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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恶地盯着这两人,好好地气氛被破坏了,谁能高兴呢!
香草又对媚儿说道:“记住了,这两人列入黑名单里!”媚儿问:“啥是黑名单?”香草笑道:“就是那类一辈子都不准进我店的人!任凭她家金山银山堆满屋,也与我这店毫无干系。我这店只招待那些真心来买东西,真心想来轻松的人!送客!”
严氏和唐惠见香草真要把她们赶出去,顿时十分尴尬。唐惠拉了拉严氏气愤道:“姑姑,我们走,她这破店子了不起吗?”
严氏不甘心,瞪了香草两人,这才拂袖而去。香草回头笑道:“大家该干啥就干啥,莫去管那两人。”众人一时全都散去了,香草对媚儿说:“你今天处置得倒还冷静,只是委屈了你了。”
媚儿摇头笑道:“她们骂骂也伤不了我哪儿。我从前的确是做姐儿的,如今要想改头换面自然会难些。”
“往常再遇见这拿钱砸人的,只管请出去就是了。”“明白了!可是少奶奶,苏少奶奶和唐大小姐不会为难你吧?”
“她们没少给过为难,又何必在意呢?你只当在她们眼里我的名声能好到哪儿去?莫担心这些了,快去换身衣裳吧,穿昨天新裁制的柳绿衫儿出来给大家瞧瞧,你这肤色配柳绿最合适了。”
香草又折回雅室里看账本,看着看着就打起哈欠来了。她叫了女伙计倒杯浓茶来,女伙计刚刚去就折返回来说:“少奶奶,门外有个叫张小鹿的小姑娘找您呢!她说是您的妹妹!”二二给路儿。
香草笑了笑说道:“对,是我妹妹呢,快叫了她进来。”女伙计去带了小鹿进来,谁知香草一见小鹿的模样吓了一跳。只见小鹿辫子被扯乱了,一脸脏兮兮的,像是跟人打了架似的。香草忙拉过她问道:“这是咋了?”
小鹿喘着粗气说:“蒙易跑回家了,说要找他二娘问清楚嘞!”15252643
“问啥呢?”香草一边让小鹿坐下说话一边让女伙计倒水来给她洗脸。
原来不久前,小鹿和蒙易一块出了门,打算来仕女会馆。路过一家米粉摊子时,小鹿说想吃,蒙易便陪着她一块去吃。两人正吃着,旁边忽然冲来了一个妇人。
这妇人二话不说,一掌就劈翻了蒙易手里捧着的碗。蒙易赶紧从凳子上跳起来躲开了,回头看了一眼,问道:“舅母,您做啥呢?”
“我瞧着你就心口堵得慌!”严氏抓起桌上的一个筷子笼就朝蒙易额头上砸去。蒙易不服气道:“您莫以为是长辈就可以随意打我,我可是秀才了!”
严氏不屑地哼笑了一声,喝道:“你是秀才又咋样?还不是个孽种!我老早就想一把掐死你了,今天就给你个痛快!”她不顾唐惠的劝说,上前就拍打蒙易。
小鹿见状,跑过去用力地推开了严氏说道:“干啥打人呢?他又不是你儿子!”
“滚一边去,死丫头!”严氏拽住了小鹿的一条鞭子使劲地扯了一把。小鹿顿时痛得大叫了起来,直接扑上去咬了严氏手腕一口。旁边唐惠忙上前拽开小鹿,将她推到在地上,并骂道:“乡下丫头跟狗似的,乱咬人呀!”
小鹿一骨碌爬了起来,把自己那碗粉往唐惠脸上砸去。唐惠吓得赶紧躲到旁边丫头身后去了。小鹿叉腰气势汹汹地说道:“躲啥躲呀?胆小鬼,丑八怪!”
“啥,你骂谁丑八怪?”唐惠气得指着小鹿骂道,“你个两条辫子的趴角牛,死丫头!”
“长得丑,还扑那么多粉,掉下来都可以煎两盘粑粑了!”
旁边人听了着实好笑,忍不住都大笑了起来。严氏可不管小鹿和唐惠怎么斗嘴,她追着蒙易,不顾身份地拍打掐抓,蒙易一边后退一边挡开她的手嚷道:“您发哪门子疯呀?我爹可说了不能叫你再欺负我了!”
“呸!你狗屁的爹!你算啥蒙家少爷,你就是你那shao货娘勾引我相公生的孽种!叫啥爹……”
“姑姑!”唐惠听到这句话急忙打住了跟小鹿的嘴仗,跑过来拽了她一把说道,“您疯了吗?您在说啥呢?”
给唐惠这么一吼,严氏忽然有点清醒了,立刻收回了手,一脸茫然地看着唐惠问道:“我……我说了啥吗?”“你……”唐惠转了两下眼珠子说道,“你没说啥!是气糊涂了吧?刚才在香草那会馆里头你受了委屈,这会儿又给这两孩子气了一通,脑子糊涂了吧?走吧,我们回去!”
