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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有喜-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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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愿意嫁给我,我会向太后禀明一切,你不需要委屈自己。”他淡淡的说,似乎更在乎我的感受。
“不,不。”我甚至是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不知是怕他伤心还是怕芈八子会因为这件事而借题发挥。我低了低头,轻声说:“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我……”
突然,有一双手揽在身上,一瞬便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略显激动的声音在耳边传来,“傻瓜,傻瓜,在往后的日子里,有我保护你爱护你,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他信誓旦旦的说,俨然将夷当成的假想敌。
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对是错,我也不知道奚祁往后会不会恨我,但为了逸儿,我却什么都愿意。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樗里疾竟然默许了奚祁要娶我当正妻的事。我不知道奚祁到底跟他都谈了些什么,但樗里疾的态度却已不再那般强硬。而我始终也猜不透他是因为什么而改观的,至少在他们的观念里,且不说门不当户不对,就是我跟夷之间闹出来的绯闻也足以令他将我扫地出门。更何况他当时也为这事揍了我们一顿。
樗里疾一点头,我们便就忙碌了起来。婚礼定在了正月十六那天,正好是来年的立春,太史说那是明年的第一个吉日,奚祁却嫌时间太久了,足足要等上一月有余。为此还遭来了项禾的一顿奚落,说他耐不住这一个月的寂寞。
我倒是没所谓,哪怕只是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一顿便饭也行。可樗里疾不允了还,说他是咸阳城内有头有脸的人,他家长公子娶妻必要宴起四方,无论如何也要把我们的婚礼办体面了。
午后,来了几个裁缝说是要给我跟奚祁量身。折腾了一会儿,几人量好了我们的尺寸后便就忙着回去给我们缝制嫁衣。说是三天之后会送来样式,有哪里不满意的可以及时修改。我没什么意见,他们想怎么制都行,只要奚祁觉得满意就行。

裁缝走后,奚祁又被管事叫去不知道看什么。奚祁怕我累着,这便让我在府中歇着,说是很快就回来。我倒也不与他争,自从再住进相府后,这几天我几乎就没有踏出过府门一步。一来是懒得在这种天气里出门,二来是怕在路上遇见不该见到的人。遂,也算是不想再惹麻烦,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午后太阳晒到了院子里,我带了卷奚祁记录的趣闻出了房门,想在院子里晒晒太阳,好打发打发这无聊的时光。
远远的便瞧见樗里疾坐在亭子里,旁边还坐着甘茂。他已经来了很久了,午饭也是在相府蹭的,不知道他们在聊些什么,能够聊的这般起劲。出于好奇,我假意看书,悄悄绕到亭角下坐着。
“此事还有多少人知道。”不知道他们前面都说了些什么,但樗里疾的这句话显然是很沉重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
86、第八六回 。。。
甘茂犹豫着,说:“当时同在的还有两位太史,还有的便是大司马。”
“什么?”樗里疾加重了音量,似乎被甘茂说的话震摄住了。旋即提住一口气问,“那太后可曾知道了。”
甘茂想都不想,“应是不知。就当时大司马的表情来看,他应该没有看破其中的奥妙。”
樗里疾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你还需再谨慎些,要知道,谶语可成事亦能败事。在行事之前,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至于那两个太史,让他们提早告老还乡。”
我一时懵懂,谶语为何!樗里疾似乎正在跟甘茂密谋着什么,而这极有可能跟芈八子有关。
在我还想着往深处去听的时候,他们竟就这样结束了谈话。没过一会儿就离了这一片事非之地,徒惹得我一人仍旧坐在亭角下伤神,他们究竟在策划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事。莫不是要刺杀芈八子罢!

没再过一会儿,宫里就派人来了相府,说是太后想见我,邀请我进宫共进晚膳。
我心下直发杵,她没事又找我做甚?难道又想让我干嘛!而奚祁到现在也不见回来,我就这样一个人进宫,会不会再次着了她的道?我真的非常不想看到这个曾经的自己,她实在是太可怕了。
87
87、第八七回 。。。
提心吊胆的进了宫,我甚至在进宫之前还特意吩咐了家仆,奚祁回来的时候让他务必来接我回去。这样,多少着可以让我安下心来而不至显得过分胆怯。
夕阳的余晖浅浅地洒在整个甘泉宫的上方,远远看去很是神圣。再次途经华阳宫的时候我很想停下来去看看四儿,她自从跟嬴稷完婚后就只在回门的时候回过一次相府,而且时间很短暂,甚至连一顿饭都没在一起吃就回宫了。但我多少还是能从她幸福的笑容中看出,嬴稷应该是待她不薄。只是不知,他是如何做到一心二用。又如何能够让四儿跟亦竹和平相处,毕竟二人共侍一夫,没有私心是假。
一个晃神,宫人已经将我带到了殿门前。她躬身道:“姑娘先在殿中稍事片刻。”
不待我问她什么,她就已经退了下去。我踌躇着不敢将脚迈过门槛,生怕里头有什么陷井在等着我。
等了一会儿,只听殿内传来婴孩牙牙学语着的嘤喔声,心下一动,当即想到的是逸儿。戒备顿时搁浅,跨过门槛便急着往里头找去。

