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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的太子妃成为一个死人!否则,你们的麻烦,不会断的。”
“多谢父皇。”萧清绝也知道玄帝已经作了最后的让步。
清王府。
疏影早就接到了消息,提前将要准备的行李都准备好了。
院子里,木箱子什么的摆了不少。
疏影跟竹桃、秋凌在盘点着箱子里的东西,看看可少了什么,桑慕沉跟上官芸婀站在一旁,而上官芸婀怀中抱着那只傲娇的小白猫。
小猫一见到萧清绝,便是从上官芸婀的怀中蹦了下来,扑到萧清绝的脚下,猫爪子不停的挠着萧清绝的衣摆,顺便“喵呜”的叫了几声。
萧清绝低头,瞧着这只猫,一阵无语。
“姐夫啊,这只小猫这是要干嘛啊?”上官芸婀不解的问道。
萧清绝唇角轻扬,道:“你说你不带它出门。”
小猫一听,高兴的又舞动了猫爪子。
上官芸婀满脸黑线,她不就是刚刚说了声把她留下来给竹桃和秋凌养么?至于就这么直接跟萧清绝告状么?
“它居然告状?”上官芸婀抗议道。
“带它一起吧!”萧清绝低低应声。
小猫顿时高兴了,扑到萧清绝脚边,蹭啊蹭啊蹭啊!
“你是皮痒了吗?我来给你挠挠?”上官芸婀龇牙咧嘴的说着,便扑向小猫边上。
“喵——”小猫拔腿就跑。
一人一猫就在这院中,绕着那些木箱子,你追我赶。
桑慕沉看着上官芸婀,相当无语:能不要这么幼稚么亲?
正想着,忽然有下人来报,太子来访!
一众人停止了欢腾,瞧向门口,便是瞧见萧天佑一个人缓缓朝这边走来。
第143章 见死不救
自萧清绝回到天朝之后,这还是第一次瞧见萧天佑亲自上门。
萧清绝静静的站立着,看着萧天佑一步步的走来。
上官芸婀鼻孔朝天,扭头,看都不看萧天佑一眼。
那只小猫这回倒是特有人性的学着上官芸婀,抬头望天——啊,今天是个好天气,天上一朵云,两朵云,三朵云……
疏影等人则是各忙各的,继续检查那几个木箱里面的行李,就像没看见萧天佑这个人一般。
他们可以无视萧天佑,但是萧清绝却不能。
他可不想给萧天佑找到什么借口说他目无尊长。
“皇兄今日怎么有空来臣弟这里?”萧清绝面向萧天佑,等到他到了面前,才微微笑着问道。
萧天佑到了萧清绝面前站立,讥诮的开口道:“怎么?那么不想看见皇兄?心里有鬼不成?”
他心里有鬼?萧清绝一阵无语,这话难道不是他该问的吗?
“皇兄,鬼神之说,向来不可信,皇兄如此笃定,莫不是已经让鬼住进了你自己的心里?”萧清绝淡然的反驳。
他心里坦荡,但是,萧天佑却不一样,或者该说,萧天佑才真是心怀鬼胎的那一个。
萧天佑听了萧清绝的话,轻哼出声:“看不出来,本王的好七弟,已经完全变了样了啊!难不成,这都是那个女人交给你的吧?”
上官芸婀本就憋了一肚子火了,如今,见萧天佑莫名的又将矛头指向流萤,当下暴跳如雷。
“萧天佑!少在那边唧唧歪歪!我姐姐怎么招你惹你了?你没事提她干什么?嗬!怎么?你派了杀手杀不死姐夫,心里郁闷了?跑这来撒气来了?你还真当我们好欺负啊!”上官芸婀叉起腰,一顿怒骂。
“喵呜——”小猫同学学着上官芸婀的样子,跟着后面附和着。
萧天佑的脸色一阵紫。一阵白,暴怒的瞪了一眼上官芸婀,却又慢慢的平复了心跳,转向那只小猫,似是轻笑道:“看不出来,一只猫学得还挺像的……芸婀妹妹,你可要好好调教这只猫。它的表演。比你的更加活灵活现!”
上官芸婀气得要直接上去打人了,居然将她与一只猫相提并论?
不过,桑慕沉赶紧拉住上官芸婀,并一直安慰她要平常心。
萧清绝不动声色的问道:“太子皇兄特地来看望臣弟。难不成就是为了跟芸婀斗嘴的?”
