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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第想了想,恭敬说道:“小婿乃是皇家奴才,哪里能跟天潢贵胄相比。当年弘晋阿哥读书之时,小婿只坐在上书房后排。并无多少交往。”
八姐心中冷笑,果然是弘晋的同窗。只是不知道,自家大格格能不能将他拉过来,为己用了。顿了顿,瞥一眼屏风后面,笑问他平日里喜欢做什么,爱吃什么,还说一会儿叫厨房去给他做。
班第一一答了。就听八姐说道:“好孩子,你是圣祖爷亲挑的,额娘与你阿玛都十分放心。可是,毕竟是做父母的,姑娘嫁给了你,心里难免不舍。有几句话,额娘想嘱咐嘱咐。姑爷听了,可别烦我啰嗦。”
班第急忙站起来,拱手道:“额娘请讲,小婿洗耳恭听。”
八姐抿嘴儿一笑,伸手摆摆,“我儿快坐。坐着听就好,一家子骨肉,何必生分。”
班第只好重新坐下,就听未来岳母说道:“我们家大格格,比二格格大十来岁。从小就是被阖府教养长大。有些个小脾气,但性子纯善。若她偶尔使些小性子,也是她心里把你当自己人,好姑爷千万看在阿玛、额娘面上,让她一让。”
班第急忙应声,“夫妻间互相体谅,乃是应当的。”
八姐点头接着说:“我们大格格,喜欢读书女红,也喜欢给家人做饭。因为养在王府,不大会骑马射箭。这一点,还忘姑爷担待、担待。”
班第自幼养在内廷,康熙时期,满洲女儿多教养内室,骑马射箭哪里还算流行。急忙说道:“此乃女子本分,哪里需要什么担待。”
八姐笑笑,接着说:“大格格人好,模样好,脾气也不赖。只是,居家过日子,难免有个磕磕碰碰。俗话说的好,谁家舌头不磨牙。若是大格格哪里做的不够周全,姑爷可要跟我们说。额娘阿玛替你教训她。若是——若是你自己动手,伤了我们家大格格,不管谁有理,谁没理,打媳妇这种事,媳妇娘家可是不依的。”说完,八姐自己先鄙视自己一番。啊呸,瞧爷这丈母娘当的,还真上瘾了?
班第听了这话,就知是岳母给大格格撑腰了。急忙站起来说道:“娶妻自当爱护,哪有动辄打骂之理。还请岳母大人放心。”
八姐噗嗤笑了,叫班第坐下,对着宋氏、武氏调笑:“回去跟大格格说,额驸不敢打她。就说我说的,要是额驸欺负了她,只管叫她欺负回去。怕什么,咱娘家有人儿!”
说的宋氏、武氏都笑了。兆佳氏、完颜氏忍不住出言替班第打抱不平。听着她们说的有趣,班第也忍俊不禁。正在低头笑时,听见对面屏风后,轻轻脆声笑了。笑声很短,几乎是转瞬即逝。班第心中诧异:躲在屏风之后,莫非是——作者有话要说:皇家剧院小剧场:八姐:大格格,拿着,这搓衣板,是咱家法。该用就用,记住,咱娘家有人儿大格格:呃……班底扭捏着后退:这婚——人家不结了么大格格:来人呐,家法伺候!明天可能不更。过了九点还不更的话,就等明天吧
31、福晋求亲
第三十一章福晋求妾
班第正在猜想;谁在屏风后面。听声音;应当是个年轻女孩儿。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雍亲王府大格格。
须不知;外人皆说抚蒙格格日子不好过,哪知道娶格格的蒙古爷们儿,心里也憋屈着呢。谁不愿意讨个合心意的媳妇儿?谁不愿意跟心爱的女人多生几个儿女。那些个公主格格平日里一副高高在上模样;总觉得嫁到蒙古跟委屈了她们似的。哪个爷们儿愿意成天上个床还看媳妇一脸幽怨?您不愿嫁;俺们还不愿娶呢。一来二去,抚蒙公主格格日子不好过,蒙古额驸们也不得不捏着鼻子忍着。谁也不比谁舒坦。
班第自幼在京中长大,受儒家文化影响,打心底里,还是希望能娶个好妻子,好生下嫡子,不叫外人笑话的。
正琢磨大格格是个什么性子,能不能合得来,就听外头一阵大笑。紧接着,一众婆子、丫鬟簇拥着两位夫人进来。其中一位认得,乃是自家姑姑,敦郡王福晋博尔济吉特氏。另外一位怀中抱着位小格格,笑呵呵对着八姐说道:“哟,四**,您这也太偏心了吧?女婿头天上门,就这么着敲打。当心把姑爷吓跑咯。”
