖起了指尖,竟这样的在乎自己。
若妤就是由着君无遐这样的紧紧地扣着的自己的手腕,轻轻的把自己的手压上去,也是不接君无遐的话,先是问了一句:“你还记不记得你中了皓月帮的朔月嗜心散的那次?”
想到自己要跟君无遐说明白这事儿的时候,若妤自己也是觉得有点紧张。
当然这份紧张更多的是让自己期待已久的参杂着无限喜悦的感觉的紧张,甚至一度的绝望的想着君无遐或许是永远都不会知道梨儿是他的亲生骨肉,现在能这样的当着他的面跟他说清,真的是很惊喜。
可是君无遐听了若妤的这句,却只是皱眉,半晌才是问道一句:“难道说是王易天给的药?”
哟,这话怎么听着这么的酸呢。
不知怎么的,看着这样的君无遐,若妤突然想笑,可是自然没有笑出声,毕竟看着他这样的沉着一张脸,想要哈哈的笑出来换做任何人难度都是颇大的。
“谁给的药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发作的那晚是我陪的你。”若妤看着君无遐笑了笑。
能清楚的看到君无遐背对着自己的背僵了起来,之后很缓很缓的慢慢的朝着自己转过了身子,盯着若妤的眸子,有点茫然的样子。
这,该不会是记不清了吧。
的确,事情过去的有点久了,那么长的时间很难记得清清楚楚的。
在若妤都要主动解释的时候,君无遐终于是开了口,之后说道:“当时,你不是还要举剑杀我么,我记得当时梦悠蝶在房间的。”
说这话的时候,君无遐一直都是迟疑着态度,不敢肯定的样子。
其实君无遐不是没有想过,那一晚在自己身下的人是那样的青涩的样子,怯生生的用手环过自己的身子,小手被吓得冰凉却是执拗的一下下同冰凉的药膏涂抹在胸口上,那样滑腻温凉的感觉自己到现在似乎也能清晰的感觉到。
要不是明白当时若妤跟自己的敌意,又是看她一脸执拗的朝着自己举着剑,自己也是觉得。。。。。。
“当时尹枫泽让我给你涂药膏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了,明明那时是那样的恨你,恨到想要马上一刀杀了你,可是看到你床头摆着那个紫金簪却是下不了手,后来。。。。。。梦悠蝶是第二天来的,我不愿意跟她争辩而已。”一下子说了这么长的话,等到说完的时候,不晓得是什么原因,话音都有点急促了起来。
低头看君无遐,却只是见他低着头,什么也不说,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难道说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在平常普通不过的事情了?
而自己却是偷偷把与他第一次合欢之事儿记在心底,当作一份很珍贵的记忆收藏了起来。
甚至都有点不舍得多想,即使清晰的记得那一晚失了控的他动作是那么的狠,却还是见不到他的时候眷恋起了那一份的感觉,甚至都有点不敢多想,怕自己想得太多了,会有点漏了细节,不真实了起来。
就在若妤苦笑着想要接着话独自的说下去的时候,却是被大力的拉紧了一个怀抱。
他紧紧地,紧紧地抱着自己,身子不留一丝缝隙的贴在一起,明黄的龙袍滑滑的蹭在自己开着衣襟的胸前。
带着鼻音,有点沙哑的声音在自己头顶响起,他说:“妤儿,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握在自己腰上的手慢慢的收紧,看若妤不说话又是加了一句:“是我不好。”
语调里有着深深的自责。
听到这儿,若妤觉得自己鼻子一酸。
其实这两个相抱着的人都是不明白到底是君无遐为何要说是自己不好,可是听了却是都觉得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涌上了心口,酸而微甜的滋味。
这样的被他抱着,倒是觉得格外的安心,生出了一种困意,想要就这样的被他搂着睡上一觉。
可是,孩子的事儿,他明白了么?
