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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国天下种出来-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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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存道的面色暗了几分,长公主则秀眉微拧起来。

云天之用了这样亲昵的称呼,阮萝不自觉低下头去,一时脸颊发烫。

“那一日我刚到阿萝家中便见到一片狼藉,算来她根本没有时间如你们所做出弑父的举动,况且薛老板与绯月你的关系也是人尽皆知,你们之间互相证明,似乎也有些不过去的地方。”云天之的眼神从始至终没有落到阮萝身上,他环视逡巡,神态自若地好像不过是来做。

长公主听了这话冷冷一笑:“云城主,你袒护阮姑娘未尝不可,但若是因此污了她的清白,你可真担当的起?”

“孤男寡女深夜独处,阮姑娘不像这样轻浮浪荡的女子。”徐绯月这时突然开口道。

“那一晚我的确是与云天之在一起。”徐绯月的话音刚落,阮萝便抢在云天之前面道,如果她再不开口,想必云天之会顾忌她的清誉越越让人难以信服。

“那阮姑娘为何之前不肯提及?”阮萝一愣,没有想到问这话的人居然是黎扬,她侧过身看向一直以来保持沉默只有在维护自己时才开口的黎扬。

讶异一扫而过,阮萝沉着一笑。

“因为一旦提及便会损我清誉,不到万不得已我自然不愿提起,那一日我和云天之的确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阮萝轻轻一顿,声音显得格外坚决,“做得是最见不得人的事。”

这是阮萝第一次在云天之和宁思危的脸上看到惊异万分的神色,她清楚清誉对于古代的女子来是天大的事,可是她不害怕,如果这样能使得云天之的证词有效,自己又洗脱罪名,就算千夫所指又能怎么样?

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错愕与震惊,唯有阮萝一人神色平静。

“不知廉耻的□!”长公主瞪大了眼睛,阮萝觉得自己的脸上都要被这眼神刻出几道疤来。

“够了。”

长公主的失态被宁思危制止,她看向自己的丈夫,脸色格外阴沉。

“似乎我来拜访的时机不大对?”先是一阵几不可闻的笑声,而后书房的门缓缓打开,开门的不是家仆而是莫子痕的两个随从,而莫子痕一身华裳立在门前,巧笑倩兮,眼中波光流转。

“为何家仆没有通传?”长公主想到自己的失态或许被莫子痕听到,一时银牙咬碎,恨恨地道。

“城主的家仆尽职尽责,是子痕唐突了,”莫子痕埋入屋门,满面的愧疚,“只是不巧,听闻阮萝阮姑娘正在屋中备受刁难,作为证人,我若是再不出现,只怕这青越城又多了一则天大的冤案。”

宁思危的书房虽然宽敞,但此时挤下了如此多的人也显得空间狭小起来,莫子痕向阮萝颔首微笑,真挚的让阮萝有一种二人莫逆之交已久的错觉。

“云公子,”莫子痕的头轻偏出一个天真的角度,看向云天之,“不知你是否还认得这一位?”

她抬手示意,立于她左边一侧的侍卫向前一步。

“当然,”云天之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春风自如,他向莫子痕一笑,又点了点头,“那一日正是这位兄台跟踪了我。”

“子痕向云公子道声抱歉,无奈那时怀疑云公子的身份与我莫家世仇有染,所以我自到青越后便命贴身随从调查,后来证实不过是子痕愚见罢了。谁知这样唐突的举动竟也能造福于人,你自己来罢。”

“遵命,”随从看了一眼云天之,口吻干净利落,“夜晚时分我看见云公子进了阮萝阮姑娘的家宅之中,而两人之后再没有出来或是与任何杀人害命相关的举动,不久屋内灯火便熄,清晨,我又跟着云公子返回青越,路上被云公子发现后幸得脱身。”

谎话得这样煞有介事,阮萝此刻反而心虚地看着随从又看了看身旁面若止水的莫子痕,她清澈的眼眸里有着与年纪相符合的天真灵动。

可是事情和人都不会像表面那么简单。

她为什么要帮自己撒这个弥天大谎?

难道这是云天之的安排?

阮萝十指不自觉地轻轻勾起,待她发现后又慌忙松开,宁思危的眼神此刻阴沉的可怕,阮萝不敢再向那个方向看去,收回目光时,她意外发现黎扬的眼神也阴沉地盯着莫子痕,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有意无意的窥探。

这件事又和黎扬有多少关系?

还是他根本就是被刚才自己的豪放吓得够呛?

