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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笑苦笑道:“琴,我是玉公子,在没有找到他之前,我就是他。”
红衣一愣,对上云笑苦涩的双眸,心中沉甸甸的。主上说,在没有找到玉锦之前,她就是玉锦,这话中似乎有更深一层的意思。
是……
是害怕吗?
主上是害怕真正的玉公子出事了?
她这一遭的目的,扮演玉公子的目的,不是为了找出玉锦,而是……
而是勾出那些想要加害玉锦的人!
“主上!”红衣的声音猛地提高。
云笑一惊,捂住她的嘴巴,把她拽到一处无人地方,低沉道:“你在大街上叫那么大声做什么!”
好不容易能够开口,红衣还是依然提高着声音:“主上,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冒险!”
云觉的眸光一沉,眸子深处似有黑色的旋窝不断旋转。
看着默不作声的云笑,红衣更确定了心中的猜测,大声道:“主上,你不可以冒险!我也觉得玉公子不可能不联系主上的,他那么爱你,只要有一口气,他都会联系你,他现在不联系你,肯定出了大事,虽然我知道主上一定也是这么想的,因为这样想要保护玉公子,想要冒充他,引出想要加害他的人。但是主上,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如果是玉公子对付不了的人,难道主上就有把握对付吗,这种时候,如果玉公子知道你冒险,一定不会允许的!”
云笑垂下了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带出一片深深的暗影,她的嘴角突然轻扬了一下,抬起头时,脸上却是一片清凉的笑意,但那双眸子却是无比的苦涩。
她轻启唇瓣,只是三个字:“我想他。”
红衣的瞳孔猛地扩张,这是主上第一次在她面前这样,这是主上的内心的想法,她是第一次如此真实的吐露心声。
自己是属下,有权力说什么呢?
可是,在这一刻,她突然觉得,也许主上是孤独的,她要的根本不是邪云教一群手下,要的只是简单的友情。
主上有过友情吗?
心下一紧,红衣的眼睛泛起了一层水气。
她记得,前任教主离开以后,一直让自己暗中保护主上,但是却说不可以随便出手,那时候只要主上没有生命危险,自己只是一个旁观者。
但正因为自己是旁观者,主上的生活自己一直看到的清清楚楚,她的身边除了胆小的奴婢,就是加害她的姐妹,根本没有朋友,所有人都敌视她,从小就敌视她。
后来她终于遇到了玉公子,一个爱护她关怀她的人,那不是友情,是爱情,而当爱情突然不见了,相爱的人失踪了,主上却没有倾诉的朋友。她…她是被自己逼急了,才把心地的痛说出来吗,虽然只是三个字,却是从主上的嘴里说出,可想是有多想。
我想他,该是有多想呢?
一定是很想很想。
红衣没有爱过,不懂这种深情,但是她也开始好奇,到底是有深,爱情到底可以如何的深?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该怎么安慰,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是这样一直傻傻的站着,看着云笑。
云笑抬头看向红衣,看着她那傻样,顿时心情好了几分,叹了口气,摆手道:“走吧,回去,棋、书、画还等着我们。”
云笑走了几步,但红衣没有跟上。
云笑转头看向她,却见她哭了。
云笑没了方向,她怎么感觉,现在该伤心,该哭的是自己,而红衣是哪一出?哭个什么!难不成要自己安慰她?
云笑揉了揉有些发涨的太阳穴,真是的,好像从玉锦消失以后,什么事情都不顺心了起来。
“哭什么?”云笑的口气有些僵硬。
“我觉得主上好可怜。”红衣突然放声大哭了起来。
云笑的眼神几乎呈现死鱼眼状,她有些无语,这是哪出?到底是唱的哪一出!
“我是挺可怜的。”云笑叹了口气道:“该被安慰的我,反过来要安慰哭了的属下,天下应该没比我更可怜的教主了。”
红衣身子一僵,云笑的话似乎很哀怨,但是云笑的手已经拍在了她的背上,轻轻的拍着。
红衣心下一暖,主上嘴上你抱怨,表情也有别扭带着生气的,但是她的动作却是在安慰自己。
这样一来,眼泪似乎更关不住了。
红衣猛地抱住云笑,沙哑道:“主上,红衣一定会帮你,一定会找到玉公子!”
云笑嘴角勾起,声音却故作嫌弃道:“走开,哭得稀里哗啦的往我身上蹭!”
