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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一支最最简单的宫廷舞,也令我觉得收获颇丰。
至少,这在以前是我想也没想过的技艺,刚下定主意的时候觉得跳舞很新鲜,这会儿回头再看才知道,每一个成功人士的背后真的是有着或多或少不为人知的辛酸与苦楚。我发誓,若事成,不仅要为阿月报仇,我还要让惠文太后得到应有的惩罚。
待结束了今天的训练,丑时将过,阿裳扶着疲惫不堪的我往寝室走回。阿裳说:“夫人这几日身子不便,可要歇下一日再练。”她这话说的隐晦,但我知道她这是在担心我。可我若是不趁着这个劲头继续下去,一定会在放松之后放弃。
我摇头,无力说:“我让你去戎王处所打探的事,打探的怎么样了。”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前期的准备工作自然马虎不得。
阿裳说:“回禀夫人,奴已经大至摸清楚了戎王喜恶,这一月来太后夜夜送不同的舞姬到戎王处,只是不知为何,戎王瞧了之后都不甚满意,又统统给送了回去。太后处亦是琢磨不透戎王心意。”
“嗯?”我稍愣,连大米夫人这种生过娃的女人他都想上,没理由看不上艳丽多姿的舞姬,况且咸阳宫里的舞姬可是远近驰名的,难不成那个色胚子被我那一膝盖的功力给废了?不举了?我满腹狐疑,怎么也想不出一个合理的答案。
阿裳在身后边替我宽衣除带,边说:“不过,每隔三日戎王又都会令舞姬们在宫殿内为其起舞助兴。戎王虽说是太后请来的人,但他似乎与太后并不怎么相近,二人相见亦是冷漠相对,除了寒暄几句外,根本就瞧不出他们是伙伴关系。”
我估摸着,太后一定是怕落人话柄,所以才刻意与戎王保持一定的距离。殊不知,她找来的援军很有可能会成为我的新生力量。
连日来的苦练,至使我一躺下就能呼啦啦的睡去。不像刚来哪几天,跟时差没倒过来似的,每天晚上瞪眼到子夜。魏冉跟嬴稷虽然没有天天来看望我,但我知道,他们一定也在争取这最后的时刻,希望可以多拉拢几个靠山,至少到了那天,成算多点。虽然有时候连我自己都觉得这是在白忙活,但我总不能辜负了这么多人的期望,尤其是因我而死的阿月。
阿裳在服伺我躺下后,将室内的几盏油灯依次熄灭,而后悄无声地退出了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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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稀罕的是,我竟然在梦里梦到了撒拉。
不由纷说的,我冲上前就是一通劈头盖脸的恶言。我说:“你这只憋脚的天使,能力有限就不要出来祸害人,许了人家愿还把人送错地方,我要上赵姬的身,不是什么大米夫人。你快点把我送回去,要不然我非去告你不可。”虽然我不知道去哪个部门告天使,但我好歹着也要在气势上占点优势。
撒拉天使笑的星光灿烂,天地暗淡,他无视我腾腾的怒火,竟自递了一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到我面前,一派悠闲地说:“西西,旅途可还愉快,宫廷的生活可还如你意。”
我递上一记白眼,但不如否认,这杯咖啡的香味吸引住了我。我迅速的将原则性的问题先撇在一旁,接过杯子就凑到唇边吮了口,奢侈,当真是奢侈。待将这杯奢侈的东西喝了个底朝天后,我既没觉得手短也没觉嘴软,继续炮轰着撒拉。我说:“你知道我这一个多月是怎么度过的吗?我,我都懒得再骂你了,直说了,什么时候把我弄回去,我已经体验够了。”不,我是被折磨够了,半点享受没有,整天担惊受怕。
撒拉微愣,旋即就笑着轻摇了手指,说:“NO,西西,你不要忘了,你自己说过的,你要穿越三宫,六苑,你在这个朝代的旅程还没结束,是不可以回去的。而且我还在实习期,是没有办法让你提早回去的。”他老实巴交地解释着令我更为气愤的话。
我说:“你这话是什么,一次给我说清了。”我懒得再去琢磨,费脑。
撒拉顿时满脸疑惑,好像我漏掉了什么本该知道的事。再三打量着我无知的面孔后,他说:“合约上头白纸黑字的写着,你要穿越九个朝代才算结束这趟时空之旅,且,每个朝代的身份终结才算结束。”
听完这个噩耗后,犹如睛天来了个大霹雳,生生地将我从头劈到了脚,劈到我外焦里嫩。我一个没忍住,冲上前就掐住了撒拉的脖子,活像是一个吸血鬼上身,对着他那白花花脖子恨不得咬上一口。我咬牙切切地瞪视着撒拉说:“那得多久,总得给我个时期吧!”我现在完全理解了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的真谛,我自己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反面教材。
“你,你你,先松开我。”撒拉扯开了我,理了理了自己的衣领,睨了我一眼调整着自己的情绪,说:“这本属商业机密,但你若非要知道,我可以帮你查查。”
我还在期待着撒拉查询的结果,但我已经没有机会听到了。
我拧起眉头,叮咛了声,无力地掀起眼睑,外头的光亮正透射进寝室来,隐隐约约的还可以听到远处钟楼传来的‘丧门’钟。
“天杀的。”我咒了声,人都死了这么久了还每天每天的撞着那口大钟来娱乐,当真是抽风的紧。死了赶紧拉去埋了就是,还摆在宫里头显摆什么个什么劲,害得我一场好梦就这样被搅黄了。
“夫人,您醒了。”帐外传来了阿裳的轻声细语。
我嗯了声,撑手支起身,阿裳已经左右着将纱帐掀开,伸手就来扶我。她说:“太后早晨特地延请了几位朝中重臣的内眷进宫,说是共食素斋以慰王灵。”
我一怔,一时没听明白,我问:“这是何意?”
