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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够了。”我气急,他这真是越扯越远,越扯越能扯。挣了挣被他瞬间钳制住的双手,说:“我想你是误会了,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我一概不记得了,而且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给你当侍妾,我……”
“哦,难道你想当本王的嫡夫人。”夷插嘴,更是离谱。偏头微思的时候,颇为难以抉择,“逸儿乃是长子,他娘理所当然是嫡夫人,你这个要求恐难达成,除非……你也给本王生个儿子,兴许本王可以以平妻之礼相待。”
我平你妹。脑中一热,萌生一股想死的冲动。他几时起变得这般无礼取闹了,侍妾、生儿子、平妻。这,这叫什么事儿,我纵使再留恋他也不至给他当小,我好好的奚祁不要却还要跟他们这些关系复杂的人纠葛在一起,我他妈的有病罢。
见我不说话,夷又来劲儿了,趁我不备便就迅速地在我唇上狠狠地嘬了一口。而后说:“既然你没有意见,不若先将本王的欲火扑灭罢,你有这个义务的。”说罢,极其嚣张地含住了我的唇。
“唔,你这个混蛋,快放……唔。”强弱悬殊明显,我根本就拧他不过,堪堪张开的嘴便就被他满满的堵上,那些熟悉的感觉正在一点一点的侵袭着我的感官,摧残着我的意志。攒紧的拳头更是在不知不觉中松懈了下来。
隔着衣料,有掌覆在胸前揉捏着。我顿时岔了气,赫然睁大了双眼,想都不想便就将他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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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霎时松开对我的索取,唇瓣染上血红,凝眉瞪视着我不眨。我一吓,知道自己过了,忙自缩着脖子别开脸,生怕他会打我一样。
岂料,夷非但不生气,反而还朗声灿笑,“你这小兽般的性子我喜欢,跟逸儿他娘一个样。”趁我不注意,他绕手就将我的束腰带抽开。没了腰带的束缚,连衣至裙可谓一催便倒。我甚至还没来得的掩饰,衣衫已被褪至肩下,轻嘬式的吸吮在锁骨下徘徊。
“喂,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我推他不开,还被他倾力压下的身躯挤的透不过气来。夷非但没有要罢手的意思,指尖扯动着已经在除我的束胸。我索性把心一横,直接摊开四肢,无情地嚷嚷了声,“好,你想要我给你就是,但请你温柔一点。”我毕竟是第一次,不知道事后会怎么样。听说女人的第一次没有享受只有遭罪。虽然我还是芈八子的时候不知道跟夷承过多少次欢,但我现在的这个身体,却是未经人世的。
渐渐的,身上的压力轻了,所有掠夺也在不知不觉中歇下。待我睁开眼的时候,夷早已翻身坐在床沿。
我慌乱着爬下床,边拢着凌乱的衣衫边随手将腰带束上,心里不住的暗示着自己不要紧张不要紧张,可双手就是止不住的颤抖着。身后还坐着阴晴不定的夷,我怎能安心。只稍他心念微动,就极有可能将我再次扑倒。我可没有把握他会再对我手下留情。
“原来你是个如此随便之人呐,西西。”半分调笑半分嘲笑的口气,这是夷讥讽人贯用的伎俩。若是搁在以往,我也许会跟他耍耍嘴皮子。可现在,他分明是在侮辱人。
我赫然转身,迎上他挑衅的目光,瞪视着。咬牙切切道:“是阿,我就是如此随便之人。怎么,戎王现在是不是后悔了,你刚刚可还说什么妻啊妾的,现在是不是觉得连奴都不配了。”
夷撇嘴笑,无视我的怒火,“本王是该重新考虑考虑方才说过的话,如果说方才不是我,若换作是别的男人,你是不是也会这样毫不犹豫的妥协呢?”
