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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齐茜却收到皇帝圣旨,意思就是齐茜行为莽撞,做事不思后果,要求写女戒!
齐茜收到圣旨的时候都无语死了,还要写女戒,这几天能写的完嘛,郁闷!
方娥和红裳却是对齐茜关心女戒的行为翻了个大大的卫生球。方娥忧虑的说:“陛下这是听了谁说的话才惩罚主子呢?”
红裳撇了撇嘴,委屈的说:“昨夜陛下可是在齐良仪那里呢。”
方娥听见,不由看向了齐茜。齐茜没好气:“看什么看,那我有什么法子。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皇上要罚我。”
方娥本来很是担心的,结果听了齐茜这话不由捂了嘴笑:“娘娘就会寻人开心。其实娘娘这个态度才好,宠辱不惊的,才能在宫里活的好。”
红裳也不落后:“我们主子自小就是心大的,要不现在也成不了这样。”
齐茜笑骂:“你们这两个小蹄子还编排起主子来了。”叹了口气,“实际上你们主子我心也不宽,只是我看那个陛下也没有说什么重话,就是让我抄女戒罢了。”
红裳看齐茜说起圣旨也不像是强颜欢笑的样子,松了口气,其实还是怕主子想不开的。咧了嘴说:“可不是,要是那王美人,听见这话要是不上吊,哼——”后面的话不说也知道什么意思。方娥很是深以为然。“娘娘这才好,王美人那说两句就吓的下跪的人注定就是给人下跪的”
齐茜听了很是温暖,“好了,瞧你们俩把王美人编排的。”说完却也好笑。
“既然陛下说我行为莽撞,方娥,你把那蛇目菊的绣样儿拿来,主子我好好的修身养性。”
方娥笑嘻嘻的把蛇目菊的绣样儿拿了过来,齐茜自是沉下心来慢慢绣,这已经绣了一半儿了。不提
过了两日,到了六月底的时候,天已经很热了,白天树枝都是蔫的,晚间也是到了很晚的时候才会凉下来。我们的皇帝陛下就不太爱来后宫了。只是有时候会去后宫找妃嫔吃吃饭,弹弹琴,聊聊天的。因此,最近反而是去老人们那里次数比较多。毕竟老人们伺候久了,都比较贴心。
齐茜仍然是每日准备菊花茶和莲子汤,冰也紧着用,有时候就在树下乘凉,如果没有那个女戒,相信齐茜会更舒服的。而且,齐茜也一直在等着皇帝来飞羽殿,倒不是说多喜欢皇帝,而是皇帝来了就说明自己可以展示工作成就给他看,而且顺便抱抱大腿,总要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晃悠两圈的。齐茜心里有种女人的直觉,皇帝上次的圣旨好像并不是怪她。
当皇帝把差不多受宠的几个人逛完的时候,已经进入七月份了,齐茜也解禁了五天。就在悠然等待中,齐茜终于在一片知了嘶哑的叫声中迎来了李宾州的到来。因为李宾州是下午到的,这时候齐茜已经用完了午膳,在塌子上绣花绣的晕晕沉沉的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手上的花样儿也随手掉落在塌子上。因为齐茜绣花要求安静,此时奴才们都是打着瞌睡的,不巧今日王第值班,看到了守门的太监正在打瞌睡,不由拿拂尘正在轻声训斥的时候,看见了一身明黄。忙惊的二人下跪就要请安,皇帝却止了他们说话,兀自进去内殿。
王第很是担忧的看进去,怕皇帝撞见什么不好的。
李宾州进殿就看见外间的方娥和红裳正在绣花,就直接问了句:“你们主子呢?”
红裳连忙起来请安,“正在里面绣花呢。”
皇帝恩了声,便掀开帘子进去。却发现不过半月未来,这里的布置却都变了。现如今进了屋子,到处都是绿色。把玩物品的柜子上面条条绿枝倒垂,倒有柳枝婀娜之形,柜角苏田凤仙花正开的热烈,还有植株低矮,花叶秀美,花色丰富,有红、橙、黄、白、双色的龙船花正在窗边开的灿烂。正中央的桌子上摆放的月季被修剪过,两三朵月季被窗边吹来的风吹的摇摇摆摆,婀娜多姿。李宾州觉的自己恍惚间进入的不是一个房间,而是田园。
塌子上的女人只能看到一只仿若削葱根的素手斜放塌子上,只想让人前去探寻玉指的主人是何等姿色。
愿者上勾
李宾州仿佛怕吵到齐茜一样,轻声的走到塌子边缘,看到坠在地上的绣样儿,拿起来一看,却发现绣的是蛇目菊,恍惚间想起那日两人插花画画的场景。不由低头轻轻摩挲了下齐茜的脸,就坐在塌子旁边。
红裳进来填茶,惊讶的发现齐茜竟然还在睡,看见皇上的样子,也轻了脚步,给皇上递了加冰的莲子汤。李宾州看见这个,问了句:“你们每天都准备这个?”
