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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妩媚:“小静静,你吃醋的样子真迷人。”
秦静抿了抿嘴,并不多言,而是有些“羞涩”地伸手地抓着廖今菲的手腕,然后自己向后微微退了一些,深呼吸一口气,这才道了一声:“你等着。”
廖今菲“咯咯”一笑,非常识相地点点头:“小静静~~~我等着看戏哦。”
秦静“嗯”地应了一声,已经转身往外边走,只是这脸上却好似留着几分淡淡的红晕,明显到难以掩饰。
身后传来廖今菲“哈哈”“哈哈”的狂笑声。
果然很容易就爆发了……男人啊,最不能忍受戴绿帽。
廖今菲现在越来越确定秦大冰山不但“挺行”,而且“很男人”。只是,这个确定不知道是喜是忧呢。
*
秦王府。
沉寂在一片悲伤与阴沉的气氛里,秦静冷漠而高高在上地坐着。眼底一如过去那般冷漠,寒意逼人。然而,下面坐着的各分堂众人,却在这相似的表情里,读出了难以压抑的悲伤。毕竟是母亲逝去,不管母子有多少感情,都是让人伤感的事情。
他们的秦王爷是一个喜怒不行于色的人,但是此刻沉默的模样,应该是有些悲伤过度了。
所以说,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太自以为是地下判断。
其实,秦静此刻只是安静地想着该如何对付周穆,仅此而已。
“王爷……”
秦静迟迟没有开口,下面的人坐得自然是别扭十足,却必须保持安静,保持坐姿。变得打扰了秦静……独自悲伤。
“王爷……”
被旁边的人连叫了两次,秦静这才从发呆一般的思考里回过神来,懒懒地低头看着下面坐着人:“这个仇是一定要报的!”
“是,王爷!”下面的人显得十分激动,特别是傅羽雪,想着总算可以出一口恶气了。
其实吧,秦静说的是被周穆戴绿帽的仇恨。
当然,有些事实还是永远不要知道的好。
“你们可曾查出凶手是谁?”秦静冷漠了一阵终于开口着。
其他人还不曾回答。
就听傅羽雪冷哼一声,将声音往上提高了一些:“这还需要查?除了天影阁的那个疯女人,谁还敢与秦王府为敌啊。”
秦静蹙了蹙眉,虽然不喜欢傅羽雪提到廖今菲的语气,却不得不认真关于这个“疯女人”的称呼放在廖今菲身上实在合适。
疯女人,一个能让别人一起与她发疯的女人……
一阵沉默之后,秦静却是淡淡地摆了摆手:“不是,不是她。”
“怎么可能不是!”傅羽雪对自己的判断非常有自信,这会儿听到自家主子回绝了这个答案,整个人立刻显得激动起来,“怎么不是她,王爷你是不是弄错了,难道王爷已经知道凶手是谁?”
秦静表情淡然地勾勾嘴角,慢悠悠地从袖子里取出一块白色的锦布,上好的材质很容易辨认出这绝对不是一般富足人家能够穿戴的起的。
果然——
秦静低头看了一下手里的白色锦布,又抬头看着他们:“这是我那一夜从黑衣人身上扯下来的,最上等的雪花锦,是北雁城去年进贡给皇上的,你们猜父皇赐给了谁?”
