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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色不劫财-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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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腹以下的部位这般丝毫不遮掩地展现在眼前,如此极致的魅惑,相当厚道地弥补了施玥刚刚的想象。

裸……裸男!这,这……会不会长针眼?

如果施玥是一个淑女,那么遇到这种情况,她应该迅速离开,或者闭上双眼呵斥舒墨穿上衣服。很遗憾,她并不是。更何况,眼前的春光是如此的明媚,如此的诱人,若平白无故拒绝欣赏,简直是对不起她这双眼睛!

于是,施玥便眼冒狼光,任凭口干舌燥脸颊发烫,呆呆地膜拜地看着此等福利,倏地鼻中一热,两管鼻血喷涌而出。

好吧,她作为一个女子该有的反应总算是闻风而至了。施玥忙不逮地伸出袖子擦了擦,再抬头时,却兀然发现,舒墨不知何时已经将搁置在一旁的衣袍全都穿戴整齐了。

施玥忍不住哀嚎了一声,懊悔自己何苦去擦那鼻血,这下子,额外福利结束了。

不过,这轻叹声却引起了舒墨的注意。

“谁?”明明是温文尔雅的声音,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压迫感,此时的舒墨脸上是施玥未曾见过的冷峻神色,甚至能隐约感受到杀气。

施玥不禁一愣。
作者有话要说:舒墨小童鞋都牺牲色相了,还淡定地不留言么喂!!




、第九章


“喵呜……”眼神中煞着怒气的舒墨实在超出施玥的理解范围。不知怎么的,她心中一慌,“急中生智”,想起昨儿晚上看的春宫里的段子,每每男猪脚偷窥隔壁寡妇和街头卖包子的抵死缠绵时,不小心发出了点儿声响,都是在“野猫”的帮助下躲过去的。于是,施玥竟也鬼使神差压低嗓音,学了声猫叫。

缩在石头后面,施玥屏息竖着耳朵听着动静,咦,怎么没了声响?难道是混过去了?

小心翼翼探出头来,刚刚还站在溪边的人此时已经不见了踪影,看来应该是离开了,施玥松了口气,随即有觉得惋惜,叹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绝知此事要躬行。”

“噗通……”身后似乎是踉跄的声响,施玥一回头,便见着了红着脸,指着她,结结巴巴,分明有千言万语却似被猛地堵住,噎在喉咙里,除了“施姑娘,你,你……”再也说不出来的舒墨,还是平时那不顾场合随意害羞的模样,之前的冷峻神色怕只是眼花了吧?

不过,这愤慨是从何而来?稍稍一琢磨,施玥寻思着,许是听到她随口胡诌的“诗”,舒墨那骨子里的酸腐儒气又被引出来了。眸子一转,施玥索性来了个恶人先告状,“呀,你躲在这里干甚?”

“我,我……我在沐浴,是听到声响,就来瞧瞧……没想到,看到施姑娘……”舒墨支支吾吾,那小眼神儿闪闪躲躲,望天望地就是不敢望她。

还好,还好,应该没听到那句诗!等等,咳咳,貌似偷看洗澡的行为更为严重吧?施玥扶额掩面,春宫果然太不靠谱,怎么一到她这儿,就被发现了呢?淡定了几秒,迅速换上了严肃脸,“这里是青峰寨的公众场合,我素来喜欢到这儿散散步,喂喂鱼。怎晓得你为饱一人之私欲,占用公共资源!”

不明不白地被冠上了罪名,舒墨神色有些茫然,一瞬间哑然无语,甚至低下头反思了一会儿,可是,似乎又什么地方不对劲呀?皱着眉头,舒墨表示有一丝丝的苦恼,时不时瞥一眼脸色严肃认真的施玥,仔细思前想后,也没理出个头绪。

施玥捂着嘴偷偷乐呵,逗弄这呆子实在是天下第一乐事之一。此时此刻,如何能罢手?

一不做二不休!施玥索性露出了类似少女怀春般的神情,“虽说小女只是无意间窥得,可到底是将舒公子的身子瞧去了十之一二……”顿了一顿,看了眼眨巴眨巴眼睛的舒墨,咧嘴一笑,嘿嘿,其实是十之□。

“小女、舒公子”!施玥何曾这般娇弱过?就算冷静如舒墨,也被惊得生生退了两步,且不去深究她到底说了啥,光是这语气,就足够让舒墨犹疑不定地瞧着她,“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可施姑娘,你确定,你近来没被什么怪东西盯上?”如此“妾身一切任凭夫君做主”的面皮,贴在施玥脸上,实在是太过诡异。

不解风情!施玥在心底狠狠摇头,可表面上还是温柔娴淑多娇羞,“舒公子,你在说什么呢?”一个嗔怒,学着从张三嫂那儿取经来的动作,“轻轻”拍了拍舒墨。

龇牙咧嘴的疼痛被狠狠吞下去,舒墨扶着肩,还没缓过神来,又被施玥一句,“要不,舒公子,我对你负责吧?反正都坦诚相待了,咱们就择日成亲吧?”