红裳点点头,轻声解释“主子每天都令我们准备好莲子汤和菊花茶的。但是主子说莲子汤是给陛下备的。”
李宾州也不说什么,就让红裳下去了。
李宾州呆了一会儿,见齐茜也没醒来,李宾州就离开了。只是走的时候吩咐了红裳和方娥,让她们备着点菊花茶让齐茜醒来喝,就离开了。
方娥和红裳两人面面相觑——这是玩哪一出?主子不是还没醒来么?
等李宾州走了半晌,齐茜悠悠醒来,正觉的这觉睡的太长了,头晕晕的,喉咙也干干的,就听到红裳的声音,“主子,来抿口菊花茶吧”齐茜就着红裳举的碗就喝了两口,才感觉人清醒过来。然后就夸赞红裳:“我们红裳太有眼力见儿了,怪不得人见人爱。”
却不见红裳应答,一抬头发现红裳和方娥两人只知道抿着嘴巴笑。齐茜疑惑的望着她们,等待两人笑够了。两个人不敢拿乔太久,方娥笑着说:”主子哎,红裳这蹄子哪里会有什么眼力见儿的,刚刚陛下吩咐的。“
”陛下?“齐茜听的一头雾水。红裳瞪了眼方娥,就把刚刚李宾州来的事情对齐茜交代了一下。齐茜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额。
齐茜很淡定的点头,喝茶,半晌,笑眯眯的问:”陛下来了你们让他喝什么“
”莲子汤啊“红裳一头雾水,”这不是主子吩咐的吗?“
齐茜唔的一声,却说:”你们吩咐一下,我等下要沐浴。“
两人虽然奇怪,也是应了下去,只是方娥在一旁,仿佛明白什么一样。
果然到了晚间,太阳快要沉落,天边一抹晚霞正笑的温柔的时候,皇帝陛下的旨意到了,今晚要在这里歇息。
奴才们欢天洗地。红裳和方娥在给齐茜干发的时候,红裳就委屈的说:”怪不得主子听见陛下走了要沐浴呢。搞的奴婢一头雾水。“
齐茜撇了撇嘴:”你笨呗。“
“主子!”红裳气的跳脚。
齐茜这次依旧没出门迎接皇上,她直接在位子上写女戒。等李宾州进屋的时候就看见齐茜从上次画画的那个房间出来,齐茜见到李宾州,行了礼起来就说:”陛下,茜儿刚刚写字写的认真呢,刚知道陛下已经到了门口,陛下可不要怪罪茜儿呀。“一如既往的促狭。
李宾州眯了眼,“是吗?茜儿在写什么”
“女戒呀,茜儿可是有好几份女戒要写,这不,知道您今晚会来,茜儿不就正在赶工嘛。”
李宾州听见这话,弹了齐茜的额头”你呀,又没让你今天就给朕。“
齐茜委屈的说:”您今天来不就是拿女戒的嘛,茜儿父亲总是让我抄女戒,然后一见我就问我要女戒。“
李宾州听见,笑了,笑的很隐晦:”你父亲怎么总是罚你呢,都没见罚你妹妹。“李宾州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搂住齐茜的腰走到塌子那里了。
齐茜听了,微微张大了眼,扭头看着李宾州惊讶的说:”陛下!茜儿是没有姐姐温柔,可是茜儿也没有被罚很多次,真的!“齐茜努力把没罚多少次说的很真,努力眼神很真诚。
李宾州没有注意到姐姐这个称呼,只是把玩这齐茜的乌黑秀发,感觉这头发不油,一股清香,没有抹发油的妃嫔可不多啊,夏天能李宾州做妖精打架的事情的妃嫔一般都是不抹发油的,但是李宾州从来不会说出来。
李宾州亲了一口齐茜的发梢,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句。齐茜炸毛了,她轻轻的推开李宾州,很严肃的表情:”陛下,跟您说真的呢。“
李宾州眼里闪着笑意:”嗯,我知道,我听的也很认真呢。“然后又揉了揉齐茜的长发,”看你严肃的跟小老太婆一样。“
齐茜抿了下嘴巴,“陛下等茜儿一下,”就急慌慌的跑去书房,李宾州低头看她微快的脚步,浅紫色的衣服下摆开出一朵朵花朵,想这丫头过去拿什么呢,都顾不上朕了
很快就看到消失的紫色花朵有来了,李宾州稍稍移开视线,抬头却发现齐茜把她写的女戒递给她看,“茜儿只来的及写了一份多一点。可是你看,这字都是茜儿写的,你看多认真。”停了下,委屈的说:'要是写很多次的话,一定写的很熟,肯定很潦草的。”说完一副很不甘心的样子:“你看,这个字,我都差点写错了,这字看着很怪异吧!”