表情淡然,声音缓慢悠悠的,秦静的话轻易地勾起了下面人的兴趣。
“谁?”最后自然是年纪最轻的傅羽雪最先失掉了等待的耐心,焦急地开口询问着。
秦静淡淡一笑,手指在那漂亮的雪花锦布上摩挲:“正是……穆王爷。”
一片安静。
傅羽雪这才呢喃着出声:“怎么可能不是他,怎么可能不是她……”
秦静微微一笑,神态从容淡定,好似一切运筹与怀中。这样的秦静,让人根本不能怀疑任何一句他说的话。
下面的人却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该松一口气,还是该郁结一阵。周穆与廖今菲相比,到底哪一个更可怕一些。他们并不肯定。但是,若是一定要选一个人做敌人,拼一个你死我活才罢休的话,大多人愿意选择周穆的。
至少,周穆怎么看起来都是一个“正常”一些的敌人,虽然廖今菲不过是一个女人,但是她好似一个无底洞,让人永远摸不清需要放多长的绳子。
*
秦静自顾自地低头摸着手里的白色锦布,想到昨夜从天影阁出来,都已经走了有些路程了,那个女人却是笑嘻嘻地追赶出来,然后将这白布送给他,道一句:“小静静,加油,那个周穆居然敢对我那样这样,怎么也要好好教训一番。”
至于那样这样……是哪样,廖今菲觉得需要给秦静一些想象的空间。
果然,秦静看着廖今菲眼底在提到“周穆”两个字的时候一闪而过的厌恶眼神,居然是毫不怀疑了。脑子里居然已经出现周穆强迫拉扯廖今菲的模样。
廖今菲毕竟是女人,这方面永远是吃亏的。
秦静这般想着,心底就很快涌起些无名之火。
“嗯。”秦静伸手接过那大约是亵依衣袖一角的雪花布,淡淡地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教训他。”
当两个人目的一致的时候,秦静并不在乎自己是冲锋陷阵,还是在廖今菲身后。刚动他的女人,总要付出些代价。当然,秦静也不忘记十分温柔地提醒一句:“菲儿,既然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你向我借的东西,可以慢慢还了。”
廖今菲立刻“哎呀”了一声,伸手捂着胸口,一副心痛至极的模样:“舍不得啊,舍不得,那都是雪花花的银子啊。那些生意再放我这里一段时间嘛。”
撒娇,撒娇,廖今菲很自然地在秦静面前继续撒娇——
可惜。
“不行!”秦静“哼”了一声,一把拉扯住廖今菲的衣襟,将她往自己身上拉了拉,然后表情冷酷地警告道,“不尽快归还,廖阁主,你也要好自为之。”
廖今菲自然不害怕,依然是笑靥如花的模样:“不然呢,小静静要怎么对付我?”
秦静沉默了一阵,终于好似想到了惩罚的法子:“否则,我会让你窒息而死。”
廖今菲露出愤怒的眼神:“你,你,你想掐死我。”
秦静浅浅地勾了勾嘴角,忽然笑得十分温柔:“不,让你在床上……窒息而死。”
呃……
秦王爷也会开玩笑了,好冷……
想到刚才那一个热烈的吻,廖今菲愣了愣,立刻反应过来,捂着脸摇晃地含羞了一下,却又飞快地放开,前俯后仰地“哈哈”地笑,嚣张地看着秦静:“还不知道谁让谁窒息呢,人不能太自信哦……”
“好自为之。”秦静“呵”了一声,拿了廖今菲给自己的雪花锦,转身离开。
*
正想着昨夜的情景,秦静有些出神地坐着,心底忍不住泛起的笑意,幸亏脸上并不曾表现出来。
这时候,却听门外传来一声“报——”
秦静抬起头,将那雪花锦放在一旁的茶几上,然后俯身凑过耳朵,听那下人向自己汇报。
“嗯,”秦静的脸上依然是冷漠的神色,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愤怒或者其他,只是隐约是有点儿不快的,“和他说,本王即刻赴约。”
“是,王爷。”下人得了命令,便自顾自地退了下去。
秦静回过神来,挥退了各位堂主,虽然中间傅羽雪一副部快的样子,还是不敢违抗秦静的命令。
秦静悠然地走了出去。
——周穆居然在这个时候发信函邀请自己去府上一聚,真是十分的有趣。
秦静这般想着,沉着脸,悠然到了穆王府。
虽然说是兄弟,但是秦静连这姓氏都不曾改过来,除了在皇帝的安排下与太子周闵略微靠近些,与其他王爷皇子真是没有什么交情。
然而,今天的穆王爷却显得热情过度,看到秦静进门,便是连忙迎了上去:“哈哈,秦皇弟来了,真是稀客啊。”
秦静却是冷着脸,随意地在房间里打量一圈,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
周穆这才意识到什么似的,连忙“哎”了一声,隐约想留几滴鳄鱼的眼泪,可惜并没有成功:“是本王失态了,秦弟刚刚丧母……”
秦静伸手直接阻止了周穆的话,眼神冷厉地开口:“此仇本王定然会报的。”
“那是,那自然是,居然敢在秦皇弟头上动土。”周穆笑应着,虚掩了几句,又侧身吩咐一旁的侍女,“轻香,快去给秦王爷倒茶。”
侍女轻香满面春光,本是极为普通的容貌也因为这些日子的滋润而变得明媚了些。她是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有这么一天,不但得了宠,居然还可以独自留在穆王爷身边接待贵客。
这样的荣幸,即使穆王妃也不曾有过。
毕竟王爷会客,女眷都要回避些。
眼前这个秦王爷,即使浅薄如轻香也是听过些的。此刻有幸见到真人,立刻有些惊叹了。原来这世间果然是人上有人,原本以为自家的主子已经是人中龙凤了,见了秦静……又是另一番光景。
“秦王爷,请喝茶……”轻香自以为妖娆地妩媚一笑,俯身给秦静倒了茶水。她倒没有刻意勾引什么,只是想在秦静面前多多表现自己的婉约。
刻意放慢的动作,低垂的头,可以让她墨黑色的长发恰好可以垂落在秦静的脸颊上,轻柔地摩挲着。
一阵沉默!