阿裳稍稍迟疑了下,看了我一眼,我顿时了悟。她这是假借名目以慰王灵为由行纠朋结党为实,难道她有了戎王这个大靠山还不放心?如此倾心倾力地拉拢朝中势力,是不是可以说明,戎王不是那么好摆平的?看来,我要在这个间隙中插缝而入,否则就很难再找到机会。
“我令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妥当了吗?”穿戴好后,我回身问阿裳。
阿裳虽然有疑问,但还是毕恭毕敬地的从衣袖内掏出一个小布囊呈上。我未看一眼,收起就往袖内揣去。事成事败,就看三天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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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在七八舞姬当中,谁也认不出我就是大米夫人。这群舞姬都是那婆娘送来的人,我自然是混不上领舞的位置,再者我也没有那个本事领。混在花红柳绿当中一下子就被自我给淹没了,很难脱颖而出。
领舞那妞独领风骚,甚骚。往往都是把自已的正脸亮给那个色胚子戎王,而我除了给个侧脸就剩后脑勺,根本谈不上抛媚眼送秋波。平白的,让陪坐的几个官员拾去了莫大的便宜,几经辗转之后,宫乐悄然歇下,而我终未能正眼瞧上那色胚。想来,勾引这条路也不是那么好走的,除了有技艺有身段有脸蛋外,最主要的还是有运气。显然,今晚运气忘了光顾我。
在我以为就这样黯然退场的时候,转机来了。
“你们留下,陪几位大人饮一杯。”戎王坐在正中,展臂一挥,示意殿中的我们。
毫无悬念的,那独领风骚的领头羊已踩着款款的曲步朝正位走去,余下众姬纷自往两侧行去。我稍滞,赏了一记白给那骚妞,面不改色地朝着左侧行去。
斟酒推盏之际,我赫然想起,这种近乎三陪的行为古有为之,只是越发展到后面越被扭曲了。但总体而言,我们还是无法赶超我们的祖先,他们实在是太伟大了。
我无心伺候身侧之人,只是频频拿眼瞥向戎王的位置,寻思着要怎样才能接近他,瞧他将那骚妞揽在怀里的淫姿荡漾,指不定会不会干出当场宠幸的事儿。我呸,当真是狗男狗女,绝配,绝配的很。
一个不察,顿觉手背一紧,待我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一只粗大的手掌正不偏不倚地抚在上头。我抬眼看去,靠之,贼眉鼠目的中年男人正笑的猥琐,见我看去,更是大胆地揽上腰上一拉,没能轻易拉入他怀。
他一愣,嘴角轻搐,想与我较劲。但,我那死抵在案角的双膝却让他怎么也没法将我拉入怀抱。我假意掩唇轻笑,以掐死人的温柔语调说着:“大人,您很热么。”说罢,煞有介事地掏出香帕在他脸上左右着擦拭了遍,旋即再斟了一觖酒双手捧到他面前,再说:“奴敬大人一杯。”
那厮笑的合不拢嘴,虽松开了揽在我腰上的手,但那双贼目依旧色迷迷地盯着我不眨。
“啊呀。”一个不小心,那厮抖了手,将一大觖酒液统统朝我身上泼了来,但我觉得,他这是故意的。他忙说:“呀,把你衣衫弄湿了,赶紧去换一身,免得生病了可就不好。”腕上一紧,根本就不容我说什么,他已经很‘热情’地拉起我往外头走。殿中的其余人等甚至不受影响,继续着在一众美姬的‘服伺’下开怀的很。其中,不泛动上手脚者,更有甚者已在大庭广众之下交耳磨腮卿卿我我,场面一度陷入□之中。我忍住打了个机伶,这现场版的我还是头一遭瞧见,不免一阵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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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将出了宫殿,那厮就把我拖到廓下,抵背靠墙后,他便欺身而上,嘴里吐着酒气直往我面上扑来,直唤:“美人儿,美人儿……”
