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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你说的都是些什么啊。”子言一头栽倒在桌子上。
“你怎么了你——”叶澜使劲推他。
“我没事,听着就头晕——”子言抬起头看着叶澜。
“没事就好,还有——”
“你还会什么啊?你不做宰相可惜了。”子言又一头栽倒在桌子上。
“你别说,我做宰相都没问题,可惜皇帝不认识我,要是我做了宰相,我要划分所有的官吏,不说分成什么国务院,至少分成六部,吏部,户部,礼部,兵部,刑部,工部,各司其职,用最廉洁,最有才华的官员,恩,每届选举,恩,合同制,还有——”
“好了好了,你的想法是好的,就是办起来没这么容易。”子言笑着抬起头。
“你刚才还说支持我,现在又泼我冷水。”叶澜嘟着嘴。
作者有话要说:
、考试好难
子言靠在椅子上认真说道:“这整治吏治和改善农田管理可不同,就说我们木凤国,镇守边疆的有尉迟常德将军,管辖白木丰的羽林军有魏林大总管,就他们两个手握了全国一半的兵权,想让他们放弃世袭就等于是逼他们造反,这朝廷上有大夫,下有各镇的镇老爷,牵一发就动全身。别说是你,就说当今的陛下也没有这个能力,只能权衡各方面的利益,达到和平共处罢了。”
子言的一番话比冷水还厉害,因为说的句句在理,凭叶澜的知识,她也立即理解了子言的话,不得不心悦诚服。
“你说的有道理,政治不是一般人能玩的起来的,不过,子言,我看你最政治理解挺有觉悟的嘛,如果去当个官,一定如鱼得水哦,要不我花钱给你买个官怎么样?”
“不劳烦你这个大小姐操心了,什么时候弄好了你的庄园,我来给你庆祝。”子言苦笑道。
“小事一桩。”叶澜哼了一声,扭头不看子言。
“你真的不去我家吗?我打算明天回家一趟,要过些时日再来看你了。”
叶澜转回头惊诧的看着子言:“我都忘记你也有家的。”
“你也有的,有空也记得回去看看司马爵爷和夫人。”
“恩,知道的。”
两个人唠唠叨叨的说到天黑,第二日,叶澜在门口和子言简单的道别后,他们骑马离开了清漪园。
少了许多人后,叶澜更加忙碌了,指挥的烟翠春,春红,秋菊,木云,木风团团转。
“快点,这个贴这边,还有,这个要这样贴,你,说的就是你啊,字都弄反了——”叶澜穿着短袄,已经入冬的季节本来是很冷的,但是她的头上都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了,她一手叉腰,一手在那指挥着。
“小姐,木云回来了,他已经把招聘贴到七河镇的大街小巷里了。”
“恩,白木丰,桃丰,花丰,这些大城市里面更要多贴一些。”
“好远的,一定要去吗?”
“恩,给他们多带点银两,出远门挺辛苦。”
“是。”烟翠每次都不折不扣的完成叶澜交代的任务。
没几日功夫,庄园外面车水马龙,各种人都来应聘,听说要经过女主人的考试和审核,只要被录用,就会根据能力按月发放工钱,最多每年可以有一百两银子,一个七品的县老爷一年也不过是二十两的俸禄。
大厅里,几个人在埋头填写试卷。
“哎,这图怎么画?”一个秀才模样的中年人不停的皱眉,还没遇到过这种考试,以前拿起笔来就写文章,这题目可好,还要画个水槽,有个进水口,还有个出水口。
叶澜观察着每个人的举动,已经好几天了,来考试的人络绎不绝,就是没遇到几个会点几何知识的。关于天文地理的,更是没人懂,叶澜累的够呛,真不知道选些合适的人才居然这么难,难怪科举考试要层层选拔,现在这样的,浪费了精力不说,时间也浪费了。
“收卷吧,有消息的会通知你们的。”叶澜精疲力竭,有气无力的说道。
烟翠收完了所有的试卷,递给叶澜。
“烟翠,给你三个简单的题目,以后来应聘的,先回答这三道题,全部呢过回答出来的再安排他们继续考试。”
“小姐,那这些试卷呢?”