终于还是让我看到了,那个在一大张绒毯上爬行的小人儿不正我日思夜想的宝贝么。
“逸儿。”我轻唤了声,几步来到他跟前。左右并不见任何人,我蹲下将他抱起,满是欣喜的直唤他,“逸儿,逸儿。”
他亦是笑眯了眼,揪着我的衣襟直摇。我哧笑了声,忍不住就亲了亲他的小嘴。不料被他用力一磕,磕疼了我的下巴,而他却是咯咯直笑,那突起的两颗门牙顿时暴露出来。我惊喜不住,按住逸儿的下颌直瞧,“快让我瞧瞧,我们的逸儿长牙了。”
他却砸巴砸巴嘴就想来吃我的手指。我差几笑岔,捻指捏了捏逸儿的鼻尖,直想教育他,“记住了,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吃的。”
突闻一阵吃笑声传来,我一吓,忙转身,却见大腹便便的芈八子杵在纬缦处,不见其他人。
“太后。”我显然有些不知所措,抱着逸儿的双手不自觉的紧了紧,又想要放下他又不舍得松开手,就这样僵在原地。倒是逸儿,见着芈八子的时候缩了缩脖子,直往我怀里躲,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芈八子虐待了,竟也如此排斥她,毕竟她才是他的亲娘呢。
她朝我摆了摆手,“无碍无碍,我猜你定也是想逸儿了,这便召你进宫来跟他聚聚。”她这话说的很是贴心,但这绝不会是无故的恩宠,势必有所图。
宫人很快就进来将逸儿抱走,殿内很快就掌起灯。芈八子由阿裳搀扶着在贵妃榻上倚靠着,她邀我同榻共坐。
我惶恐,未敢逾越,遂站在一旁。

“我听人说,你跟相爷的长公子来年开春成亲是么。”她一手托着腹部一手轻抚在上面,眼眸直勾勾地望着我不眨。
我颔首道:“正是,承蒙太后关心。”
她拂手遣了随侍在侧的宫人,伸指指了指身边的位置,“来,坐这来,我们近些说话。”
我终是不能再拒绝,遂担惊受怕地挨着榻沿轻轻坐下。她这几句刻意套近乎的话让人发抖,我相信她要说的也决计不会是什么好话。
她欠了欠身,执起我的手,不觉已有一物滑入手腕。她说:“这就当作是我送你的新婚贺礼,希望你能够跟奚祁白头偕老。”
我低眼一看,禁不住倒吸了口气。这白水晶不是……
“西西何德何能,怎可受此大礼,太后还是……”我急脱摘下腕上的水晶,却被芈八子制住了,她说:“诶,小小心意,你可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哦。”她意味深长地挑了眉,其暗寓十分明显。
不得已,我只能接受了她的这么贺礼。
随之她便就切入了正题,看似漫不经心的问:“左相跟相爷交情匪浅,想必他们之间会有说不完的事罢。”
我一愣,中午甘茂才跟樗里疾见的面……
难不成,甘茂已经被她严密监视起来。我还记得她之前跟我提到过的事,如此说来,她是真的打算对甘茂下手了。
见我不说话,芈八子又是自顾自地说:“怎的,莫不是左相在相府里说了我的坏话不成。”看似玩笑话,实则是在试探,试探我。
我装着糊涂,坦言,“今日左相的确来过相府,不过当时我们正忙着在量尺寸,倒也没有注意到左相跟相爷之间的事。怎么,太后觉得左相心怀不轨了。”至少在还没摸清楚他们的意图之前,我不可以胡乱言语。
芈八子深深地望了我一眼,复笑,“你瞧你紧张的,我只不过是关心关心相爷,现如今他已退位闲置家中,闲暇之余与同僚之间的往来走动业属排遣寂寞。只是……”她故意顿了声,“只是,左相毕竟是羁旅之臣。正所谓人心叵测,如今相爷退下去了,他多少着也会担心自己的地位不保。怕只怕相爷年岁渐长受了有心之人的教唆,那可真就是要毁了他的一世英明了。”
我禁不住唏嘘,附和了声,“那么,太后想要怎么做。”毕竟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她颇为满意地拍了拍我的手背,“若是再见着左相与相爷攀谈,速派人来告之。”
我想笑,她这是让我给她当卧底么?要知道,我是不会给任何人卖命的,其中就包括芈八子。
我点头虚伪应承着:“西西一定不会令太后失望的。”
她很是满意我的态度,至少在她的眼里,她已经死死地握住了我。因为逸儿,我一定会任凭她的摆布。但她不知,我已经在私底下买通了几个宫人。只稍她把逸儿送往晋阳,我就有把握将逸儿调包。
“太后,廷卫来报,奚祁公子在宫门前求见。”在我们停滞下来的时候,宫人在纬缦外的声音传了进来。
我心下一喜,奚祁来的当真是快。也许是怕我在宫里惹下麻烦,所以这就急冲冲赶来了。
“呵呵。”芈八子在听后掩唇一笑,看着我直是艳羡,“看来奚祁是真离不开你了,才分开多久就找进宫来了。”半是调笑的语气令我一时羞赧不住。她又说:“你且快些出宫罢,免得该有人不满了。”
我不再跟她客套什么,当即就向她告别。并且也再次强度,我一定不会有负她所托。

