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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她表现得异常冷静、淡然,只对他行了一个宫礼,然后默不作声。
古煊一袭浅色便服,衣袍上的腾龙图案栩栩如生,在烛光辉映下甚是威严,与他身上散发的气质很是相配,就连他的脸上,也是一派沉着和冷峻。
他星目如炬,牢牢盯着她完美无瑕的绝色容颜,宛如动物寻到猎物,突然,他伸出手,来到他的下巴上,用他指腹上的粗糙剑茧蹂躏她的娇嫩。
冷君柔身体倏然一僵,下意识地扭头,奈何,他不打算放过她,稍用力便把她娇媚的俏脸拧了回来,结实修长的手指继续尽情摩挲,这次带着些微惩罚的意味。
见识到方才的反抗后果,冷君柔清楚自己此刻最好什么也别做,于是,她稍微低垂眼帘,让长长的睫毛掩住布满思绪的眼眸。
室内,陡然安静了下来,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连呼吸声似乎也消失了。
两人就这样各怀心思地对峙,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古煊说出今晚的第一句话,“给朕更衣。”
低沉醇厚的嗓音,还是冷冷的,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感。
冷君柔娇躯猛地又是一个僵硬,稍作思忖后,抬起手,来到他的衣襟口,有了那天晚上的经历,她这次脱得尚且快速,完毕后,主动朝软榻方向退,决定不再像上次那样等他指示。
出乎意料的,她才转身,手就被他拉住,一直把她拉到了床上。
他……他要做什么?
冷君柔心如鹿撞,下意识地抬眸,正好撞进他那深邃似海的鹰眸中,透过漆黑炯亮的瞳孔,她仿佛看到了惊恐的自己,渐渐地,她发现他那高深莫测的俊颜慢慢趋近,越来越放大,他薄唇轻抿,直勾勾地盯着她。
心,突突直跳,似乎要跳出胸腔,伴随着汹涌情潮在翻腾,她不是云英未嫁的少女,自然清楚他要做什么,所以,眼见他的脸就要贴上她的,她头一歪,及时躲过。
“太医说了,小产半个月后便可恢复房事。”他温热的唇,贴在她的耳际,饱含深意地吐出一句话,伴随着一阵炽热的气息,拂得她痒痒的,麻麻的。
恢复房事?他要恢复房事?他要……
冷君柔尚未反应过来,只觉后脑勺上一麻,下巴被人用力拖住,一双温热湿润的嘴唇闪电般地覆在自己的小嘴上。
耳边嗡嗡作响,脑海轰隆轰隆的,被他亲吻并不陌生,但这次,她感到非常意外,猝不及防。
她还在呆愣着,他却已经撬开她的贝齿,寻到她的小粉舌,正式激吻起来,他的动作很迅猛、很狂野、很激烈,把她吻七荤八素,直至双方都快要窒息才分开。
她娇艳的唇瓣被他吮吻得肿胀湿润,粉嫩的小舌半吐在两片赤唇之间,明明只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殊不知已经挑起了男人更大的欲望。
电光火石间,他把她压倒在床褥上,伴随几阵衣服破裂声,他竟然等不及脱,而是直接撕掉她的睡衫!
突如其来的寒意,让冷君柔意识到自己已经全身裸露在他的面前,特别是他那烈火般狂热的眼神,令她更是赧然窘迫不已,本能地抬起手,抱在胸前。
“已经身为朕的皇后,还有什么值得遮掩的?”他薄唇再度轻启,发出一声嘲弄。
冷君柔听罢,不由自主地忆起很久以前,每次欢爱的时候,他曾对羞涩的自己说过的另一句话:爱害羞的小尤物,你全身上下还有那寸肌肤是朕没看过的,朕即便闭上眼睛,也能想出你此刻的一寸一方。
冷君柔还深陷在某些美好的过往,古煊却已埋首她的胸前,开始了抚弄。
接受着他一步步攻略,她感到体内深处发出一股灼热火焰,熨烫着自己每一寸肌肤,腿间也被不知名的湿意沾染,私处空虚难耐。
一切,是那么的熟悉而久违,若是以往,她定会释放自己,尽情配合,现如今,她只感到羞愧、难堪、且又不知所措。
结果,她终究敌不过他,在他各种攻势之下,她只能眼睁睁地、无助无奈地看着他凶猛地闯进自己。
引致的一股轻微扯痛,令她不自觉地皱起眉头,随着他的继续,这才渐渐舒展开。
