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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种宝马。种种迹象表明,樗里疾的廉洁不过是表面的,而实质里他一定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腐败分子,他想将我拉下台,我倒是可以利用这次机会抓抓他的把柄。
神乎仙乎的一通天马行空,我竟已将樗里疾定了个大罪。晃头回了神,看来我真的是瞧这个老家伙不太顺眼,这处心积虑的总想着怎么把他整垮。
推杯把盏之间,他们已经聊出去很远了,我挪了挪有点麻木的脚,打起精神正大光明的旁听着他们的谈话内容。
夷在举杯的时候刻意拂宽袖往我的脚上挡了挡,却又无意落入了樗里疾那双贼目中,他不动声色的将目光在我身上来回一扫,又不着痕迹的收回余光,继续投入到饮酒的行列中。
我不禁收敛了脸上任何有可能会透露出美艳迹象的痕迹,拢了拢搁在身前的双手,若无其事的目不斜视正前方不眨。任他樗里疾有星星眼,也不能忘穿我这身马甲。况且他那双星星眼还是老之将朽的,我这新鲜出炉的马甲自然能忽悠他一阵。
明显的,我感觉到身前膝坐的夷肩头抖了抖,虽是轻微的一下,但我还是注意到了。
转了转眼珠,我趁着夷垂下手掩在我脚上的一瞬间,提脚往他屁股踢了下,想了想,不够解气,凭什么让太后站着你坐着。于是,再隔着袜子以脚趾之力往他屁股上狠狠的掐了下。他欠了欠身,倒是想发作,却碍于所处的境地,不得不闷声忍住。
我却是身心舒畅了,就好像在超市里偷偷的捏碎人家货架上的膨化饼干,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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樗里疾在天南海北的一阵闲唠后,终于把话题引回到了正轨,他甚是感慨且犹为担忧的说着:“戎王如今年岁也不小了,就不打算早日成家延续香火?义渠王生前只得戎王这一子,人丁倒是稀少了,加之戎王如今迁居于咸阳,这义渠方面本相倒是替戎王担心呐!”
夷轻撇嘴角,好在我只在侧面看了,这要是端在我面前做这个举动,我八成又得心神荡漾了。别开眼,在一定程度上保持住了冷静。只听夷很是不要脸的说:“西陲之地就不劳右相操心了,倒是成家之事,右相可有合适的人选以供本王来完成延续香火这等大事。”他说的情真意切,好像樗里疾给他指一头母猪,他也会乐滋滋的上去撒种。
樗里疾更是老不要脸的大肆推销起了自家的那几个小妮子,“诶嘿嘿,戎王若是不嫌弃,本相膝下倒是有几许云英待字的闺女,就怕高攀不上高贵的戎王。”
“诶。”夷豪爽的阻了樗里疾自贬身价的行为,说着令我发指的恭维话语,“右相菲薄自己了,以你同大王的关系,何止于相,应当称君才是。”
樗里疾装腔作势的连连摆手,“诶诶,不敢妄言不敢妄言,本相谨以这一片丹心效忠我大秦,什么身份地位不过浮云,只要对国有益的事,本相都会义无反顾的去完成。但若谁人做了有损我大秦的事,本相亦不会手下留情。”
听着樗里疾含沙射影的话,我努了努嘴,腹腓着:老娘要是对你手下留情就是你妹。
夷明知而装腔,“右相言重啦!秦王朝里有你右相樗里疾,左相甘茂,那还不是所向披靡。别说是楚、魏、韩,就算并吞山东列国亦不在话下。来,为了秦国一统天下的大业,本王敬右相。”夷神气活现的,明晃晃的拍着樗里疾的马屁,高举酒樽时,与樗里疾对面而饮。
我气不打一处来,这一通下来竟不知踢了夷多少下,总之着一听到令我气愤的我就若无其事的踢他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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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一老一壮甚是无耻的大谈风月经,我委实难忍,借故着出恭离了厅堂。
“呼。”出到院子里,重重的吁了口气,频频回望着厅堂的方向,不禁嘀咕了句:“回去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哦,咝……混帐。”条件反射的,在被迎面而来的一个冒失鬼重重的撞了一下后,我竟脱口骂去。
“呵,有意思,你个小小内侍竟也敢口出不逊。嗯?你是宫里的常侍。”挺好听的一个男中音,半调子调笑着与我说话。我猛然抬头,那隽秀的脸庞上不多不少带有那么一点点的邪气儿。再一定睛,我赫然被吓住了,那是一张化成灰我也会认得的脸。“……撒拉。”我失控了,扑上去就揪住了他的衣襟,生怕他会凭空消息,“快告诉我我几时会升天。”
很明显,他被我鬼上身的举动吓坏了,一脸张极具戏剧性的扭曲着再成形,总之在这半刻不到的时间里,他的面部表情已经由,哀、怨、吓、恐、惊、再到赧,转了一大圈,待定住以后,却是做了撒拉那个习惯性的举动——呆呆的仰头望天。
他低回头的时候,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看是认真的瞅着我问:“我看你年纪轻轻的,为什么不想活了。”
“还有……”他补充着:“撒拉,是什么东西。”
我揪紧了他的衣襟不放松,咬牙切切的摆出一个夜叉的面目,“别给我装二了,你已经很二了,再装也成不了三。快说,我到底什么时候升天。”也许是因为我太执著这个问题了,以至忽略了一些细节上面的问题。
他被逼的无奈,只好又是很认真的打量起我来,并且还带有点探索性的掐指在我脸上捏了捏,捏完左脸捏右脸,然后颇具深意的下了定论:“嗯,以你现在的年纪,若在宫中不犯大罪的话,至少可以再活个二三十年不在话下,若是走运的话也许四十年。怎么样,你可满意呀!”