我想都不想,直说道:“会,我为什么要拒绝,如此鱼跃龙门的机会一生能有几次,我自然是不会放过。”真是气死老娘了。
有一刻,我看到夷脸上的表情呆滞了下,随即又若无其事的说着:“且先不说这些了,逸儿跟你倒也还挺投缘的,如果你……”
我一咬牙,心一狠,冷言道:“以戎王的地位还怕找不到照顾小王子的人么,你还是另择能人罢,恕我无能为力。”说罢背转身,拢了拢略显凌乱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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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被本王说中了,恼羞成怒!”腰上一紧,夷自身后将我圈在怀里,下颌抵在我的肩上,附在耳边低声说:“我们可有言在先的,你该不会以为帮本王照顾逸儿一晚就算完事儿了罢。”
我却觉好笑,“戎王可真是另类,方才还如此这般的数落于我,此刻却又不计前嫌是罢!”哼,哪那么好的事儿都让你占去了。老娘不是那么好欺负的,逼急了,兔子也会咬人的。我回转身,伸指往他胸口上戳去,一字字道:“你就不怕我将小王子带出个好歹来。”恶奴虐待小主子的事常而有之。我就不信他还能拿自己儿子的安危跟我较真。
夷不怒反笑,“有你这种人帮我照看逸儿,我再放心不过。但,你真若狠的下心待逸儿不善,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靠之,这摆明了吃定我。不待我再说什么,他已经拽起我的手腕往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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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将掀起纬缦,我就瞧见了逸儿站在一个精心制作的小床上,那种类似于我们常见的婴儿床,四周围起,以防小孩翻身滚到地上。逸儿双手攀在小木床的边沿,几欲爬出。
我见状早已挣开夷的手,几步冲到了小床边上,嘴里直念叨着:“逸儿乖,逸儿乖,不可以乱爬知道吗?”伸手就将他从木床内抱出。谁知逸儿咿咿呀呀着蹭在我面前便就要玩亲亲。我自然不介意,只是夷在一侧看着,我自是不能表现的太过亲昵。却在有所保留的情况下被逸儿亲了好几口。我暗自念道:这父子俩当真是亲父子,打小便就受夷的这种熏陶,以后还不得继承他的传统。不好不好,我只希望逸儿以后可以安逸的过上幸福的日子,一心一意只爱一个姑娘,千万不要学他这个爹。
“太后今日要陪在大王身边,你就无需进宫了。”不期然的,夷蹦了一句这样的话出来。恍惚中我想起了,近日已有各国使节陆陆续续来到秦国。这不仅仅是一国君王的婚事,这更是促近国与国之间友好合作关系的外交时机。芈八子作为一个富有野心的政治家,她自然是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大好机会来拉拢与睦邻之间的关系。
“哦。”我嘘应了声,状似全情投入到与逸儿的玩闹中,并没有认真去在意他说的话,“我已经一夜未归了,待会就得回去。”真若跟奚祁处好了,我不就得管樗里疾作爹。所以,不能得罪他,反而要讨好他。
夷不禁哧笑,认真地调起我的侃来,“没想到你还真把相府当作自己家了。”其中,甚至嗅到了酸腐之味。
我毫不犹豫的回应了夷,“那是自然,在这个咸阳城里,唯一对我好的人便是奚祁。”哦,还有那个我不甚来电的卯石将军,可以看的出,他也是想对我好的,只是可惜了我不能做到博爱,平白让人家伤心了一把。
经我这一说,夷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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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儿在吃下早膳后便就开始活跃了,满室都是他牙牙学语的叫唤声,他甚至扶着我的手就想在地上走。为免他摔跟头,我特意找来了一根绸子束在他的腰、臂上,这样我在后头拉着,他也不至于跑的太远。而且绸子够绵软,也不至于将逸儿勒疼,这便就是一举两得了。
夷再进屋的时候很是诧异地看着他的儿子在地上爬来爬去,而我则是拽着绸子的一头倚靠在墙角歇息着。非我虐待逸儿,实在是他太会折腾人了。夷才离开一个时辰不到,他一会让我抱,一会又要我牵扶着学走,就连在地上打滚也要我陪着。我实是在累毙了,只是不凑巧的是,我这才坐下没一会儿的功夫夷就回来了。而这个行为落在他眼里,想必罪名不轻。
夷看着我,我看着夷。我不知道他在打着什么主意,但我绝对什么主意都没打。夷挡住了逸儿的道,他这才抬起头看向阻道的人,顺扶着他的腿便就自己站了起来,咿呀着很是欢乐。想我陪了他这么久也不见得他有这么开心!当真不是亲人没感情啊!
夷收回视线,俯身就将逸儿抱起。他甚至是很嫌恶地把系在逸儿身上的绸子给解了,甩下。而逸儿,那个堪堪折腾了我一个时辰,折合成两个小时的人儿,一到夷的手上便就老实了。乖乖看着夷,再顺着夷的视线看回向我,咧嘴傻笑的样子真是跟他爹一样,欠抽。
我不甚自在地丢开了握在手上的绸子,呵笑着扶墙站起。“你回来了。”这一声问候,滞后了好久,但聊胜于无。
他倒是没有责备我什么,只说:“你现在可以回去了。”一种强烈的,卸磨杀驴的感觉袭来。合着我累了大半天,回来不得他一句好,还这样冷言相待,忒没人性了罢。但我一想起他刚才爱护逸儿的那个样,就再也激不起怒来,反而还感觉到一点点的惭愧。不禁自我反醒,我刚刚那样真的很过份吗?可我看很多人都这样呀!