齐茜靠近了李宾州,李宾州就只闻见一阵清香,好似花香,却又是淡淡的,却没有一点脂粉味儿。李宾州不由心猿意马的想动手动脚。李宾州瞟了一眼字,看见齐茜眼巴巴湿漉漉的眼睛,含糊了一句:“这字翩若惊鸿,文章星斗,倾国倾城,”说到这里发现齐茜贝齿微露,又加了句“明眸皓齿”这时候狼手已经攀上齐茜的腰了,轻轻摩挲还不忘嘟囔道“柳腰莲脸”
齐茜很吃惊,这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真是人无耻则无敌。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已经被李宾州吃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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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宾州抚摸齐茜莹润的小馒头,现在齐茜身量还小,也就是一只手握一个。李宾州把玩的不亦乐乎,天气炎热,完事就准备洗澡,齐茜却眯着眼不肯动,任李宾州如何挑逗,都只是不听的扭着身子,就是不起身。李宾州计上心来,,李宾州趴到齐茜耳边呢喃:“乖茜儿——”齐茜身子一抖,本来无力的身子就更是软成一滩水了。只是哼着:“陛下~~”声音一波三折,软糯无比。李宾州听了虎背一颤,狼性大发,也不管规矩什么的,抱着齐茜就往浴室里走。
到了木桶里,又是一番磨磨蹭蹭的纠缠,齐茜才得以逃脱狼窟。到了床上,齐茜已经进气比出气少了,直接就睡了过去。
只是李宾州还没有睡意,今天的战争开始的比较早。夏日夜短,李宾州满意的抚摸着齐茜,心想,这丫头倒是可以宠的,也没见她做出什么让自己忌讳的事情,而更重要的是有时候可以戳到自己,可见也是聪明的。
其实皇帝自己本身并不奢望后宫有个人会真心爱自己,但是毕竟这个皇帝还是个年轻的文艺青年,本质上他就是个浪荡的花花公子。
李宾州看着钻在自己身上的齐茜,拢了拢齐茜,勾起嘴唇:朕倒是看看你这小丫头有多大本身。
本来夏日夜短,齐茜也睡不长,因此,在皇帝印象里,今天是齐茜第一次早上能醒来的日子。
李宾州刮了齐茜的小鼻子,调笑道:”今天丫头倒是起来的早,侍奉朕穿衣吧!“
齐茜眼睛骨碌碌的转了一圈,眼睛一闭,”我睡着了。“
李宾州失笑,刮了下齐茜的小鼻子,说:”现在还早,爱妃陪朕聊会儿可好?“
齐茜一扭头:”陛下找我聊天?“皱了皱鼻子,”陛下开我玩笑吧“
李宾州不由奇怪:“找茜儿聊天有什么不对吗”
齐茜眼一翻,乐滋滋的回答:”有啊,陛下,您看,您那么勤劳,起的早肯定就先去看奏折了,国家大事那么多,您会来找我商量吗?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可能啊“
李宾州摇摇头,”朕又不是铁打的,总不可能总是看国家大事吧“又叹了口气,”算了,朕找别的人去聊天吧“
齐茜圆溜溜的眼睛一瞪,拉着李宾州控诉,“陛下,就开个玩笑,您怎么能抛弃我”
李宾州和齐茜闹了一会儿,仿佛就是才想起来一样,“茜儿这次和王美人的事情可得到教训了“
齐茜心里白眼一翻可是到正经问题了,这才是你想问的吧。齐茜抬头疑惑的问:“陛下吧不是都给茜儿下旨说让茜儿写女戒了吗,怎么还不知道原因吗?皇后娘娘可说了不是茜儿的错,让茜儿写女戒是为了茜儿好”
气呼呼的把那天的事情简单说一遍,然后一副质疑的样子,“陛下,您怎么会喜欢这种胆小的女人,您就不怕声音大了,吓得人家时不时给你磕头叩头,”然后撇了撇嘴,很不屑的说:“天下哪个大英雄会喜欢这样的女子,柔情似水可不是胆小懦弱”
显然刚刚齐茜质疑的模样打击了李宾州的英雄心。皇帝辩解“王美人只是胆子小罢了,”齐茜也不继续争辩,只要最近皇上能看见王美人就想起自己说的话,自己就报仇了。——哼,我还不知道你们男人想什么,白莲花一样楚楚可怜的女人让你们雄性激素大量分泌呗。
齐茜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打了个呵欠:“陛下,茜儿今天精神好,就服侍您穿衣?”皇帝很是受宠若惊。谁知道齐茜穿衣服真的是磕磕绊绊的,后来齐茜整不好的东西就让下面的人整,齐茜就负责指挥。
就这皇帝也是乐滋滋的走了。
齐茜送走李宾州,便直接收拾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