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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要快点成长起来,长成可以与她比肩甚至是可以保护她的人。
“你先去休息吧,我现在就去找台主大人商量此事。”
菏泽水患终于圆满解决了。这种独创的治水方法也被推广到各地沿用。据说皇上对沈机杼这次的巡查很满意。
向晚晚见沈机杼一点要和他一块回京的意思也没有,便决定找他问清楚。
向晚晚找到沈机杼的时候他正在书房里看公文,便夺走了他的文书对他说:“现在已经快十一月份了,我已经离家两个月了。水患我也帮你解决好了,现在可以随我回去了吧。”
沈机杼没有说话,又沉默的拿起另一本开始看。
向晚晚继续说:“你如果还喜欢我的话,就在我转身的时候大叫三声我的名字或者敲三声我的房门。否则的话,我就会一去不回头。”我们的将来由你来定。
只见沈机杼拿书的手顿了一下。
“我明天上午出发。”向晚晚说完之后就不再看他,转身走了。
可向晚晚并没有听到身后传来任何声音。她想自己再等等吧。这天夜里向晚晚一直矗着耳朵可是依旧没有听到敲门声。
第二日早上向晚晚的马车便启程出发了。
沈机杼站在官道旁的草丛中挡着自己的身影,等到向晚晚的马车离去了,这才出来。
对不起,我是个胆小鬼,不能勇敢去爱你。
京城传来消息,金城公主病情加重了。
他吹起了回魂紫箫,虽然只响了三声但箫声哀怨惹人恸哭徘徊在官道上十里不肯散去。他落寞的转身。
谁知,向晚晚却在她身后不远处望着他。
沈机杼抑制不住的激动,连声音也有些颤抖:“你没走。”
“我觉得你这个什么事都藏在心里的傻瓜就算痛到哭了也不会去找我。所以我就来找你了。”
沈机杼一瞬间笑了,那笑容如冰河初融,竞比阳光还灿烂,谁能想到一直不曾笑过的人笑起来竟是这般摄人心魄。
向晚晚终于追回了自家夫君大大的心,他们一起启程回京锦了。
在马车,沈机杼问向晚晚:“还有一件事我非常好奇,你是怎么把我救出来的。”
“不是我,是迎宾楼里的老兵。他们虽然已经老了,可是却是久经沙场,历经生死的高手,他们练的是如何在战场上最快杀人最好活命的招式。能以一敌百呢。救一个小小的你 而已,轻松的很 。”
“他们怎么肯听你的。”
向晚晚很是得意的回道:“是陛下大人误把明珠当石头,弃之不顾。怎么能埋怨我,如今我办了迎宾楼让他们能够有一藏身立命之所,他们为我做事,感激我也是正常的。”
“你连皇帝都敢利用吗?”沈机杼想到迎宾楼可是打着皇家的旗号的,如今却为向晚晚做事,一脸黑线。
“你错了,我可是打着皇帝的名义在帮他们。”向晚晚一脸狡邪。
“可他们显然都明白谁才是他们真正的主人。”又无奈地对向晚晚道:“你真是太大胆了。
你把私兵都遍布天下了,就不怕引起皇帝的关注吗?”
“我当然知道皇帝陛下不是一个蠢人要不然也不会少年登基就取得如今的圣主贤名。”
“那你”?向晚晚竟然一清二楚那为什么还敢这样做,沈机杼更迷糊了。
“我把迎宾楼的势力分为两派,明里一派,暗里一派。皇帝喜欢监视就大大方方的让他看好了。人聪明惯了就容易小瞧其他人。我们的皇帝陛下也是人也不会例外。我这些小打小闹还入不得陛下的眼呢。”
之后向晚晚便趴在沈机杼耳朵边悄悄对沈机杼说:“任谁也不会想到,迎宾楼里的人并不是我真正的人,那些吃饭的客人才是我的主力。那里只是一个信息交换站而已。”
“你做这么多,有什么意思吗?”沈机杼很认真的问向晚晚。
“我不喜欢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非常不喜欢。”向晚晚看着沈机杼的眼睛,非常认真严肃的说着。
之后又望着马车外面似是烦恼的说道:“只有自己手里握着能够与其他人抗衡的实力时我才能安心睡着觉。要不然我根本就无法睡去。”
突然又转头看向沈机杼,无比严肃的对他说道:“怎么样?这才是真正的我,你很讨厌吧。”
“不,虽然发现你和我印象里的人不一样有很大的不同。但这样的你更加耀眼,我好像又再一次的喜欢上你了。”这种感觉很美好,可以喜欢上不一样的你。而每次我喜欢的却可以是同一个人。
沈机杼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顶,我不知道你的心里竟是这么的不安。眼里的宠溺似乎能腻死人,笑着说道。
