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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女儿宁阳郡主也说云澈的好,冷静下来想一想,这两项新政确实是利国利民也能稳固皇室宗亲在天下臣民心目中的地位。任何政策都是要得罪某些人的利益,镇国公主心想自己也不能被这些人牵着鼻子走。云澈毕竟已经是皇帝了,朝令夕改也是驳了他的颜面,还会被外人说自己护短,之前她已经得罪了那么多的士子,天下书生悠悠众口,都等着抓她的把柄大写一通。
“那就先且看看陛下的新政行不行得通吧。若是不好,还是得改回来!”
“那是!那是!”
镇国公主的默允使得云澈的新政顺利实施,原本紧绷的心情就似羽毛一般洋洋洒洒飞向云端。
凌子悦刚进入宣室,云澈便一把抱住她的腰,转了一大圈。
殿门前的明朔一愣,别过脸去将殿门阖上。
“子悦!真难得!镇国公主竟然什么都没说!”
云澈轻松地就将凌子悦抱起,双脚不着地的感觉着实吓了她一跳。
“陛下!陛下!”凌子悦拍了拍云澈的胳膊,得意忘形的云澈这才将她放下。
云澈的双眼如此明亮,没有丝毫阴霾。
而凌子悦却知道他真的沉稳了许多,若不是他与云羽年相敬如宾,宁阳郡主又岂会出言相帮,
“委屈陛下了。”凌子悦低头一叹。
云澈见她那模样,不由得一笑,用力地捏住她的鼻尖道:“要不朕还是请你把云羽年娶过门去吧。她跟着你一定比嫁给朕要开心许多!”
“陛下!”凌子悦瞪了过去,云澈却不以为意地向后一退。
“好了好了,朕叫你来是因为朕心中高兴。明日,朕举办了一场击鞠比赛。除了弓射,你最喜欢的莫过击鞠了,要不要去玩玩?省得终日闷在府中,要不然就是与那神叨叨的欧阳琉舒饮酒,朕怕你近墨者黑,变得和他一个模样。”
提起击鞠,凌子悦自然是高兴的,这些日子为了那两项新政,何止云澈,凌子悦在一旁看着也是十分头疼,确实要好好放松一番了。
“好!不过陛下可别为了让凌子悦能赢,就故意让两队实力悬殊,那样的击鞠,可就没什么看头了。”
“你啊,朝堂之上没见你这么计较,一提起击鞠倒变得争强好胜了。这一次击鞠,朕要的是士大夫与军士搭配起来,文臣武将共同协作,无论哪一队赢了,赏赐黄金百两!”
“好啊!”凌子悦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云澈会心地一笑。
“朕会让明朔与你一队,你们之前不是一起击鞠吗?想必很有默契吧!”
“陛下才不是要让明朔这个武将与我这个文臣协作呢!只怕是想要明朔看住微臣吧!陛下放心,微臣的骑术可没有退步。明朔还是随侍陛□边吧,明日微臣自会赢个痛快!”
第二日,上林苑早已经布置好了击鞠场,前来观看的王侯公亲将场边围个水泄不通。云澈端坐于高台之上,随侍在侧的除了卢顺便是明朔。
云澈身旁坐着的,则是皇后云羽年。
云羽年一向对击鞠不感兴趣,但是当云澈派了卢顺来请她的时候,她是极为高兴的,因为凌子悦要参与击鞠。
“陛下……”她来到云澈面前,微微行了个礼,仪态德淑兼备,云澈淡然一笑,拍了拍她的手背,没有多余的动作但明眼人都看得出陛下看重皇后。
云羽年刚坐下没多久,就不动声色环顾四周,寻找凌子悦的身影。
此时的凌子悦还未上马,正在与其他士子谈笑风生。褪去士大夫的朝服,没了儒雅谦逊之态,反倒多了几分飞扬洒脱。
云羽年的唇角下意识上扬,心中宽阔起来。
云澈开始抽签,抽出的二十人分为蓝队与红队。凌子悦被分在红队中,她接过侍从送上的红色缎带绑在额前,整装待发。
云澈望着凌子悦,她的背脊挺拔,策马轻驰时衣摆掠起宛若鹏翼。
许久未见凌子悦骑马了,云澈想起年少时两人终日纵横于上林苑中,不觉时光飞驰,岁月穿梭于草长莺飞。
“凌大夫!”有人唤起凌子悦的名字,凌子悦回头,便朝来人扯起大大的笑容。
“书谋兄!许久未见!”
“这次又能与大人同列,甚幸!”张书谋抱拳行礼。
两人还未及叙旧,便听得有人高唤凌子悦的名字。
“世侄!世侄!”正是洛照江。
凌子悦来到场边,下马后朝洛照江行了一个礼,“太尉大人!”
