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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油,少一二百两银子也不乎的主!”
秦天秦夏瞪圆了眼睛:我们招你啦?
“不行不行!还是太危险,万一和这次一样被抓住了呢?你还不是不要做贼了。”思诺说着将自己的钱包拿出来,掂了掂觉得不够,再摸摸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抬眼看到秦氏哥俩,便招招手说道:“来来,二位,大发善心,募捐一下嘛。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们一大家子人哪,得造多少浮屠呀!快快,别发呆呀,给多给少是份善心嘛!”
二人走了过来。“我……我出门从不带钱的。”秦夏有些不好意思,却依然很拽的样子。秦天在怀里袖筒搜了个遍,只弄出块指甲盖大小的碎银子。思诺黑了脸:真是小气鬼!
“不好意思,我们……一应的用度开销都是家里管着的,我们也极少在外面买东西,所以……”秦天也就觉得有点难为情。
“你们不是去茶楼喝过茶吗?肯定也在饭馆吃过饭吧?都不用给钱啊?”思诺有些气了,怎么这样的吝啬呢?真是越有钱就越抠门儿!
“记个帐么,过后自然有人结帐。”秦夏不以为然的嘟起了嘴。
啊?哦……好象是哦,一但有钱有权到一定份上,好象都是不怎么带现金出来的。可是,不从他们身上抖点儿东西出来,思诺还真是不甘心。“那这样,你们身上配的这些零碎儿,华而不实的,不如救人用好了。”说着,一伸手就要摘秦夏腰间的玉佩,却被秦夏一把抓住了手,笑嘻嘻地说:“这可是给我媳妇儿留的,不能随便送人。你还要么?”
“啊?”思诺没由来的脸红了一下,“哈哈,不好意思。即是这样,当然就是你自个儿留着了。”
最后秦氏两兄弟捐了一个玉扳指一串玛瑙珠。这些东西都塞进了早已呆住的秋芳手里,思诺嘱咐道:“快收好。回去后,或做个小买卖,或干脆到乡下过一阵子,总之不要再冒险了。家里人还都指着你呢。”秋芳闻言,点头称是,又要给思诺下跪,被思诺一把扶住,让她快些回去。
目送秋芳离开,思诺转回身,才发现那哥俩个正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不由得有点儿心虚:莫非这两个要我赔他们的扳指与玛瑙珠吗?
突然秦夏咧嘴儿一笑:“晓棠,咱们也算是有缘了,两次相遇也都是为了抓贼,算得上志同道合了吧?不如……不如我们结拜为兄弟如何?”
培养
各位大人;大家好
由于文章的发展会涉及到很多人的出场;如果按第一人称写会很乱;效果也不会太好;所以决定从第二卷开始文章由第一人称改为第三人称;希望各位大人多多支持
谢谢“快快快,给爷拿碗凉茶来!” 胤礻我风风火火地闯进胤禟的住所,一边不客气地让小六子给他拿凉茶,一边不合节气地玩命摇着一把大扇子。
“你这又发的什么疯?都什么时节了还扇子凉茶的,也不怕伤了身子。”胤禩说了弟弟两句,一边摆手让有些为难的小六子照办。
“反了反了!老十三老十四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胤礻我气呼呼地接过凉茶一饮而尽。“八哥,你还记得上次去四哥家有人撞了我的马吗?今儿在琉璃厂又遇到那小子了。也不知他被谁勾了魂儿,走路不看道儿,又撞我身上了!我正要好好收拾那小子,老十三、老十四也不知打哪儿就蹦了出来。一个拦住我一个拉着那小王八蛋就跑了!给我这气的呀,老十三倒还直说让我消消气,为一个小民气坏身子可不值。又说什么他和老十四有什么什么渊源……反正我没大听明白,这小子趁我正迷糊也溜了!真是要气死我了,什么心情也没了,直接回宫等着堵他们,看这二位怎么向我交待。谁成想直到天都擦黑了两个疯小子才回来,一见我话还没说就先呲牙咧嘴的笑,让我把他俩个一通好骂,却还在那儿笑,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了!等哪天见了四哥,看我不好好告他们一状!”
“十弟,不必这么认真吧,兄弟间玩笑一下也不错么。不过,”胤禟想起这一段时间,老十三、老十四的反常表现,心中也是奇怪:“他们两个是有些没大没小了,这阵子一见我也是笑,刚开始还忍着,憋得脸通红,后来干脆也不掩饰了,遇见我就是一通笑,然后问个好就跑了。”
胤禟说完一看;胤礻我拿着大扇子挡了半个脸,却是也在偷着乐呢。再看他可亲可敬的八哥,也在微笑着摇头,怎么?自己说错什么了吗?