我怔了,茫然的垂下双臂,颓然坐到一旁的花圃上,喃喃自语着:“三——四十年……”我忍不住揪着圃上的花花草草拔啊拔。
“诶诶诶,别,别……”那二子见我涂炭生灵的举动,忙挨着我坐下,伸手就抓住了我的手,心疼不已。自然不是心疼我的手,他是心疼地上种的花花草草,“诶,可惜了可惜了,这还是刚刚长出来的新叶呢。”
我甚是不悦,这会儿再瞧这二子在一旁哀悼那几株花草更为来气,跳起来就往花圃中狠狠的跺去,“有什么好可惜的,大不了我陪你一个花园。”
“诶呀,使不得使不得,你快给我下来。”二子心惊肉跳的伸手就将我从花圃上拽了下来,沉重的脸上渡上了一层霜色,望着我的眼神略带怒意,“你,你……”不知道他是不是从来没发过火,还是从来没有骂过人,还是在他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贪、嗔、痴。这会儿明显着怒红了脸,却只除了你个不停外,就憋不出其他任何具有威慑性的词语来。
“你你你,你什么你。”抿着唇,我极力刻制着笑出来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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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们僵持不下的时候,匆匆忙忙的脚步声从大院那头传来,不一会儿就传来了一个小仆的声音:“公子,原来您这里,贵客已经到了,相爷让您快些到前厅见客。”这话说完的时候,我才见一年纪尚浅的小仆气喘吁吁的站立在我们面前。
小仆看了看二子,又看了看我,许是被我们俩揪扯不清的模样吓住了。旋即皮肉舒展着笑开了:“常侍大人,戎王也在四处寻您。”他的眼力不错,反应能力也不错,想来是樗里疾这相府经常有宫里的人走动。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二子遣了小仆,终于撒开了揪在我腰上的手,看着被蹂躏过的花圃心疼不已,只恨不得扑上哭丧一番。
我这时才醒悟过来,瞪着他:“你是右相的儿子?”真没想到樗里疾那个老不死的东西竟能生出这么标致的儿子来,真是没天理。
他呆了呆,旋即又温顺的笑了声,“怎么,难道我长的像右相的女儿吗?”说罢,煞有介事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诶嘿嘿,不是不是。”我忙摆手,又问:“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娶妻了吗?”赫然间,我发现我这是公然调戏良家妇男。但,我又忍不住有一串的问题想要问这个长了一张撒拉脸的二子。
“呵呵,我叫奚祁,虚度二十五,尚未立业倒也不敢轻谈成家。”奚祁很老实,他甚至没有半点防范之心,对着我这个陌生人也能一五一十的自报底细。我真恨不得可以扑上去掐一掐他的脸,看看他这水嫩嫩的脸皮下是否潜伏着撒拉这只二天使。因为他们的行为举止实在是太像了。但很显然,奚祁的呆比撒拉的傻要可爱的几分。
奚祁犹豫着,似乎想问我什么,可扭捏着竟没好意思问出口。
我自是大方之人,拍了拍他的肩头,努力让笑容变得纯洁些,“我叫南西西,今年二十三岁,目前单身。”我在说完这话后不自觉的抽搐了下嘴角,背上一阵悚然,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忙转头四望,生怕被什么人听到。
“西西。”奚祁念着我的名字,甚有意思的咀嚼了会儿,随即亮起一个长年受碳水化合物灌溉的溺人笑颜,“这个名字挺有意思的。你是跟在戎王身边的常侍,出宫的机会较多,以后要是出宫了随时来相府找我。”
我一个不小心,心神荡漾了,傻兮兮的应承着:“诶,好嘞。”
看着他自我身前越过,走起路来衣袂连动,发丝轻扬。当真是有型的紧,我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奚祁,直到他走出院门我也无法立马收回神来。
“——南西西!二十三岁!单身!”耳窝子一暖,夷的气息顿时充斥在周身。腰上一紧,竟落入了他宽厚结实的怀抱。且听他冷冷的口气,我知道,他定是听到了我跟奚祁的对话。