舒墨抬头,瞳孔倏地一缩,看向眉眼弯弯,抿着唇角,似是在忍着什么一般的施玥,神色一黯,讪讪地别开脸,声音有些弱气,嗫嚅道;“施姑娘,莫开玩笑,辱了你的清誉。”

清誉这种东西,施玥自小到大,还真没瞧见是什么模样,自然也没将舒墨的“劝诫”放在心上,往前近了一步,凑到舒墨的面前,“小女可是很认真的,舒公子,你难道不考虑一下么?”

舒墨的耳根渐渐地红了,慌乱间竟发现子们根本就没有说过“被逼婚”时,到底应该用什么话来应对,不由有些手忙脚乱。突然,福至心灵,子曰“无为而治”,舒墨毫不犹豫地闭嘴,默等船到桥头自然直。

“若不说话,我便当答应,亲你喽?”施玥又怎会罢休,撩拨得颇有越演越烈之势。

“不可!”舒墨闻言,面皮一紧,脱口而出。

大概又要搬出哪个“子”,开始小老头儿般大扯道理了!施玥笑着正欲开口揶揄,不料,却看到舒墨摆出懊恼的神色,再度抿紧了唇,眨着眼看向她,似乎是因为太过紧张,长而密的眼睫毛竟颤了一颤,活生生的易推倒姿态。

诶?这,这架势难道是“凭君摆布”么!怎么似乎也许好像……并没有朝着她预想的方向发展?施玥盯着舒墨柔软的唇,一时之间居然有些恍惚,这真的只是个恶作剧?

砰、砰、砰……谁的心跳充满期待?两人竟是相顾无言。

@@@@@

“砰……”咦?心跳声有这么大么?不对——施玥一惊,回头山林间有鸟雀飞起,像是受了惊吓一般,飞离枝桠,毫无章法。

此地偏僻,并无什么人来往,施玥疑从心来,朝着舒墨抛下一句,“我去查探,你呆在这儿,小心为上。”接着,扭头就走,缓缓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还好找了个台阶下,不然,她真担心自己会“化身禽兽”,在这儿就把舒墨扑倒。

至于舒墨,看着施玥消失的背影,心里忽然有些犯愁,大概是不明白,他此时的失落到底是从何而来吧?

施玥回来的时候,扶着一个少年,一个面容清秀的少年,再准确一点,是一个因受伤而昏迷的面容清秀的少年。

“喂,你这是什么眼神儿?”施玥瞧着舒墨,很是惆怅,“快来帮忙!”

舒墨风雨不动安如山,只是目光中多了几分谴责。

“这不是我劫来的,我刚才闻到血腥味,一拨开草木丛,就看到他晕倒在那儿!”施玥扯下额头的黑线,究竟什么时候被冠上了“强抢良夫”的恶女名号?她到底给舒墨留下了怎样的黑暗印象!

舒墨松下口气,微微推了下少年,没有任何反应,手指搭上了脉搏,还能察觉到微弱的跳动,应该只是昏了过去。握着肩膀,让少年半躺靠着溪边的石头,一侧眼,竟看到有血从少年的唇角蜿蜒而下。再一看,手上不知什么时候,也沾到了少年的血迹。

施玥平日里见着的血腥倒也不少,还算镇定,可舒墨明显不同,看到少年这幅样子,脸色倏地一变,“施姑娘,能否将他带回去养伤?”

青峰寨“义”字当道,施玥从小便受教育,“该出手时就出手”,听到舒墨这般说,当下扛着少年就往寨子里奔,那速度,丝毫没有因为背上多了重物而减缓,顿时令舒墨感慨不已。

因此,当少年醒来的时候,便被周围呼啦啦涌上的众人狠狠吓了一跳,禁不住往角落里缩了又缩,眼神中的防备姿态更甚。

交流是和谐的基础。施玥托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迅速拎着杀伤力近似零的书生走过来,果不其然,少年眨了眨着红红的如兔子般的眼睛,朝舒墨靠近了几分。

“你和家人走散了么?”

少年沉默不语。

“你叫什么?家住在哪儿?”

少年继续沉默不语。

“你是如何到清风山来的?”

少年终于抬头,蹙着眉,抿了抿嘴唇,似是犹豫了会儿,才缓缓开口,“你们不认识我么?”

