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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依酒-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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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信犹自缓缓颔首:“照此看来,药材的问题当真是最大的。”
“要说药材么……眼下城内最大的药铺要数那唐家药铺了,其次的就是仁安药堂。不过宫中药材大部分就不知是从哪里采办来的了。”石晏歪着头,喃喃自语。
众人皆没有再说话,各自想着心事。
眼见气候越发的冷了,即便是穿着件厚厚的大氅,外面的风打在脸上,仍是刺骨,过不了多久估计就会下雪了吧。
石晏往手里哈着气,忽然道:“也不知道初然过得怎么样了,这天气这么寒凉,那种地方……应该也是很冷的吧……”
他说着话,只顾搓手,却没注意旁边两人很有默契的抬起头来,但周遭依然无人说话。
一阵风起无叶无雨,枝上寒鸦栖息。
*
城门的守卫,直到晚上才稍稍松懈下来,白天虽用了腰牌出城,却不想被人拦住,穆信看着买的栗子已然是冷了,不禁有些遗憾。
距封禁令下达已有半月了,初然也是住了好几日,不过瘟疫却尚未被遏制,城里接二两三的还是有人被送来此地,照这么下去,医官院只怕也要清理大半的御医了罢……
“啊,这不是穆大人么!”
视线虽不怎么清晰,接着暗淡的灯光还是能辨认出是曾澍远,穆信停下步子来。
“穆大人可是来看初然姑娘的?”
穆信轻轻点头:“她的病如何了?”
“诶……时好时坏的吧。”知道他必定是会问的,曾澍远显得有些愧疚,挠了挠头,僵硬地笑道,“不过风寒的症状是好全了,就是……就是那皮肤上的红斑有些严重。”
“是么?别的呢?”
“别的都挺好的。”
因听他这么说来,穆信稍稍宽心。如今最怕的便是初然病情恶化,一旦陷入昏迷,那就真的是回天乏术了……
“初然姑娘刚服了药,眼下应该还在休息。”曾澍远捧着刚领的一包药,如是说道。
“我去看看她。”
穆信也未多想,略一颔首后,转身就将往初然的房间走去。
“诶——”曾澍远伸手本能想唤住他,但因穆信走得太快,话到口中最后还没出口,他就已走出好远。
初然的营帐其实很好辨别,在精锐营中,最小的那个便是,穆信从陶木晴处拿了些许厚衣裳来,刚撩起帐子要进去,“啪”的一下却被人推了出去。
还没弄清是什么情况,就听得初然在里面急声说道:“别、别进来。”
穆信微微一怔,不明所以,只道是她不知来人是自己,方道:“是我。”
“管你是谁,都不能进来!”
猜想她或许是在更衣,穆信往后退了一步,对着那帐幕轻声道:“你若是不方便,好了再叫我也行。”
“……”
里头静默了片刻,随即就有个低低的声音:“你还是别进来了……要是有东西带给我,搁在外边儿就好。”
穆信听得愈发莫名其妙:“为何?出什么事了?”
“没、没什么事……可是,也算是大事……反正,我死都不会出这个地方了。”
初然这么没头没脑的说着,穆信也不知该如何是好,隔着帐子,看那上面深深地映着她的身影,似乎离自己很近。
见他许久不说话,初然以为他大约是走了,故而试探性地往前凑了凑。怎料刚一上前,帐子就被他嚯的一下掀开,帐外对面正燃着一盏灯,清清楚楚地照着她脸上那一大块的红印,初然始料不及,几乎快哭出来,惊慌失措地伸手去捂脸。
短短不过两日,穆信也是没想到那红斑已扩散到了她的脸上,一时语塞。
他的沉默令初然更加难过,只当他是被自己的容貌吓到,伤心得落下泪来。回想自己这段时间可算是倒霉到了极点,先是掉了牙,如今又毁了容,往后还怎么见人。
瞧她哭得安安静静,穆信也是头一回看到,心中百感交集,亦不知怎么开口,思虑之下,他方上前,轻轻拿开她的手。
初然一面抽泣一面别开脸,怎么也不肯。
“你别看我的脸。”
穆信摇了摇头,柔声道:“不妨事的。”
脸颊被他指腹悠悠摩擦过,初然顿觉皮肤灼热得厉害,她眨了眨眼睛,泪水蓦地滑下来。
眼前的穆信离他不过几寸距离,灯光下愈发衬得他眉目如画,清秀俊朗,但又看他的神情,仿佛只专注在自己脸上的红斑上,她终究是不自在起来,摆头甩开他的手。
“我的脸是不是很难看?很恐怖?”
