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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畦又拱手谢过,刘师爷也就往里面去。陈管家不晓得容畦和刘师爷谈话内容,不由看向容畦,容畦只一低头就想好了怎么做,对陈管家道:“你跟我去一趟郑家吧!”
去郑家?陈管家更加摸不着头脑,但容畦要他去,他也只有跟着去。
郑三婶打开门,瞧见是自己女婿,那脸上的喜色登时就掩不住:“哎呀,我说今儿怎么喜鹊总是冲着我叫,原来是为的你,姑爷,进来!”
容畦这一路心事重重,看到郑三婶才算挤出一个笑容,郑三婶把容畦拉进来,见了陈管家也要进门,不由白陈管家一眼,陈管家怎不明白郑三婶为何要白自己一眼,只得讪笑着走进来。
容畦走进堂屋才对郑三婶道:“婶子,还请把三叔请回来,我要和三叔说几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文,真是狗血啊,一直到完结。其实嫁给小容的目的大家也看出来了,只有嫁给小容,才可以宅斗啊。掩面。
第84章 换人
郑三婶正要让厨房去做容畦爱吃的菜;就听到容畦这话;眉不由皱紧,但还是让小丫鬟去请郑三叔。
小丫鬟还没走出门,郑三叔就推门进来,口里还道:“哎;你们可晓得,外头现在纷纷扰扰;说抓人的事呢!”说着话郑三叔一抬头;见自己女婿站在门边;郑三叔的眉就皱起:“姑爷来了;想也是为的这事,哎呀,这可真是飞来横祸!”
“什么飞来横祸,那都和我们不相干!”郑三婶的话让郑三叔摇头,接着郑三叔就对容畦道:“你叔叔,难道也被抓进去了?”
“是,”容畦的回答让郑三叔的眉皱的越发紧了:“难道要我去侯爷面前为你叔叔说情,不过这回的事,有点大,那边明摆着要银子,怎会几句空话就把人放出来,总要许多银子才是!还要在牢里待上一些时日!”
“叔叔体弱,怎能在牢里多待些日子?我今日来此,是想和三叔三婶说,我要代叔叔去牢里,既然那边想要银子,定会把人一一叫去,然后,我要去……”
“胡说!”郑三婶心疼女婿,开口就打断他的主意:“你啊,还是听你岳父的,先往牢里送些银子,然后等过上些时日,再放出来!”
“岳母所说,小婿晓得,可是叔叔待我,恩重如山,纵然为这件事,对我有疏远,可总也要只记好不记歹。况且这也是……”
这次打断容畦话的是郑三叔:“胡说,你小孩子家,只以为这是个机会,可是你不晓得进到牢里,那可不是好受的!”
“岳父说的有理,可是连我这样的年轻人,都受不了牢里,更何况叔叔年老体弱?”容畦的话让郑三叔沉默一下,陈管家已经道:“郑老爷,我们家三爷说的有理,毕竟老爷年纪老了,体弱,如出了什么事,那才是乱成一团。还有,我们老爷出了牢,在外头不是更好调银子?”
那头要的银子,肯定不是个小数目,这个数目,凭陈管家和容畦两人,是怎么都凑不出来的。必要容老爷手书,到时牢里牢外这么一耽搁,那耽搁的日子就不少。郑三叔也晓得这个道理,可是自己女婿,真是当儿子一样看。
郑三婶已经忍不住对着里屋喊:“嫣然,你可听到了?你女婿,想要进牢里。你快些出来劝劝他!”陈管家听到郑三婶这样喊,不由瞧向容畦,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下,容畦是否会软化?
“娘,让他去吧,这本就是他的孝心,再说,有些事,一还完了,也就完了!”外头的动静,嫣然一直屏声细听,此刻听到自己娘要自己出声,嫣然只说了这么一句。
郑三婶哎呀一声:“你这孩子,真以为这是好玩的,那可是牢里,再说,进去了,还不晓得!”外头还有别人,嫣然不好掀起帘子走出来,只轻声道:“娘,我晓得的,可是这件事,是从他本心发出,我们拦不住,也拦不得!”
容畦已经走到门边,对着里面道:“嫣然,这一去,我不晓得多少日子才会回来,万一……”
“没有什么万一!”嫣然打断容畦的话,接着嫣然就坚定地道:“我晓得你性格如何,我更明白,你是个有恩必报的人,若我这回拦了你,你会怪我一辈子的!我相信,你会平安回来,我会在这里等着你,等着你用大红轿子来娶我!”