“事已至此,”宁思危始终没有移动过自己的身体,这时他却将背脊挺直靠在了椅背之上,声音有一些类似干咳之后沙哑,“阮姑娘也无嫌疑可言了。薛老板可还有什么要的?”

薛存道的脸色并不比长公主好看到哪里去,他急忙低下头来,小鸡啄米一样的点着头,再不发一言。

阮萝想要长吁一口气,刚刚这一场较量湣鸷木×怂娜苛ζ⒁饬燃兄螅幌胂锤鲈瑁傻乖诖采纤弦痪酢�

她与云天之无意间对视了一眼,云天之面带笑意,而她却觉得自己的眼神一定在这一刻无比柔软。

都结束了。

黎扬、长公主与薛存道以及徐绯月离开后,阮萝始终觉得宁思危像是有话要和自己,但他最后还是埋头于桌上的信件与卷宗之间,只是让他们离开,阮萝按捺不住心中的疑问,想要好好逼问云天之到底是如何得知自己有难,又如何安排莫子痕解围,最重要的是,荒天城到底又是个什么地方。

“阮姑娘,”书房的院落门口,阮萝却被莫子痕叫住,“我想请姑娘去居小坐片刻,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阮萝下意识地看了看云天之,见他点了点头,阮萝于是也点头应允。

可是云天之并没有跟来。

阮萝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或许这次做能解答她的疑惑。

莫子痕的居并不比宁思危的书房差,装潢陈设也都如同主人般的奢侈。

在偏厅就坐好,侍女捧了两杯芬芳四溢的茶放置于二人之间,莫子痕示意他们离去,阮萝这才发现连那两个随从都没有跟进来。

偏厅中只剩下了二人。

阮萝本以为莫子痕会先行开口,可是莫子痕却只是莞尔一笑,从袖子中摸索出一件东西握在手中而后又轻轻地放在桌子上,推到了阮萝身前。

刚刚放松下来的阮萝感到身体内的血液在一瞬间凝固,大脑内唯有空白。

那是一块染血的灰色碎布,上面还有一层深褐色的暗沉污迹。

阮萝清清楚楚地记得,这灰色粗布正是那一日,阮亭山所穿的衣料。


26。
   莫子痕方才还和蔼温柔的笑容此刻在阮萝的眼中成了锋利的弯刀,她感到自己身上的战栗正在蔓延,恐惧攫住她的心。

“子痕是家中独女,十二岁未等及笄,父母便双双早亡,所以从我真正开始懂得世间百态起便已经身为一城之主了,”莫子痕好像没有看到阮萝眼中的惊惧,自顾自地柔声着,“迹州地处偏僻,岛中多山,虽然土质适宜耕种,但无奈环境恶劣,多风骤雨。先民们一代一代的开拓荒土才将薪火流传至今,可此次风灾前所未有,子痕不能眼看着数十万百姓一同与莫家基业陪葬。”

“这话你应当对宁城主去讲。”阮萝的贝齿刮过下唇,她的十指以及完全握起,手心布满了凉汗。

“在只有利益纠葛的时候谈及情理,我还没有傻到自取其辱的地步。”莫子痕转身凝视着阮萝,笑若春风。

“那这又是什么意思?”阮萝觑了一眼染血灰布,眼神骤然冷了下来。

“阮姑娘自然知道刚刚子痕所的话是真是假,不过只要我还算宁城主的座上之宾,那我的话即

便是假也只能当真,可眼下宁城主是我迹州的债主,子痕甘冒这样的风险也不过是期望阮姑娘能识时务一些。”

“我不明白你在什么。”

“无妨,只要你明白我是在威胁你就好了。”

四目相对的沉默中,阮萝已然能够分辨莫子痕清澈的眸子里那一抹少女般的纯真烂漫,可是她再没有了从前那种惊为天人的感觉。

“莫城主,小女子只是区区一名民女。以上种种,你应该对宁城主讲,如若宁城主愿意,自然能解迹州之危,而我一介草民,威胁与否又能得到什么?”