穆信薄唇轻抿,眉峰皱得很紧,半晌没说话。
初然嘴角一撇,眼看又要哭出来,穆信忙道:“没事的,不难看。”
“……都这样了,还能不难看?”
说难看她会伤心,说不难看她又不信,穆信也觉得很艰难,只好道:
“至少我不觉得难看。”
“真的吗?”不管他话里真假,初然听了多少觉得十分安慰,拿袖子抹了抹眼泪,强自笑道:
“你说不难看,那就不难看。”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第四章。
好了日更结束。果然我还是适合隔日更
日更四天只为这一卷一定要让男女主在一起!!
拖了这么久的坑,打死也要写完!!
急死我了,你们怎么还不在一起啊,擦,都25W字了!!!拍死你们俩行不行。
(╯‘□′)╯(┻┻
【o(* ̄▽ ̄*)o 双11快乐】

☆、【关心则乱】

帐外一队禁军尽然有序地走过,灯烛摇曳,光线忽明忽暗。
穆信将帐子放下来,扶了她到床边躺下,余光瞥得床头摆放的一面铜镜,他侧身挡住,悄悄将其收了起来。
初然正在拭脸上的泪痕,倒是没注意此举,只见到他胳膊上挎着的一个包袱,故而问道:“你带了什么来啊?”
穆信替她理好被子,这才把包裹打开,取出几件厚衣裳来。
“天气凉了,你师姐托我拿些袍子给你。”
“其实这里的被子都很厚实。”看他把大衣往自己身上罩,初然不由笑起来,“都是从前营中将士用过的。起初我还以为肯定又旧又脏,不想倒是很干净。”
“多几件袄子,以防万一也好——平日,都是你一个人?”
“曾书生偶尔会来看看我。”初然想了想,“我也常常去帮他照看他娘,不过眼下脸上坏了,就没出过门。”
眼下尚不知病情缘由,兴许只是普通的瘟疫,并不如曾澍远所说,倘使真是这般,众多病人在一起反而不好,想到这里穆信提醒她道:“平时若是没事,还是少出门为好。”
初然垂头瘪了瘪嘴:“我知道……可是一个人在这里,也太闷了,你们又不常来。”
最近这一月,对于她来说的确是祸事连连,穆信虽担忧她的病情,可苦于自己不是大夫,对此束手无策,只静静在她床边坐下,心中细细思索着那迎仙居老鸨的话。
初然正低着头玩手指,瞧他半晌不说话,刚寻思着要开口,目光却移到他手边的油纸包。
“这是什么?”
因听她问起,穆信方回身过来,看清她所指之物时,神色柔和下来:“糖炒栗子。”
“糖炒栗子?!”
迫不及待打开来,伸手拾了一个,初然不禁喜笑颜开:“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
穆信淡淡一笑:“那日在乌洛侯村里,记得你曾嚷着要吃……可惜,我是早间买的,现在已经凉了。”
“没关系。”初然笑得满脸开花,都快忘了自己的红斑,伸手就开始剥栗子,“冷的热的我都吃。”
心中五味杂陈,不过能见她心情好转,穆信也是欣慰,从她手里将栗子拿了过来:“我帮你剥便是,一会儿省得去外面打水洗手。”
初然拍了拍手,也不反对,就那么笑盈盈地望着他,灯光下近看他眉目,只觉心旷神怡,忽然发现一直病着好像也不错。
屋里安宁而温暖,栗子扳开一瞬的“喀啦”声显得格外清晰,穆信剥好一个,初然就迅速吃掉一个,床头的柜子上摆的满满的一把栗子的壳。
屋外一轮月圆,薄云淡淡。
待到二更时分,初然睡下后,穆信才悄然离开。
营门的守卫早露出疲惫之色,交过腰牌后,他径直往汴梁城中而行。
月色正浓,虽是如此,因城里夜晚并不宵禁,这会子街上尚有不少店铺开着,店外幌子颜色暗沉,灯笼的穗子轻晃轻摇。
进城之后,穆信却没有回王府,而是往御街以北走去。
汴河东水门岸边,一条街上勾栏瓦舍甚多,乃是城内秦楼楚巷聚集之地,摇曳的纱帐,青漆涂饰的精致楼阁,其中隐隐见得身子妙曼的女子,或歌或舞,无怪乎都说人比花娇。
但凡路过的青年男子,若是被搭讪了,没哪个不是痴痴跟着进去的。
楼上的匾额,那烫金的“迎仙居”三个字在如此深夜里也显得格外的夺目。
楼中那顾妈妈忙里忙外的招呼客人,楼上楼下的跑,简直比那端茶送水的丫头龟奴还要累几分。眼看送走了第一批最繁闹的客人,总算是得空休息一下了。
“小仙啊,你把这场子看着,妈妈我先回去里喝杯茶。”
门口那姑娘刚扶了个醉酒的男子出去,听得她这话,只好点头:“好,妈妈只管去歇息吧,这里我会打点好的。”
又简单吩咐了几句,顾妈妈才锤着肩膀揉着胳膊往自己房中走。
沿途的回廊没有点灯,兴许是蜡烛燃尽了,哪个小厮或姑娘粗心大意忘了换上,逢上她如今累得慌,也懒得去追究了。寻得屋门,卸了门栓,抬脚慢慢儿跨进去。
窗外远处的灯光投射进来,勉强能看见桌椅,顾妈妈摸索着在桌边坐下,提了茶壶去倒水,正欲从怀里掏出火折子来点灯,怎料得脖颈处猛然一凉,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耳边有人低沉道:
“别出声,否则这刀刃可不长眼。”
她吓得低头想去看,匕首锋利之处霎时划出一道血痕来,顾妈妈哪里见过这样场面,登时浑身战栗,颤着声儿问道:“好、好汉饶命……”
背后那人声音清冷,口气似乎有些熟悉:“我只问你几句话,你必须如实回答。”
顾妈妈忙道:“好好好,你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数日前,你所得的药方,是何人给你的?”