作者有话要说:生字注音
樗里疾的樗(chū )初同音。樗里是当时的一个地名,右相是大王的叔叔,本名该叫羸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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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回 。。。
“——南西西!二十三岁!单身!”耳窝子一暖,夷的气息顿时充斥在周身。腰上一紧,竟落入了他宽厚结实的怀抱。且听他冷冷的口气,我知道,他定是听到了我跟奚祁的对话。
“诶呵呵,戎王不是该在厅中与右相把酒畅谈风月之事。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我们这是要回宫了还是……”我转身对着夷若无其事的打着马虎眼。看了看左右,他的动作可真快,晃眼之间就把我拽到了墙角下。
夷轻撇着嘴角,揽在我腰上的手用力往上提了下,不着痕迹的滑到我微翘起的臀上用力捏了下。
“——唔,好痛哦,你干嘛捏我。”我攒起拳头在他胸口用力的垂了下,却被他欺身压在了墙上动弹不得,而后才听到他略带报复性的说:“你莫不是忘了本王也是个牙眦必报的人,既然你方才在宴上公然的引诱本王,本王自然是要回报的,要不然,岂不是辜负了你的一番好意。”
我极力明正着我们现在所处的境地,“诶,要回报我们也等回宫再报,这里是相府,要是被发现,可就不好玩了。”
“话虽如此,不过本王瞧你方才调戏人家奚祁可是好玩的很。所以本王决定……”他故意收住了话,不怀好意的笑着。
“夷,别别别,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久了樗里疾怕是要起疑心了。”我频频摇头,越跟夷待在一块,我就越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妮子,凡事都得被他牵着鼻子走。可我明明是心狠手辣、高高在上的大秦帝国的太后!
“不怕,本王只是出恭,一会儿便回。”揽在我腰上的手将我用力的往上一提,嗖的一声,我们已双双落在了高阔的屋顶之上。
我小声的自我安慰着,“呵呵,还好还好,出个恭做不了什么。”一泡尿的功夫,难成大事,我不怕。
“南西西!”
“嗯。”我习惯性的应声,却发现夷盯着我瞧的双眼正绽放着别样的光彩,一动之间,我们竟以屋檐为席夜幕为帐,交织在了相府的屋顶上。
夷饶有兴致的俯望着我,“南西西这个名字不错,以后出宫就用这个名字。”
“真的,我也觉得这个名字不错,嘿嘿。”我高兴,他这是在夸我。我的本名呐,自然不错,哪像芈八子,米八子,难听,难听的紧。
“就是俗气了,不过挺适合你在外的身份。”他不怀好意的笑着,就是打算看到我不爽的样子。
我递了一个白眼给他,俗你妹,这么高雅的名字只能说你不会欣赏。老娘早晚会找到一个懂得欣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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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以为他拉我到屋顶去晒晒月亮就该下去的时候,他竟不着痕迹的解了我的腰带,肩头一松,这身我本认为贴身的内侍服就这样被他轻轻松松的褪开,我只觉得羞赧不住,忙伸手往肩头拉了拉,遮住了这边却曝光了那边。而夷自己却能衣着齐整的对着我上下齐手。
“不行不行,会被人听到的。”屋顶不会被人看到,但总不能保证闷声解决战役吧!我慌了,却没能阻止夷当着我的面褪去底裤。“夷,嗷……”我忙用双手捂住了嘴,但却止不住袭上脑门的热浪。
“芈儿,你当真是个磨人精,方才在宴上竟敢公然勾引我。不过……你倒真是我的知心人。”他扒下我的双手,略带酒味的气息灌入我的口中。夷这话的意思是我借机离开,他才有机会与我在这房檐之上享这一度欢欲。我当真是冤枉,平白让夷占了这么大的便宜,还说成是我勾引的他。
突闻檐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