“不,主上,再抱一会儿。”红衣却第一次违背了她的命令。
云笑有些诧异,但嘴角的笑容却更弯了。这个一直默默跟随,之前一直如暗卫一般,除了自己唤她,她都在远处保护自己的人,难得放下她心中的主仆之别,这样的红衣,给人的感觉倒也不坏。
云笑的耳朵微微一动,皱眉道:“有人来了。”
红衣有些不舍放开云笑,动作很缓慢,但来者已经到来。
“原来,你们不止是主仆!”独眼的声音带着几丝玩味,目光却显得有些复杂。
红衣松开云笑,哭红的眼睛怒瞪向独眼,“独眼龙,你来找死不成!”
独眼怔住了,他来的时候,只看见这个名叫琴的婢女紧紧抱着她的主子玉锦,倒是没看见她的正脸,现在才发现她居然哭了。
为什么哭了?
屁!自己关心这变态女人干吗!
心里暗暗咒骂了自己一句,独眼冷声道:“玉锦,你说过你需要一个向导。既然你不杀我们,我则做你向导。”
云笑皱了皱眉头,低沉道:“你不该恨我吗?应该聚集你所有认识的人对付我,报复我命琴把你当老鼠戏耍你的事情。”
独眼犹豫了一下,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找过来,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红衣,却又飞快收回,沉声道:“我认识的人,也没有一个能够对付你的,就连你的婢女琴,他们恐怕也对付不了。我只是不想欠别人,琴戏耍我,差点杀了我们,是你制止的,也算你救了我们。”
云笑好笑的摇了摇头:“问题是,貌似是我叫她戏耍你们的,这也没关系吗?还把我当救命恩人?你真是有趣过头了吧。”
独眼垂下头,认真道:“也许很可笑,虽然是那样,但是我却想要跟着你们。”
“理由?”云笑漫不经心的问道。
独眼抬头,淡淡一笑道:“就是想跟着。这可以算一个理由吗?”
红衣暗地里扯了扯云笑的衣袖,小声道:“玉公子,此人古怪的很,不能让他跟着,说不定是跟着我们,想要接近我们随时暗中下毒报复我们。”
独眼的耳朵很好,听的清清楚楚,当即道:“我没有那么无耻!毒,我不懂,跟不会碰。”
红衣冷瞪他,刚要说什么,云笑却拍了拍红衣的肩膀,再看向独眼,她记得独眼曾和红衣说过,第一次杀人很怕,云笑云淡风轻的问道:“第一次杀人,很怕?”
“怕。”独眼简单却又认真的回答。
“既然怕,为什么还要杀?”云笑扇起了折扇。
独眼沉默了一下,低沉道:“因为该杀。”
“该杀的人,就算是怕,也会杀?”云笑收起折扇。
独眼的眸光坚定:“是,就算怕,该杀之人,也要杀。”
“是这样?”云笑似懂非懂的点头,笑问:“什么是该杀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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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花瓣貂
更新时间:2013730 23:20:09 本章字数:3697
“伤我在意之人,都是该死之人。爱残璨睵”独眼的声音暗沉了下去。第一次杀人,他记得清楚,那是一个盗贼,杀了他所有的亲人,最后想要带走所有的财务,也许是因为自己年纪小,所以他根本无视自己,却因此掉以轻心了,最后死在了自己的手上。
“这样吗?”云笑把玩着折扇,突然看向一旁的红衣,问道:“你觉得他说的对吗?”
红衣看了独眼一眼,独眼与她对视,目光不带任何畏惧。
红衣犹豫了一下,最后点了点头,在她的心地,该死之人的定义,似乎也是这样的。
“既然是这样,那你就跟着吧。”云笑云淡风轻的说完,转身就走。
红衣追了上去,有些不情愿道:“玉公子,你真的要让他跟着。”她压低声音道:“一开始目的,不是为了让他找人报复我们,从而让跟多人知道玉公子在这里吗?如果是让他跟着,是不是和原先的计划背道而驰了?”
云笑看向红衣,温和一笑道:“你不是说过,如果玉锦知道我这么做,会不高兴的吗?”
“你是说,不再假扮玉公子了?”
