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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有喜-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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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过脸面对着夷,很坦白兼很委屈的说:“我可以说,我是对自己没信心么?”可不是,他虽说不动我,但那也只是局限于那柄霸王枪不动我。但是他的手,他的唇,就已经可以令我一败涂地。谁像他,把人家的欲望挑起来后自己就像个没事人一样往旁边一躺,然后冠冕堂皇的说:你早点休息别胡思乱想。我靠之,那种情况下我要是能保持冷静,那我就是性冷淡了。
于是他又会很无辜的说:其实我是真的想让你好好休息的,不过既然你想了,我就奉陪到底了。
夷的肩头轻抖了下,圈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他说:“真累了!”说着又不小心似的在我鬓旁亲了亲。
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嗯了声,“所以,你就饶我几夜吧!”诶诶,男人不强女人要爬墙,男人太强女人嫌麻烦。
“好,看在你主动求饶的份上,我今晚就饶了你。”他虽是这样说着,但另一只手已绕到膝后将我打横了抱起,旋身就往内寝走去。
勾在他肩头的手不禁抓紧了些,瞅着他紧张的问:“你这是要做什么。”他可是经常对我反口的,我一点也没为他刚刚才说过的话而高兴,因为他很有可能会把我所说的这些话当作是调剂情调的一种手段。
夷未停下脚步,低眼看着我好笑的说着:“你不是累了,那就早点歇息。怎么,难道你不累?”他说的认真,却将我唬住了。
我频频点头,能够掐出水般的温柔着说:“累,我是真的累了。”说罢,顺势将头倚进夷的肩头,其小女人情态难掩。
夷不再说什么,轻轻的将我置放在榻上,自己随即也跟着在我身侧躺下。看着一脸戒备的我,强调着说:“今晚你就安心的睡。”
我侧了身,顺势将头往夷的臂弯内枕去,再手脚齐上着往他的身上搭去,几经调整姿态后终是寻了个舒适的位置。
待我安静下来后,夷才说:“舒服了!”他真就躺直了不动,任由着我跟一只八爪章鱼似的半扒拉在他身上,除了那只揽在我肩头的手时不时的揉抚两下外,并未做出其他调戏外加调情的举动。
“嗯。”我甚是舒适的自鼻腔下应了声,闭上眼后,就这样枕着人肉垫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夷已经不在了,不知道他这一夜是怎么过的,但我却是史无前例的舒适。
舒展着筋骨下了床榻,堪堪走动两步就感一阵目眩袭来,左右着竟无物可以攀扶一下,晃晃悠悠的几欲倒下。
伴随着‘哐当’一声响,阿裳的惊呼声接踵而至。等我看去时,只觉阿裳的整个人呈一百八十度打了半个转。原来不是她在打转,而是我倒了。意识失去之前,我仍在诧异着,我们甚至都没有交战,不至要晕倒吧!

忽闻一阵呛鼻之味传来,我拧了眉头,幽然眨了眨眼,这才发现夷坐在床沿担忧的瞅着我不眨,见我醒来顿时弯起了唇,轻声问我:“你觉得如何。”他顺将我扶着坐起身,地上跪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医官。
我皱起眉头看了眼夷,又转向伏地的医官,询了声:“本宫无甚大碍吧!”说完这句话后就觉心口一阵憋闷,抬手抚了抚,稍稍缓过劲来。医官吱吱唔唔着语气不详,阿裳适时的端了一碗汤药凑上前。
在接过药汤后,我又扭头问了那医官,“别跪着了,莫非本宫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我也就是那么随口一问,自然相信自己没有大碍。
那医官听我这样一说更是吓的直叩首,嘴里不停的念着:“太后恕罪,太后恕罪……”
听那念经似的吵吵声,我更是不悦,直说:“恕你无罪,尽管说来便是。”我说着,将凑在唇边的汤药吹了吹。
“太,太后有喜了……”医官惊恐万分的说着,脑袋却伏的更低了,差几未匍匐在地上。
我只觉浑身一震,端在手上的药碗顿时僵住,呆呆的转回头看着夷。他正笑颜灿烂的望着我不眨,那是自心底里透发出来的笑意。但我却觉得像是掉入了什么阴谋中一样,咬了咬牙,狠狠的将手里端着的碗不由纷说的朝着一侧的阿裳砸了去。
“太后息怒……”阿裳被我丢去的药碗砸了个正着,但她却立马扑跪在了地上,战战兢兢的却未阵片言求饶之语。
“混帐东西。”我气急了,却在吼骂出这句话后顿然胃中一阵翻腾,酸水直逼咽喉,阵阵恶心之感袭来,人已不自觉的侧伏在床沿干呕了几声。听到这个消息,我甚至没有一丝的喜悦之情,非我不爱孩子,只是这个身份不允许。若我此刻是南西西,我一定会开心到昏过去,可是没有如果。堂堂秦国太后怀孕生子这叫怎么回事,所以……
“太后息怒,太后息怒……”阿裳惊怕不已,跪在地上已是没命的磕着头,就连那个医官也跟着磕头不止。
“此事若有第五个人知道……”夷略带威协的朝着地上跪着的医官说,他自是放心阿裳,若非他收买阿裳我决计不会怀上他的孩子。所以我发方才会毫不手软的砸了阿裳,我甚至连杀她的心都有了。
医官满口应承,又哪里敢说一个别的字眼。夷正要将医官遣退的时候,我唤住了他。
“慢着。”我嫌恶的推开了夷的手,离了榻,踉跄着脚步走到医官跟前,咬牙切切的逼出一语,“去给本宫煎一副落胎药来。”
“你敢。”几乎是与此同时,夷骤怒着冲了过来,一把拽起我的手腕,令我面向他。那瞪大的双眼活像是我掐死了他的儿子一样,沉重的似泰山压顶。他瞪着我不眨,却开口令在旁的二人:“你们都给本王下去,没有召唤谁也不准靠近甘泉宫半步。”
二人如获大赦,逃似的跑了出去。