一句话点醒了萧天佑,萧天佑转向萧清绝,低低的笑着,道:“芸婀丫头也确实是调皮了点,难为七弟一直如此包容。”
萧清绝但笑不语,等着萧天佑的话。
萧天佑停了一会,便道:“为什么非去西渊不可?”
“不想呆在天都。”萧清绝微微笑着回道。
不想呆在天都,更不想看见你。这才是实话!
萧天佑笑着别过脸,望了望天。笑够了才转过脸来。道:“这不是借口,你其实是想说,你要去找那个女人吧?”
“可是,这与太子皇兄有关吗?”萧清绝淡漠的回道。
萧天佑笑意慢慢敛去,最后看向萧清绝。森冷的开口道:“本王是要告诉你,不要试图与本王争!不管是女人,还是权势!你永远都争不过我!”
萧清绝笑而不答。
萧天佑却是拂袖,转身而去。
“这货脑袋被门夹了吧?跑来威胁?”上官芸婀指着萧天佑的背影,不解的问道。
“应该不是被门夹,是被砖头拍了。”桑慕沉略作思索,总结道。
萧清绝的眼中却是闪过几丝暗芒,道了一声:“他们开始行动了。”
“谁?”上官芸婀忙问道。
“梦无极。”萧清绝静静的说了出来。
梦无极必然已经确定流萤入了西渊,但是,梦无极却无法确定洛相思便是流萤,而萧天佑知道这些,必定是梦无极那里传来的消息。
不过,萧清绝却不是很明白,玄帝是怎么知道,传闻中的洛相思是流萤的呢?
“今日大家都早些休息,明日一早,出发!”萧清绝吩咐道。
“好。”众人应声,各忙各的去了。
西渊王城。
如今,这西渊王城大家都称其为凉城了,而不再“王城”、“王城”的称呼着,因为,西渊的皇帝现已称皇,说起来,与天朝、北漠、东华都算是平起平坐了。
那么,作为西渊的都城,自然也有称其原来的名字,那便是都凉城。
这些日子,流萤一直留在纳兰久让这里,期间,有士兵来检查,也有黑衣人来搜人,不过,都让纳兰久让应付过去了。
但是,流萤却也知道,长此以往,也绝对不是个办法。
她总不能一直呆在这里不出去吧?
樊婶出去查探最新的消息去了,而流萤,便是有些烦躁的在屋中来回踱步。
最近,天有些转凉了,听说西渊虽冷,但是,总是到三月才开始下雪,不知道这一次,会不会提前。
“西渊的邀请函应该已经到了各国了。”纳兰久让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流萤焦躁不安,不由得出声提醒道,“不如你说说,你是否希望萧清绝亲自来西渊?”
流萤停住脚步,看向纳兰久让。
是否希望萧清绝亲自来西渊?她不知道!
但是,她却知道,萧清绝一定会来。
“先生,你听说过红颜蛊吗?”流萤忽然问起了这个。
她想,她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体内的红颜蛊。
这蛊虫一日不除,她跟萧清绝的隐患就一直存在,事实上,她也不想早早的丧命。
纳兰久让皱了皱眉,道:“我只知道,蛊虫出自南巫,具体情况倒不知!怎么?你中了这种蛊虫?”
“当我没问。”流萤说着。又继续在屋中踱步起来。
说到底,纳兰久让只是个谋士,她自己是个大夫都不清楚这蛊毒,纳兰久让又怎么可能会了解?想来,只怕是自己太心急了!
她想着,也许将来,她还真的需要亲自去一趟南巫女国。
“你若想离开西渊。我倒有个法子。”纳兰久让说道。
“说说看!”流萤皱着眉头。问道。
“今夜会有一支军队出城,你乔装一下,混进去。”纳兰久让说道,“这支军队乃是新皇的亲兵。现在凉城安定,新皇特地将这支一万人的亲兵派去镇守边疆,以防北漠侵袭!”
西渊新皇的亲兵?她若能混进去,那倒是个机会。
“不过……”纳兰久让却沉吟着,想到了别的事。
“不过什么?”
“我担心,你走不了!”纳兰久让看向流萤,认真的开口道。
“为什么?”流萤皱眉。
“太子已经开始着手逼你出来了。”纳兰久让沉思着,开口道,“你还是好好想想。是该继续等萧清绝来。还是主动去找萧清绝。”
流萤忽然便觉得一阵茫然,她也不知道。
“我答应过他,会去找他,不会让他等太久。可是,这一等。都快半年了!”流萤有些颓然的开口,心情也很是沉重。
纳兰久让摇头,道:“不,不算久!安祺臻这个人,野心不小,他想要的,绝对不会只是一个西渊,你是他的意中人,同时,也是他最大的敌人,更是他的克星,所以,他早早的看透这一点,便想尽一切办法将你留下。”
正说着,樊婶提着菜篮子进了屋,急急的道:“出大事了!”