见他只是这样的抱着自己,若妤想了想便是抬起了头之后说道:“就是那次有了梨儿的。”
说完了这话,抱着自己的那身子猛烈的一颤。
方才还是揽着自己腰的手松了开来,君无遐脚步有点不稳,踉踉跄跄的,好像随时都是会跌倒了似的朝后退了两步,错愕的说道:“妤儿,你,你说什么?”
若妤看他这样的心惊的样子,走上前了两步,可是君无遐却是又朝后退了两步,跌坐在了龙椅上,看着若妤问道:“你是说我当时想用刀捅死自己骨肉?”
当时的场面若妤还是记得清楚,君无遐被自己的说整得有点气急败坏,无比心痛的把到抵在自己的腹上,之后缓慢的推刀进去。
知道梨儿是被那一刀伤了声带的时候,若妤也是觉得心疼,也是恨过君无遐的那一刀。
可是,现在想想,又是怎么能怪得了他呢。
便是上去抱住君无遐的身子,手放在他的肩上,轻轻的拍了拍说道:“无遐,我只跟过你一个人,那事儿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想了,我们还是把梨儿接回来吧。”
君无遐看着若妤的时候,先是有点失神,但是慢慢的回过了神来,重重的点了点头。
也是抬手抱紧了若妤说道:“妤儿,我欠下的一定都会补上的。”
而这时有个小太监急急的跑了进来,跪在君无遐的身边,递上了一份卷好的奏折。
君无遐打开奏折,可是刚刚看到上面的字儿,奏折却是掉在了地上,闷响了一声。
上面写着,尉千帆邀请自己一同拿刚被自己认识到存在的梨儿耍飞刀玩儿。
第009回 无遐上青楼
若妤看着君无遐变了脸色,便是明白定是奏折上写了什么。
那个弓着身子的小太监跟着君无遐很久了,也是识眼色的,要不是很重要的事儿也是赶着若妤还在的时候就奏上来,看若妤伸手要去捡那奏折,忙是抢在若妤前面把奏折拾了起来,重新的递到了君无遐的手中。
“无遐,是什么事儿?”若妤见无遐的手握着那奏折,自己又是抢不得便是问道。
“就是朝上的事儿,妤儿不必担心。”无遐笑,面色如常了起来。
若妤虽然明白这一定是一桩大事儿,自己虽然想要知道,可是也急不得,便是跟无遐说自己要回厢房去,让他也不要太劳神。
君无遐听了,淡淡的一笑,点了点头。
而在若妤抬起脚要跨出这圣殿的时候,君无遐忽然在后面冷不丁的来了一句:“妤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把我们的梨儿带回来的。”
若妤听了这句,回头对着君无遐粲然一笑,明目皓齿,很是动人,点头道:“好。”
而君无遐看着若妤走远,才又是慢慢的打开那奏折。
看了眼身边的那个小太监,君无遐问道:“飞鸽?”