“九弟,那个呀……全都是你那焦炭鸡给闹的嘛!”
“焦炭……”胤禟自己也笑了,是啊,好好的叫化鸡怎么就成了焦炭呢?诺儿也是不大会做饭的,怎么就能做好呢?
“九哥,你说什么?你刚才说谁能做好那个什么鸡?”胤禟一惊,自己竟自言出声了么?可胤礻我却不依不饶起来:“不行不行,我就说你有事儿埋着我嘛。你告诉八哥去不肯告诉我,怕我给你坏事么?也太小瞧人了,我哪会那么冒失?快如实招来,说不定兄弟还能帮九哥些什么呢!你再不说,可就是不拿当自己人啦啊!”
胤禟一时语塞,看了看八哥,胤禩摇了摇头说道:“老十啊,你九哥,把魂丢在杭州了。”
胤礻我纳闷的眨眨眼:杭州?
胤禩知道再埋也没有意思,便将事情简单说了下:你九哥在杭州遇到位中意的女子,可惜是汉人,又是平民。而你九哥的心意却是决意不肯委屈她的,定要她做嫡福晋。这不,正为这事儿犯愁呢!先要寻着合适、稳妥的人家把她的家世提上来,然后还要想办法请皇阿玛赐婚——这是最难的,谁做得了皇阿玛的主?
“哎,不是就要选秀了吗?干脆等她进了宫再……”
“你胡说些什么!!”胤禩、胤禟同时喝了一句,吓得胤礻我一吐舌头,不敢言声了。他哪里想得到,秀女一旦入宫,其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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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思诺赶紧将手指吮在嘴里,唉,又多个了洞。可那个荷包,还是不成样子。印堂啊印堂,你就不能换个别的要吗?你到底在哪儿呢?我已经到了京城,怎么却一点你的气息都嗅不到呢?思诺想起了那两个和自己结拜的男孩儿,原来他们并不认识印堂的,他们只是好笑,怎么会有人叫脑门子呢…………
那日拈土为香,黄天为证,三个少年郑重其事,报姓名宣誓言,从此结为同甘共苦、荣辱与共的异姓兄弟。思诺掩饰不住的兴奋与惊喜,想不到传说中的义结金兰会被自己碰上,而且还是和两位极品美男称兄道弟!按年龄算下来,秦天最长,十五岁,是大哥。秦夏和思诺同年,却是正月的生日,便做了二哥,思诺做小弟。给二位兄长见了礼,心里美呀,这下可不用担心后会无期了,以后也不会无聊得长毛了,而且……
“两位哥哥,你们那天听我的名字,笑成那样,难不成真有人叫印堂吗?”思诺小心地打听起来。为什么不直接问他们是否认识印堂?思诺心里颤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要那样。
“嗯?”秦天、秦夏先是一愣,接着红了脸,抖着笑了一阵说道:“怎么会?谁会叫脑门子呀?哈哈哈……”
“呵呵,是啊是啊……”思诺附和着笑,心里却是一阵失落。
“晓棠,今天大哥请客,咱们兄弟好好叙叙,可好?”秦天热情相邀,未及思诺说话,秦夏却很是积极响应:
“好好,就去福满楼吧,那儿的菜可是一顶一的好!”
“好是好,可是……”秦天看了思诺一眼,说道:“听晓棠的口音,好象南边儿的人吧?福满楼是北方菜系,也不知晓棠能不能吃得惯。不如去清雅居,那里多是江淅口味。”
思诺不禁赞叹秦天的细心和周到,可看到秦夏不以为然的一撇嘴,心想这二哥还真是孩子脾气,便说:“大哥真是细心,小弟正是杭州人,来京城探亲的。不过,呵呵,小弟的好奇心很强啊,吃东西也从不忌口,倒很想到二哥说的福满楼去尝个鲜儿。”
“就是嘛,我早听出来晓棠是南方人,他家乡的菜不比咱们这儿的正宗多了?即到了北边,就尝尝这边的口味才是正理。”秦夏见思诺同意自己的提议,很是得意。思诺抿嘴儿一笑,看秦天也是很宽容的笑道:
“好,就听两位弟弟的。”
路上思诺又忍不住问道:“二哥,刚才我问你是不是和那个臭屁石认识,你还没回答我呢!”
“臭屁十?”秦天、秦夏脸上一惊一怔,“你认识他?”