他们的马车刚走到京锦城门口,就有一人快马加鞭驰来拦住他们。沈机杼探出头来竟是家中侍卫胡斯。
“不好了,少主。”
“金城公主病危,请少主火速赶回沈府。”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在一起了,
、金城公主病逝
沈机杼快马加鞭赶回府邸的时候,金城公主只剩一口气了,似是有什么重要的话没有说一直等着什么人归来。
病榻上的金城公主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丝红色,整张脸看起来就像是刷白的墙壁,异常恐怖。
金城公主生前最是注重自己的妆容,尽管在病榻之中也穿戴整齐,头发被侍女梳得整整齐齐。
沈机杼怀着无限恐慌与恳忑的心情来到公主病床前,他这名义上的母亲虽然对她严厉可也将他照顾的事事周到详细从未有过半点偏颇,在他的整个童年与少年时期到处都是公主的身影。
他心里也是真心敬她爱她,所以才会在她没有胃口的时候到处搜罗食谱,就算向晚晚提出食谱不能告诉第二个人的时候,自己也愿答应并且亲自下厨为公主制作吃食。
如今这人也要离去了,这偌大的尚武侯府便只剩他一人了,此时的沈机杼还未近前已眼角通红。
金城公主无力的向沈机杼招了招手,尽管只是小手指微动了一下,可沈机杼还是捕捉到了。
他飞快走上前去,只见金城公主嘴角微张却已是发不出半点声音,他从那口型中看出竟是‘对不起’三个字。金城公主紧紧握着他的手,两眼直往外流泪。
这时公主身边一直伺候的斐嬷嬷擦干眼泪说道:“侯爷最后再叫一声母亲吧!公主爱听。”
沈机杼看到这样形容枯槁的公主,哪里还有平日那个高高在上威严不可冒犯的样子,突然止不住的心痛,他嘶哑的发出了一声:“娘。”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他只想像平常百姓那般叫她一声“娘”而不是那毫无半点感情只像一个称谓的“母亲”。
金城公主在听到沈机喊娘之时,最后的一口气也用尽了像是终于等来了那个人带着无尽的满足嘴角含笑去世了。
她紧握着沈机杼的手从床榻上滑下,悬在半空中。沈机杼已经泪不成声了。
金城公主乃先皇长女,当今皇帝金池一母同胞的姐姐,更是金玉王朝的长公主。金城公主贤良淑德,好弓箭,善骑射,爱才恶奢。在皇帝金池初登大宝,权利不稳时,曾力擒反王金平,有从龙护主之功。
皇帝特赐其无双弓,见弓如见圣上,一时荣宠至极,无人能敌。皇上掌权之后天下太平这才做了一个太平公主。
金城公主温婉贤德与其丈夫上代尚武侯沈长汀锦瑟和鸣。沈长汀为人懦弱,却是真心爱金城公主自金城公主嫁到尚武侯府以来事事以公主为主。
这也是皇帝虽不喜沈长汀,认为他配不上自己文成武德的姐姐金城,却也没有干涉他们婚姻的原因。
所以皇帝在听到沈长汀竟然与他人有染并产下一子的事实后沈长汀连最后让皇帝顾及的地方也没有了,金池发怒便赐死了他。
金城公主自沈长汀死后接回其子沈机杼认作嫡亲长子更是再也没有入过天子门堂,一心向佛。
今金城公主死后皇帝昭告天下颁布圣旨特为其加封谥号:“今先皇嫡长公主金城病逝,特赐封号圣武德长公主,入住宗庙,永享拜祭。全国哀悼三日,不许着红装。”
沈机杼是金城公主名义上的亲子便披麻戴孝为公主主持礼丧。
丧礼结束后,皇帝召见他说:“西边吉突人来犯,你到军中历练去吧。若你侥幸不死立得战功我就让你沈家位列三公,恢复你先祖在世时的无限风光。”最后还警告他说:“莫要你母亲九泉之下不得安生。”
皇帝金池在沈机杼走后,说了一声:“冤孽啊!”便去安慰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太后了。
沈机杼不知皇帝抽了什么疯不但不杀自己还许诺了自己这般天大的好处。
等到沈机杼有了空闲来找向晚晚的时候已过了大半个月,此时已到了腊月,再过半月就要过年了。
仍然穿着白衣孝服的沈机杼与向晚晚初次见他时穿着黑衣的样子截然不同,这白衣穿在他身上有一种别样的风采。这还是向晚晚第一次见他穿白衣,竟让向晚晚想起了:“飘飘若仙”四字。
沈机杼看起来异常憔悴,脸色也有些苍白,眼眶微陷,显然是许久未睡过安稳觉的样子。
这次是他们正式决定在一起的第一次私会。不过却不是诉衷肠而是话离别。
