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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男人原不过是因为金哥那句话才起了兴,见此情形都各自散去了。金哥好不着急,拱手央求香草道:“少奶奶,您菩萨似的心肠哪能跟我这蠢妹妹一般见识呢?我娘还在家里等着呢,求您饶恕她这一回吧,下次决计不敢了!”
“金哥,”香草笑米米地盯着他说道,“装吧,继续装,我看你能装多久!”
“啥……啥意思?”15460418
“你见着我跟见着鬼似的,眼睛就没停止过转悠,不是心虚是啥?逮了你妹妹就给两个耳光,分明是不想让她说话,你怕啥呢?”
“没怕啥呀,少奶奶。这丫头今天把我娘气着了,我是生气来着呢,哪里不让她说话了?”
“你觉着我好哄是吧?单是你今晚带了几个男人来围我轿子的事,我明天就可以拿这事治你的罪,还能把这事捅到你家三老爷那儿去,借故说你家三老爷居心不良,派了你深夜跟踪我。”
“没……没有……”金哥慌忙摆手道。
“我晓得你想把金蒲卖给牙婆子,但这事你想都莫想!这么年轻一个姑娘叫你给卖了,还是你的亲妹妹,你当真是狠心的。亭荷已经跟我说了,我决定买下金蒲,所以你可以离开了!”
金哥沉下脸对金蒲轻声喝道:“你可想清楚!先前是谁说死都不愿意回蒙家的?少奶奶说要买你,你倒是说句话呐!”金蒲像一团裹起来的棉花似的,虚弱又胆怯。金哥喝她,她也只是抽泣了两声,没有多的话语。金哥抬手又想给她脑袋一下,她吓得往亭荷身边躲了跺。亭荷挡住了她,质问金哥:“她到底你是妹妹,说打就打呀?跟打你娃儿似的,金蒲在你手下还能过日子不?”
“金蒲,你可想好了!”金哥继续威胁道,“蒙府里你还愿意去不?从前在二少爷院子里伺候你没少做错事,指不定二少爷厌恶你了呢!你快跟少奶奶说一句,你不愿意去蒙府里!”
金蒲把头紧紧地靠在亭荷背上,一言不发。香草瞥了她一眼,觉着她全身好像都在颤抖,像是害怕极了,便吩咐亭荷先把她带到香草集里去。
金哥这下着急了,嚷道:“少奶奶,您可不能这样呀!您这叫啥来着呢?对了……这叫强抢民女!”
“你倒是上衙门去告一回,去吧!”香草冷冷地看了金哥一眼,转身回香草集去了。金哥着急地跳脚,又不敢把香草怎样,眼睁睁地看着香草把金蒲带进了香草集。
两个轿夫放开他后,吆喝他赶紧离开,他想了想急忙转身往蒙顾家跑去。
蒙顾就住在蒙府后门旁边的一条巷子里。他正在家里喝着闷酒,跟儿子蒙田抱怨蒙府里的不顺心。蒙田替他倒满了酒,又添了一筷子卤肉说道:“爹,您何苦还在蒙府留着呢?二叔说得没错,索性出来独立门户,我们自家做买卖也是一样的!”
蒙顾抿了口小酒笑了笑说:“我晓得你娃儿想自己单干,可本钱还不够呢!万事开头难,本钱凑不够,买卖也是做不起来的。再说了,我在蒙家这些年的风光岂能被一个三少奶奶给折煞了?眼下有三老爷替我撑着,我可以趁机捞上一笔,再出出气儿呢!”“那少奶奶到底有啥了不起的?”
“你可莫小瞧了,她那小脑袋瓜子里鬼主意多着呢!就为了那吵着孙少爷的事,我们这边的园子都动不了工了!”两父子正聊着,金哥着急忙慌地冲了进来。
蒙顾瞧见他那模样,忍不住搁下筷子骂了一句:“你遭鬼撵了啊?我家虽不是豪门大户,倒也先敲个门不是!”“蒙管家,”金哥拉着蒙顾说道,“这回事情可不好办了!”
“你又惹了啥事?”
“不是我,是金蒲她……”草踏似情得。
“等等!”蒙顾打断了金哥的话,让蒙田先出去了,然后他才问道:“金蒲咋了?”
“给少奶奶带走了!”
“啥!”蒙顾把刚刚拿起的筷子砸在了碟子上,一脸纳闷地问道,“金蒲不是被少奶奶赶出去了吗?咋又带走了呢?”
“说来话长啊!这会儿子,少奶奶和她都在香草集呢!您可要想想办法,要不然那些事……”“等等,金蒲会说吗?”金哥抓了抓后脑勺道:“这就不好说了,那丫头跟我说,她常梦见清姨娘嘞!她胆子又小,万一啥事都说出来了,你我岂不是就完蛋了!”
