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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把你送出来之后,我回想你在山谷里的行为举止,才发现种种不同寻常。”
“是啊,人都是这样,但凡是过去,总是最好的。”
“我们最近说话多了起来,可都是在争吵,你特别容易否定我的观点,不假思索,这就是‘叛逆期’的特点?”
“是啊,习惯就好,‘叛逆期’一般短则两年,长则五六年。”我瞎掰道。
“你出来四年零三个月了。”
“这么说应该快结束了,黎明前的夜最为黑暗。”
15
15、深情 。。。
再次来到百草堂看诊,不再躲避上官昊,越想越觉得对他不公平,他把我当成朋友,而我却有心欺骗他,还挖这么多陷阱。
申时过后,我们一起走向小河边,听着潺潺的流水声,我放慢了自己的语速,缓缓道:“上官兄,对不起。”
“姑娘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上官昊诧异万分。
“我就是姚木,之前的种种都对不起!”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望着水面低声道。
“你就是姚木?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是姚木?”他几近疯狂。
我拿出箫将《回家》吹了一遍又一遍,而上官昊也在回想着先前的所谓奇遇,他忽然伸手打掉了我手中的箫,转身狂奔而去。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就这样冲动的说出来了,种种铺垫都白费了,还是伤了上官昊的心,可是至少我没有利用到他的感情,在那之前我抽身而出了。我还是不适合在这个组织生活,不能保守秘密,不能欺骗别人的感情,做出一点点对不住别人的事情我都会难过得要命。可以有小小心机,可以赚取那些男人的金钱,但是不能利用感情吧,我这样安慰自己,不知道这次会对萧牧他们造成什么影响,希望一切都好,也希望单纯的上官昊不会想太多。
三日之后,上官昊来到翠香居,径直走进我的房间,反手上门。他把我逼到墙角,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望着我,问道:“你是不是喜欢上我?”
“为什么这么问?”
“我想不到还有什么别的理由,如果不是喜欢我,为什么一再投我所好,做这么多无谓的事情。”
“没有,我只是开个玩笑。”
“玩笑?我跟你说这么多心里话,你居然跟我开玩笑?”
“对不住。”我好像又说错话了,惹怒了这头绵羊,让他变成了狮子。
“既然你做这么多都是为了引诱我,今天我就如你所愿。”他一边说一边撕扯我的衣裳。
“不要,我会叫的。”
“叫吧,在翠香居这种地方,你的这种叫声不会引来任何人的。”
“你!”我不知道对这头暴怒的狮子说些什么才可以浇灭他的火气,我本能地使出武功来跟他对抗。
“看来你还是个练家子,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说着,手狠命一甩,我就摔倒在地,后背上的衣裳也被撕扯得脱落下来,拼命往前爬,内心的恐惧史无前例,心里在喊着救命,可是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过了漫长的几秒钟,他蹲□子来,把我抱起,并温柔地把我的衣裳整理好。我拼命挣扎,突然他点了我的穴道,让我安静下来,继续整理我的衣裳。
我不敢置信地望着他的动作,而他也凝视着我,解开我的穴道,随后又紧紧把我拥在怀中。
“嫣儿,我找得你好苦,老天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你放开我,滚,滚,给我滚出去!”我声嘶力竭地喊道。
“对不起,你不要这么激动,我先出去。”说着他退出门去。
我呜呜地哭了一个时辰,忽然有小厮过来递给了我一封信,“速来小竹林。”
我觉得很奇怪,以往萧牧他们见我都是有特别暗号,但从来没有用过信,我无奈把脸擦了擦,出门看上官昊被老鸨留在了另一个房间,我只好从后院悄悄出门。
来到小竹林之后,萧牧并没有来,我诧异看到只有我和叶红,司茹也没有出现。
“是你把我叫出来的?”我问道。
“是,听闻你医术高明,烦请你帮我诊脉。”
“您哪里不舒服?”我心想外面那么多大夫你不去看,来找我做什么。我犹豫了很久,难道是我诊断错误,可是这明明是有两个月的身孕啊,怪不得她不找别人,难道是难为情?那更不对啊,找个陌生的大夫比找我不是方便很多。
“怎么,你诊断不出来?”叶红反问道。
“不是,您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又何必多此一举。”我被戏弄了。
“你不好奇孩子是谁的?”叶红问道。
“这不是我应该关心的问题。”我冷冷道,对于她这个时间点把我找出来,做一些如此无谓的事情,我是相当不满的。
“你不想知道,我也会说的,同时希望你好好劝司茹,这辈子就别再觊觎萧牧了,他是我的。”
“我不明白。”我如同五雷轰顶一样,不再能思考。
“你明白的。”
“可跟我有什么关系,孩子也好,司茹也好,都跟我没有关系。”
“你有两种选择,要么你去说,要么我来说。”
“可这事跟司茹也没有关系啊!”