我狠狠的甩开夷的手,逼视着他,口气亦是恶劣到了极点。我说:“你早就预谋好的对不对,从一开始你就令阿裳在我的汤药里动了手脚。因为你知道我信任她,所以你就将汤药调包了,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早说跟你说过了,你想要儿子大可让别的女人给你生,除非我死,否则你休想我会给你生孩子。”我气的浑身发抖,话无好话,决计会令人听了难受。
夷瞪视着我,腮边时紧时舒,我甚都可以听到他因为隐忍,而将指关节握的咔咔作响,兴许一个没忍住就会冲上前将我掐毙。
我这时却一点也不惧怕夷的怒意,因为我的愤怒一点也不比他低,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僵持了半晌,他才至唇边逼出一语:“你当真厌恶为我生子。”我不知道夷在说这话的时候是怎样一个心情,但我却清楚的从他眼中看到一层浅薄的雾气,虽然很快就被另一抹戾色所掩,但我终是看到了。也许他会心疼,也许他会伤心,但我怎么也不能做出有损国家颜面的事,我不是凡人,我是太后。
我倔强的仰起头,未有半分犹豫,斩钉截铁的说:“是,我不想要这个孩子,他本来就不该出现。就算把他生下来我也给不了他幸福,既然这样还不如不要让他来到这个世上。”在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心一阵阵抽搐着疼,孩子要是能听到自己的亲妈说出这种话,他得有多么伤心呀。
夷终于是忍到了极点,靠上前一步果真掐住了我的脖子,虽未施力,但已是蓄势待发。他的怒意不败更盛,面面相对的时候甚至只有一粒米的距离,他说:“你是真的心狠,还是因为怀的是我的孩子。”说着,手中的力量稍稍的重了,但他仍在等着我的回答,并未想过要一口气就把我掐毙。好比凌迟,死前亦需要痛苦的煎熬着。
我眨了眨眼,不愿挣扎,我虽惧死,但要是能被夷掐死,说不定我就能回去了。我说:“不论如何,我都不会把孩子生下来的。”我的话音堪堪落下,脖子上掐着的那只手已用力的收缩了,夷面不改色的注视着我,好像无事人一样,说着:“好,你既然想杀死我的儿子,那我便先杀了你填命。”夷越发的狠了,扼在我咽喉上的力量越来越重,温柔不复仅剩满腔的恨意。他似乎都忘了,孩子现在还在我的肚子里,他掐死了我等同于掐死了他的儿子。
我张了张嘴,呼吸越发困难,更别提能说出一言半语,看着夷那副手刃仇人的模样,我心猜今日是难逃一死了,不禁闭了眼任其将我掐毙。