“扔了,看他们今天那些状态,要不就是胡乱画圈的,要不就是胡言乱语的,根本就没看懂我的题目。都是来碰运气的。”
烟翠看叶澜心情不好,也不再多说,把试卷都堆放到仓库里,万一叶澜什么时候要用,还能再找到。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件容易的事
又过了十多天,改善了考试方法后,果然有用,叶澜选出了几个非常有能力的人,建立的研究院,设计院。这几个人很快适应了工作的环境,农田的改造计划逐步完善起来。叶澜有空的时候和他们探讨学问,研究院的院长方明海年纪四十多岁,两年前曾经在工部任职,专门研究过农田改造,颇有心得,接受了叶澜的新知识后,立即有的新的突破。他和设计院的楮之哲院长合作,图纸也快要完成。
翌日,叶澜兴奋的去看两个院的发展,楮之哲告诉叶澜图纸已经完成并打开给叶澜看。
只见图纸上面标明了坐标,刻度,并且根据实际比例缩小的。叶澜看到图纸如此精美,差点激动的流泪,她知道这里没有精密的测量工具,能画出这么好,要花费巨大的精力。
“让我奖励你们什么好呢?每人三十两银子行么?”
“小姐,这是我们分内的事情,能遇到您这样的主子,是我们的幸运,我们原本是空有抱负,却无处施展,您能给我们这么好的环境,是我们的福分,只想永远给小姐出力。”
楮之哲也曾在工部任职多年,年纪已经五十多岁了,却因为得罪了上面的官员,最终被罢官,流落到老家度日,因为看到叶澜出的面试题目非常独特,才来到这里。叶澜和他第一次交谈后就发现他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整个木凤国的天文地理他都了熟于胸,哪里何年何月有暴雨,哪里有洪水,哪里是岩石密集,不便深挖,太多的知识都是叶澜求之不得的。所以,叶澜为他成立了设计院,并安顿了他的一家老小。
“楮院长,您客气了,像您这样的人才,在我的老家,是要享受国务院津贴的,我这没津贴,但是可以给你拨款,您想做什么,缺什么,告诉我,我尽力为你办到。”
楮之哲听罢,老泪纵横:“我这一辈子就想修理好丽水河,这河水每年到了六月就开始涨,到了十二月就枯了,涨时,周围的百姓遭殃,枯时,还是周围的百姓遭殃。”
“那要怎么治疗?修建大坝?”
“小姐太聪明了,老夫研究了一辈子才研究出这个法子,想不到小姐几分钟就知道了。”
“不,不,院长,我只是知道皮毛,里面的原理完全不懂,治水的关键就是疏导吧。”
“小姐啊,老夫要是早点遇到你,也不会——”楮之哲哭了起来。
“楮院长,现在开始还来的急的。”
“这修坝之事,我和工部侍郎张相之上奏过多次,他却完全置之不理,每年水涨时就命人堵住下游,却不知道这样毁了多少良田,多少民居啊。”
“别为他们生气,朝廷不修,我们自己修。”叶澜这几日才知道木凤国其实有六部,也有侍郎。
“小姐的心思是好,只是这事还是要从长计议,没有朝廷的命令,是不容易办的。”
“那好,我们先弄好这个农田,一步步来,怎么样?”叶澜也知道兴修水利是国家的大工程,不是自己一个人想逞能就可以的。
“小姐说的是。”楮之哲频频点头。
“小姐,公子回来了。”烟翠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作者有话要说:
、接叶澜去白木丰
叶澜和楮院长道别后就赶到大厅。
“想不到,几日不见,这里可是热闹非凡啊。”子言依旧是白色的长袍,话语间眼波流转。
“那是,有我的地方都是风生水起的。”叶澜掩饰不住的笑了起来。
“外面排队的人都有几百米了吧,我刚才要进来,木云差点把我赶了出去,说‘排队,排队,不许插队。’”
“哈哈,不是吧,连你都不认识了啊。”叶澜被子言逗得大笑。
“是啊,跟了你才多少天呢,就不认识旧主了,看来是新主人的魅力大啊。”子言眼里流转着调皮的光芒。
“嘴巴有没有累啊,喝点水吧。”叶澜递过茶杯。
“不敢当,庄主亲自给我端茶,我可受不起。”
“一天不贫嘴你就难受是吧?”
“已经有一十八天没贫嘴了。”子言抿了一口茶说道。
“你父亲还好吧?”
“都好,就是我堂妹要嫁人了,家里有点忙。你呢?去见过司马爵爷吗?”