陈管家的嘴都张大,这几句话,真的很通情达理,难怪三爷一直想要娶她,这样的人,实在是十分有气度。容畦笑了,他就知道,嫣然一定会这样说,不仅这样说,也会这样做。自己的妻子,就是这么个人,恩怨分明的人。
“嫣然,我会听你的,我会好好的,我会带着大红轿子来娶你!”容畦的话一字一句说出来,进了嫣然的心,嫣然笑了,这笑容畦看不见,但容畦觉得,嫣然一定笑的十分开心!
“你这孩子,怎么就这样答应了呢?还会他怪你一辈子,难道不晓得,他叔叔看不上这门婚事?”郑三婶等女婿一走,进屋就开始埋怨女儿。
“娘,我怎不晓得他叔叔看不上这门婚事?可依了他的性子,如果我不答应,拦阻了他,他这一辈子都会想着这件事的,如果再有个万一,那就更不好了!”嫣然的话让郑三婶叹气:“你啊,就是太好了。”
“我的好,也是娘教出来的啊!”嫣然靠在郑三婶身上,这让郑三婶的心又软了,拉住女儿的手:“婚期是定在八月的,他这一去,耽误了好日子可怎么办?”
想着已经是七月中,离婚期也只有一个来月,这会儿新郎官自请代替去坐牢,难免会让人觉得不吉利。嫣然只浅浅一笑,人这辈子,忌讳太多,就不好了!
郑三婶见女儿只笑不说话,重重地戳了她额头一下,也只有如此了,不然还能怎样?
容畦和陈管家又商量了半日,瞧着天色已晚,也就往衙门里去,还是寻到刘师爷,听容畦说了来意,刘师爷倒愣住,过了会儿才道:“容兄弟,你果真仁义,就算我,也想不到这么做!”
“叔叔待我,虽然有些别的念头,可他若不收留我,我也不会有今日,这事,是我该做的!”刘师爷听完容畦的话也就咂了咂嘴:“明白你的意思。这样吧,你先跟我进去,有我照管,你在牢里不会有事的!”
容畦又是一揖,也就跟刘师爷往里面去,陈管家等在外面,翘首企盼,不晓得这件事可能做出来?
一群富商被关进牢里,这些狱卒也晓得这是抬了好几担银子进来,也不像别的犯人一样被各种难为,能照顾的都照顾。可牢里再照顾,那饭也是冷的,铺是硬的,更有那臭乎乎的马桶放在房里,让人觉得身上都被熏臭。这些人都是享受过的,怎受得了这种?即便有几个是白手起家,可也没见过这样臭乎乎的马桶,个个掩着鼻子,等着家里人往衙门里送银子,好把自己接出来。
容老爷跟众人关在一起,暗自想着等陈管家进来探望自己时候,该告诉他去寻哪个衙门,还有怎样才能把自己救出去。正想着时候,就见有狱卒领了人进来,走到旁边牢房,在那念着名字,说的是这儿子自愿代老子坐牢。
那父子之间,总要叮嘱一番,容老爷不由羡慕,若是自己也有儿子,此刻也就能让儿子代自己坐牢,而不是在这空等。众人眼巴巴瞧着这人出去,有人也在那念叨不如让儿子在这牢里,免得自己受苦。
唯有容老爷羡慕一阵也就罢了,自己只有女儿不说,连女婿都还没有,哪还能有人代自己坐牢?倒不如想想该怎么出去,也不晓得对方要多少银子才肯罢手,一两万也还能拿的出来,若是更多,那倒不如自己坐在牢里,免得倾家荡产。
“这里就是令叔父所在!”刘师爷领着容畦来到牢房,和狱卒头子一说,狱卒头子晓得上面有过吩咐,自然不会难为,带着容畦走到容老爷牢边,指了指就对容畦道。
容老爷是闭目细想,并不知道来人是为了自己,还以为是别的狱友,等听到容畦叫自己时,容老爷这才睁开眼,眼神不由惊诧,怎么也不会想到竟是容畦前来。
“你,你,你不是?”容老爷说了数个字,可没有一个字是说的圆转的,容畦已经对容老爷拱手:“叔父对我有大恩,此次遭难,我不能袖手旁观,帮不了叔叔什么,只能代叔叔坐牢了!”
容老爷此刻是真的没想到,瞧了容畦半响才道:“难道你以为,代我坐牢就能让我答应你那门门不当户不对的婚事吗?”容畦看着容老爷,如同之前的很多次一样:“这不是一回事,我这是报叔叔的恩,并不是用这个要挟叔叔!”
容老爷的眉还是没有松开,容畦已经道:“外头还有许多事等着叔叔,叔叔还是赶紧跟了人出去吧!”狱卒也在旁催促,容老爷看着容畦过了会儿才道:“我若出去,不来救你,你当如何?”
