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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在萧国都城旁,离血月王朝甚是遥远,怎会在这遇到有这种莲纹的人呢?或者此人同那皇族之人一样是不祥之人,或者这人就是那被认为不祥的皇族之人!
但是,沐莲徵从一开始就不认为认为身上有莲纹这事是不祥的,相反,她倒觉得这莲纹甚是好看,原本想再细细观摩一下的,见换药的时间到了,沐莲徵收了那份心思,很是认真的忙活起来。
但是此时在她心里也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他们这种小户人家还是少和大户人家打交道才是上策!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某病患:“娘娘,我已经躺了三章了,能让我起来说个话吗?”
阿木:“你受了伤还需多休息,不适合做这些动嘴的活。”
某病患:“那让我露个名也行啊!”
阿木:“已经让你露脸了,很不错了。”
某病患:“那样的出场方式叫露脸吗?在怎么我也要在有三盏以上的聚光灯打在我身上才行!”
沐莲徵:“聚光灯没有,蜡烛倒有,要不用三十盏以上的蜡烛簇拥着你啊?我保证那亮度绝对够!”
阿木:“姐姐,你在熏腊肉吗?”
、第四章
夜凉如水,这是白鲟醒来后的第一个反应。
记得自己身上是被人划了道口子,伤口不深但是有很重的毒,白鲟用手轻轻抚上中刀的腰侧,已被人细细的包扎好了,而且不知用了什么药,自己竟然感觉不到疼了。白鲟很是幸运的笑了笑,道:“自己这算是遇上贵人了吗?”白鲟挣扎的坐起来,“这可是这段时间来遇到最为幸运的一件事了。”
四周一片漆黑,连月光都没有,敞开的窗户放进夜风,没了上衣的白鲟感到有些冷,他将身上的那薄被往上拉了拉。
棉麻的质地,粗糙但透着一股馨香,白鲟猜想这应该是一个较为穷苦的人家,并且家里有个灵巧的姑娘帮忙打点和布置一切。
仅一墙之隔的另一个房间内,熟睡着的沐莲徵不安的动了动。药房里的阿木睡得也有些不安稳,因为在梦里,他又梦到她姐姐强迫他洗被褥的事。
没有光,但有着深厚内力的白鲟却觉得没什么,他看得一清二楚,这样的黑,还不足以影响他的视力。
简陋但不破旧的茅草屋,隐隐约约透着一股药味,屋子里并没有摆放什么过多的物什:一张白鲟现在睡着的竹床,不远处一张小桌,桌旁三张藤椅;再细看时发现桌上还有没有收走的药,绷带等物。没有其他多余的物件,白鲟觉得这房间倒真像一个只用来睡觉的卧房。
斜靠在墙上,四周虫鸣声胜,有着不同于常人听觉的白鲟,寻着微弱的呼吸声,已分辨出这院中其他两人的具体位置。静下心来后,白鲟的思绪不由得飞回到自己受伤前。
白鲟有两个身份,一是血月王朝的四皇子,二是萧国大户林府的大公子林止寒。
为何白鲟又是皇子又是公子,这事还得从八年前说起。
当年白鲟十一岁,刚在十岁时失了母亲,此时身上又莫名其妙的多出了妖艳异常的半边莲纹,遮遮掩掩的隐藏了许久还是被人发现。宫中的皇后迷信,竟相信了术士的话,说是什么不祥之兆要用天雷而除之。当时,白鲟就快要被下旨处死,而自己最大的靠山,父皇,却因为自己母亲的离世而相思成疾。他的父皇虽有心保护自己爱妃留下的唯一孩子,但无奈皇后势力强大,坚持要除掉白鲟。皇帝最后不得不以明贬暗保的方法留住了白鲟一条命。
白鲟被派往边疆镇守,皇后之子那个略有些痴傻的孩子成了太子。
虽已得到巨大胜利的皇后没有就此止步,她的毒牙依然随着白鲟的步伐紧追不放。当时保护白鲟的将领接到皇帝的紧急密令:将四皇子送到邻国萧国,化为平民以求得平安。
当白鲟一行人一路拼杀,终于到了血月王朝与萧国两国的边境时,那里居然埋伏了大量杀手,白鲟身边跟着的守卫全军覆没,在敌人的刀剑就要刺破白鲟喉咙的那一瞬,从没学习过法术的白鲟居然凭空结印,在身前化出一道光幕,硬生生的挡下了那刀剑。
在场人震惊万分,白鲟自己也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自己要逃,手随心动,空手化出光刃,一手挡,一手刺,竟从那群杀手中逃了出来。
成功逃出的白鲟不敢在血月王朝多待,按照护他的将军的话,头也不回的到了萧国。
没有钱,什么人也不认识的白鲟为了活命与乞丐们混在一起,天天过着乞讨流浪的生活,一日,当白鲟路过一竹屋的时候,他被屋子的主人拦了下来。
那人倚在竹椅上笑着说:“观君虽过着最为卑贱的生活,但内在的气度却难以被破陋的衣衫遮盖,能否与兄台交为朋友?”