忽然——
“大胆!大胆奴才!”秦静忽然抬起头,眼神化作一把凌厉的刀,直直地刺入轻香的心脏一般,拿着茶碗的手一个用力,就这样直直地“嘭”的一声砸在茶几上!
“秦王爷……”轻香颤抖着身子,立刻向后退了一步,嘴唇都发着颤,连忙跪了下来,“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虽然,轻香并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个冷酷俊逸的王爷,但是认错总是最安全的。
周穆蹙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约想着秦静只是迁怒。
眉轻笑了一声,周穆乐呵呵地开口:“秦皇弟,如何生这么大的气?这个贱婢有什么地方伺候不周,你和皇兄说便是,我替你惩罚她。”
“哦?”秦静轻哼一声,顿了顿,明显冷言冷语道,“她只是个贱婢,不是皇兄的侍妾吗?”
周穆一愣,虽然并不知道秦静是从哪里看出来的,毕竟轻香的容貌倒还没让男人轻易产生纳入金屋的冲动。不过秦静既然这般问了,周穆倒也是大方回答:“还是秦弟了解皇兄,哈哈,她确实是本王的侍妾,所以还请皇弟担当一些。”
秦静沉默了一阵,轻喃了一声“果然如此”,然后冷冷地将茶碗端起来,斜过杯子一点点往下倒,茶水顺着秦静的食指往下落,最后只留下一根黑长的青丝。正是轻香的长发。
“皇兄,”秦静冷冷地勾起食指,朝着周穆晃了晃,“你邀请我来你府里,就是这般招待我的?”
冷漠的声音令整个房间好似一瞬间进入了寒冬。
周穆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低头朝跪着的轻香瞪了一眼!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轻香这时候不敢再有任何心思,只觉得秦静和周穆化作两把刀,顺势都可能割断自己的脖颈。她没想到自己最满意的长发,倒给自己惹了这样的麻烦。
真是,福祸相依啊。
“你确实该死。”周穆虽然这般说着,却一时还是觉得舍不得。那个女人自己还不曾尝到滋味,这个轻香这一头黑顺的青丝,倒还能挑起自己几分激情,实在舍不得就这般松手放了去,“不过,你也算我的女人……”
周穆顿了顿,抬头朝秦静笑一笑:“皇弟可否看着本王的面子,网开一面。”
秦静“哼”了一声:“让她削了这一头累赘的头发,我便不计较。”
“这……”周穆犹豫一阵。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轻香颤抖的身子不停地嚷嚷。
周穆低头看到女人恐惧的脸,眼泪粘着发丝的丑陋模样,还有全身可怜兮兮的颤抖,一瞬间觉得自己发了疯才会将这种女人当作廖今菲的替身!这简直莫名其妙!
“这有什么问题。轻香,你去娶了刀,剃光了发丝再来让秦王爷检查。”周穆下了命令,心底却明白没了这青丝,眼前的女人就真的一点儿价值都没有了。
轻寒浑身一颤,心底无比的舍不得,毕竟这是她身上唯一出众的地方,却是一点儿也不敢违抗命令。
“是,是……呜呜,奴婢遵命,奴婢写王爷宽恕之恩。”说罢,轻香努力止住眼泪,怯怯地退了下去。
果然是与廖今菲完全不同的女人啊。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
周穆这才说了今日邀秦静来的目的:“皇弟,今天邀你来……你可查到杀害家母的凶手。”
秦静永远的冰山表情,所以并不能看出这时候她心底的反应。好一会儿,秦静才冷冷地应了一声:“穆皇兄以为是谁?”
“并非以为……”周穆微微摇头,淡然一笑,“而是知道。”
“谁?”秦静随意地附和着。
“天影阁阁主廖今菲!”周穆直接说出自己的答案。
秦静的脸上看不出惊讶与否,好似在思索着什么,许久只吐出一句,淡淡地开口:“其实,我也是这般怀疑的。”
——若是廖今菲在此,定然要拍手叫好,这演技,连她都要自叹不如了。
周穆眼睛里隐约有些兴奋,却是强行压抑住了,犹豫着淡淡开口:“既然如此,皇弟可想好该如何报仇血恨?”
“血债血偿。”秦静冷冷开口。
“皇兄愿意助你一臂之力。”周穆陈恳地说着。
秦静点点头:“先谢过皇兄。”
“哈哈,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啊。”周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