唐惠拉着严氏就要走,蒙易却不罢休了。他急忙挡住了两人,暴跳如雷地指着严氏问道:“您刚才那话我可是听清楚的!啥叫我shao货娘勾引你相公生了我这个孽种?您说清楚了!”
唐惠忙说道:“蒙易啊,你舅母是给你那三嫂气糊涂了,所以才一时胡说……”
“绝不可能!她骂我娘不止一两天来了,回回都言语这么恶毒,到底我亲娘哪里得罪您了!”
严氏一时面色苍白,捂着心口有些发慌,她知道把不该说的全都说了出来,这下要如何收场呢?唐惠不耐烦地说道:“蒙易,亏你还是个秀才呢!有你这样的秀才吗?光天化日之下当着我们,这叫啥呀?”
蒙易用铜铃似的眼睛瞪着严氏,喝道:“行,你不说,我问我那二娘去!总得有人给我个说法!”
“哎,你这孩子……”11ZUn。
蒙易根本不听唐惠的劝说,转身就往蒙府跑去。小鹿跟在他后面追道:“你上哪儿去?”
“小鹿,你回三嫂那儿去,我得回家问个清楚!”
小鹿一直跟着蒙易跑到了蒙府门口,看着他跑进去才转身回来找香草的。香草听完小鹿的话,料到今天蒙府里肯定不安静了!她忙问道:“你表姐夫呢?出门的时候见着他没有?”
“见着了,衙门里来了人,请了他去呢!”香草猜蒙时去衙门应该是为了良坤被打事情。偏偏这个时候,小满不知道躲哪儿去了,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她忙叫来了媚儿,嘱咐道:“我这儿有急事要回门一趟,小鹿就先待在这儿,你替我看着她一眼就行了。”“少奶奶,我看您脸色不好,是不是出啥大事了?”
“回头再说吧,看着小鹿,莫叫她乱跑了。”
“您放心吧!”香草出了门,吩咐小轿往衙门里去。而此时,蒙易已经冲到了蒙老夫人的院子。他一手撩开挡在面前的丫头,大声地嚷道:“滚开,我要进去!”
“四少爷,老夫人正在禅室打坐呢!”“打啥坐,我不管!”蒙老夫人听见蒙易的声音,打开禅室的门走了出来。
看着蒙易那一脸愤怒的样子,她心里有些奇怪,问道:“这是哪里受了气往我这儿发呢?”
“我问您,”蒙易毫不客气地指着蒙老夫人发怒道,“舅母为啥说我是我亲娘和舅舅生得孽种?”
蒙老夫人一听这话,手里的佛珠都差点掉在地上。她哑然了几秒钟后,立刻怒喝道:“你上哪儿听来这么荒唐的话?叫你爹晓得的,可不得揭了你一层皮!”
“揭了皮我也要问!”蒙易不甘示弱地问道,“那舅母成天地骂我亲娘,不是shao货就是狐狸精,到底我亲娘哪里得罪她了?今天在大街上好好的给她打一顿,还骂出那样难听的话,我倒是要您问个清楚,您娘家的亲戚爱咋骂我就骂我吗?我到底是不是个孽种?”
、第二百二十四章 打圆场蒙时赶到
蒙老夫人急得跺脚,忙叫丫头拉蒙易去起坐间里,然后吩咐关上门。言殢殩獍蒙易气愤难消,等着蒙老夫人问道:“您说吧,这事是不是真的?从小到大她就没看我顺眼过,大姐说啥八字相克,屁的八字相克我才不信呢!”
“你先冷静些,喝口茶再说!”蒙老夫人轻声喝道。
“我不喝!”蒙易此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把事情真相弄清楚!他不想再被人无缘无故地骂作孽种,也不愿老是被严氏这么打骂。
“你那舅母就是个张嘴就来的玩意儿,你又不是不晓得。她性子急些,口没遮拦,你何必跟她一般见识呢?”“我都是秀才了,她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今天更得意,在街上就开始打我了,气得跟疯了似的,我到底哪里惹了她了?我亲娘哪里惹她了?人家都走了十五年了,她这十五年嘴巴就没停过!我晓得里头有事,今天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可不罢休的!我有二哥三哥二嫂三嫂,我不怕您!”
这话让蒙老夫人气了个半死,真是说中了她的要害之处。她忙吩咐外面丫头道:“赶紧去请了舅老爷来,说四少爷在这儿发火呢,叫他赶紧来瞧一眼!”
丫头还没出了院门,苏争勤就赶到了。原来唐惠拉着严氏回了苏府,把打骂了蒙易的事告诉了他,他当即狠狠地抽了严氏一巴掌,然后旋风般地来到了蒙府。
一进起坐间,苏争勤就看见了蒙易青筋暴长的样子。他忙笑容和煦地上前说道:“蒙易,我刚刚听说了,你舅母着实过分得很!怪只怪当初舅舅娶了个没教养的媳妇。今天她胡言乱语来着,你不必跟她一般见识!”