后来,白鲟知道那人叫林止寒,是萧国大户林府的大公子。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年,眉清目秀,全身透着很浓的一股书卷气,虽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但身形单薄,仿佛一推便到。
林止寒身体不好,很是不好,按照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一将死之人。
不过,这将死之人琴棋书画等功课一刻也没有落下,不但如此还带着白鲟寻师觅友,而且让白鲟很是奇怪的是,林止寒每次都自称是白鲟,要白鲟自称林止寒。
白鲟很是不解,询问林止寒,但林止寒却很是小孩子的解释道“我觉得这很好玩!”
后来,林止寒重病将死时,白鲟才明白,自己从初遇那天就已经开始处于林止寒的算计之中了。但是,这场算计让白鲟觉得很是心酸。
当年,林止寒重病但却没有告诉家里实情,扯了个外出游学的理由,孤身一人离了林府。后来病越来越重,林府的众人却毫不知情,还满怀希望的盼着林家唯一的嫡子回来主持家业。
林止寒很是无奈的准备写信告诉家里人实情,却没想到正巧看到了从自己门口走过的白鲟。看白鲟与自己的模样有些像,那一瞬林止寒便生了要白鲟代替他的计策。
于是,林止寒便以继承人的要求训练白鲟,帮助他拉拢人脉。慢慢接触,林止寒也渐渐察觉到白鲟不简单。他怕白鲟不愿接受他的请求,所以,林止寒一直撑到弥留之际,以一个将死之人的身份求白鲟,以林家长子身份回林府,帮助年迈的父母主持家业,同时,尽可能的寻回他多年前失散的弟弟。
林止寒知晓自己这个要求有些任性,也有点勉强。于是他接着说,如果他猜得不错,白鲟是血月王朝四子白鲟,那这是一个绝好的重整旗鼓的机会,萧国林家家产势力虽不能敌国,但足够白鲟用来起步了。
见白鲟没有反驳,且有些松动的迹象,林止寒明白白鲟真的是皇子,于是他接着说,若白兄日后腾达了,嫌林家是个麻烦,就随便找个可靠的接班人,守住林家这基业便可以了。
见白鲟还没有点头,林止寒挣扎着起来要拜,白鲟一把扶住了他。望着林止寒乞求般的眼神,白鲟咬了咬嘴唇,重重地点了一下头。林止寒身子一垮,便倒在了白鲟的臂弯中再也没有醒来。
几日后,林家大公子回府,为旧友白鲟办了场声势浩大的葬礼,同时,求了林父林母将白鲟的尸骨葬在林家祖坟,立了块无字碑。
顶着林止寒名的白鲟看着葬礼上自己的名字时,不知道为何却落了泪。其他人看林家大公子情深如此,无不夸赞林止寒重情重义。
此后,白鲟就作为林止寒留在了林府,孝敬父母,疼惜弟妹,寻找幼弟;同时利用林家的势力壮大了自己的队伍。
在遇埋伏的前几天,白鲟接了一请帖,上面说邀林家长子林止寒前往碧流山一聚,上面写了些旧友的名字。白鲟接了帖,没有怀疑此帖的真假,带了几个随身的心腹,以林止寒的身份前去会客。
挂着林止寒的名,白鲟已经在林府生活了三个年头了,加上流浪几月和与真正的林止寒一起生活的日子,白鲟已经在萧国呆了八个年头了。这八年间,白鲟没有回过血月王朝,只是暗中了解了一些血月的事情。王朝一切皆好,边疆早就有皇帝安排的替身替了白鲟的位置,似乎所有的敌人都将目光放在那替身身上,处在萧国的白鲟很是安全。只是有一件事让白鲟很是担心,父皇的病越来越重了。
走在碧流山上,白鲟心里暗下决心,得找个时间回血月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了。但是,该如何对林家二老说这实话,白鲟心里很是纠结。两位老人一大把年纪了,此时告诉他们他们最爱的大儿子早已死亡的消息是不是有点太残酷了。不过,白鲟认为如果他们的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小儿子,就可以冲淡没了大儿子的痛苦。白鲟心里觉得这想法很有道理,而且很是可行,待下山后得将找林止寒弟弟这件事加把力度了。
正想着,一道包裹着杀气的流矢直直的射向白鲟,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白鲟几乎是靠着本能躲开了那一箭,箭尾的羽毛擦着白鲟的侧脸飞过,钉在白鲟身后的树上,入木三分!