他身经百战,知道如何令她失控,腰腹不停摆动之际,他还俯下头来,亲吻吸吮着她娇嫩的耳垂,龙舌轻划她的耳廓,吹进耳中的热气弄得她瑟缩了下肩头,正好带动了她的胸乳,让两枚早已挺立傲然的乳蕾于他的胸上滚动拂弄。
一会,他抬起头,如期见到她软若无骨的娇躯散发出的动情香味,在说明她已经对他反应出强烈的欲念。
于是,他笑了,一抹狂妄得意的笑在唇间逸开,看着她无助地躺在自己身下,似是痛苦又似是快乐承受自己所带来的侵袭,他感到莫大的优越感和自豪感,同时,隐藏在心底的阴谋自胸间悄然散开。
他屏息凝神,仰头弓身,最后一个贯入,在她浑身哆嗦达到绝美高潮的瞬间与她共赴销魂境界,将自己狂暴地推送进她急剧收缩着的湿热紧窄间,欲仙欲死地得到了至高无上的欢愉。
他淋漓尽致,浑然忘我,伏在她香汗淋淋的娇躯上,将灼热的种子尽数洒进她的花床之中……
120章 再度临幸
整夜,古煊像是一只骁勇彪捍的野马,在她柔软美妙的草原里驰骋狂奔,他又像是一只饿了很长时间的野狼,把她吃干抹净,吞噬得几乎点滴不剩。
本来,他的叛变,让她不想再和他有任何身体上的牵扯,奈何,他男人天生的强势,他身为皇帝的权力,令她无从抗拒和挣扎。
天亮了,他走了,从自己身上索求了一整夜之后,他不留只字片语,就那么决然而去,留给她的,只有满身的疲惫不堪和乏累空虚。
犹记得,以前他每次来过夜,不管当晚欢爱多少轮回,即便像昨晚那样毫不休止,他总会抱着她小睡一阵,特别是这样的大冷天,彼此都身无寸缕,他楼着自己窝在被窝里,用他炙热的体温包围着自己娇弱的身子,用暧味的言语和自己回味刚刚过去的美妙感觉,有时也甚至只是静静相拥。
那个时候,她觉得自己很幸福,胸口充斥着浓浓的喜悦和快乐,可现在,自己再也没有那种感觉,自己和他,再也无法回到过去。
“娘娘,我已命人准备好了热水,您要不要先泡浸一下再睡?”
一个熟悉的说话声,把冷君柔从沉思中拉了出来”只见紫睛眉开眼笑地走来。
她陡然又是怔了怔,以往,古煊每次过来留宿,翌日一早紫晴总会体贴地命人随时准备好热水,好让自己醒后泡浸,洗掉欢爱残留的汗味和其他气味,冲掉疲惫。
紫晴人已来到床前,看到了冷君柔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所遍布的欢爱痕迹,她更是忍不住心花怒放,雀跃道“的皇上曾经误信谗言,认为娘娘是异国派来用巫术媚惑龙心的奸细,但昨晚皇上的行为,显然是不再怀疑娘娘,已经信了娘娘,真是谢天谢地,太好了!”
“小皇子呢?”冷君柔这才做声,转开话题。
原来,昨晚欢爱的过程中,儿子突然醒了,古煊侦命人把儿子抱到婴儿房睡,叫奶娘专门照顾,这也正好让紫晴知晓他昨晚过来留宿,过来临幸自己。
“小皇子还在睡,奶娘一直守候着。”紫晴声平气和地禀告,见冷君柔似乎有下床的意向,连忙扶住冷君柔。
接下来,趁着冷君柔小解之际,紫晴也暂且离开,再回来时,和其他两名宫女把热水扛了进来,倒进宽大的浴桶里。
另外两名宫女开始出去,紫晴则守在屏风外,等待冷君柔沐浴。
温度适中的热水,洗涮着冷君柔娇嫩的肌肤,不但冲走表层的秽物,还侵入她的毛孔,让她全身筋骨得到放松,难以言表的舒畅。
看着一室氤氲,她脑海也渐渐变得混乱起来,在回想紫晴刚才说过的一些话。
绮罗那伙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妖女,用巫术魅惑古煊,而古煊,也相信自己是易寒派来的奸细,曾经不惜逼迫自己打胎。
昨晚,他竟然有胆来宠幸自己,难道他不怕继续受到自己的迷惑吗?他是真心相信自己的“归顺”了呢?又或者,他别有目的和打算?那个被派来“保护他”的绮罗是否知道此事?为何不阻止他?
昨晚欢爱的时候,尽管被他弄得欲仙欲死,心智迷乱,可她依稀记得,他当时的样子似乎有点古怪,那双难懂的幽邃眼眸,更加深不可测,他骑在自己的身上,像一个强势的主宰者,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自己,睥睨着自己,俊邪的面容,除了像以往那样看到自己臣服身下而流露出得意和自豪,似乎还隐藏着另一种东西,至于具体是怎样,自己说不清楚。
他到底想怎样,有什么目的?而自己,何解会萌发这些猜疑和不肯定?
