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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徒-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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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笑。她大口地喘着气,就这样躺在床上想,睁眼到天色渐明才沉沉睡去……
接连几日,他仍是喝酒,又闻到酒味时,沈念总觉得心都疼得揪到了一处,黄昏时,她按捺不住,从木窗上爬过去,他正坐在桌旁,举着酒壶猛灌。她一把抢下酒壶,恶狠狠地朝他吼道:“我知道,师父你恨我,既然恨我,就杀了我好了,这样折磨自己是无用……唔……”她话未说完,就已被他吻住,汹涌而来的酒气呛得她喘不过气来。
有凉凉的泪滴在她的脸上,她惊诧地睁眼,却见他流着泪,一滴滴滴在她的脸上,下一刻,她的嘴已经被他咬出血来,她痛呼一声,慌乱地喊:“师父……师父……唔……”
他重新亲上来,吞没了她的声音,他忽然环抱住她,将手伸进她的衣袍,一点点在她的束带上揉搓,她用尽全力将他推开:“师父,我是个太监。”
他淡淡瞥她一眼,眼神里竟是一片清明:“我知道你是谁。”说完又抱住她啃啮一气,她有些茫然,却任他予取予求,师父醉了,如果这样师父能减少痛苦,不继续喝酒,她又有什么不愿意的呢?就这样罢,也许明日早晨,师父就忘了这一切了,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清白之身,又有什么好顾惜的。
他已经将她的束胸解了开来,接着一点点地剥了她的衣袍,接着是里裤,亵裤……不好脱的,他就用力撕开,当她赤裸地站着时,他身上仍是一片整齐,他就这样看着她,她觉得自己像一只煮熟的虾,被人剥了壳,正放在盘子里,她冻得牙齿开始上下打颤。
他许是看得够了,将她一把抱起,重重扔在床上,床板极硬,沈念只觉整个人浑身骨头都断了一般,转眼间他也脱了个干净,携着重重的酒气覆上她的身子,她只觉他浑身滚烫,比她的还要烫,她低低地喊了他一声:“师父。”
听得这一声师父,他身子一震,就要抬起身子下床,沈念心中一慌,以为他又要下床喝酒,急忙起身环上他的脖子,低喃:“师父,不要再喝了,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是愿意的。”她觉得自己是有些贱的,伴随着耻辱的隐约还有些欢喜。
他稍稍一愣,又抱住她摔下来,她才刚躺下,一瞬间他已经占有了她,她一时疼得流出泪来,却没有哭出声来,只是紧紧抱住他的身子,他似狂风暴雨一般,不带感情,丝毫不怜惜,后来沈念受不住疼,终于哭出声来,一遍遍喊他师父,每喊一遍,他就更加肆无忌惮……她一遍遍地喊他师父,他听得烦躁起来,低喝道:“不许喊我师父!”
她还是不管不顾地继续喊:“师……父……师父……”最后喊得气都喘不过来,最后哑了嗓子,仍是低低地喊他师父。他身上都是汗,她想帮他将脸上的汗抹去,手刚要抬起,就被他一手扯开,紧紧握住死死钉在枕上……松开时,她只觉两只手都快断了,重新抱住他的身子,许是用力抱了,她竟然环住了他的身子,却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的身体像那晚的那个人,被封小七下药的那晚,那个人,背上凸起的疤痕,不可能,怎么会是师父?她看一眼仍不管不顾的恣意妄为的他,竭力问道:“师……父……嗯……那晚……是……你吗?”
他停下来,含了水的眼睛盯着她的,抽身穿了衣衫,重新躺下来,也不理她,一会儿她听到他重重的呼吸声。她想师父真是醉了,不过这一夜,师父应该能睡得好吧?
她起身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拣能穿的穿上,拼了最后一点力气从木窗上翻回去,她有些满足有些羞耻地躺着,用脸蹭蹭被子,原来真是清醒的,那晚的师父是不是也喝醉了?两晚的景象交叠在她的脑海,直到双颊滚烫,她嘤咛一声,钻进了被窝,沉沉睡去。
梦中,有人将她的头捞出水面,她呼吸到清凉的气息,听见一阵叹息:“我该怎样对你?”