“世侄!今日是击鞠,又不是朝堂之上,我唤你世侄,你称我一声世伯即可。”洛照江笑道:“世侄如今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击鞠事小,莫为了击鞠伤到自己才是!”
“子悦谢太尉关心!”
凌子悦策马而去,他们这一队中除了凌子悦、张书谋是文官出身之外,其余尽皆出身将门,他们被以文御武的国策压抑许久,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时机。
而蓝队中的欧阳琉舒则兴致缺缺地摸了摸下巴,他擅长的是辞赋外加神神叨叨而非马上的本事。见着凌子悦,欧阳琉舒也只是懒洋洋地一笑而过。
“书谋兄,自那日初识之后,你的骑术可有进步?”
“凌大人大可放心,张书谋经常陪伴陛下出入上林苑,骑术已大有进步。至少大人不必担心张书谋会从马上摔下来!”
高台上的云羽年视线下意识追随着凌子悦,她许久没有这般满怀期待了。
当红色令旗落下,角逐开始。
红队的校尉王猛首当其冲,带着队中几个熟识的兄弟占了先机。只是对方也不是吃素的,特别是那欧阳琉舒,表面上看不堪一击,出手的时机拿捏的令人为之一叹。王猛失球未及反应,欧阳琉舒便将球传给了队友,直奔红队的球门。
凌子悦侧身飞驰而去,球杆一勾,在对方击球瞬间将小球带走。
云澈在看台上大叫一声:“好!”
他身后的明朔也显露出一抹浅笑。
云羽年见他们这般有默契,也露出一抹笑来,“若是明朔也跟着去了,凌大人只怕更加如鱼得水了吧!”
“娘娘……”秀川吸了一口气,皇后娘娘难道不知道明朔是明熙的弟弟吗?怎么能当着陛下的面给他说好话?
凌子悦将球挑至张书谋,而张书谋很快被对方围住,又将球从缝隙间挑出给了王猛。王猛抓紧时机再度冲向对方的球门,他的兄弟们追了上去,正当对方试图夺走他的球,却是张书谋飞奔而至,挡在了王猛与对手之间。
王猛提杆就是一球,入门之后发出一声暴喝,颇有沙场战将风范。
“哎呀哎呀,看这王猛得意忘形的样子,只怕早就不记得这一球是谁给他的机会了!”欧阳琉舒与凌子悦并肩而行了一段,调笑着说。
“无妨,只要他没浪费我等的苦心就成。”凌子悦无所谓地一笑,像是王猛这样的出身,往往不拘小节。
下一轮,蓝队的攻势则更加猛烈,击鞠场外的众大臣及其家眷们纷纷高喊着。
高台上的云羽年只觉忐忑不安,生怕有人一个不小心伤了凌子悦。她脖颈伸长,手指下意识捏紧衣角。
凌子悦一个委身,灵巧地将球传了出去。
“明朔,朕都后悔没有与子悦一起击鞠了!”云澈笑道。
明朔缓声道:“凌大人骑术精湛,又讲究策略,与凌大人击鞠却是人生乐事。”
此时,蓝队两名校官夹着凌子悦奔驰大半个赛场,碰撞之间凌子悦似是要落下来般。云羽年惊叫出声,一把扣住一旁云澈的手。
云澈不由得站起身来,握紧拳头,眉间皱的厉害,“他们怎么能以一敌二!实在太过刁钻!”
“陛下,这是比赛。蓝队既看出了凌大人的能力,自然要对他多加防范。”
云澈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自嘲地一笑:“不过……击鞠罢了,就令朕出了一身冷汗。明朔,朕与凌子悦年少时,她曾经答应朕要做个将军,与朕一道出征戎狄。”
“凌大人熟读兵书,运筹帷幄,明朔一向敬服。”
云澈扯起一抹笑,“她若真的去了边关,朕只怕……”
只怕日夜难以安寝,终日惶惶。
就在此时,看台中传来一声尖锐的草笛声,而凌子悦的马骤然失控地狂奔起来,张书谋本欲去拦,却被凌子悦撞开。
凌子悦拽紧了缰绳,眼前是众人闪避,耳边是风声鹤唳。
赛场边的看客们这会子都呆住了。
还是云羽年醒过神来,大叫道:“快——凌大人的马受惊了!”
怔在高台之上的云澈只见得凌子悦在马背上挣扎,听见云羽年高喊的瞬间,他猛冲下高台,疾如流星。
71失控
“陛下——”明朔紧随其去。
“给朕拦下那匹马!还愣着做什么!他若是掉下来了!朕要你们的脑袋!”
