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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定是那个叫什么什么宛依公主的小妖精,存心想着让他们秦王府难堪呢!也不知道自家孩子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这便想着,秦芙蓉心底便觉得恨恨的。
想着这个廖今菲来了秦王府,她更是没有什么地位了。但是,秦静既然是要遵守皇命,她这个做母亲的若是公然违抗皇命,又要让秦静担上一个“公然违抗皇命”的名号,那又是万万不行的。
这,真是进退两难啊!
秦芙蓉想着这些,脸上的笑容便是越来越挂不住了。
这会儿,宾客们都入了席。其中一些是秦王府的大人物,又一些是天影阁的老堂主们,平日里都是见了面恨不得就瞪上几眼的,这会儿却不得不坐在一起见证这一场婚礼,那真是好尴尬到极致了。还有一些便是朝廷里的大员,算是替皇上出席,便是他们也逍遥不起来,两边的人都这般尴尬地瞪着眼,他们就是被夹在了中间。
“新娘新郎拜天地……”又是这尖锐的女声响起。
廖今菲被勾得全身一颤,连忙握住一旁秦静的手——却发现他和自己颤抖得一样厉害!
哦,真是难为你,难为我,难为大家了。
廖今菲自顾自地想着乐,就听见那女声又传来一声“一拜天地!”
秦静已经迅速反应过来地拉扯着廖今菲转过身去,朝着大厅外边的天地跪下来——这架势,大约也是想让这些个繁琐的礼节早点结束。
“二拜高堂。”
随着这声音,两个人便是回了身,朝秦芙蓉跪着。
廖今菲想着,若不是上面的女人将秦静从肚子里生出来,自己也遇不到他……虽然她的膝下有黄金,但是这般想着,也就淡然了一些。
秦芙蓉坐着,不知怎么着感觉有些别扭:“起来,起来吧。”
秦静便很就拉着廖今菲起来了,她的膝盖都还没有真正着地呢。
“夫妻对拜。”又一声响起。
廖今菲忍着女人尖锐的声音,拉着秦静的手,正想着把着繁琐的礼仪都搞定了,好拉着秦静入洞房,滚床单,却不想两个人对站着,正要俯身拜着。就听见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
“啊……”
紧接着是一声接着一声地尖叫“啊……”“啊……”!
顿了顿,大厅里的宾客顿时乱成一团!
“黑蜘蛛!啊……有毒……救我……”
秦静侧身看去——那些黑蜘蛛从“天影阁”装嫁妆的箱子里爬出来,沿着酒的气息向宾客们爬过来,一个秦王府的侍卫已经被咬了一口,狼狈地轻吟一声,便是口吐白沫。
有毒,不但有毒,可能还是剧毒!
廖今菲掀开盖头——这真是刺激,可不是一般的刺激!
那从嫁妆箱子里爬出来的黑蜘蛛密密麻麻的,动作虽然不快,却是乌黑一片,看不出到底有多少,一直向宾客们爬过来。
“大家立刻离开这里。”是秦静的声音,语气里带着笃定的命令。
“啊……”那些个宾客,特别是那些朝廷大员们,立刻急急忙忙地往外边跑着。
廖今菲一眼便看出这些个黑蜘蛛的路线,应该是沿着酒味爬着的,原来是些个嗜酒如命的畜生。本应该是安分地躲在放嫁妆的箱子里,这会儿一遇到酒味,就出来活动了。
“大家把身上粘上酒的衣服脱掉,马上。”廖今菲蹙眉,淡然地开口命令。
“啊……”混乱里,还是免不了有人被黑蜘蛛咬了,立刻软下身来,狼狈地坐在地上,口吐白沫。
“小心!”
廖今菲与秦静对望一眼,取了剑两人默契地将要跟着逃开的宾客爬出大厅的┲氪趟溃恢徊涣簟V劣谄渌诖筇谂佬械暮谥┲朐蛴质遣还懿晃省�
“出去,快!”廖今菲说着话,和秦静一起替他们守着门。
……大部分都是武功不错的人物,动作倒是很快。
直到所有的宾客从大厅里离开。秦静和廖今菲才对望一眼,一人一个火把往大厅里面一扔,然后动作迅速地将这房门关上,无比严密。
里边因为刚才的混乱,早已经打翻了许多酒坛,这会儿只需要两把火,整个大厅立刻熊熊燃烧起来。
“嗤嗤”的火焰燃烧。
廖今菲与秦静一左一右地站着,幸亏秦王府的这个宴请宾客的大厅是独立的,四周便是假山流水,这会儿烧得虽然旺盛,毕竟也不算损失惨重,而且只有小心一些,不会烧到别处。
“王爷……”
秦静转过身去:“被咬伤的人如何?”