“……我”夷不给我一句自白的机会,扭头就往里头走去。逐客意味明显,再赖无益,遂悻怏怏的离了夷居住的庄园。
79
79、第七九回 。。。
凰姬跟亦竹还在宫里,奚祁又出了门,那二姬成日宅在房间里不知道干些什么,樗里疾绝大多数的时候也是待在自己的书房里看书,仆人们也不敢在府内到处走动。若大的一个相府,顿时让人觉得死寂沉沉。
我拖着略微沉重的脚步打算先回房睡上一觉,昨天到今天,我真的是累坏了。再加上他们父子的一通折腾,现在缓下劲儿来,真的是感觉到了浑身的疲乏。
在经过园子的时候,依稀的听到从里头传来的训斥声。我不禁挑起眉,驻足绕步打算去一看究竟。看看究竟是谁人如此胆大,敢在府院内大声喧哗,也不怕被樗里疾听到了挨骂。
芽门下收住了脚,退至镂花窗下透隙看去,那一身灰袍的人不是樗里疾么?他还真有闲情,跑来训斥下人来打发时间么?
只见他指着几个站在自己跟前的仆人训道:“老夫不是交代过你们,这圃内的花苗子要悉心照料,眼看着就要入冬了,把它们冻坏了你们吃罪的起吗?”
仆人们个个战战兢兢的缩着脖子,大气不敢出一下,任由着樗里疾呼喝不止。我更是大感诧异,平日也不见樗里疾这般关心这些花花草草,今日却怎么跟个失心疯似的。
樗里疾亦知责之无用,这便摆了摆手,决定大赦了他们,“罢了罢了,你们都退下,若是再有下一次,老夫定饶不得你们。”
仆人们频频谢恩后便就逃似的往芽门外跑出。我随手便拦住一个仆人问:“相爷这是怎么了,为何发这么大的火。”
小仆人勾起眼往园子内瞥了去,确定樗里疾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才低声说:“早晨圃子被霜打了,相爷责备我们没将山茶苗子照看好。”说罢不敢再多逗留,灰溜溜的跑走。
而我似乎也有点明白了,这个园子里多半种植的是奚祁从他处带来的花草,平日里都由奚祁自己打理。但现在奚祁去了睢阳,自然就没有人打理了。没曾想,樗里疾竟还会这么细心,关照起了这些花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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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让你们走了吗?”
我还未靠近,就听到蹲在圃前的樗里疾不悦地说了句。他连头也没回,以为我是不知死活的仆人。
我行至樗里疾身旁,蹲下,看了看被霜打的有些发紫的茶树苗。在经过太阳一晒后,有些已经明显蔫儿下了躯干。我温吞了句,“没想到相爷还有这种雅兴呢?”
很显然,樗里疾听到我的声音很惊讶。似乎在他的主观意识里,我也会如同他不喜欢我一样的不喜欢他。没曾想我还会心平气和的跟他一起蹲在花园里看花花草。
他斜了我一眼,口气不善,“要你多事。”说罢,拍了拍沾土的双手便就站起身,并不打算跟我在这花圃里多蹲上一会,化解化解彼此之间的误会。
却不料,他因蹲的时间太久了,估计是腿麻了,这一猛然站起,才迈出一步,就差点软了腿跌了摔。好在我眼明手快,自后托住了他的手臂。若不然,他这一把老骨头栽倒,怕是要摔出个好歹来。
“相爷,您慢着点。”我扶着樗里疾,好心好意说着,他却不领情,一甩手,“老夫自己会走,不会你扶。”
看着他微垫着脚走我就难受,装什么逼。他越不让扶,我偏就要扶。
于是我几步跟上了樗里疾,搀扶起他硬是让他甩不开,“你,你一个姑娘家的怎么就这般无礼。”他有些气急败坏,貌似想要破口大骂,但终究还是压下了怒意,改成无奈。
我却不与之计较,冲着他便就笑道:“相爷,其实您还是很关心奚祁、很爱他的罢。”
“……”樗里疾咽了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在这个时代里,不论是亲情、友情、仰或是爱情,他们的表达方式都是比较的保守与含蓄。大多时候都是以行动来表示,很少会在言语上来刻意的强调我有多么的关心你,我有如何如何的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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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是,樗里疾也不知道是真对我放下了成见,还是人越老就越孤独。他竟允许我陪他一起坐在花圃的亭子内聊聊天。
“嗯,奚祁与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