“还没有,最近很忙,司马府在白木丰吧,去一趟没有半个月也回不来。你的堂妹是谁,我以前没听你说过呢?这可是喜事,你怎么不去帮忙,还跑到我这来了?”
“我这次来,是要接你去白木丰,如果不愿意呆在我家,可以住到司马府的。”
“为什么?你也看到了,我最近非常的忙,所有的事情才刚刚起步,没有空呢。”叶澜为难的说道,好像子言是专门来接她的。
“你这边的情况,木云都告诉我了,他们可以继续在这里生活工作,你欣赏的人才,可以带到白木丰,在那里更能施展他们的才华。”
“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吧?为什么要去白木丰呢?你可知道,楮之哲,方明海都是非常了不起的人才,刚才楮之哲还告诉我他想给丽水河修大坝呢。如果去白木丰,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不同意呢。”
“家里出了些事情,我需要你的帮助,你能理解我吗?”子言走近,握住叶澜的双臂,眼神里的忧郁看起来并不是骗人的。
“我——”叶澜想说自己一个女子能帮他什么忙,可是看到他的眼神,又不忍心这样说,何况在这里和在白木丰,对她来讲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知道你一定会同意的,我已经让木云去安排了,你看外面,我根据你曾经的描述造了一个马车,专门接你的。”
“你,让我怎么说你好,根本都不是经过人家的同意。”叶澜嗔怒道。
“公子,小姐,楮之哲,方明海等人在厅外候着呢。”木云走进大厅行礼禀报。
“让他们进来。”子言背对着大门站在壁画前。
“见过小姐,小姐,刚才木云和我们说您要去白木丰,那里是都城,我和楮兄都在那里呆过,离开那里的时候就没打算再回去,可否允许我们呆在这里?”
“这,你们如果不去的话,我们有什么想法,也不好沟通。”叶澜着急的说道。
两个人都低头不语。子言背对着他们说:“两位为朝廷办事,鞠躬尽瘁,却落到这个下场,难免心灰意冷,对都城都失去兴趣。”
“这——”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子言此番话的含义。
作者有话要说:
、竟然是这样
“张相之欺上瞒下,回去后我一定会还给你们一个公道,虽然是他的错误,但是我也有失查之罪。”子言边说边转过身,面色凝重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两个人仔细看着子言的脸,突然大惊,双膝一跪,上身匍匐在地上,头磕到地板上。
“不知道郡王在此,草民惶恐。”
大厅里的气氛瞬间凝固,叶澜措手不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再看看子言,仿佛变了一个人,神情肃穆端庄,难道子言是郡王?叶澜不经呆坐在椅子上。
外面的人看到里面的一幕,也全部跪倒地上,叶澜眉头深锁,不知道该站起来还是该继续坐着。
“这次去白木丰,你们还是可以跟着小姐,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就先下去准备吧。”子言说摆,除了叶澜,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
子言起身走到叶澜的面前,轻轻的试探的问:“是不是又生我的气了?”
叶澜抬眼看了看他,本来想说些什么,又忍住不说了。
子言叹了口气:“我就是怕你会这样,才一直没告诉你,我还是子言,只不过我姓木,是他们口中的木郡王,从小我就没有朋友,孤独,寂寞,身边的人不是怕我,就是奉承我,直到遇到了你,让我明白了原来还可以有你这样的朋友,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可以肆无忌惮的打打闹闹,可以分担忧愁,可以分享快乐。因为太珍惜所以太害怕失去,我一直就想和你坦白我的身份,但是害怕你会和其他人一样的远离疏远我。”
子言看叶澜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他又叹了口气,向后退缩了一步。
“最害怕的事情还是逃不掉。”子言直起身幽幽的说道。
“好吧,想逃到哪里去,不就是一个郡王吗?看你还一本正经的样子。”叶澜起身捶了他一记粉捶。
“你——”子言握住她的手,欣喜异常。
叶澜用力一拽,把手收了回来:“不要找机会揩油啊,郡王应该是有风度的。”
子言大笑,和孩子一般:“早知道你没事,我第一天就告诉你了,用的着这么装吗?好累的。”
“你就是木郡王,你骗我骗的好苦,看来以前的事情都是你的诡计。”叶澜故意生气的说道。
子言着急的问:“什么诡计,我对你从来都是真诚的。”
“还让我抓什么熊彪和徐樊,你说那天是不是你下过圈套了?我说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