蒙易不领情,偏过脸去说道:“只当我还是十岁小娃儿那般哄呢?我可是秀才了,你们只管哄吧,我是不信的!”
“是是是,你是大娃儿了,是秀才了,所以该讲讲理吧!你舅母就是那么一个人儿,牙齿不齐整,说话净漏风呢!我已经好好地训了她一顿了,保准下次她见着你都绕着弯儿都走路!”
蒙易向来挺喜欢这舅舅的,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就消了一半的气儿。他将信将疑地看了苏争勤一眼问道:“当真?”
“那自然是当真了!舅舅没骗过你吧?啥时候跟你说谎来了?往常你舅母总打骂你,每回都是舅舅替你出的气,是不是?”“嗯,那倒是……”蒙老夫人忙接过话说道:“那就对了!你嫌弃娘不疼你,好歹还有舅舅疼你啊!你那舅母因为你舅舅这些日子跟朋友在外混喝了几场酒,又有姐儿在旁边陪着,心里吃醋呢!那女人一吃醋,莫说你了,亲娘老子都敢骂的!好好地,跟着你舅舅去,想要啥只管跟你舅舅说,他可没少给你银子花。”
蒙易仍旧有些担心地说道:“那舅母可不能再打骂我了,我好歹是秀才了,总叫个女人打骂算啥呢?”“放心,我保管叫她不敢再打骂你了!这下消气了吧?”苏争勤笑问道。
蒙易的火儿这才算消了下去,捧起旁边的茶杯猛喝了一口。刚才一口气跑回来,又嚷了那么些话,他着实口渴了。蒙老夫人和苏争勤长舒了一口气,对视了一眼,脸上都挂着郁闷的表情。
“行,我就再信舅舅一回,”蒙易起身说道,“要是舅母再打骂我,我可要还手了。”苏争勤忙说道:“她不会再打骂你了,我回去就把她关起来,叫她出不了屋子。”
“哈哈……”蒙易开心地笑了笑说,“那多好玩儿呀!”
蒙老夫人道:“你跑了这么一身的汗,回自己院子去洗把脸,换身衣裳,再去瞧瞧你那小侄儿,何必跟你舅母置气呢?当她脑子发闷就行了!”
蒙易点点头,正要出这起坐间,忽然蒙时一阵风地进来了。蒙老夫人吃了一惊,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蒙时问道:“你咋进来了?你忘记老爷叮嘱过吗?非你娘的忌日不许回来……”蒙时没理会蒙老夫人的话,看了蒙易一眼说道:“回你院子待着去,我有话跟娘说!”
“哦,三哥你咋回来了……”“有些急事,你该晓得是,关于吴良坤的事。你先回院子,没事莫出来转悠,好好地泡个澡睡一会子觉。”蒙时的口气有些急,带着一点点命令的口吻。
“蒙时,”蒙老夫人板着脸问道,“你实在太过分了!你不拿我当回事,也该把你爹的话记住吧!”蒙时转头对外面的宝儿说:“送四少爷回院子去!”
蒙易向来很听蒙时的话,便出了起坐间跟宝儿去了。苏争勤瞟了蒙时一眼问道:“我听说你今天去衙门了,得偿所愿了吧?姐夫让蒙定跟你谈吴良坤的事,你们俩兄弟在衙门里还没谈明白吗?”蒙时用厌恶的眼神扫了苏争勤一眼说道:“这是我们蒙家的事,与你一个姓苏的没啥干系。你这会儿子有空闲在这儿坐着,倒不如去门口拦着你那媳妇!”
“啥?”苏争勤立刻起身问道,“如眉(严氏闺名)闹到府门外了?现下在哪儿了?”
老老屁啥关。“就在大门外,亏得香草及时跑到衙门里找我和二哥,我们刚到门口就看见你媳妇往府门里奔。香草瞧着不对劲,拦了她下来,我这才进来跟你们说。让她闹到我爹跟前去,只怕你们姐弟俩谁都莫想过好!”
“啥?”蒙老夫人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不自主地一屁股坐了回去。苏争勤更是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只剩下瞪着蒙时的那点子力气。蒙老夫人着急道:“还愣在那儿做啥呢!赶紧弄了她回去,好好地关着,莫叫出来胡乱说话了!”苏争勤立刻冲出了起坐间。蒙老夫人使劲捏了捏手里的佛珠,妄图找点可以安慰自己的东西。蒙时对她说道:“苏争勤这个舅舅,我是不愿意再认了!明晓得我三娘是我爹的女人,这样的人你也敢偷?当真是偷惯了蒙家的东西,连女人也不放过了。”蒙老夫人冲蒙时喝道:“你少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