“当然有关,每次萧牧来见你们眉宇间都有掩饰不住的开心和兴奋,两眼闪闪发光,不是司茹那个狐媚子,又能是谁在勾引他?”
“为什么不能是你去说,还有如果他喜欢司茹,为什么你会怀上他的孩子。”我突然清醒了。
“我不说自然有不说的道理,孩子的事情跟你无关。”
“你怕萧牧知道恨你?”
“让你去说,只是对司茹、我、萧牧都好的选择,你不要再多问。”
“你们会成亲?”
“这个你管不着。”
“你不告诉我,我不会去跟司茹说的。”
“他要么娶我,要么自杀。”
“他现在也不知道你怀孕了?”
“你问题真多!”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了翠香居,今后要如何在上官昊和萧牧面前自处,萧牧绝对不可能喜欢司茹,他差点杀了她,怎么可能喜欢她,那他是喜欢我吗,可是我喜欢他吗?为什么会这么难受,他要成亲了,他有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孩子,不要我了吗,为什么不是他来跟我说。
“嫣儿,你回来了,刚才你去哪了?”上官昊还真是阴魂不散。
“你出去,我现在没有心情跟你说话。”我不想再听些莫名其妙的话。
“嫣儿,你不记得我了吗,刚才是我对不起,我无意伤害你。”上官昊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今晚我听了太多莫名其妙的话,有什么你让我睡一晚,明天再说。”我说着已经飞身上阁楼,缩在一个角落,靠在墙上瑟瑟发抖,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爹爹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我哭着醒来,梦中萧牧还是一去不回头,他听不到我的呼唤,他那么绝情,那么冷酷。
“嫣儿,你醒了。”
我望了望四周,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躺在床上,上官昊坐在床边凝视着我。
“你怎么还没走?”
“你病了,我留下来照顾你。”
“不用你对我这么好,欺骗了你是我不对,但是你也教训过我了,算扯平,你走吧!”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我记得你,你是上官昊,不要再问这个问题,我不想再回答任何问题。”
“嫣儿,你怎么可以把我忘记?”
“你病了吧,不要再叫什么嫣儿,这里没有嫣儿,只有姚木。”
“你就是嫣儿,是我的嫣儿!”
“如果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不然就好好说,说清楚,我没有兴趣跟你玩这种游戏。”
“你就是嫣儿,我好开心,找了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你了。你五岁那年失踪之后,我请求父亲找你,长大之后我自己想尽办法找你,可你就这么消失,感谢上天又把你送到我身边来了。”
我不再立刻反驳他,而是回想我五岁时候应该是什么状态,如果他没认错人,那么我就很可能是因为萧牧而失踪,不过有什么要紧,对于我来说,五岁以前的记忆都是零。我转身朝里,不再理会他,自私地想撇开与嫣儿的关系。
“那年你五岁,我十一岁,第一次见你,你说长大之后要嫁给我,其实我之前听说过我们订了娃娃亲,可我好讨厌流着鼻涕的小娃娃。五岁的你跟别人很不一样,很可爱,很漂亮,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而你也喜欢黏我,我回去的时候,你还哭了好久。哪知道我回去没多久,你家的人就被仇家扫荡,父亲派人清点过,只有你不见了,我一直相信你一定活着。”
听着上官昊的简短描述,记忆深处的那股血腥味涌上心头,让我恶心想吐,我手扶在床沿边,干呕不止。
“你没事吧,我刚才给你把过脉,没有感冒或什么的,但是脉象很乱。刚才你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事,你不要再说了,我好乱,想一个人好好静静。”
“我不说了,你休息吧。”
朦胧中有人在吹箫,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去追随那箫声,上官昊正拿着我的玉箫在吹。
“你怎么下床了,要喝水?”