她早早醒了时,就赶紧找出针线将被他撕碎的衣衫重新缝好,缝好之后穿上又沉沉睡去,待中午时,有人送来一件嵩山派青衣,那人说嵩山之上没有穿白衣的道理。她也不多想,索性就换了这套青衣,尺码倒也合适。
见到离渊时,她哑着嗓子仍是喊了他一声师父,他没答,看着她许久,忽明忽暗的眸子里,谁也不知道是什么。
连续几晚,他喝醉了酒就来她的屋子,沈念看得出他醉的厉害了,自己主动亲上去,被他一把捞住,狠狠亲上来,当她主动要解开衣裳时,他猛地推开她,砸着自己的头,摇摇摆摆地往外走,自言自语:“不该这样……不能……”
连续几夜都是这样……
一日沈念见他在树下摆弄棋盘,走过去仍是喊了一声师父,他看她一眼,又低下头去,不再理她。
她握住他的手不让他落子,朝他道:“我不是太监,我是女儿身。”说完咬唇看他。
他叹了口气道:“我知道。”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急切地问道。
“你衣服上有血的那次。”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忍着内心的煎熬,“女客是不上嵩山的,嵩山掌门常着绛色衣服,犯了错误时,会穿青衣,坠崖之前的那段日子就是。”
沈念将嘴唇咬出血来才问道:“师父,你后悔带我上嵩山吗?”
离渊抬头看她,那目光将她这几日的委屈一点点剥落掉,重新晕染了温暖,他动了动唇,缓缓道:“我不懂什么是后悔,不过你是我最坏的棋子。”
她听到他说她是棋子,有些惊讶,转而释然:“只要师父愿意,我也可以成为最好的棋子的。”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棋子,但是觉得他需要,既然他需要,她就想做他最好的那颗棋子。棋子总是非黑即白,极致的对立,他说她是最坏的,那么她想做最好的,最多不过是死。
他眼神清明地看她:“你后悔吗?”
她盯着他,眨眨眼去了眼底的酸涩,笑道:“师父没有死,我就不后悔。”
“你会后悔的。”他起身,掸掸衣服上的落叶,将手中的《棋谱》放在她的手上,“这本该是你的。”她以为他这是珍重和不舍,连忙拉住他,却不着急松开自己紧紧抓住他的衣角的手指,她深知自己是在贪恋,贪恋有关他的一切,贪恋每一刻靠近他的温暖的气息,虽然此刻的他正恨着她……

第四十四章

“是我的贪念害了月儿,你尽可以将此作为诱饵,对华山派构成威胁。”她小心翼翼地将《棋谱》举在他的面前。
“华山派并没有动月儿,而是黑乌鸦,人人都想要‘君子四谱’,却不知‘君子四谱’,不过是极普通的书,徒负盛名罢了,真是可笑。”他眼里的杀气又一点点溢出来,又道,“我要威胁谁还用不着靠一本棋谱。”
他没有接,她讪然将《棋谱》收好,既然要做最好的棋子,也许这《棋谱》更应该留在自己身边。
她开始偷偷练玉门神功,自从侥幸从必死崖上来之后,她从未这样认真练这门上乘功夫,她总是在依赖,她果然是最坏的棋子,她得练好这门功夫,陷入绝境的时候至少能逃,不能再指望任何人。
离渊似乎在筹划别的事情,很大的事情,她从来没见过他这样,每天吃饭时,她几次盯着他,他并不看她,她盯得久了,他就快速地扒几口饭。她见他吃得这样急,又归咎于自己,从此低着头盯着碗中的米,剩一小口时,仍是一粒粒地数。听到各人散去的声音,她才抬起头,将碗放到桌子上。
一日,她正缓缓扒拉着碗中的米,大概不到十粒的时候,一众人已经散去,她长舒一口气,正准备将碗中的米悉数划拉进嘴里,突然被人一把抢走碗,两只筷子先是狠狠戳了她的脸,又落在地上,她抬头看是他,又急急地弯下腰去要将筷子捡起来,却被他一把拎起:“趁我还没后悔,离开嵩山罢。”她听得他叹息一声。
她执拗地一动不动,他最后说:“今天之后,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她抬眼看他,想从他的神色里看出他的情绪,他微闭着眼,胸口起伏着。她一愣,心急地将手抚上他的胸口:“师父,你怎么了?”他一惊,睁开眼来,对上她着急的眼,慌乱地甩开了她的手,走出了屋子。
她静静地站在必死崖上,忽然开始了解了耶添,这个世上本就没有到不了的崖顶,不过是在尘世的自我放逐。
站得久了,腿脚早已麻了,她缓缓地动动,却被人喝住:“不许跳。”
她缓缓回转身子,想起那日在这里的情景,那时的师父对自己说不管她隐瞒了什么,都原谅她。他在掉下悬崖的前一刻,叮嘱她不要留下疤痕……
现在,他说,趁我还没后悔,离开嵩山罢。他说,今天之后,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他只是说不许跳。
他说他不后悔带她上嵩山,可是还是要将她赶下嵩山了。
她没有想跳,她想站在这里想出赎罪的方式,如果做一枚棋子不够,她该怎么做?她还是朝她凄然一笑,喊了他一声师父。
他从后面将她扯回,仍是清冷的口吻:“下山,而不是死在这里在这里死过一次,你还嫌不够么?”