“哼,我才不想认识他呢!不过上次和你们分手后,我就遇见他了,还被他打了几鞭子,我听到跟他同行的人管他叫石弟来着。想来这臭屁孩子姓石,我就叫他臭屁石了。你们刚才不是也称他为石哥么?你们怎么会和这么不讲理这么霸道的人认识啊,还称兄道弟的。”思诺一边说一边捋起袖子给两位哥哥看尚有些微红的伤痕,很是委屈。
“嗯~~那人的脾气是有些暴燥,不过……”
“不过,我们住得很近,算得上一起长大的,其实并无深交。”秦夏一边说,一边向秦天眨眨眼。秦天会意,也点头说道:
“是啊,并无深交。晓棠,你刚才,叫他什么来着?”
“臭屁石!脾气臭,又姓‘屎’,送他这个绰号最合适了!”
秦天、秦夏对视了一下,强忍着心中的暴笑:这小兄弟跟天家还真是有缘,印堂——脑门子啊,这回又弄出来个臭屁十……他们哪里知道,在思诺心中,他们曾经是宝蓝哥哥、黑袍弟弟,还有他们儒雅的八哥被誉为“实力派月白美男”……
福满楼,思诺拦住了正在报菜名一般点菜的秦夏,有些结巴的说道:“二、二哥,你不是跟大哥有仇吧?这些东西都够十几个人吃了,咱们只有三个人耶!”
“哎呀,想让你都尝尝么,这儿的每道菜都是精品,味道美极!”
“是呀,”秦天一脸微笑,“你不用担心钱,这儿我们常来,记个帐就得了。难道大哥连顿饭都请不起吗?”
“我知道大哥二哥不把这顿饭放在眼里,可是……太浪费了。”
“啊?”秦氏兄弟不解。
“唉,咱们点了这么多,吃不完就扔掉了。但是有很多人,此时正因为没有东西吃而奄奄一息……我们吃多少点多少也就是了,不必如此铺张吧。”思诺心里沉了一下,她是从苦日子里熬过来的,再加上在21世纪时,大家就已经很提倡节约了。面对锦衣玉食的哥俩个,也不知他们能否明白。
“这样,二哥,细水长流吧。你和大哥经常带我来,今儿尝三道,明儿品五味,不也能尝遍美食么?而且咱们兄弟还能常聚聚,岂不是一举两得?”思诺看秦氏兄弟不说话,以为是话题太沉重,忙转移视听。心里却又是一番打算:呵呵,还经常能看美男吃蹭饭,美差啊美差!
“是啊是啊,这位客官说得在理。再说一下子品那么多菜,未必都能尝出真味来,对肠胃也不好。就不如经常来,换着样儿吃,我们这么每过一段时间也都有新菜式推出来呢!”小二很殷勤地接了话头,思诺存心要拿他开玩笑,便一脸正经地说道:
“是啦是啦,小二哥说得极在理。做生意么,就不能一刀宰死,得用绳儿慢慢勒!”
“啊~~不是的不是的,小的绝不是那个意思!”
“哈哈哈……”秦天、秦夏终于又爽朗地笑起来,其实他们并没有多想什么,只是刚才思诺的话这他们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于是思诺从秦夏所说的菜里留出了四菜一汤(国家干部水准啊),兄弟三人边吃边谈,并约好三日后仍在福满楼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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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清汤柳叶燕窝啊……思诺咂咂嘴,想不到鲁菜是如此的好吃,而且是海陆空瓜果蔬什么都有啊,看来不吃上一两个月还真吃不全哩。三天后,就是今天么,反正这荷包一两天也绣不好,早点收拾一下,出去赴约喽!
“思诺!又要出去疯!”思岩拦住了正要出门的思诺,柳眉倒竖,不凶恶反倒平添了几分俏丽。已换好男装的思诺伸手去捏思岩的脸蛋:“哎呀,小娘子,莫不是一人在家里寂寞难耐?那干脆同本少爷一同出行如何啊?”
“去!没正经的,咱们到底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你还是别乱跑的好。真要是憋不住想出去转转,也办些正事啊。你,你就没打听下印公子的下落?”
“我打听了。”思诺的心,象是被谁莫名地扯了一下似的,“可是京城这么大,也不见得人人都认识他的。这里权贵众多,他们家在这儿说不定也算不上什么有头脸的了,一时间怎么打听得到。”
“不会吧,印公子的舅舅不是杭州知府吗?要不,你干脆问问爹好了。”思岩正说着,思诺瞅了个空就钻到屋外了,急得思岩直喊:“快吃午饭了,你又要到哪里去?今儿天不好,你也多穿点呀!”
思诺回头做了个大鬼脸:“多谢娘子!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