“叔叔若不来救我,又如何呢?”容畦的话让容老爷的眉皱的更紧,接着没说一个字就跟狱卒往外走。另有狱卒过了把牢房门关上:“容三爷,您先耐上几日,您放心,刘师爷都和我们说好了,不会难为你的!”
容畦看了眼这牢房,对狱卒点一点头:“多谢了!”狱卒急忙摆手:“容三爷,您说这话,就折我们的寿了,我们也是晓得好歹的!”说完这狱卒四周瞧一眼才对容畦道:“这件事,听说很快就会有结果了,不过就是要银子!”
容畦明白,这样的大张旗鼓,总会有人报到天子那里,从这到江南,就算快马加鞭,来回也要一个多月。不管怎样,一月之内,总要有结果,不然的话,天子下令放人,难道还能拗着不放。
第85章 较量
见容畦神色平静;狱卒也就出去。容畦坐下;闭目细思,后面该做些什么?
陈管家见容老爷走出来,急忙迎上去,把一件衣衫送到容老爷面前:“老爷;先换上这件衣衫,免得沾了晦气!”容老爷把衣衫一推:“不必了;回去一起洗澡吧。我进来这些时候;可有人想做些什么?”
“总有人难免作乱;不过;大家都还安静!”陈管家的回答没有出容老爷的意料,他回头看了看才道:“总要经过事才晓得会怎样!”
“是,老爷,别的不说,三爷他头一个就想到把老爷换出来,不然的话……”陈管家的话已经被容老爷打断:“你也不用说他的好话,我在里头,你们做事总是不方便的,总要等我出来,做事才方便。”
话虽这样说,容老爷唇边还是露出一丝笑,这孩子,自己真是没看错,可是他为何非要这样执拗,娶那么一个媳妇呢?容老爷边走边想,已经走到会馆。
见到容老爷踏进来,等在那的小厮立即迎上:“老爷,已经吩咐他们送来了热水,不过……”
“有话就说,不过什么?”陈管家喝骂一声,那小厮应个是字才道:“方才郑家遣人来送信,说牢里已经送了钱了,还会去求侯府主人,让老爷安心!”
郑家?容老爷的眉头皱紧,接着就把袖子一甩:“安心?老三现在可是他们家的女婿,他们家要救,也是平常事!”说完容老爷就往里面走:“热水在哪?衣衫在哪,我要换了。”
小厮急忙跟上去伺候,容老爷见陈管家要跟上来,挥手让他出去:“你去寻下这京里的掌柜,瞧瞧我们在这京里,能动用的银子到底是多少?”陈管家连应几个是字,见容老爷往屋里走,陈管家不由一笑,老爷不过是嘴硬,心早软了。
还是赶紧去寻掌柜,瞧瞧能动用的银子到底是多少?免得到时那边要银子,这边送不上去,才是大事。
容畦在牢里睡了一夜,并不晓得他们在外头为自己奔忙。到的第二日中午时分,就有人前来把这些被关着的商人带出去。容畦晓得,这只怕是幕后那位,想要挨个问人要银子了。这倒比自己想的要快一些,看来,他也不是不晓得轻重缓急的。
容畦跟了众人来到一个大院子里,衙役们让这些人都在外面等候,这才走进屋里去禀报。
“看这样子,这回要的银子,只怕不少!”有人已经在那嘀咕,引来衙役的喝骂:“都安静些!”
容畦也在心里想着,衙役已经走出,先带上去一个人,这人进去后,过了半顿饭的工夫就出来了,见他走出时一脸肉疼,众人就晓得他只怕掉了不少的银子,不过能离开这里,还是好的。
接着第二个,第三个,个个出来都是一脸肉疼模样。容畦排在第四个进去,进去后见上方坐了一个穿蟒袍的,手指上的红宝石戒指,足足有两个指尖那么大。旁边也罗列着些刑具,衙役们也按班排了,虽也像个审人的样子,终究是不伦不类。
容畦原本以为不会见到这位中贵人,谁知倒亲自出来,心里有些奇怪。见容畦进来后只打量什么都不做,那太监身边服侍的小宦官已经轻咳一声。
容畦这才看向那太监,这才居中跪下:“给老爷爷问安,老爷爷安好!”
“吆,这孩子,还有点意思。”那太监听了容畦这话,这才抬眼去瞧容畦,拖长声音说了这么一句。
“爷爷,这是容家的三爷,容家是扬州的大客商,开当种盐,发财地呢呢!”小宦官立即对太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