八姐呵呵笑了,“少在那里说风凉话,等你家格格出嫁时候,我看你怎么对女婿呢。”又埋怨,“来晚了不说,还调侃我女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想省个红包。班第我儿,赶紧上去,问她要见面礼。告诉你,她可有钱了,给少了咱可不依。
说的众人都笑了。敦郡王妃、十福晋博尔济吉特氏拉着班第说道:“这就是你九婶娘。”
班第便知此人乃是九贝勒之妻,急忙上前恭敬见礼。
九福晋笑呵呵受他一礼,兆佳氏、完颜氏起身见过两位****。分别落座,拿着班第调侃。宓陌嗟诿婧於赤,诺诺不感言。
还是十福晋看不下去了,笑着推班第一把,“去你前头跟你岳父们说话吧。”
班第这才松一口气,恭敬退出来。还是婆子们领着,带到前厅,酒席已开,见礼之后,坐下吃酒。
十八见班第回来,依旧不依不饶,非要问班第屋里有几个通房。十三看不过去了,拉着十八,叫他坐在自己与十四中间,才算帮着班第缓和一会儿。
前头吃酒,后堂也开始摆席。班第一走,九福晋就噗嗤笑了,冲着屏风后喊:“大侄女,出来吧。新姑爷走了,你害什么羞。”
喊了半天,不见动静。九福晋抱着小格格绕过去一看,只有两个丫鬟站在那里等着叫唤。瞧见九福晋进来,两人急忙福身说道:“九福晋,我们大格格刚才就走了。”
九福晋一甩帕子,“这就要吃饭了,走什么呢。”
回来跟八姐几人说笑。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陈嬷嬷进来,对着八姐耳语一番。八姐放下筷子,笑呵呵点头,“好。叫她去吧。还是那句话,天塌了有四爷顶着。”
陈嬷嬷笑着躬身退下。不一会儿回了厨房,大格格已经换上丫鬟坎肩,见她进来,急忙问:“额娘怎么说?”
陈嬷嬷笑了,咳嗽一声清清嗓子,直着摇杆叫唤:“大妞啊,外头该上汤了。还不赶紧领着人把荷叶汤元宵端上去――”
大格格抿嘴一笑,脆声答应:“是啦,嬷嬷。”
一众丫鬟皆一样服色,一般打扮,一个个手里托着丹盘,盘里盛着一碗元宵,婷婷出了厨房,穿过穿廊,走进正堂。
四爷正跟亲家喝酒,迎面看见为首之人,暗暗埋怨一句:“胡闹。”
阿坝垓郡王没听清,问:“王爷您说什么?”
四爷急忙改口,“哦,本王说‘元宵’,元宵来了。郡王尝尝。”
说着,便叫丫鬟过来,给郡王呈上。
郡王见清汤之下,卧着六个圆滚滚的糯米团子,闻着一股荷叶清香,登时笑了,夸赞:“王爷府里厨子好手艺。”
四爷抿嘴儿笑了。就瞅见自家大格格一身丫鬟装束,正站在十三身边,一面放碗,一面偷眼打量班第。十八一看汤圆来了,急忙伸手去拿。抬头看见十三哥哥身边丫鬟,笑呵呵摇摇头,“这个人怎么那么像大侄女。”
十三岂会不知身边“丫鬟”是谁,急忙拿话遮掩过去。众兄弟们也赶紧拿话岔开。唯独班第,闻言一个激灵,趁着举杯之际,偷偷看了大格格好几眼。大格格见他看来,急忙拿托盘挡了脸,跟随一众丫鬟,款款移步离开。
班第看清大格格容貌,觉得不错,低头微微一笑。心中略略安定下来。
酒足饭饱,众人欢喜告辞。接下来就是各项婚礼准备事项。等到诸事已定,迎亲前一日,李氏来到大格格房中,拉着大格格的手一阵不舍:“儿啊,都是额娘连累了你。若你是嫡出,哪里会远嫁蒙古。都是额娘连累了你啊!”
大格格抽出手,淡淡一笑,“额娘这话怎么说。难不成,大大爷家四位远嫁蒙古的姐姐,都是庶出不成?”
说的李氏半晌无言。最后,还是塞给大格格一个布包,说道:“这是一万两银子。额娘知道,别的东西自有福晋准备,你拿着这些,有什么事,也好应应急。”说着,扭头拉过来荷花,说道,“要是万一――额驸不喜欢你,也别犯傻苦熬。扶咱们自己家人上去,多少总能帮衬帮衬。”
一看荷花,大格格心头火气。冷笑,“额娘且省省吧。荷花前几年跟了我,你还嫌她狐媚子。不知怎么的又要回去,现在怎么又说给我了?额娘,您真当蒙古人都傻吗?”