“远水不解近火这道理你我二人都清楚得很,更何况,宁城主可以周济我迹州一年两年三年,却不能永远,我需要的是一个能一直辅佐我,为我出谋划策的人。”

阮萝一愣,瞪大了眼睛看着一脸真挚的莫子痕,突然比刚才还要手足无措。

“我自问没有这个本领,酿酒之道不过是随便想出来的主意,”阮萝突然想到那一日她和黎扬的长篇大论许是被莫子痕在屋内听到,一时情急站了起来,“还有那一日我和黎扬的话也都是随口而已。”

“我不会仅仅凭借那一日的对话就轻易判断,我的手下自从当日起便跟随你,你的诸多作为和言辞领我茅塞顿开。迹州虽不是蛮荒之地,但才俊名士却极少踏足,子痕寻访多年,未见何人能及姑娘能耐,你不必太过自谦。”

莫子痕一番话下来,阮萝已经不知所措,她完全没有想到这些日子对土地的勘查还有记录以及自己的一切行为都尽在他人掌握之中,难道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可她找不到让自己离开青越城的理由,她已经做好了来年的一切准备,难道真要就此罢手从此受人挟制?

僵持中,阮萝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记忆的光线,她露出了一个大难不死的笑容,一只手轻抚着自己的胸口。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其实就是要我给迹州做一个一个地区性的气候指导农业生产的规划及分析对不对?”

“那是什么?”

莫子痕一愣,不解地看向阮萝。

阮萝没有办法解释,这是她的导师经常被各地政府请去做得一种分析考察,然后再撰写一个针对性极强的分析报告,她也曾经参与过这样的考察,但现代的大多数报告都与气候和可持续发展有关联,而这里只需要农业的气候分析就足够了。

“就是顾问啊,”阮萝忍不住伸出手比划起来,多年以来她一直羡慕老师能够通过考察和研究得出多样的发展规划,现在她竟然也被人当成了顾问级别的水平,阮萝觉得刚刚的担惊受怕忽然值得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可以帮你完成初期的规划,但是我需要你的配合,来。”

阮萝这一刻有些反为主的感觉,她拉着一脸疑窦的莫子痕来到了偏厅旁小小的中。

“你有没有迹州的地图?”

“稍等。”莫子痕虽然不知道阮萝到底要做什么,可是看她一时间转忧为喜,莫不是突然想通了自己的话?莫子痕从一旁的一摞卷宗中取出一张四折裁好的硬纸,铺开后再用镇纸压好。

“迹州中间为山,近海处为平原,”阮萝着从旁边的纸堆里抽出一张软宣,又从怀中取出了自己的炭笔在上面画出了几道弧线和几个字母,“地处中纬度的盛行西风带,气候条件是温带海洋性气候。”

“等一下,”莫子痕紧盯着纸面,打断了阮萝,“阮姑娘所写的究竟是什么?”

阮萝这才发觉,为了省事,她用得全部都是英文的缩写以及气象符号。

“这是我自己做得记录,不重要,你现在只要记得我的话就好,”阮萝看到莫子痕郑重地点了点头,又开始乱涂乱画,“在情况固定的情况下,如果用经济学上常用的swot分析法来讲,迹州的优势在于气候湿润,常年多雨,四季温差小,最冷月气温能够保持在零度以上,西南风将暖湿气流带入到迹州的南岸,就是这里,”阮萝将手指上了地图迹州以南的位置,“而中部高山又形成地形雨,加剧迹州南部的降雨,莫城主,是不是迹州南部的降雨要大大多于北部?”

“的确,”莫子痕的眼中跃动着兴奋的光彩,虽然听不懂她刚才所大部分的内容,但她知道阮萝从未去过迹州,却将迹州的节侯得格外准确,“迹州南部的城镇连年多雨,时常内涝,十分困扰。”

“所以优势变成了劣势,迹州缺少光照,也就是,这种气候条件不适合初小麦和土豆之外的任何农作物生长。即便是强行种植谷物,谷物中的蛋白质也要比其他地方少得多。这种条件就相当于欧洲的部分地区,所以只有畜牧业才是最好的选择。”

“畜牧……业?”

“就是养殖家畜。”

“迹州沿海的平原的确牧草丰美,每家每户都会养殖牛羊,不过牛羊哪里都可以饲养,况且一旦风暴来袭,牛羊的损失率甚至不低于作物。”莫子痕眼中流露出不加掩饰的忧色。

“这我知道,牲畜不可能成为盈利的手段,我曾听人过迹州出产大量的药材?”

“是的,迹州中部的山区草木茂盛,药材种类繁多,但采摘的时候风险大,产量低,药商层层盘剥,药材很难维系普通农家的生活。”

“你们可以尝试人工种植药材,就像种植普通蔬菜粮食一样,一方水土的自然条件是不变的,你们可以效湣缴弦恍┡└⒋锏牡厍谏せ肪呈室说牡厍殉鎏萏锢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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