众人皆惊。

施玥颤颤巍巍抖着手,指向少年,“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失忆?”

众人皆默。

留是不留?此乃大问题。若是留下,万一他的父母寻他;若是不留,怎放心他一人……山贼们七嘴八舌闹开了。

这时候,嗑着瓜子,悠哉悠哉的江程恰好经过此间屋子,看到一群人围成一团,似有什么热闹,当机立断挤了进来,就看到懵懵懂懂的青葱正太被施玥捏着脸,“噗”的一声,瓜子喷了一地,“小玥,若好这口,早告诉我不就成了!”

舒墨瞥了眼江程,不动声色地将施玥稍稍拉后了些,指着少年,缓缓道:“江先生,他的去留,由您决定罢。”

江程从山贼的吵吵嚷嚷中总算知道了来龙去脉。嘴角一勾,和舒墨对视的目光里多了那么几分深意,甚妙,此人甚妙。“若是让我决定,这孩子便留下罢。”江程拖长了语调,“让人定时下山打探打探有无父母寻儿的消息便可。”

“还是江叔靠谱!”施玥扶着少年坐起,“不过,既然他失忆了,不如我们帮他取个名字?”

众人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海棠抖了三抖,有什么不好的回忆……

“我们寨子里的规矩是,男孩子去女孩名容易养活。”

杯具,海棠同情地望了少年一眼,苦海无边,世事轮回。

“不如叫梨花吧?”舒墨笑容满面地提议,海棠脸色一僵,少年则昂着头瞧向海棠,抿嘴笑了……

“天苍苍,野茫茫,一树梨花压海棠。”江程饶有兴趣地说道。

“鸳鸯被,云榻床,一树梨花压海棠。”舒墨继续。

“近水楼台先得月,一树梨花压海棠。”江程笑应。

“可怜九月初三夜,一树梨花压海棠。”舒墨顺手拈来,毫无犹豫。

这两人的诗句接龙,竟是练得比她还要出神入化,施玥听得目瞪口呆,敬仰之情油然而生。不过……施玥相当清楚地看到海棠和围观的众山贼的面部都不同程度地扭曲了,当然——海棠是愤怒的,其他人是憋笑的。

行了,别压了,海棠太无辜了!施玥总算在爆笑中找回一丝理智,“咳咳”地挥着手让众人散了。

远处淡淡的云彩间,夕阳将天空染成了几重颜色,清风山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浓重的薄暮一样,朦朦胧胧浮现在眼前。似乎是留恋着什么一般,夕阳一闪一闪,不舍地探着头,最终还是被流云柔柔地推走了。

施玥瞅着海棠步履蹒跚、颇受打击的模样,心里头突然萌生出了几分歉疚。

@@@@@

夜风不眠,惹出一段草木躁动;又化为纤手,推移月亮,失了银盘承载的枝丫,“哗哗”掉地,又是一阵鸟躁。施玥拎着一小块石子儿,“啪”地一声来了个杀鸡儆猴,群鸟纷纷飞散,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抱着酒坛,施玥敲了敲海棠的房门。说来,两人小的时候因年龄相仿,也算得上是亲密,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海棠竟是见了她便躲,虽依旧恭恭敬敬履行护卫的职能,却再也不是无话不谈的好友了。

施玥为此相当地落寞了一段时间。为啥?少了可戏耍的人儿,那是多么无聊呀!咳咳,当然,小施玥有好好反省过自身,最多以后再也不把虫子放到海棠饭碗里了,也不在他的裤子后面剪一个洞了……甚至,小施玥还将珍藏的春宫送了给海棠,免费的!可是,海棠竟然红着脸把春宫摔倒她的桌上。小施玥有些受辱,索性也不再讨好海棠了。

这么多年过去,施玥此时回想,忍不住笑出声来。

于是,当海棠打开门,看到的便是某人笑得花枝乱颤的场面,几乎是下意识地,“砰”地摔门了。

“嗷呜……我的鼻子!”月圆之夜,狼声哀嚎,“你要是不开门,我便喝了这好不容易从江叔那儿偷出来的桂花酿!”

“小玥,你觉得舒墨这人如何?”两人酒过三巡,都已有了微微的醉意。把玩着酒杯,海棠虚虚撑着桌子,看着嗅着酒香心满意足的施玥,冷不丁冒出一句。

“舒墨?”施玥“呵呵”地笑着,几分迷糊,“虽是个书生,倒也有趣得紧,我挺喜欢的。”

“江叔,他让我……”海棠眉尾斜斜上挑,似要说什么。

“嗯?”

“没什么,喝酒吧!”

月色照进屋时,隐隐看到男子轻拂酣然入梦的女子的发梢,“小玥,若有危险,我替你扫平。”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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