赫然间,压力一松,夷却在这最后一刻撒开了手。我无力的跌倒在地上,重重的喘息着,空气重新吸进胸腔,顿时令我的头脑清醒了过来。伏在地上,一时无力爬起,我更看不到夷此刻是何表情。但我可以想象的到,他现在一定恨我入骨。他不杀我,我却会杀他的儿子,想来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再维持住以前的关系了。
他未再跟我多说一句话,迈开脚从我身侧越过。过了会我就听到他在殿外交代阿裳的话:“去煎一碗落胎药送去给太后服用。”我不知道夷需要花多大的力气把这句话说出口,但听着他平静的语气,我好想冲出去拦住他,生怕他真的会因此而跟我决裂。
但我终究是无力从地上挣扎起身,支了支身,却都因发虚的身子给不上一点力,颓然伏回到地上,模糊了双眼、迷糊了意识……
31
31、第三一回 。。。
当我再醒来的时候,阿裳不知道跪在寝室内多时,四周安静非常,就连一阵风吹过殿外的梧桐树,也可以清晰的听到树叶飘下的声音。我一动不动的躺着,眼睁睁的盯着头顶轻扬的纱缦,一阵空落落的寂寥从心底里蔓延开去,顺沿着四肢百骸,浸染了全身上下的细胞。抬手轻抚着平坦的小腹,里面正孕育着我的孩子。孩子,多么美好的字眼。
耳边微凉,我这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流泪了,闭了闭眼,任由泪水无忌的往两鬓淌去。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将启唇轻微的吱了声,“阿裳。”
“太后。”阿裳微愣,应声后随即膝行着跪到了床榻前,隔着垂地的纱缦,我仍可以看到她伏在床下的身影。我本应该赐死阿裳来泄心头之愤,但我此时却提不起半点怒意,我这都是咎由自取,她只不过是一个听命于人宫奴,就算我杀了她也改变不了我怀孕的这个事实。
我重重的吁了口气,令道:“将药端上来。”我没有忘记夷已经吩咐阿裳的事,所以这会儿,落胎药一定也已经在久候着我了。
阿裳将药碗递上来的时候,却忍不住大胆的说话:“请太后三思。”她不敢不把药给我,但她又忍不住的要为夷求情。
在我接过药碗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阿裳不愿撒开的手似要跟我较劲,但他最终还是松开了手改成给我磕头,口中不住的念着,“太后要罚要杀,阿裳绝无怨言,阿裳只求太后怜惜未出世的小王子,他是无辜的。”
我一动不动的端着药碗,心里挣扎不下,双眼死死的盯着冒着热气的药碗不眨,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告诫着我,不能要这个孩子,绝对不能留下这个孩子。我微颤着手,将药碗凑到唇边,闭上眼打算一口气将药灌下。对于阿裳的求情我充耳未闻,任她磕破了头皮,我也未有动容。只是,药汁已沾在唇边,嘴却是倔强的紧闭着。

“哐当”一声,是药碗摔在地上的声音,而我却是一口未喝。
我自是下不去手,让我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我做不到。原来我除了在嘴上发发狠外,我终究是狠不下心,纵使我现在还感觉不到他,但他却已经真真实实的存在在我的肚子里了,抹杀掉很简单,一滩血水之后就无烦恼,但心灵上背负的枷锁又该如何卸掉。
“阿裳。”我轻唤了声,“戎王在何处。”一时之间我似乎想通了,这孽都造了,罪就该我们一起来承担,我不能为了逃避责任就拿他来牺牲。我已经是一个没人疼没有爱的孩子了,再这样对我自己的孩子,那跟我自己的父母又有什么区别。
阿裳不知该喜该忧,呆了呆,才再小声的说着:“戎王,他已向大王辞行决意返回西陲,此刻怕是已经准备出城了。”
我愣了,他用的着这么急着离我而去么?别人堕胎也不见得夫妻离婚,最起码也得闹上一阵,我们这才闹上一茬儿,他就打算弃我而去。不,在我下定决心要这个孩子的时候,他想离开,没那么容易。
“太后。”阿裳慌乱的上前扶住匆匆下榻的我,直说:“太后需要什么只会一声阿裳就行。”
我推开她的手,就往外头跑去。心里头却在默念着:夷,你休想这样撇下我。

一路跑到夷居住的殿阁,里头空寂无影。前前后后更像是被洗劫过一样,显而易见,他已经收拾好东西跑路了。
而我这一路跑的,再加之见此阵战,顿时没了气力,拖着略稍沉重的脚步往来时的路走回。
轰隆一声,天空中很不分时宜的打起了一个响雷,黑云迅速满布整个咸阳宫上空,我不禁停下脚步抬头看去,心里止不住咒骂着:我已经很惨了,用不着打雷下雨来衬托我现在的惨状吧!
雨还未下,我却先抹了把脸,原来我在不知不觉中早已泪湿了面颊,这会儿强自装作没事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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