小太监听了连忙点头说道:“是,那鸽子还落在外面呢。”
奏折上的内容是小太监腾上来的,而奏折的右下角压着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邀请自己拿梨儿练靶的字儿是个男人的清秀字迹,末了还烙上了烽国国君才有的玉印。
即使没有注名,可自然明白这是烽国摄政王的亲笔。
上面还写着时间和地儿:明日夜落时分浮生亭。
当然,还是强调了一句,让自己便装一人前往。
要是自己不去的话,那梨儿便是会被他折了性命的。
君无遐反复的看着那张字条,倒是觉得有一点的可笑了起来,自己是凌国国君,他是烽国摄政王,都是不率兵打仗,谈笑灰飞烟灭,而是约了一个青楼的地儿。
但是一想到那可怜的梨儿,便是笑不出了,而且尉千帆的手段自己不是没有领教过的。
又是沉思了片刻,君无遐提笔,在那小字条上写上:定会赴约。
之后就是把纸条卷好递给了那个还等着的小太监说道:“系在那鸽子的脚上吧。”
小太监拿着字条出去,按照君无遐的吩咐把字条小心的绑好在了鸽子的腿儿上,刚刚系好,那只白鸽便是振了两下翅膀,一抬身子钻上了云端。
当晚君无遐回厢房的时候,看着若妤正在做着刺绣,很是漂亮的图案,绣的小凤凰活灵活现的,简直就要直接的浮出了布料了似的。
君无遐伸手摸了摸那细腻的针脚,笑着说道:“妤儿,没有想到现在刺绣功夫长进的这么快呢,当时给我做束腰的时候,还是打着点儿下的针呢。”
若妤自然也是记着,当时自己实在是对刺绣一门不同,可又是想要给君无遐做上一条束腰,可又是找不准位置,就是模仿着现代十字绣的样子,点好了位置,才下的针。
自然,那束腰的手艺即使这样也是难看极了。
想到了这儿,若妤偏头看着君无遐说道:“是啊,自然是配不上你现在的华服。”
其实若妤只是随口说说,并没有什么不满抱怨的意思,可是君无遐听了却是马上起身就是走了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若妤稍稍愣了一下,该不会自己就说了这么一句,他就不乐意了吧。
就在若妤还想着这些的时候,君无遐已经折回了身子,把手里的一样东西递到了若妤的手中。
不必说,现在若妤手中的拿着的这个正是那束腰。
“你,你一直都留着?”有点难以置信的,若妤抬头看着君无遐问道。
“想你的时候我便看看这个。”君无遐坐在若妤的身边,伸手揽住了若妤的身子,让若妤的头枕在自己的肩上,指尖揉捏在若妤的胳膊上。
自己看着梨花生出又飘落的时候,他是看着这束腰数着日子的么?
抬头看着君无遐,见他亦是望着自己,脸凑得很近。
薄薄的唇,轻眯的眼。
情不自禁的闭着眸子吻了上去,得到的是他的热情的回应。
等到第二日起床的时候,君无遐已经是不在枕边。
因为自己一般都是起的比较的早的,白天还能和他一同用上一顿饭,可是昨儿或许就是因为自己情动而主动地吻,把两个人心中的火扇得都是有点旺,所以说。。。。。。
想到了这儿,若妤的脸上一红。
一直在忙着自己手边的事情,可是到了晚上的时候也是迟迟的没有见到君无遐回来,就是找到了大堂,看着外面还是立着那天送奏折的小太监,见着自己要进去,马上是挡在了前面,说道:“娘娘,皇上正在批阅奏折,吩咐奴才说谁都不可以进去。”
听了小太监的这句,若妤眯了眯眼。
昨天还是主动地就是给自己让开的路,现在却是说君无遐不让自己进去。
更何况已经是这样的时间了,怎么想也是太不符合逻辑了些。
若妤转向了那个小太监,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了。”
可是刚刚说完知道了,便是抬手推开了大殿的门,对着那个欲拦自己的小太监补了一句:“但是本宫就是想要看一眼。”
果然,若妤看向了大殿的龙椅上没有人。
“皇上去了哪儿?”若妤引着那个小太监进来,慢悠悠的问道。
“这,这,奴才真的不知道。”那个小太监哪里会想到若妤这样快便是会识破,扑通一声便是跪在了地上,使劲儿的摇着头。
可是等到若妤再出了殿门的时候,口中默念着的已经是浮生亭这几个字儿了。
而那个小太监还是呆若木鸡的跪着,看着若妤远去的背影。
若妤披上了一件平常的衣裳,把头发束得高高的,可是即使是这样的打扮,一路上碰到的侍卫太监还有宫女自然也还是知道若妤的身份,想要拦下的时候,若妤便是举起自己手中的令牌。
君无遐的令牌便是相当于皇上的圣谕似的,哪里有人敢抵抗。
浮生亭若妤已经是好久都没有来过了,记得最后一次应该是苏萧瑟领着自己来见尉千帆。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