“屁!啥完蛋了!”蒙顾痛骂金哥道,“她一人之言能证明啥?再说了,就算二少爷和三少奶奶要追究,无凭无据能追究啥?顶多是恨我们罢了。眼下我们跟着三老爷干,又不在他们手下讨饭吃,怕啥呀?你慌啥慌,莫自乱了阵脚!”
“哎哟,你是大管家,我可不是呀!要挑拣软柿子捏,我就是头一个嘞!蒙管家,我心里实在不安,要不然我出去躲一阵子,要是金蒲没说啥,我再回来不就成了?”蒙顾想了想点头道:“这法子也不错,你先出去躲一阵子,等我打听好了再叫你回来。这事没啥大不了的,我们上头还有老夫人嘞!”
“老夫人的伎俩您还不晓得啊?那武大姑爷还在牢里呢!”
这句话猛然提醒了蒙顾,想想武慎行的下场,他不禁倒抽了一口气。刚才的一片坦然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抿着酒杯思量了好一阵子才开口说道:“横竖我们不认就是了!万一事发,我带了东西就走,再也不回来了!你先回去吧,收拾了东西就走,明天我会跟三老爷找个由头替你告假的。”
金哥从蒙顾家出来后,顶着夜风匆忙地往自家走去。一路上,他越想越觉着毛骨悚然,急忙加快了步伐。快走到汤圆巷子时,忽然窜出两个人挡住了他的去路。他惊怕地问道:“是啥人?”
两天后,香草正在起坐间里和晋氏商量请客的名单。绿儿进来时对她们说道:“大门外吵闹得很,可热闹了!”香草微微一笑,没说话。晋氏倒好奇了,问道:“出了啥事?”
“听说是金哥不见了,金哥的媳妇和老娘哭闹上门了嘞!”
“那该报官才是,上这儿来闹算啥呢?”晋氏转头问香草,“要不要叫个人出去问问?”
香草摇头道:“不必了,由着他们去吧,横竖不是找我们闹就行了。我们要去了,反倒显得多事了,那是人家东边院子的事。有这功夫倒不如再瞧一眼这名单有没有缺漏的。二嫂,你娘家人当真只请这几个?”
晋氏点头道:“我娘家人原本不多,两个兄弟一个妹妹,都隔得远就不一一请来了,单请请我娘和姑姑就行了,横竖就在临县呢。”
“行,那这单子就放这儿了,等会儿拿去给账房里的人把帖子写好。二嫂晓得账房里谁的字儿最好?”
“我倒觉着账房里那个尹先生的字不错,比那六先生的字好看多了。”香草把名单递给亭荷吩咐道:“一会儿拿去给尹先生,叫他好好写了帖子拿来我看,抓紧些。”
事情定下来了,晋氏便起身回她的小院去了。这时,亭荷才对香草说:“少奶奶,您刚才真不该那么问二少奶奶。”香草瞧着晋氏的表情有些异样,也觉着自己是失言了,忙问道:“二嫂娘家是个啥样儿我倒是不清楚的。”
“二少奶奶跟她娘家的兄弟不亲近,她嫁到这儿来这么久,只有她娘和姑姑来过一回,从来没看见她兄弟和妹妹来过。我们往常说笑时也问了问,她只说路途太远了,不方便呢。”
“想必里头是有缘故的,下次我就不提了。”
这时,寻梅和雨竹捧着午饭进来了。香草望望窗外,笑道:“这一上午还给忙过去了,估摸着你们少爷和宝儿哥又不会回来了,摆开桌子都在这儿一块儿吃吧,你们也不用摆到小茶厅去了。”寻梅笑道:“那雨竹开心了,刚才厨房里送来鸽子汤她还馋嘴说想喝一口呢!”
“寻梅姐姐又笑话我了!”雨竹一脸害羞地说道,“少奶奶还以为我是馋鬼投胎的呢!”
“那不是馋鬼,叫吃货!”香草笑道。
“啥是吃货?”雨竹好奇地问道。
“就是那种特爱吃特能吃,要不自己能做,要不到处能找着好吃的人。”寻梅一面铺上青色桌布一面指着雨竹笑道:“那雨竹算一个了!她跟绒儿没两样儿,进了灶屋就开始搜罗东西,见着新做的菜肴肯定不放过!要是遇着好吃的,下次一准叫人给她做!”
雨竹嘟嘴道:“莫拿绒儿和我比,我可不像她那样儿,脑子里都想着做姨娘呢!”
、第二百三十六章 喜事到香草怀孕
“哼,”寻梅不屑地说道,“她要做了姨娘,我寻梅两个字都能倒过来写了!少奶奶,你那时候还没来府里,不晓得绒儿那sao骨精儿有多恶心呢!我学给您瞧瞧——”她走到凉塌前拿起香草那柄玉骨团扇,然后斜靠在旁边黑漆描金纹柜上,一副风流欲露的姿态摇了摇团扇,眼睛飞了一股秋水含春,喉咙里揉了一团丝缎似的娇笑道,“二少爷,茶凉不凉?我随手替您剥几个杏仁好不好?你爱吃整个的,还是磨了做茶?二少爷,拿书的手累不累,绒儿替您拿吧!”