“这玉箫不是你的,你不应该吹吧。”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的?”
“你不要管,把玉箫给我。”
“给。”
我抚摸着刻了自己名字的玉箫,一遍遍告诉自己,我是“萧遥”,不是什么“嫣儿”。
“那天在花轿中的是你?”
我没有回答上官昊。
“怪不得那天刺杀我的人会感觉那么矛盾,想是没有料到花轿中的人是你,丢开我不管,就把你抱走了。”
说着他又打算来找我肩头的伤口,我打开了他的手,可还是不够他有力。
“你肩头怎么这么多伤,你到底是怎么照顾自己的,他到底是怎么照顾你的?”上官昊带着一点点的心疼语气说。“他是谁,跟你是什么关系?”
“你不要再问了!”我无力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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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问爱 。。。
翌日醒来,上官昊还守在床前,我想到一个问题:“为什么如此肯定我就是你说的‘嫣儿’呢?”
“你后背上有个梅花印记的胎记,旁边不远处还有一个疤痕,是我们在一起玩的时候,不小心摔伤,你怕父亲责骂,就让我胡乱处理了一下,所以我知道。”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家人被人杀光?”
“我不知道,本来你父亲是宫里面最好的太医,他医术高明,又平易近人,对待病人细心尽力,在太医院受到大家的爱戴,不知道什么人会对你家的人下手。”
“我请求你一件事,既然不知道是什么人下手,那么不要跟任何人说我是‘嫣儿’。”
“可是我们要成亲啊。”
“更加不要,你是想向他们宣告‘嫣儿’没事,把他们引来杀我?”
“那我们悄悄办,告诉我的家人就可以。”
“也不行,说不定就是朝廷里面的人做的,你敢保证你家里没有内奸?”
“上次为什么是你在我的花轿里?如果你不想嫁我?你喜欢的是那个蒙面人吗?他为什么要杀我你知道吗?”
“非常复杂的故事,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讲。至于嫁不嫁给你,给我十日时间,我好好想想再回复你。我请求你不要跟任何人说,你已经找到我了,我知道你很高兴,但是请求你表现得冷淡些,我还不想死,有太多事情我还不明白。还有这十日也不要来找我,跟你以前那个频率一样就行,不要表现出任何异常,你在这里守了一个晚上已经很奇怪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很危险。”
“我……,好吧,你照顾好自己。”
“知道。”
我将五岁以来的事情细细想了一遍,想到柳如烟的话,难道柳如烟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拿出她为萧牧做的鞋和衣裳,款式朴素却是她一针一线自己做的,这么情意自己做不到。
我夜以继日地为萧牧做了两套衣服,一双鞋子,本来柳如烟还留下了她自己纺织的布,但我希望萧牧能看出其中的不同,就去街上买了新的布匹。
这天傍晚,我拿着衣物跟司茹去见萧牧,他还带了萧冬在身边。
“司茹,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情跟师父谈。”我说道。
“好。”
我将包袱递给萧牧,他问:“是什么?”
“几套衣裳和几双鞋子。”
“为什么给我买衣服和鞋子?”
“你打开看看吧!”
他打开包袱,看了一会儿,又看了看我,然后把我做的衣服和鞋子拿出来递给萧冬说:“这些衣服和鞋子的颜色和款式更适合你,送给你!”
我的眼泪无声地滴落下来。
“十爷,您可以先离开吗,我还有话跟师父单独谈谈。”
“恩,谢谢你的衣服和鞋子,我到客栈去等七哥。”萧冬说着并离开了。
“爹爹,您有什么需要跟我吗?”我问道。
“什么?”
“先说说叶红。”
“她的事情,我上次已经跟你说过,她排行第九,功夫是我们几个中最好的。”
“没别的了吗?”
“我想不到还有什么啊!”
我注视着他的眼睛,欲寻找说谎时的不安,可是他没有。“你上次跟叶红一起去执行任务是什么时候?”
“快三个月了吧,你问这个干吗?”
“你们两个一起?”
“还有三哥。”他把一切都说得很自然,我应该也问不出别的吧。
“如果你成亲,你会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