她凄然道:“我没有想跳,我想知道,师父,我怎样做,你才会原谅我。”
“……”他将她拉离了悬崖,走着下山的路上,最后停下道,“走吧,去哪里都比留在这里好,再回来,你会后悔。”
她走了几步,落下泪来,回头缓缓朝他道:“师父,我叫沈念,想念的念,你要记得。”他脸色阴骘,却又是一脸疲惫的模样,他当然知道,她叫沈念,沈正的女儿。
她隔着衣服摸摸身上那本《棋谱》,加快了下山的步伐,她回头远远看到,他越来越小,直到再也看不见……她以为是泪迷了眼睛,狠狠擦掉再看,依然什么也看不到……她告诉自己不要悲伤,师父只是恨自己,不该像上次那样哭,却怎么也控制不住……
黑乌鸦的三堂主朱鸦看着眼前的白衣少年,眉清目秀,再看一眼他腰间别着的小玉壶,点点头道:“白公子的棋艺确实厉害,在下在沧州领教过。”
这白衣公子,正是沈念。她抱拳道:“三堂主也是少有的爽快之人,在下也很是佩服。”
“不知公子今日登门有何吩咐?不过,公子也该知道的,黑乌鸦喜欢做酬劳好的事。”朱鸦一手缓缓婆娑椅柄道。
“那是自然,一本《棋谱》够不够?只是不知道,黑乌鸦是不是像江湖传言一样,没有抓不到的人。”沈念学着他的样子,缓缓婆娑下巴。
“公子为何不先吩咐,试试这个传言是不是真的,事情成了再付酬劳。”朱鸦道。
沈念道:“既然三堂主已经这样说了,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棋谱》现在只在华山派一人手上,‘寻隐者不遇’五人中的封隐寻,据我所知封隐寻是没有弱点的……”
“当然不,他有弱点,封小七。遗憾的是,封小七从不会单独下山。”朱鸦道。
沈念道:“这个三堂主不用担心,我自会让封小七单独下山,只是不知道三堂主要不要与二堂主,大堂主商量一下。”
朱鸦挥手道:“不必了,只是在下很好奇,这件事成后,公子并无好处。”
沈念最后道:“那是三堂主没有尝过被囚禁的滋味,只是不知道三堂主要如何保障我的安全呢?黑乌鸦以阴毒著名,只管报酬,视人性命如草芥的。”
“凭你腰间的玉壶,不会有人敢伤你,我更希望这件事只限于公子与我之间清楚。”
沈念笑道:“那是自然,只是我记得上次正是你们将我捉上华山的,当时我的腰间也是别着这玉壶的。”
朱鸦点头道:“既然公子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朱某定会按照公子的意思。”他写了几个字递给她道,“如果没有这些字,公子也该信我。”
沈念对这位三堂主的为人倒是信得过,笑道:“在下只是害怕三堂主手下的“乌鸦们”临时出尔反尔,还望三堂主不要放在心上。”
朱鸦爽然大笑:“哪里,我倒很欣赏公子的谨慎。”
不出半月,就传华山下的客店里,有一美貌少女,每日只下三盘棋,自称“棋不输”,赌注是一包好茶,不许旁人观棋。有人嘲笑:这少女真是好笑,这好茶属浙江,安徽江南一带最为常见,跑到这里喝什么茶。也有人说这姑娘定是看上这华山上的封隐寻了,巴巴地跑来不过是为了见这封隐寻一面。
自有上钩的人,第四日,封小七果然偷偷摸摸下山。见到沈念,封小七结结巴巴起来:“那个白姊姊,你会跟我一个小孩子计较么?”
“当然不会,你要不要看看我这做赌注的好茶,你闻闻……”沈念笑得无邪。
“你们看着我做什么,都进来把她带走啊。”沈念朝着一众做百姓装扮的“黑乌鸦们”道。
封小七醒来时,见一旁也被绑着的沈念正一脸无害地看着她,急急吼道:“是你在算计我?”
沈念无辜道:“我算计你,你还会在这里见到我么?有点力气,还不如赶紧想着怎么出去。”
沈念话还没有说完,已经有人将一鞭子挥在她的身上,她哇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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