随着冷君柔的迷惑与沉思,热水在冰冷的空气中渐渐转凉,她见洗得差不多了,于是从浴桶内起身,抹干身子,套上紫睛事先准备好的便服,这才出到屏风外。
紫晴习惯性地扶住她,和她一起走到软榻那,细心地为她梳理着沐浴过程中被水汽沾湿的头发。
一会,奶娘抱着小希尧进来。
顾不着身体仍很疲倦,冷君柔接过儿子,又亲又楼,万般疼惜,她和儿子温情相处了一阵子,然后用早膳,在儿子休息时,她也补眠,睡到午后才醒来。
尽管睡了好几个时辰,纷乱混沌的脑子却没因此而恢复精明,她随意吃了点午饭,然后除了偶尔逗逗儿子,整个下午就那样在心不在焉中度过,直到晚上,某个熟悉的人影再次驾临,她才被惊醒不少。
她想不到,他今晚还会来!她想不到,他还再临幸她!
像昨晚那样,她没有反抗,没有挣扎,静静地任由他在自己体内驰骋和撞击;也像昨晚那样,她再次看到了他情欲满盈的眼眸底下,隐约匿着一种异样的光芒,一种她依然看不明白的诡异。
感受着他炙热的种子灌进自己的身体深处,感受着他伟岸精壮的身子沉沉地压在自己身上,感受着他因为大口喘息而不停喷向自己耳侧的热气,冷君柔心乱如麻,失了分寸。
而他,不知作何想法,修长的手指在她光裸的肌肤上不停游走,每到敏感部位,还可恶地捏弄一番,感受到她起反应,他嘴里传出一声邪气的轻笑,然后继续作弄。
冷君柔被整弄得很是气恼,很想去看他此刻到底是怎样的表情”甚至很想去给他一个不满的瞪视,可最后,她还是忍住了,极力的忍住,才不至于让自己继续起大的反应,不至于让自己恼火。
不过,他却帮了她,他的手指突然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拧转过来,让她不得不与他面对面。
终于,她重新看到了他的脸,那张俊美如昔的面庞,还是相当冷峻,淡漠无比,幽深似海的眸瞳依然复杂难懂,捉摸不透。
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唇角微扬,勾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
冷君柔愈加心慌意乱,若有所思地望着他,蓦然,问道“净慧师太与绮罗曾经跟皇上禀告臣妾是南楚国派来魅惑皇上的奸细,皇上也对此深信不疑,给了臣妾一系列的惩罚,但现如今,皇上连续两夜宠幸臣妾,臣妾斗胆,想问皇上因何这样做,皇上难道不怕再次受到臣妾的魅惑吗?”
冷君柔知道,这样的话其实自己不该直接问出口,可她实在控制不了自己,今天一整天的折磨,让她心烦气躁和不知所措,她不想明天、后天、甚至接下来无数个日子都继续在折磨中度过,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还要对付冷若甄和上官燕,她不允许自己被古煊的诡异占用了全部时间,她不希望自己被新的事故和意外再次弄得自己措手不及。
所以,她豁出去了,冒险寻求解答。
她晶亮的双眸,没有再做逃避,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等待他的回复。
她看到,他本无波澜的眼神陡然晃动,很快又恢复高深莫测,唇间扬起的弧度更深,轻轻吐出一句戏虐十足的话语,“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朕想念你的身体,朕想念和你攀登巅峰的美妙体会,所以,朕来了!”
说罢,他还俯首过来,对她偷香一下,邪气的样子很符合他的话,也不担心自己因此而被冠上荒淫帝王之称。
冷君柔则眉头蹙起,他……他这是答案吗?他这是什么答案!
“你不是说过会归顺朕吗?既然你这么乖巧识事,朕恢复对你的宠爱也理所当然,除非,你那是再一次骗朕!”古煊从她身上起来,在她身侧躺下,还是漫不经心的表情,却,让人感到发寒。
冷君柔便是,身体微微颤抖,迅速接话“的不,我没有!”
嗤
古煊笑了,侧视着她,稍后,又道,“你在南楚国,是什么出身背景?为何答应易寒的安排,你该知道,你随时会没命!”
这次,他终收起玩味,整个人变得冷冽异常,阴鸷的眸子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刺冷君柔,让她无法拒答,只能将计就计,继续编造着虚无缥缈的谎话,“的我……臣妾……小的时候,随母亲进宫为奴,有一次遇难,被当时还是太子的易寒所救,尽管后来我和娘亲已经离宫,但对于太子殿下的救命之恩时刻铭记于心,以致荣登皇位后的他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