云澈一声暴吼;众人肝胆俱颤。
忽然之间无数匹马追向凌子悦;而这却使得那匹马越发惊恐。凌子悦要紧牙关,抓着缰绳的手指已经开始发麻。
欧阳琉舒猛地推了王猛一把,“王将军;你还在等什么!”
“这马受了惊,越是去追它就跑的越疯!”
欧阳琉舒冷声道;“王将军,别人去追你不追,等到凌大夫堕马了,陛下还不追究你袖手旁观之罪吗!”
王猛恍然大悟,赶紧策马追了上去。
此时的云澈来到场边,奴仆们诚惶诚恐纷纷低下头来。
“陛下!”
“陛下!”
云澈却猛地推开他们;拉过一匹马一跃而上;奔入场内。
“陛下……”
奴仆们想要拦下他,却连他的衣摆也未抓住。
明朔不说二话,翻身上马,压低身姿,瞬时与云澈并肩而行。
跟随云澈的禁军纷纷上马,紧追而去。
场边有人正欲搭弓,欧阳琉舒冲过去一把拽过对方的弓箭。
“你是想害死凌大夫吗!”
“我是想射死那匹疯马,又怎会是要害死凌大夫!”
“那马若是中了箭,必然会将凌大人摔下马背!到时候吉凶难测!”
张书谋本欲阻止对方,不想欧阳琉舒却先他一步,捏了一把冷汗,“还好欧阳兄出手及时啊!”
明朔来到云澈身边,高声道:“陛下,明朔前去抑制那马匹,若是得了机会,还请陛下……”
“朕明白!”
云澈目光毅然决绝,若此次凌子悦有何意外,明朔毫不怀疑这上林苑要血流成河。
凌子悦骑术再好,也经不住连番颠簸。王猛本欲拉过那匹马的缰绳,无奈错过了机会,而凌子悦的马发疯一般撞开了场边的围栏冲了出去。
凌子悦使尽浑身解数,最后只得低□来,拉紧缰绳,那匹马仍旧不肯停下。
只听得身后马蹄飞顿,草木竞折。
明朔目光如虹,疾驰而去,与凌子悦比肩而行的一瞬,骤然伸手拽过了凌子悦缰绳,那一刻迅如闪电,凌子悦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只听得她的马发出一声嘶鸣。
“子悦——”一只有力的手从另一侧揽住她的腰,将她从马背上在那瞬间捞了过去。
凌子悦一震,当她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落入一个极为用力的怀抱。马背起伏,凌子悦能清楚感受到地方骨骼的震颤胸膛灭顶的狂涌。
“吁——”
头顶是男子发出低沉的声音。
凌子悦愣在那里,只看得原处明朔正用力拽着自己的那匹马。
怎么回事,方才她不是还在那匹马上吗?现在她又是在哪里?
“子悦!子悦!你怎么了!你没事吗!”有人摇晃着她的肩膀。
凌子悦缓缓回过头去,看见了云澈惶恐的表情。
“子悦你说句话!有没有伤到哪里!快告诉朕!”
凌子悦呆呆地摇了摇头。
云澈却心急如焚,“子悦你怎么不说话?”
“凌子悦……无恙……谢陛下救命之恩……”良久,凌子悦才开口回答。
云澈不由分说紧紧将凌子悦抱在怀中,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陛下!陛下!”
身后的禁军紧随而来。
“朕已无恙!你们谁也不用跟过来!”云澈怒斥道。
禁军却还是跟了过去,云澈暴喝一声:“谁再跟过来,朕就要了他的脑袋!”
所有人望而却步。
直到云澈远去,明朔才追了上来。
“陛下呢?”
“陛下命我等不得上前。”
明朔皱眉叹了口气,“还是明朔跟去吧!这林中万一有猛兽伤了陛下可不得了!”
云澈策马而去,奔入林中,枝头密林掠过他们的身旁脸际,凌子悦伸手隔挡。
“陛下!你怎么了?凌子悦已经没事了……”
云澈毫无理智地吻着凌子悦的后颈,她的耳廓,凌子悦下意识挣扎起来,云澈却不由分说别过她的脸便是一阵发狂般的吮吻。
凌子悦奋力敲打着云澈的后脊,希望他能恢复理智。而云澈干脆将凌子悦拽下马。凌子悦未及开口言语,便被云澈一把按在草稞中。
“陛下!陛……”
云澈按住凌子悦的双腕,发疯般地吻她。他方才差点失了她,只要差了那么一分一毫……云澈想起来都觉得心如刀绞。
“唔……唔……”凌子悦的双腿蹬踹,云澈却粗鲁着隔着衣物极为用力地抚摸着凌子悦的腰侧。
凌子悦本欲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