向晚晚曾告诉他想见自己的时候就在向府前面街道拐角处的柿子树上挂一条蓝色丝线。
所以当看到那条蓝色丝线的时候向晚晚就知道他们分别的日子到来了。
沈机杼将向晚晚领到他在玉衡山上的竹屋,因为刚下过一场雪竹屋的屋顶被雪盖的严严实实的,屋外的篱笆上都顶着雪。这一绿一白的强烈视觉差异使得这竹屋异常不俗。像是高人隐士所居住的世外桃源。
沈机杼对向晚晚说:“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了。”
说完这句话他把虚掩着的门扉打开,拿起靠在篱笆上扫帚就开始除起了雪。
这会儿天空灰蒙蒙的,向晚晚站在门外就静静地看着沈机杼除雪,一会儿地上便出现了四个大字。
那上面是:“必不负晚。”
沈机杼把向晚晚拉紧院内,这时天空又下起了细细碎碎的小雪。
在雪中,沈机杼对向晚晚说:“我每次想你的时候都会来这里住一段时间,所以这里到处装满了我对你的思念。”
他把向晚晚带进竹屋,向晚晚看到桌子上有一只还未雕成的兔子。旁边摆着几张零零散散的画纸。其中一张纸上画着的是一蓝衣女子在荡秋千的样子。那分明就是自己在向府后花园荡秋千的情景。
忍到现在都没有说话的向晚晚终于怒了:“你这个大混蛋,偷窥狂。”
沈机杼也没有想到会被向晚晚发现这副图,那是他之前无意看到的不知怎么就画了出来,他记得他已经收好了啊。这会儿一脸尴尬。
向晚晚扑到沈机杼怀里,忍不住的掉眼泪。“你不就想告诉我你要走了吗?”这几天皇城都传疯了,说金城公主一死皇帝忍不住的拿沈机杼开刀了,这不年也不让过就要让他赶赴边疆自生自灭。最后不少民众还唏嘘一声:“最是无情帝王家啊。”
向晚晚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那眼泪在空气中遇到外面的寒气迅速降温,向晚晚都以为那泪水在她脸上凝结成了冰霜。一股寒意从她脸上蔓延到他心里。她怎么这么倒霉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心仪的男人。这男人也好不容易承认喜欢自己了这就要走了。
沈机杼为向晚晚擦干眼泪,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他本来就不会表达感情,这回只能一遍一遍地替向晚晚擦眼泪。
他笨拙的对向晚晚说:“晚晚,我必须为自己增加在皇帝眼皮底下活命的砝码,这样在你嫁给我的时候才会不惹人诟病,才能让你在一众豪门贵妇面前抬得起头,我们也才能安稳的活着。只有军功是实打实的,任何人都不能否定,也是建功立业最快的选择。”
向晚晚知道沈机杼说的都是实话,还是大实话,可她还是不肯面对现实。她想要有一场甜蜜的恋爱,可显然事实摆在面前现实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下次绝对不要再找一个身世坎坷的人谈恋爱,那样自己也会变的无比坎坷的。
沈机杼,我怎么就没听病康康的劝,真是中了你的套了。
向晚晚呆在沈机杼的怀里觉得真暖和啊,她抬起头望着沈机杼关切的眼睛说道:“我不要你建功立业,我也不在乎别人的嘲笑。”她握着沈机杼温暖的的大手,接着说:“我只要你活着回来。”
沈机杼呆呆的说了一句:“好”
下一刻便吻上了向晚晚的额头,这吻非常非常轻就像是一片雪花悄悄融化在向晚晚的额头凉凉的却异常舒服。
沈机杼看着向晚晚,仿佛在说:你等我回来,就娶你。
向晚晚也抬头望着他:你安心去吧,一定要平安回来。我等着你来娶我。
二人眼神交汇之处似有一阵春风吹来,百花盛开。
竹屋外还在飘着雪花,纷纷扬扬的雪花不一会就把地上的字给盖着了,只留下淡淡的与别处积雪不一样的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
、木盒子
年关越来越近了,距离向晚晚与沈机杼分别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这日向夫人对向晚晚说:“马上就要过年了,你也回家这么久了,该去清心庵看看慧能师太了,毕竟她照顾你那么久。“
向晚晚这几日烦闷极了,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