白鲟立刻以己为圆心,化出一道光幕,以此为结界,防御即将可能射来的乱箭。
但是,许久,四周仍一片宁静,能听到的只是蝉鸣鸟叫的声音,连杀气都感觉不到。结界中的白鲟有些疑惑,似说笑般高声道:“不知是哪位朋友爱以此方法会客,林某有些忘了,还请出来一见!”
“四皇子记性有些不好啊,您难道忘了想杀你的人最喜欢用这种方法与你相见呢!”
白鲟被四皇子这三字一惊,气息不稳,作为结界的光幕也有些破裂的迹象。而暗处的人看准了这一时机,飞身而出,杀气暴涨。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在柠檬微酸设计馆求了封面,心情一激动,便双更了。何时收藏数可以涨到十?涨到十的那天,十一我拼了一条老命都要双更!
、第五章
关于那场打斗的后来,此时的白鲟已不想多想,保住了性命就是万幸。但是,他白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软弱可欺,只会寻求母亲庇护的血月王朝四皇子了。白鲟的嘴角露出一个狠绝的笑意,以现在他的性子,绝对不会就这样默默挨打,悄无声息的将此事善罢甘休。在外磨了八年,所经历的一切让白鲟学会了“该拿的绝对拿回,该还的绝不手软!”的对敌原则。
白鲟睁着眼睛望着屋顶,心里默默道:忍气吞声,躲躲藏藏了这么多年,牺牲了那么多条性命,也是该做出些行动的时候了。而且,当年母妃的事他已经暗暗派人查清,手上的半边莲纹他也知道了到底怎么回事,一切都准备就绪,就差如何从林府离开了。
该如何跟林家二老说呢?白鲟不得不承认,在某些事上,他也异常的优柔寡断啊……
白鲟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睡意全无,原本满胸的愤慨却在看到腰上绷带系成的灵巧小结时消失殆尽。他微微勾起嘴角,脑海中竟然莫名其妙的浮现平日里看的那些有的没的的戏文。
自古有英雄救美,但也不乏美人救英雄,一般都是英雄受伤被美女相救,两人日久生情,互生爱意,最后相诉真心,终成眷属,情意绵绵,白头到老……白鲟觉得现在的情形和戏文里很像。不经意间嘴角竟然露出了一个暖暖的笑意。意识到这一点的白鲟猛然收住了笑。
对于一个见都没见过的人居然也能想这么多,白鲟拍了拍额头,暗暗赞叹自己的想象力,同时又很是严肃地告诫自己:回去后,那些建在屋里的戏台子还是拆了吧,既费钱,又……容易引得人想入非非。为了林止寒的弟弟妹妹们好,这个做代理大哥的不能开了个坏头。
可是,白鲟不得不承认他心中的那一份小小的期待,靠着这个家里仅有的一些物什,以及腰上那小巧的蝴蝶结,无事可做的白鲟在脑海里努力描绘着这一家人的样子,竟这样想着想着又睡着了。
夏日的早晨天亮得特别早,在药房里凑合了一晚上的阿木在这光芒的影响下怎么也睡不着了。他揉了揉略有些酸痛的脖子,暗暗叹道:“昨天原是自己傻,抱着人就放到了自己的房中,竟没想到如此这般就弄得自己没了地方睡觉!”又是一声叹气,阿木瞧了瞧沐莲徵的房间,心想姐姐应该还没有起,怀着对姐姐浓浓的爱惜之情,阿木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生怕门的吱呀声吵醒了姐姐。但是,开了门后,院中的景象着实让阿木愣了一下。
沐莲徵没有如阿木所预想的那样仍睡在床上,而是早早地在院头里忙活了起来。阿木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定睛一看,更愣了。
早起的沐莲徵背着阿木的方向不知在院子里鼓捣什么,但是身边散落了不少药材,这让知晓沐莲徵不喜医术的阿木奇怪了,这一大清早,干什么呢?
阿木满是好奇的快步走向沐莲徵,还故意地弄出了一点响动,但专心的沐莲徵竟没有丝毫反应,依然埋头不停的鼓捣着药材,还有时会沾点在手上晕开或者在脸上抹抹。一看到这情形,再看看地上药材的种类,阿木乐了:
“看来自己的善意救人之举竟无意牵上了一门姻缘,姐姐这次对那个风流倜傥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