“一个死了,其他的倒是救回来了……”
那下人此话一出,本是沉溺在恐惧氛围内的宾客,顿时“轰隆”一声爆炸出愤怒的火焰来。
“廖今菲,没想到你这么卑鄙!”说话的是傅羽雪,刚才若不是一直伺候他的那个侍卫站在他身后,被咬死的便可能是他了。他就想天影阁如此卑鄙无耻,怎么可能轻易就因为皇上的一道圣旨,就嫁给了自家主子?!
这个美如天仙,心如蛇蝎的女人!
“喂,你这话什么意思!”天影阁的一个少堂主不服气地冲了出来,朝着傅羽雪瞪一眼,“若不是我们阁主,大伙死伤更多,你现在活下来了,倒开始算什么烂债?!”
“呵,若不是你们的‘嫁妆’,我们需要死伤?”傅羽雪脸上堆积着气愤的表情,手里拿着的剑,隐约已经有拔出来的趋势。
“这嫁妆里面只是珠宝金银而已!”天影阁的人认真地开口说着,却一时间也怪自己保护不利,让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调包了。
“那,这些蜘蛛是哪里来的?还是它们自己从珠宝里生出来的?”傅羽雪虽然是朝这个与他对峙的少堂主说着话,却是侧身朝廖今菲瞪着,一副责问的模样。
廖今菲抿了抿嘴,她现在最痛苦地便是上前狠狠甩傅羽雪一个巴掌!
但是,很多时候,人不能太操劳,女人更不能太操劳。
特别是这个时候,廖今菲也不想太操劳。
妩媚地微微一笑,廖今菲“咚”的一声将手里的长剑扔到地上,然后侧身朝秦静唤了一声:“王爷……”
秦静“嗯”了一声,一伸手揽过廖今菲,让她靠着自己,又向前走了一步。
“不是她。”秦静的表情十分淡然,那样肯定的语气,好似一切都成了笑话。
“王爷!王爷!”傅羽雪好似怒其不争,怒其被女色所惑地朝秦静吼了两声。
秦静冷漠地朝傅羽雪瞪一眼,好似最后的耐心一般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不是她。”
廖今菲靠在秦静身上,难得露出小女人的娇媚——这样安心的感觉,让她觉得挺舒服。虽然这一场破坏,让她有些头疼。
“她是你们的王妃,是我的女人……我说,不是她。”秦静冷漠地眼神从左到右,一个个地扫视过去,然后又这般一字一顿地重复一遍。
“可是,王爷……”傅羽雪还不死心。
“没有可是。”秦静冷冷地吼了一声,冷然开口命令着,“傅羽雪,等火灭了,你带人在大厅四周好好搜查一圈,不要让留下一只畜生。”
“……是。”傅羽雪不甘心地低头应着,抬头的一瞬间,看到廖今菲靠在秦静身上千娇百媚,绝色妖娆的模样,忍不住微微愣一愣。这样美丽的女人,果然是能够让男人发狂的。他们的主子,也不过是一个被美色所惑的普通男人而已。
秦静顿了顿,又命令道:“洛老爷子,你则带人好好查一查,这嫁妆是什么时候被调包的。”
“是。”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应着。
——其实,这完全是没有根据的事情,却因为秦静的一句话,而被定下了大部分兴致。是的,廖今菲的嫁妆不过是被调包而已,你要查的只是如何被调包。这其中的意义和信任,明眼人一想便是知道其中的区别。
廖今菲安然地不开口,不说话,不作为……安静地靠在秦静身上。
这种感觉很陌生,她以前从来不曾有过,这会儿却又是如此理所当然。若是之前的她,从来喜欢站在最前面……大约是因为没有人能真正让她藏在身后。
虽然,她并不需要躲藏。
“还有,薛总管。”秦静又命令着,隐约有一点儿伤感的模样,“死的那个兄弟,命人好好安葬,好好照顾他们的家人。”
“是,王爷。”老管家轻应一声,也带上了那么一点儿悲伤。
这本是大喜的日子,却因为这样的插曲而变得有些混乱而哀伤。
秦静的几句话倒是干脆利落,虽然并不算完全服气,倒是没有人再敢怀疑廖今菲。
然而,这会儿,廖今菲却是从秦静身上下来,淡然地站直了身子,一扫刚才懒散的模样,一字一顿地认真开口:“不是我。”
“……”
“真是的,哎呀呀……我和你们王爷以后就要睡一张床了啊!”廖今菲挑眉笑得张狂。
大伙儿面面相觑,一时间空气里安静得仿佛有些窒息。
站在旁边瑟瑟发抖的媒婆,这会儿顿了顿,忽然用那尖锐的声音低喃一声:“那个,呵呵……这还入不入洞房了啊?”