“怎么了?”流萤停下脚步,问道。
樊婶紧张兮兮的说道:“哎哟,姑娘啊,你可不知道!就离咱们这弄堂里不远的两条街啊,百姓都不知中了什么毒,只一夜,就死了二十多个人。”
“中毒?死人?”流萤喃喃自语道。
“是啊!”樊婶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道,“我也看见了,那些死掉的人啊,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听说,还有两百多个人也中了毒,虽然今天死不了,但是,过几天还是会死的。”
流萤怔怔的看向纳兰久让,纳兰久让朝着她点点头。
纳兰久让说,安祺臻已经着手逼她出来了。
可是,那些都是他的子民啊,他怎么下得了手?
她心中有些沉痛,可是,却又觉得这很正常。
安祺臻从来就不会仁慈,对那些无关紧要的子民又怎么会仁慈?他只会认为,那些人的死,是死于她的见死不救。
为了逼她出来,他当真什么都做得出来,实在是可恨!
“樊婶,带我去那条街吧!”流萤有些无力的开口道。
“你就这样顺了安祺臻的意?”纳兰久让起身提醒道,“那些人是他的子民,你完全可以不管!”
流萤停住脚步,转向纳兰久让,无力的摇头,低低笑道:“对,是与我无关,我也没那么多的好心去同情他们,我只是觉得……”
“觉得什么?”
流萤望向屋外,缓缓吐出一口气,淡漠的道:“我去见他,但不代表我会救人。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见死不救的事情,我看得多了。”
从前,站在萧天佑身边的时候,她见死不救的次数还少么?或者说,从前,她肯救人,都不过是为了拉拢人心。
重生之后,她倒是“善心”多了,却不知道,这所谓的善心到了别人眼中,都成了要挟的筹码了!
既然如此,她不介意出现,但是,他既然已经下了毒,就别妄想她会施救!想都别想!
流萤想着,眼中那抹难言的坚韧再一次出现了,这一次,还带着些怒意。
第144章 救或不救
出了弄堂,流萤让樊婶指了那条街的方向,便让樊婶先回去了。
反正,她朝那方向而去,便是等于回到安祺臻所设的牢笼里,她认了。
这几条街,均是戒严,更是被封闭了起来。
流萤刚接近之时,士兵们拦住她,禁止她入内。
“告诉安祺臻,我来了。”她冷眼扫过,淡漠的说道。
“大胆!竟敢直呼太子爷的名讳,想死么?”士兵指着她,怒喝一声。
流萤轻慢的笑出声,只低低的说了声:“快去吧,去迟了,你们的小命可就没了。”
士兵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轻信,却依然有两人去街内禀告安祺臻去了。
不多一会,安祺臻果真是出来了。
流萤正百无聊赖的看着一侧,仿佛真的是在打量着着四周的风景。
安祺臻看见她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再也冷静不下来,快步的朝她这里走来。
流萤站在那里,似是一道独特的风景。
平静、淡雅、清冷,所有与世隔绝的词却都能在她的身上体现。
安祺臻到了她的面前,却是一把扣起她的手腕,阴冷着声音道:“洛相思,你还敢回来?”
流萤看着被扼住的手腕,微微皱眉,心想安祺臻还是这样,暴力解决问题。
顺着被扼住的手腕,她才慢慢的转向安祺臻,然后眼神有些变化。
安祺臻还是安祺臻,不过,现在安祺臻的模样,却让她有些意外了。
安祺臻的眼中,是浓浓的怒火,还有忧伤,疲倦。他的下巴伴着些青黑胡茬,显然是多少天没有清理过了,总之,整个人给她的感觉,是颓废。
短短十日,安祺臻竟然把那般完美的自己变成了一个不修边幅的……莽汉。
流萤心中是有些震撼,不过。却是什么都没说。只定定的瞧着他,一言不发。
“说话啊!你跑的时候不是挺能吗?”安祺臻气愤的吼着。
其他的士兵瞧见这个状况,立马退到几十步之外,还顺便帮他们守着。不让其他人闯入。
流萤依然不答话,只默默的听着。
安祺臻简直是要被气疯了,这女人,实在是太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