我双手一架,稍稍隔下了这贼厮的举动,努力的保持着扇人的冲动,妖娆一笑,说:“大人,此处恐有不便,我们还是择他处再……”我故作娇羞状,一手正不着痕迹地滑至腰际。
“依你,依你……”说着,还恶心吧啦地那他那猪爪往我鼻尖上点了下,转身就要往廓郭那头走去。
“啊呀……”我摔了一跤,跌倒在地上,哼唧了一声,成功地将那厮骗回来。
他忙伸手来扶,直说:“美人儿,可有伤着。”
我顺势将捻在指尖的粉末当着他的面撒去,只见他眨了眨眼,直直栽倒在我面前,如一条臭虫般一动不动地昏死在地上。
“呼。”我吁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来,心想古代这迷药的威力还真是惊人,倘若是无效,老娘今天怕是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拍了拍手掌,毫不客气地拿脚就往那厮身上揣去,嘴里不忘骂咧上几句。“想吃老娘豆腐,真是活腻了。”想了想,往他裆下再给补上一脚,看你还撒野。
“噗……”突闻哧笑声,蓦然转身,那天杀的色胚子戎王正抱臂倚身在廓柱下,此刻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看他的样子,貌似观望了很久。
我一窘,忙自低下头,唤了声:“戎王。”心里却不住的默念着,希望他不要认出我来。
“你可真有意思呀!”半是调笑的声音响在耳边,我猛然抬眼,不偏不倚地对上了他看向我的双眼,炯炯有神的眸子里透着丝丝探究之色,好似要看清什么,就那样一眨不眨地打量着我。
我忙别开眼,恭畏道:“戎王恕罪,奴,奴无意伤害这位大人。”虽然从他身上也嗅到厚重的酒气,但不可否认,他那桃花荡漾的双眸分明是清醒的。况且,他很有可能目睹了我方才‘行凶’的全过程,若再想如法炮制,一定行不通。今晚想再勾引他之类的事宜必将事败,说不定还会赔了夫人又折兵,此时最重的是快点摆脱掉他,来日再找机会行事。
“有意无意本王自会分辨。”戎王依旧笑说着,不知何时,他的手中已多了一朵鲜艳的月季花,此时正凑在鼻下轻嗅着,那举止当真是风流的紧呐。我一赧,忙抚向鬓角,眦之,那是从我头上摘走的。
我还在盘算着该如何脱身的时候,戎王已自我身侧越过,我禁不住吁了口气。但这口气还未歇下,随即又听戎王说了句:“你这欲擒故纵之法奏效了,随本王回宫侍寝。”他甚至没有停下
99、前传之三 。。。
脚,依旧不停地走着,更是自信的不怕我会逃掉。
我我我,我几时开始施的欲擒故纵,我怎么一点也感觉不到,他又是何时被我勾引到的,为何我无知呀!
见我迟迟不动,戎王在廓角处停下了脚步,扭头投来视线,吱了声:“怎么,还要本王请你不成。”他顿了声,意味深长地说:“你可别想故计重施。”他这话里有话,我不知道他说的故计是我放倒脚边这个男人的计,还是上回对我施以颜色的计。
我咽了声,又不敢发作,挪了挪脚,不甚情愿的跟了上去,走一步看一步,我一个现代人总不可能摆不平你一个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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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宫殿,里头的莺莺燕燕已不复存在,空空荡荡的惹人心撩。我不自在地扯了扯衣边,瞟眼瞅了瞅懒散地赖坐在案上的戎王。这这这,这叫怎么回事,就这样摆到台面上来岂不让人难作,我计划是吹灯拔烛,不是点灯夜战。若真让我供献了色相而不能拉拢到这个色胚子该怎么办?
“你这个舞姬当真是不知趣呀!本王还以为你方才在宴会之上的诸番相邀之色是想留下来服侍本王。原来,你是只呆头鹅呀!”嘲笑之声响在耳际,我抬眼,就瞧见戎王近面咫尺地瞅着我不眨,那眉眼之间透露出来的嬉舆之色令人相当不爽。
物极必反这个道理一点也不错,就冲着他这股子的傲慢与无礼,却是令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