“这……”不想来人竟是问这个,她略略犹豫了一下,没想到那人森森把刀又逼近了几分。
“你说是不说?”
“说说说,我说我说!”脖子上传来阵阵刺痛,分明是割破了,顾妈妈此刻便知此人糊弄不得,只好道:“他……他是一个药铺的老板,因常来我们店里,和我交情也还算深。半个月之前我偶得了那怪病,好几日没有出门,他说自己也曾学医,因此便给我把脉,随后开了这个方子。后来还告诉我,药材不必去药铺里买,他会亲自送来,按方子吃药,不日就能痊愈。”
静默了片刻,那人大约是在想些什么,而后又问:“是哪一个药铺?”
“……是城内最大的,唐家药铺。”
“他叫什么名字?”
“他……他……”顾妈妈咬了咬牙,最后咽了口唾沫,“他叫邱相鸣。”
尾音刚落下,脖颈上的压迫感一瞬间荡然无存,周遭只无端起了一阵风,回头时,背后空无一人。
*
第二日,又是一个清晨,温子楚在花厅摆了早膳,特特屏退左右。石晏才巡了晚街,睡了一个时辰不到就被叫起来,满腹牢骚没处发,只好站在原地一个劲儿的打哈欠。
花园中几只鸟雀若隐若现,打得枝头的露水溅落满地,听穆信说完,石晏揉了揉眼睛,蓦地脑中清醒。
“哈?师父……你不是吧……你居然真去拿刀比着那老鸨套话了?”
穆信扫了他一眼,没有回话。
温子楚轻抿了口茶,表情似笑非笑:“堂堂王府的侍卫总领,王爷的贴身护卫也用这般下三滥的手段,不像你的作风啊?”
穆信摇摇头,无甚玩笑的心思:“如今当务之急,乃是查清唐家药铺的事情,可知这邱相鸣是何等人物?”
石晏拿出馍馍来啃了一口,犹自想了片刻:“之前貌似听人说过,邱相鸣是唐家药铺的大掌柜,铺子里大大小小的事物,几乎都是他在打理。唐家大当家的近来也得了疫病,眼下在城郊关着呢,人人都传言他必然是下一任的当家的,可劲儿的巴结呢。”
温子楚搁下茶杯:“这么说来,他若是在药中做手脚,那就是轻而易举的喽?”
“有这个可能。他给老鸨的药材是没有问题,而卖给咱百姓的,都是来路不明的。”石晏说罢,嚼着馍馍一头看向穆信,“既然那老鸨招了,不如我现在就去跟黄捕头禀报,咱们去抓他个措手不及!”
岂料穆信却是摇头:“万万不可。”
石晏不解:“为什么啊?咱们难道还怕他个小小的掌柜不成?”
“不是。”穆信眉峰微皱,“你仔细想想,老鸨虽是认了,但只说药方和药材是他给的,这又能证明什么?届时官府问起来,他大可承认,原本便是从药铺里拿的有何不可?况且我对那老鸨也算是屈打成招,倘使她供出来,我兴许还要获罪。”
“……说的也是。”石晏挠挠头,“那现在怎么办?”
“现在所缺的便是证据。”穆信抬眸看他们,“若能查出唐家药铺的药有问题,让官家从别处购进药材,这场疫病或许便能抑制下来。”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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