“也并非不再装扮他,只是不主动找麻烦而已,用他的身份招摇过市应该可以的吧,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怎么样。”
“那个人跟在后面,真的好吗?”红衣警惕的看向身后。
“其实,他不错。”云笑淡淡一笑,继续往前走。
红衣跟在云笑的身侧,而独眼则是跟在十步后的距离。
红衣一路上很是别扭,终于到了客栈与棋、书、画碰头,棋、书、画看见跟回来的独眼,也是不太赞同让这么一个地痞跟着。
但是云笑是教主,她做的决定,她们只能从旁侧击,也不能否决什么。
云笑被她们烦得没办法,目光落在红衣的脸上,微微一笑道:“你信吗?如果我没有出现,没有制止你,你也不会杀他。”
红衣皱眉道:“教主吩咐过我,如果你不出现,就让我杀了他,如果你出现,我一切按照你的指示做,教主一直没有出现,我是真的要掐死他的。”
“是这样吗?”云笑眯起眼睛,折扇在桌面上有意的一下一下的敲击着。
“独眼。”云笑唤了一声,独眼这才从保持的十步距离外走了过来。
“玉公子有什么吩咐。”独眼很明白,自己作为向导,也就如同手下,别人没有吩咐,自然是保持距离的,但若是吩咐了,那必须惟命是从。
“你是故意在琴杀你的时候,说什么第一次杀人很怕的事情吧?”云笑眯着眼睛看着独眼,眼神带着浓浓笑意。
“呃…这个……”独眼有些吞吞吐吐道:“其实我是在拖延时间。”
“果然,我没猜错。”云笑指了指独眼身上挂着的布包道:“这里面有帮手吧?”
独眼一惊,他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布包。
“我没有要抢夺的意思。”云笑好笑的看着他。
独眼犹豫了一下,打开布包,从布包里面爬出一只貂。
“是有毒的!”红衣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她一眼就认出,此种花瓣貂是有毒的。
独眼点了点头道:“以前也有高手要杀我,不过我知道任何一个人,不是一出生就是高手的,在不是高手之前,必然有心理阴影,而这个阴影大多都是第一次杀人的经历。所以用这样的话题,会让一个高手停顿住,也就能拖延时间。之前所遇到的高手中,甚至有不少人在听到我说我第一次杀人后的经历,当场就情绪失控了,在他们情绪失控的时候,也正是我的花瓣貂出手的最好时机!我的花瓣貂,身上的花纹呈现花瓣状,而且是鲜红色的,是毒貂中的剧毒存在,只要被它咬上一口,就算内力再强,也会当场口吐白沫。”
“但不至于当场死对吧?”云笑伸手朝着那花瓣貂摸去。
“是。”独眼点了点头,见云笑要去摸花瓣貂,忙开口制止道:“这小东西脾气不好,除了我有危险命令它,平时都不听我的,所以玉公子还是不要碰它的好,它会咬你……之、梦。囵^坛”
“是吗?可是它很乖啊。”此刻云笑的手已经摸在了花瓣貂的头上,花瓣貂竟是乖巧的趴着仍由她摸,而且还享受的微眯起了眼睛。
“这怎么可能……我都未曾能够这样摸它……”独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眼底有些受打击。这只花瓣貂是他无意间救下的,它很有灵性,自己对它说话,它似乎都听得懂,于是自己就对它说,要求它留在自己身边,以报答自己救它的恩惠,如果它想要自由,那就等三年后,留在自己身边三年。
现在已经有两年半了,但是这家伙似乎只是为了报恩,自己能够肯定,三年一到,这聪明的家伙就会离开,在此期间,这家伙从没有和自己亲近过,甚至都不让自己碰一下它的毛发,每一次自己要触碰它,它都是死牙咧嘴随时要攻击的一副样子。
为什么,它会亲近玉公子?
“这小家伙很可爱。”云笑伸手把小貂抱入怀里。
“别抱它,它会咬你!”独眼大叫,但是让他瞠目结舌的是,就算是让这小家伙最讨厌的抱它的动作,它居然都不抵抗,还是那样温顺的乖乖依偎在玉公子的怀抱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独眼深受打击。
云笑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能是怎么回事呢?还不是自己那有些笨拙的催眠术,只能对动物才有用的催眠术起效了。
其实她挺郁闷的,似乎催眠术在这个古代才是最厉害的,不过谁让自己偏偏就是这玩意就学了一个三脚猫,只能催眠动物呢。
独眼有些挫败道:“它跟了我两年半了,去年,我有抱过它一次,被它狠狠的咬了。”
“噗!”一旁的红衣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你的宠物,居然咬你!”
独眼的脸刷的红了,羞愧的低下头道:“其实它也不算我的宠物,这些年不断有高手来找我麻烦,我一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