074:新婚喜脉
大伙儿就这般沉寂了一会儿。
秦静淡淡的声音传来:“一切照旧。”
既然自家王爷这般说了,虽然下面的人还是有些异议,却也只能将那些话安静地往下咽。
那媒婆声音尖锐难听,反应倒是不慢,连忙又从袖子里抽出一条红色薄丝披在廖今菲头上,挑眉微笑:“礼成!新娘新郎送入洞房咯……”
廖今菲深呼吸一口气,将刚才那一阵“刺激”和“不快”全部忘掉,任由秦静牵着自己的手往内院里边走——
话说廖今菲这会儿倒没有装什么贤良淑德,只是她觉得自己有会儿有点疲惫。明明也不过是小小的运动一下,怎么居然就有了这样全身泛酸,发软的疲惫的感觉?
呜呜,莫不是已经上了年纪?
廖今菲胡乱地想着,此刻感觉秦静牵着自己的手传来的温度,倒是让她觉得十分舒服。
懒懒地打了哈欠,廖今菲却感觉秦静牵着自己的手有那么一点儿颤抖——侧头过去,廖今菲却是一点儿也不能从秦静的脸上瞧出一丝紧张。
这个闷骚的男人,仿若永远的冰山脸!真是让人又恨又爱。
心底勾起丝丝微笑,廖今菲将秦静拽着自己的手拉得紧了一些,两个人就这般有那么一点儿幼稚地十指相扣。
身后的喧闹渐渐退了,空气里烧焦的味道随着距离的拉开,也渐渐地变淡了……两个人就这般牵着手,被人伺候着往后院走。
这后院的第一间,便是两个人今日的新房。
这,春宵一刻值千金!偏偏因为刚才的闹剧一扰,这天色还没暗呢,两个人就被送入洞房,也算有趣了。
房门打开,红色的烛光摇曳。墙上、窗纸上,椅子桌子上,这处处都是贴着“喜”字。
廖今菲被这一屋子艳丽俗气的“红色”扰得有点晕乎乎,就被秦静往里牵着进去了。
“坐……”秦静拉扯廖今菲的手陪着她走到床边,示意她坐下。
虽然身后床上妖艳的红色让廖今菲略微蹙了一下眉头。不过,廖今菲坐下是瞬间,倒是觉得身下的被褥柔软舒服的紧,甚至忍不住欢快地轻吟一声。
看廖今菲满意的模样,秦静淡淡地勾勾嘴角,露出淡然轻快的模样,眼神儿一瞥,便是朝一旁的侍女们开口:“你们都下去吧。”
领头的侍女犹豫了一下,手里端着一盘子的枣子莲子之类的,顿了顿,还是开了口:“王爷,我们还是需要伺候……”
秦静一挥手,又道了一句:“下去。”
这一声算是命令了,侍女们终于是安身道了一句“是”,小心地退了下去。
——虽然说这结婚的习俗很是重要,却怎么也是没有自家主子的命令重要的。
房门被带上,房间里还布着些本该用于那些个繁文缛节的杆秤、枣子、莲子之类。这会儿算都是省了,只放在一旁当了摆设。
——今日,秦静肯带着廖今菲忍受那么多麻烦的繁文缛节,只是因为他要所有人知道廖今菲是他八抬大轿,小心翼翼地娶进门的。但是,此刻到了新房之内,这些个无聊的东西,自然是能省则省了。秦静唯一感兴趣的便是此刻放在桌子上的那两杯装在透明夜光杯里的交杯酒。
可惜,廖今菲倒是一副懒懒的,直直地打着哈欠,一副没什么兴致的模样。
秦静微微笑,显得一点儿都不介意的模样,从桌子上一手端了一杯酒,走到廖今菲身旁坐下,轻笑一句:“怎么了?”
廖今菲轻哼了一声,妖娆的眉眼摩挲,红润的嘴唇抿了抿,看秦静的眼神有那么一点儿挑逗的意味,又是疲惫地打了一个哈欠:“小静静,这日子过的,真够刺激的啊。”
秦静“嗯”了一声,暧昧地凑过嘴去,咬着薄纱一角,然后将它拽下来——这会儿,秦静总算在喜庆的红色烛光下,看到廖今菲妖娆的模样。其实,很多时候,秦静总本认为对女人的容貌简直视若无睹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但是,对于廖今菲的美丽,秦静却是很有感觉,女人的一颦一笑,都能让秦静感觉心底有什么东西被勾起。
将左手的那一杯酒递给她,廖今菲倒笑得一脸不在乎的模样,很是平淡地说着:“我们一起,有点刺激也好的。”
“你倒是自信。”廖今菲挑眉轻哼一声,动作自然得无限妖娆。
“因为还有你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