话音刚落,香草几个人已经笑得前俯后仰了。言殢殩獍亭荷差点把手里的鸽子汤给泼洒了出去,赶紧放下,捂着肚子笑道:“寻梅,你怕不是学绒儿吧?瞧你那样儿,你倒有做姨娘的命!”
寻梅拿扇子掩了面咯咯咯地笑个不停,然后说道:“要我做姨娘也行,得瞧那个人有没有本事让我做姨娘了!我可不会像绒儿那样,跟膏药似的贴着男人,生怕被甩出了八丈远了!”
“我刚才在大灶屋还碰着绒儿呢!”雨竹说道,“她最近可闲了,大小姐院子又没啥事可做,她便在灶屋里寻着阿湖哥说话,惹得厨娘们都不高兴了!”
寻梅挑挑眉毛笑问道:“雨竹,你晓得为啥厨娘们不高兴吗?”雨竹随口答道:“厨娘们嫌她聒噪呗!要不然就嫌她爱吃东西,刚刚做了一道新菜,她跟个主子奶奶似的拿了筷子就尝,可叫人厌恶了!”
“不是,你再猜?”
香草笑道:“雨竹还小,你叫她猜也未必猜得着。只怕那些厨娘们都拿阿湖当宝似的,见了绒儿和他靠近乎就烦!”寻梅忙点了点头,放下团扇走到桌边坐下,神秘兮兮地说道:“我听其中一个厨娘说,每次灶屋里热得慌的时候,阿湖就把上身的外衣脱了,露出又黑又结实的身板,看得她们目不转睛呢!”
“哈哈哈……”香草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寻梅,你听哪个厨娘说的呀?她怕是喜欢上阿湖了!”
“太恶心了吧!”亭荷笑道,“这话你也能当着少***面儿说出口?我看那最不正经的人儿是你吧!绒儿都不及你呢!”
“绒儿是恶心在心里,我是有啥就说出来!再说了,你瞧见身板结实的男人你不多看两眼吗?”
“真是的!”亭荷拿筷子敲了寻梅额头两下笑道,“越说越没样儿了!就是摆在我跟前我也是不看的,谁跟你似的呀!”
“哎哟,正经人儿,我离你远点,往后你连相公都莫找吧!”
“少奶奶,快掌她的嘴吧!省得往后出门给您丢脸呢!”
“她这话也说得没错呀!”香草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风流俊男淑女也好逑,是不是?”
大家又是一阵好笑。寻梅给香草舀了一碗鸽子汤递了过去说道:“少奶奶,这是上午才送来的鸽子,田庄上的人自己养的,拿来孝敬您的。您快尝一口吧!”香草抿了两口,觉着有些油腻就放下没喝了。雨竹问道:“少奶奶觉着不合胃口吗?”
“就是腻得慌,倒想喝辣子酸汤了。”
“少奶奶,人家说酸儿辣女,您该不会是想怀儿子了吧?”寻梅笑米米地说道。
“怀上啥呀?我都还没动静……”忽然,一屋子人都不说话了!停顿了两秒之后,寻梅第一个反应过来,一脸惊讶地问香草:“少奶奶,您这个月的葵水来了吗?”
“葵水?”寻梅不提的话,香草几乎是把这事给彻底忘记了。最近实在太忙了,她根本没在意这个事情。寻梅这么一问,她想起来了,好像早过了该来的时候了!
“不会吧!”她掩嘴惊讶道,“或许……或许是推迟了呢?”
“少奶奶,这事可不能估摸着算啊!”亭荷一脸激动地说道,“那得找个大夫来瞧一眼呐!您等着,我去请大夫去!”
“吃完饭再说吧!”
亭荷已经很激动且很冲动地跑出了院子。不多时,她拽了香实来。原来蒙府借香实已经借出了习惯,县大老爷知道香实和府上的关系,所以像亭荷这样的婢女去借,也是能借来的。
香实走进来时,笑道:“快让我给你把把脉!一路上听亭荷说了,我估摸着该是有了!”香草把手腕递过去,自言自语地念叨:“千万莫中了!千万莫中了!我还想自由自在点呢!”
“少奶奶,您可不能这样想呀!您早点生个孙少爷出来,老爷指不定就从床上翻起来了!”
“你当他是僵尸吗?还从床上翻起来?”香草不由地觉着好笑,然后问香实,“哥,我是不是饮食不调,所以导致葵水来得晚了些?”
“莫说话,我得好好给你把把!”
整个屋子都安静了下来,目光全都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