出了甘泉宫,我顿时间松了一口气。只是不巧的是,在宫廓上还是遇上了那个我一直想要回避的人。
通直的长廓让人无处匿身,我甚至杵在原地忘记了动弹。只听身旁的宫人朝着大步流星从我身侧越过的夷施礼时我才反应过来,脚下一软,后退了步。他几乎是无视我的存在,就那样径直从我身边经过,就连眼皮也没动一下,直视前方的目光将我当作了这条长廓上一缕空气。我禁不住自嘲一笑,难道我还期待着他停下来,或是给我一个拥抱,或是给我一个热吻么?那晚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已经两清了。他对我也决计不会再有留恋,我对他也决计不可以再有留恋。
晃了晃脑袋,拎起裙角快速追上走在前头的宫人。

回府的路上,奚祁一直握着我的手,笑意绵绵的样子不知道在开心什么。马车行驶的不算快,晃晃悠悠的倒像是在散步。我斜了斜脑袋倚在奚祁的肩头,掩唇打了个呵欠,口齿不清道:“奚祁,你知道谶语指的什么么。”这个问题一直困拢着我,问奚祁便是再合适不过。
奚祁扭过头,有些纳闷儿地看了看我,问:“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眨了眨眼,有些乏困,吱唔着应道:“我好奇,你也不知道么。”下颌抵在他肩头抬头看去。
奚祁笑着揉了揉我的发,将我又按回到他的肩头枕着。“知道是知道,就是一些富有特殊寓意的言语。更甚者还可断吉凶知天命,有的涉及广了还可延祸害人。总之就是在某一些典籍,或者奇特的事物上发现了某些特别的言语,有些对谶语有所掌故的人就会对此加以渲染以达到造势的效果。”
一通解释下来,我马马虎虎的算是了解了谶语的意思。如此说来,甘茂是跟太史是发现了什么,而樗里疾想用谶语造势,目的自然而然是要对付芈八子。我不禁开心,真若是这样,只稍芈八子倒台,我就可以不用再受她的牵制了。
“你笑什么。”奚祁呵笑着问我。
我愣了愣神,“我,我笑了吗?”真是太失态了,我怎么可以失笑了。
身子一陷,却是被奚祁揽进了自己的怀里,抚在肩上的手轻轻摩挲着:“是不是这几天日太累了,瞧你满脸的倦怠。”
我静静地倚身在奚祁的怀里,没有离开的理由,我们就快是夫妻了不是么。闭了闭眼,放松了身心,享受这一刻难得的轻松。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来回奔波累着了,回到府里,我依然泛困。还未坐下,就已经连连打了好几个呵欠,奚祁倒是对我关怀备至,“不若先回房歇息片刻,待会儿我再去唤你。”他揉着我的发,绕手便就替我解下了披风。
我点了点头,又再打了个呵欠,“唔,也好,你先用膳罢,不用等我了。”真若是睡下了,我不一定还能不能爬的起来。
奚祁却只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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