荷花低头不语,垂泪凝噎。大格格移开眼,看李氏一眼,放缓声音劝道:“我走后,额娘好生照顾自己吧。我一个女孩子,得不得父母青眼都要嫁人,横竖离开府里便不管了。您可别再犯糊涂,叫弘时也得了阿玛厌弃。到时候,您身边无儿无女的,晚景凄凉,可没人会好心疼你。”
李氏听了,叹口气,带着荷花离开。菊花在门口等着,看二人一起出来,心知侧福晋又做错了,只得低头,跟着李氏一同回去。
大格格望着李氏背影叹了半天气,低头看看手里布包,小心打开瞅瞅,压到箱底。
忙了小半年,总算于八月份,嫁了闺女。四爷、八姐俱松了口气。当夜四爷宿在八姐房内,二人虽然常常一同安睡,奈何忙的顾不上倒凤颠鸾。一时轻松下来,**,烧了半夜。
原本四爷与四福晋真身,都不是纵欲之人。奈何八姐害怕四爷跟别的女人生下孩子,耽误了弘旺前程,得空就勾搭四爷。力求叫四爷这只猫吃饱了不偷腥。故而,每次跟四爷同床共枕,不折腾到四爷身心欢愉、精力尽释,绝不罢休。有时候一面干,还一面琢磨:嗨,当年郭络罗氏这个法子――真好!
半夜之后,二人方停歇下来。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后遗症忒大。八姐趴在枕头上,不能动弹。还是四爷亲自动手,擦干净了换了床单,过后搂着八姐,“夫妻”俩共枕,说些闲话,好入睡。
四爷说:“弘时这两日倒知道用功了。前几年老是贪玩。”
八姐笑了,“还不是看大格格出嫁了。我哄他说,过了年,他就要当小舅舅了。再不好好学,要叫外甥看不起的。”
四爷呵呵笑了。过一会儿,慢慢说道:“明年宫里,又要选秀了。”
八姐手上一颤,头往四爷肩胛窝里靠一靠,问道:“爷的意思我明白。爷您是亲王,咱们府里,只有一个侧福晋――忒不像话。过两日我进宫去看太后,会跟她老人家提的。”
四爷听了这话,伸手在八姐后背上摩挲安抚,柔声劝慰:“放心吧。这府里,你是永远的女主人,没有人――能越过你去。”
八姐闻言,趴在四爷怀里,柔声啜泣,叹道:“能得四哥这句话,就是您娶七八十来个,我也不说一个不字。”哼,想的美!年秋月要想进门,先过爷这关。
四爷不知八姐说的是真心话还是推脱之词,只是男人动情之后,总会认为是自身魅力征服了女人。更何况怀里这位,是与他生死相系的女人,是他四个儿女之母。只当她说的都是实话。更何况,敬重贤妻,乃是君子所为。四爷自认,不是老九那种宠妾灭妻之人。当然了,跟老大那种眼里只有一个女人的相比,还是差了不少。
想起老大,四爷问道:“这几年,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大哥、大**的事来?”
八姐也正纳闷呢,“谁知道呢。这几年直郡王闷头办差,话也不多。我只听你说过,他转了性子,跟老爷子关系也算不错。大福晋那边――她常年养病,平日里,妯娌们都少见呢。”
四爷听了点头,又说:“老爷子发话了,给大哥、三哥晋位亲王,给弘皙封郡王。”
八姐一听,迟疑道:“封大哥、三哥为亲王,那是二人这几年办差办的好。怎么弘皙都没怎么出过京干过事,竟然年纪轻轻封了郡王。日后叔叔们见了他,可不要行礼了?”
四爷犹疑一刻,说道:“八弟也要晋位郡王了。底下几个出宫开府的,除了十三,都封了贝勒。”
八姐闻言,沉默半晌。最后,还是靠在四爷肩头,柔声说道:“没事儿,老爷子身体好着呢!”
四爷拉过来她的胳膊,搂在自己胸口,点头默默道:“我知道,我知道。”
果然,到年底,就传出给胤|、胤祉晋位亲王旨意,胤T晋位郡王,封号廉,弘皙直接封郡王,出宫建府,封号瑞。这个封号,让大家伙儿琢磨了整个新年。其他那些小阿哥出宫封贝勒,便不足为道了。
过了年开春,便是大选。因几位皇子晋位,几位皇子开府,多了不少侧福晋位子。康熙便跟太后商量,好好把关,给儿子们挑些好的,帮着嫡福晋管家。
太后想起几位媳妇所托,噗嗤一声笑了。
康熙赔笑问,“皇额娘笑什么?”
太后摆手,忍住笑答道:“哀家笑年大人家千金,真真是好福气。一家有女百家求呢!”
康熙奇怪了,“遐龄之女?”印象中,不过是个才女。康熙阅女无数,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